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狱锁狂龙1 > 第 229 章
    ”萧天低声说道。

    “什么想法?”陈仁治问道。

    “那就是我们结盟一同对抗赵尔文!”萧天用着低沉的话语说道。

    “结盟?!”陈仁治笑了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静悄悄的,静得只能听到大厅角落一座落地钟的滴答滴答声,所有人都望着站在窗边往外面眺望的陈仁治。

    “萧兄弟,你知道我们结盟意味着什么么?”陈仁治呵呵一笑,不等萧天回答而自己答道“那意味着将要面临一场更为猛烈的浩劫,你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么?”

    “我们还有退路么?”萧天问道“在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浩劫里谁有能独善其身呢?”

    “不错,是这个道理!”经历了那么的陈仁治当然明白萧天话中的意思,一旦台湾江湖的这个平衡被打破了,那就意味着在江湖上的每一个人都将成为那个野心家嘴里的ròu,所分别只是什么时间下筷的问题。

    一时间整个房间又归于平静,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传了进来,尤雄让手下人打开房门,见一名穿着米色佣人服的年轻女佣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谁让你送水来的?”尤雄不客气的问道。

    那名女佣显得很慌乱,连忙答道“我见有客人来,所以就端茶水来了。”

    “出去!这里不需要茶水!”尤雄说道。

    “哦!好的!”尽管女佣的声音是怯生生的,但是她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背对着他的萧天身上。

    “算了,既然端来了就放到桌子上吧!”陈仁治说道。

    女佣小心翼翼的把茶水放到萧天前面的茶几上,在手端茶杯的过程中她双眼瞬间扫过萧天的面部,由于萧天一直盯着陈仁治看所以并没有注意女佣的神态。此时女佣身形陡然一颤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是瞬间就恢复正常,旁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态,唯一的就是她端着茶杯的右手在那么一瞬间有一丝的颤抖。

    这一点的反常被萧天身后的火凤尽收眼底,就在女佣转身要离开的那一刻,火凤突然轻喝道“站住!”

    火凤的这一声低喝立刻把大厅内的所有目光都吸引到那名女佣的身上,就在火凤的手刚要搭在女佣肩膀的时候,就见那名女佣猛一错身把左手端着的杯盘朝火凤掷去,乘满热水的茶壶一下就朝火凤的脸上飞去。

    火凤闪身躲过,茶壶撞到旁边的桌角砸得粉碎。火凤一伸手瞬间摘去那名女佣头上裹着的头巾,顿时一头秀发甩了出来。

    “果然是你!”火凤冷哼一声。这个女佣不是别人正是假扮英子的竹联帮十三太保之一的寒星,最近一直隐藏在陈仁治的公馆里面刺探情报并时刻准备刺杀陈仁治,但是由于陈仁治一直深居浅出让她根本无从下手,今天突然见到陈仁治陪同一伙人来到别墅所以想打探一下,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萧天。

    这一个情报简直太重要了,也正因为这个寒星在火凤面前暴露了行藏被认了出来。寒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恋战,一定要把这个情报送到赵尔文那里,所以并不恋战就想夺门而出。

    一想到惨死的杨明和此时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张强,火凤怎肯让寒星就此离开。一展身形挡在寒星面前,不容分说的就和寒星战了起来。寒星怎么可能会是火凤的对手,几招过后就被火凤制服带到萧天面前。

    “竟然是你!”萧天一看到寒星怒火腾的一下子就升腾起来“我要把你带到杨明的坟前,让他亲眼看着你这个恶dú女人的下场。”

    寒星一声长笑,长笑过后寒星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yīn险,就见她微开嘴,轻吐一声,一道寒光直奔萧天的喉咙而去。

    这一猝然而起的变化即使是火凤也始料未及,此时就见一个白色东西飞了过来,就听到一声脆响。接着所有人都见到一个碎了的茶杯和一小块银白色的刀片落在了地上,原来是王奇急中生智投了一个茶杯,杯口正好挡住了那块刀片,救了萧天一命。

    “不知悔改!”接着火凤双手一错,禁箍在寒星脖间的一缕秀发瞬间撕裂了寒星的喉咙,扑通一声寒星倒在了地上。

    再一次从死亡线上走回来的萧天深呼一口气,拍了拍了王奇的肩膀表示感谢。接着来到陈仁治跟前把寒星和南天集团的“渊源”向陈仁治说了一遍,接着问道“老爷子到现在这个地步您还想在考虑么?”

    陈仁治望了望萧天,又望了望地上的寒星尸体,摇着头笑了笑,冲尤雄说道“从今天起天道盟的一切兵马调动全都听萧老大的!”

    从陈仁治的公馆出来,萧天的车却没有回集团总部,而是朝台北的市中心开去,萧天的下一目标就是总统府。

    一张针对整个江湖的天罗地网正在萧天的布置下一点点张开……。

    第五卷 我主沉浮 第一百一十八章 恩怨情仇

    台北总统府门依然那么平静,朦胧的月色优雅的照shè在前面的凯达格兰大道,穿梭不息的车流配合着溜光异彩的霓红让这个夜晚显得那么美丽。

    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在总统府前的街道旁,车窗轻轻摇下从里面伸出一个男人的胳膊,男人的指尖还掐着一只燃烧着的烟头,时而飘起的香烟的气息顺着不时吹过的晚风向后面飞去。

    “老大,我去清理一下吧!”坐在轿车后面的火风说道。

    坐在副驾驶上面的萧天冷峻的眼神依次扫过总统府内有限的还依然亮着灯光的办公室,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其中一间办公室的窗户上。萧天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你倒是挺敬业啊!

    “去吧,小心一点!”萧天嘱咐道。

    “咱们以灯光为信号。”火风说道。

    “好的!”萧天答道。接着火风潇洒的走下车,大步朝总统府走去,留给后面的只是一头亮丽的秀发和一身的香气,几分钟后火风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老大,她一个人行么?总统府的保安可是不弱啊!”王奇望着消失在总统府内的火风担心的问道。

    萧天呵呵一笑,自信的说道“你看着点表,五分钟!一定搞定!”

    王奇微微皱眉,虽然他不太相信萧天的话,但是还是条件反shè的开始盯着手表的分针。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分针走过四分半钟的时候,整个总统府突然之间一片黑暗。

    “王森,开车!”萧天命令道。

    这些天作为台湾大总统的陈水扁的日子并不十分好过,guó mín dǎng和亲民党的关系有日益拉近的趋势,各县市的选举和‘立委’的选举前景都让民进党的高层首脑颇为不安。不断攀升的赤字和失业指数深深的困扰着以陈水扁为首的政府官员,如果在下一次大选之前不能向所有台湾民众jiāo出一份满意的答卷,则民进党的前途堪忧。

    这几天陈水扁都是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处理来自全台湾各地的公文和研究下一步民进党的走向,今天晚上陈水扁就要赶出一份详细的工作计划明天要在民进党常委会上进行讨论,由于陈水扁的不作为使得民进党常委对其表现颇为不满,这让最近几天陈水扁如履薄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就在陈水扁认真的审阅一个文件的时候,突然自己办公室的灯熄灭了。难道是停电了?陈水扁心中暗道,不对啊,自己在总统府待的这几年从来也没有停过电啊。陈水扁起身离开办公桌来到窗户边一眼就望见了满街的路灯霓红闪烁,心中不断嘀咕着这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这里陈水扁又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想给自己的秘书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谁知道拿起电话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电话线难道也断了?突然之间陈水扁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大陆派解放军人偷袭总统府吧?!这也不太可能,自己总统府的卫队那可不是吃素的,这一点陈水扁还是很有信心的。想到这里陈水扁想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陈水扁注意道似乎整个总统府都突然之间变得很安静。

    强自压住自己心中的不安,陈水扁拿起自己的西服刚穿在身上,就听到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有节律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直奔自己办公室而来。陈水扁心中陡然一惊,一动不动望着办公室的大门,同时把手慢慢的伸入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把手qiāng。

    这一切太不正常了!曾经也是黑道一方霸主的陈水扁这个时候保持了高度的警觉xìng,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门。

    此时整个办公室一片漆黑,除了外面的路灯可以shè进些许的亮光,就剩下墙角的一个座钟发出的滴答滴答声。

    脚步声果然在陈水扁的办公室门前停住,陈水扁心神顿时一紧,接着在他的注视中办公室的门缓缓的被推开,三道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大门口。

    极度恐惧的陈水扁知道此时出现的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总统府的工作人员,不是工作人员那么就一定是敌人,至少不会是朋友。所以陈水扁一狠心就狠狠的扣动扳机。扣栋扳机之后并没有想他想像的那样喷shè出炽热的火焰,接着一道子弹滑向门口。

    忽然间陈水扁发现的头指头竟然不能动了,无论怎么使劲手qiāng的扳机始终扣动不了分毫。等陈水扁发现之后想检查一下自己手中qiāng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竟然站立了一个长发女子,漆黑的办公室里突然在自己身边出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这怎么能不吓得陈水扁肝胆俱烈?吓得陈水扁大喊一声失魂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恐惧的眼神死死地望着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长发女子,这个时候他根本也顾不上早已经被缴下的手qiāng。

    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长发女子拿着qiāng一动不动依然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吓得陈水扁就没有勇气敢站起身来到近前仔细看看到底是谁。甚至有时候陈水扁以为是自己在做一个恶梦,但是同时他又真实的感觉到现实的存在,陈水扁额头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门口的一道黑影大步迈进了办公室,另一道黑影也如约而至站在后面。

    滴答滴答的钟表声让整个办公室静得可怕,这恐怖的气氛让陈水扁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猛的吹进一股风,这股劲风一下子把窗户鼓dàng开了,窗户上面的窗帘顺风在办公室的半空中飞舞着,而和这股劲风进来的还包括有限的光芒。皎洁的月光混合着窗外的霓红在飞舞窗帘的带动下不时的晃在门口两到黑影的脸上,当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水扁看清楚门口站立的一道黑影的面孔的时候,吓得他大喊一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门口的黑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是已经被关…。”这个时候陈水扁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话,连忙改道“老大,你…。你不是已经死…死了么?”

    听到陈水扁的话,萧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但却依然漠视着此时惊魂未定的陈水扁。

    陈水扁猛的咽下一口吐沫,不顾额头上不时滴落的汗珠假笑着连忙问道“老大,难道你没死啊?哈哈,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啊!”

    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表情,萧天不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了,但是此时见到陈水扁表露出来的虚情假意和没有一点感情的话语,简直让萧天听上去反胃。

    说完陈水扁就要迎上去,突然被人用qiāng一把挡在胸前,陈水扁扭头借着月光一看赫然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就是火凤。陈水扁深深知道火风的辣手,吓得他立刻不敢动弹一分,老老实实的站在办公桌后面。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让我给你接风啊!你不知道都要想死兄弟我了!”

    ……

    萧天依然冷然望着不断说着令人作呕话语的陈水扁,仍然是没有说一句话。萧天越是这样就越让陈水扁感觉到不安,他知道萧天能悄无声息的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那就证明此时的总统府不啻于一座死城,进来的是他们三个,没有进来的黑旗军还不知道有多少?

    此时的陈水扁还不知道萧天其实早已经洞悉了一切,还在用以往的招数对付着萧天。

    萧天轻轻的走到窗前,他先慢慢的把窗户关上,然后把飘落的窗帘整理好,接着望窗外的霓红悠然的问道“水哥,你知道什么叫忘恩负义么?”

    听到萧天的这个问题,陈水扁微微一愣,接着一脸的惨白望着萧天的高大背影,接着就听见萧天慢条斯理的讲起了一个故事,那语调仿佛就在向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讲述一样。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小故事,说从前有一条清澈的大河日夜不停地奔流着。河水里游着一条巨大的鳄鱼。到了夏季河水变得浅了,鳄鱼决定搬家,去寻找一个很深的池塘。鳄鱼爬到岸上,又沿着小路慢慢爬去。一个老赶着牛车从路上走过。鳄鱼便向老人哀求道:可怜可怜我吧,老头,把我用你的车拉到一个有深水塘的地方。

    好心肠的老人停下车,把鳄鱼抬到车上。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老人怕鳄鱼颠到地上,而鳄鱼却说:用绳子把我绑在车上,绑紧一点!老人又同意了,取出一条又粗又结实的绳索,把鳄鱼牢牢地缚住,然后他赶起牛车继续向前走。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深水塘,老人停下车,揭开绑在鳄鱼身上的绳索,开始向鳄鱼告别。

    “再见鳄鱼。我还要继续赶路呢。现在我把你送下水塘。

    “不,你先别走,老头。刚才你把我勒得那么紧,差点儿把我憋死!现在我很饿,给我一头牛吃,要不然我就把你吞到肚子里去!怎么样?老头!”

    “我把你送到水池边了,你却想吃掉我和我的牛!你太忘恩负义了。鳄鱼!”老头叫了起来。

    虽然这个故事的结尾终究还是好的,但是他却告诉我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辈子做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否则你就不配把他当人看。

    而现在对于我来说,你——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鳄鱼!”说到这里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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