有人比她看的更清楚,那麦克风砸向面具男的瞬间!
紫金色的光辉一闪而过,面具冷硬的金属色泽只让人的心都跟着生寒……
面具男感觉到脑后的劲风,一个利落的转身,弯腰踢向刘哲辉的下盘,而麦克风却避之不及,打在了面具男的脊背上。
一阵低低压抑着的抽气声,有风从外面吹来,只吹得桌子上的菜单哗哗作响,面具男弯下了腰,即使他不去查看,也知道自己的背上肯定出了血。
趁着面具男弯腰的瞬间,刘哲辉立刻抓紧机会逃跑了!
“你没事吧。喂……”
宴倾心赶紧上前扶住他,可是却被男子冷冷挥开。
动作粗鲁而僵硬,看得出主人不怎么喜欢被人触碰。
“我只是在关心你。”
她忍不住偷瞄着男子的背部,她知道,这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内伤。
一想到这是为她受的伤,她就愧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子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到她手里,她呆呆一看,才发现这居然是自己掉在卫生间的手机,所以,他是看到这个东西,才来救她的吗?
“谢谢你,是我对不起你。”
“没事,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从此以后,他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显得声音比原声低沉,就像低沉优雅的大提琴,又如岁月深处反复酝酿的美酒。
“啊?等等,我看看你的伤……”
宴倾心追上去,男子却没有什么停留的想法,扭头就走。
”等等,你上回救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喂,你等等我!“
男子的脚步反而越来越快。
他救她,只是因为单纯要救她,他不要她的同情,他不要她的施舍。
只是他的脚步微微有些迟钝,他的心似乎也在煎熬,也许这是一个好时机,可以让她发现他的好时机。
老天好像故意捉弄人一样,在宴倾心跑出包厢的瞬间,一群同学围上了她,也挡住了她向外探寻的视线。
我们都不知道有些事情原来已经命中注定,造化弄人。
“怎么样,倾心,你还还好吗?”
若若将她抱在怀里一顿安慰,既然面具男愿意为她出手,那么母亲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只希望,他真的能震慑住刘哲辉,她实在是不想与这些面目可憎的人周旋。
她眼波一转,就看见了站在门边的王莎,她嘴里叼了根烟,斜靠在门框上,就像没有骨头的水蛇,看见宴倾心看她,她居然没有一点心虚,反而还挑衅地笑了笑。
可是宴倾心总能看出她深陷的眼窝,还有眼窝旁边重重的黑眼圈,她的脸是白,可惜是惨白,她的包是名贵,可是提包的手却骨瘦如柴,她的衣服是华丽,是耀眼,可是却裹得紧紧的,就是怕被人看见老公施暴的痕迹……
这样的生活,就像地狱,即使有钱,也无法救赎心灵!
你沉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里醉生梦死,总有人一眼看出你强撑的表情,伪装的强悍。
宴倾心推了推若若,示意她和她走。她不想继续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走出国宾后,她先是回了一次家,看见母亲没什么事,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后,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刘哲辉真是太可恶了,不仅挟持她母亲,还把家里的东西摔了个一干二净,就像遭了土匪一样。
母亲一再追问她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宴倾心却根本说不上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与薄冰焰的关系,幸亏母亲也没有继续追问。
母亲对她一直是理解的,就像她也很理解母亲一样。
她只是将刘哲辉威胁她,让她陪他的大客户的事告诉了母亲。
母亲一阵叹惋:“这男人的心还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这男人幸亏你没嫁,不然啊,迟早得被他折磨死。”
那倒是,刘哲辉现在就像疯子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简直太可怕了。
“妈妈,我不在的时候,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防狼喷雾就在那边的抽屉里,您一下子就能够到,还有,那个,手机就在您枕头底下,睡觉的时候放远,保护好自己。”
母亲哈哈大笑,她活了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一次惊吓,根本不算什么,谁想到女儿竟然如此草木皆兵。
“好好好,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对了,你有没有找男朋友!”
只要一谈起男朋友的事,宴倾心就开始头疼,母亲就滔滔不绝。
“妈,我才23,我还年轻!”
“你听我给你说,如果想要生两个小孩,30岁前生完,小孩相差三岁,那27岁就得生第一个,26岁就得怀孕,想怀孕之前二人世界两年,那24岁就得结婚。订婚后,见家长,旅行,准备婚礼要一年,那23岁就得订婚,订婚前要拍两年拖,那21岁就要遇到这人。这么紧迫,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额,好像很有道理。
不对不对,一点道理都没有。
“可是妈……”
“我不管,我要抱着外甥,其余的,你看着办。”
母亲大人下命令,宴倾心根本无法抗议。
为了避免唠叨,她只能灰溜溜地跑到自己的房间闷着,没什么事干,只能对着小刺猬发呆。
江毅的心真细,居然帮她把小刺猬送了回来。
她以前没观察过这种生物,如今看来,只觉得看着它就像在看一个长满尖刺的毛球。
她帮它弄了点吃的,才将一旁虎视眈眈的小折耳抱了起来。
折叠的两只小耳朵,粉嫩嫩的小肚腩,软软的小蹄子,宴倾心将它抱在脸庞蹭了蹭。
嗯,甜甜的nǎi香味,这只小nǎi猫好像很喜欢舔人啊,薄冰焰将它送给她之前,不知道有没有被舔过,要是那样的话,他会不会黑脸啊。
也许会傲娇地命令杨秘书,让他把折耳丢出去,或者会让张刑将小nǎi猫扔到盒子里,扣除它的小零食。
她没有发现自己嘴边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柔,就好像真的见到了那副场景!
薄冰焰。
她叹了一口气,放下小折耳,来到电脑前,一个用人单位居然需要设计师。
而且,这可是黎城中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招聘岗位:品牌设计师1位
xìng别:女
年龄:23岁
要求:本科以上学历,无男友,无家庭,暂时没有成家打算,没有绯闻缠身,没有债务纠纷,必须绝对服从总裁命令。
额,这一条,什么鬼?怎么看起来有圈套啊。
工资优厚,非诚勿扰。
宴倾心看着工资后面零的个数,连连惊叹,凭她的眼力,居然说不出这是几个零。
她不是数错了吧。
她用指头一个一个的数,最后竟然发现,真的是五个零。
心动不如行动,她立即拨通了公司电话,对面是一个冰凉的女声。
“您好,我是倾世集团旗下子公司黎城特殊接线员,请问您有什么帮助吗?”
宴倾心心中一紧,倾世集团?她没做梦吧,这都能遇上?
“我……我想问一下,请问你们是倾世集团吗?”
接线员被问得愣住了,以往打电话来的应聘者一听是倾世集团笑得合都合不拢嘴,怎么这姑娘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一丝忐忑。
她脑海中灵光乍现,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叫特殊接线员,难道说,猎物上钩了?
正文 第62章 他要回来了
“不不,我们这种小公司为了招揽人才可是顶着倾世集团的噱头不遗余力,我们不过是像海宴等的二线公司罢了。”
“哦,这样啊。”
宴倾心稍微放心了些,可是她随即又担心起自己的工资了。
“您放心,工资这不是小CASE吗,难道大名鼎鼎的倾……亲民的总裁会不给你工资吗?”
哇噻,她差一点就说漏了嘴,不过,好险,好险。
“额,那好,我在考虑一下。”
“小姐,我们的招聘会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你还是快点考虑吧。”
宴倾心有点小踌躇,她不知道该不该抓紧机会。
“对了,还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接线员试探着问,她有预感,自己苦逼的接线员生涯就要到此结束了。
“啊?我,我叫宴倾心。”
接线员心中的那根紧绷的弓弦瞬间就断了,她听到了百花盛开的声音!
“宴倾心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你可不要激动到猝死哦。”
不至于吧,她这么说,让她更期待了。
“那就是,您已经被我们公司录取了!”
纳尼,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我……”
“不,就是你,我等了你这么久,你终于来了,请接受下我的膝盖。”
这下,宴倾心简直快要吐血而亡,她真的没见过标准这么低的用人单位,有钱烧的!
她仔细考虑片刻,还是觉得不靠谱,于是开始委婉地谢绝。
“不行啊,小姐,这个职位只有你才能胜任,如果你不来的话,公司明天就得倒闭!”
她怒气冲冲地吼出这一句,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冷了许多,主管站在她面前,冷冷盯着她,就像暴起伤人的野兽。
她赶紧捂住话筒,一阵苦笑,对主管笑盈盈地说:“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主管冷冷瞪她几眼,最终还是背着手走开了。
“怎么回事,难道已经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地步了吗?”
接线员猛得点点头,擦了擦自己头顶上的虚汗,感觉身体被掏空。
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强声说了一声是。
“额,我不知道,原来已经这么危急了,这怎么可以。”
“所以,宴小姐,我等你强势光临!”
接线员“啪叽”一声挂断电话,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宴倾心看着自己的手机,一头雾水。
这天,她又回了一趟宴家,她需要弄清楚一些东西。
依旧是李妈为她开的门,门前有一双皮鞋,看得出来这是男人的款式,而且,还不是爸爸的鞋。
“李妈,家中有客人?”
李妈接过外套,微笑着说:“刚才倾城小姐和刘哲辉先生一齐回家了,老爷也在。”
“是吗?”
宴倾心犯难了,她真的再也不想碰上这些人,她只是回来拿些东西。
“那刘哲辉是在倾城的房间里吗?”
“是,他们在商量事情。”
商量事情,结婚的大事吧。
“李妈,你忙,我上去了。”
大厅里果然没人,看来刘哲辉真的在宴倾城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在二层,而且是在最里面,要过去只能先经过宴倾城的房间。
她迟疑地到了二层,走廊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人,她还是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可不想让两人发现。
经过宴倾城门的时候,她才发现门居然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看得出来里面不止一个人,她脸一红,就要快步走过
“怎么办,你还没有搞定她吗?陈董在催了。”
“他想要女人自己去抢啊,还不是自己没本事,所以才让我出主意。要不是为了股份,我会管他?”
“别这么说,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毕竟,我们现在可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了。”
“对,老婆,你一定得赶紧将孩子生下来,这样我的公司就后继有人了,我也绝对对你忠贞一辈子。”
“哇,老公。”
“哇,老婆、”
两个人又钻了进去,接着便传来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
宴倾心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窜起的鸡皮疙瘩,忍了忍,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宴倾城还怀着身孕,刘哲辉就这么饥不择食,要是孩子掉了,不一定怎么后悔呢。
卧室还是和她走之前一个样,只是隔了很多天,这里似乎还有一种怪怪的欢爱过后的味道。
她仔细打扫了一下,擦到自己的书桌上的时候微微一愣,这是个布偶。
她抱起来,放在怀里只觉得一阵绵软,小折耳的表情堪称呆萌,软软的,两只可爱的小耳朵折叠着,还有它的尾巴。
这是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吗?
很乖很可爱的样子,还有,跟薄冰焰送给她的小猫真的好像。
他们是同一个品种吗?
桌子上的信笺,她之前有整理过,怎么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动了,现在乱七八糟的。
这是白爵给她留下的最后念想,一定不能遗失,她将信笺重新整理好,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走得时候她要带走。
还有这桌子上的日记本,她一直有记日记的习惯,说不定她能在日记本里面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她的记忆真的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从地上到床上搜寻了一遍,她又缓缓打开衣柜,不想衣柜里面居然有几件男士衬衫,都是宴临殇的,他这孩子从小怕黑,说是一个男孩子,可是心思比女孩都敏感。
所以,从小到大,他们都习惯了一起睡。
也是到了初中才慢慢分开的,从那一天起,他就住在了自己的隔壁。
他的房间里面从来不喜欢放衣柜,她就任由他将衣柜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每天他几乎都是穿着睡衣来这里换衣服,换完衣服就离开。
只是后来几次,他来的都有点早,她每回都穿着少的可怜的衣服给他开门,自那以后,她就将他的衣柜搬了出去,可是他却偏偏要将几件衣服扔进她的柜子,她怎么说都不听,也任由他了。
几年时间,他越长越大,完全就是她的亲弟弟,虽然他是宴国商出轨的铁证,他被抱回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婴儿,那时候,她也不过是三岁罢了,一起长大。
母亲也喜欢他,喜欢这个气质干净,宛若阳光的少年。
他去外面攻读医yào学,不知道住宿环境怎么样,最近她太忙,居然没有时间给他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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