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复制 > 第 164 章
    呢,李畅何许人,其貌不扬,不过是家里有点臭钱,到大学里来花钱镀镀金,一看就是暴发户、土老冒一个。而张晓芙何许人,那时校花榜前三甲的人物,男同学心目中高贵的女神,多看一眼都是一种亵渎,这两人之间怎么会有什么jiāo集?即使娥真的嫁给了猪八戒,也不会让钟敏剑更震惊的了。

    更可恶的是,李畅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晓芙,你不是说不来了吗?只有些剩菜了,凑合吃一点。”

    晓芙?晓芙这两个字也是他叫的吗?我也只敢在心里叫叫。应该叫张学姐。居然就给女神吃剩菜?天理何在!

    虽然钟敏剑大喊天理,不过让他重新掏钱摆一桌单请张晓芙,恐怕他也不会干的,明显是吃不到嘴里的,远远看看就行了,反正不投入本钱,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何况即使他一时色胆包天,豁出去了奢侈一把,他的那一半也不会答应的。

    第25节、美女赴宴

    晓芙完全不以为意,在等着服务员上一副新碗筷的时畅的筷子吃了好几口菜。

    天啦,她居然这样。又一个被金钱击倒的美女,鄙夷,强烈鄙夷之。自己那么帅气,虽然金钱少点,也算是有才的男人,只不过才字边少了一个贝,为什么就没有美女慧眼识英雄呢?钟敏剑只是遗憾击倒美女的这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你现在的名气太大了,跟你在一起,就像在探照灯下一样,浑身不自在。以后少来找我。”李畅低声对张晓芙说。

    “这里哪有探照灯?只有日光灯,日光灯到处都有。”

    “你没主意周围男人的眼光吗?比探照灯还要灼热,虽小但聚光。我今晚有难了。你带了防弹背心没有?”

    葛朗觉得美色也只对李畅发光,与自己无关,而美食的结局已经被钟敏剑盘算好了,自己最好的举动就是把这一桌子菜都吃下去,他的另一半也不愧是他的知音,闻弦而知雅意,也是埋头猛吃,而把平常挂在嘴边减肥的誓言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畅很想问张晓芙找到男朋友没有。如果没有,他不介意帮她的忙,给她介绍个十个八个的。只不过孟刚之流的是没有什么戏了。

    张晓芙兴趣盎然地吃着,好像饿死鬼托生,钟敏剑眼见自己的打包大计有夭折的危险,猛向李畅使眼色示意,美女来了,你怎么也得多点几个菜意思意思。他没想到李畅和张晓芙的jiāo情是请咸菜丝也可以吃一顿饭的。李畅正在犯愁菜点得太多,正好张晓芙过来,可以帮他消灭一部分。

    张晓芙的行为无疑是把李畅放在火炉上考。这炉火比桌子上锅仔下面的酒精炉子要猛烈得多。孟刚也很不巧正在大厅吃饭,他本不想成为烘烤李畅地星星之火,无奈他那个小兄弟总是把目光投向李畅那边,还很得意地卖弄自己早期获得的情报:“老大,张晓芙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在书店买书的那位。”

    孟刚恨不得一个巴掌把这个小兄弟从楼上拍下去。

    既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又不能去招惹李畅,孟刚比无米可下锅的巧fù还要尴尬。

    “老大,你不是说过了吗?即便是张晓芙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她落到别人手里!现在快了,很危险阿!要不要我给你去打发这个讨厌的家伙?”

    孟刚已经萌生了把这个小兄弟的脸塞到汤盆里的冲动。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地,这家伙肯定记恨我上次没有借钱给他。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话太正确了!

    一桌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老二脸上露出奚落的笑容。

    “这个家伙就那么可怕,连老大你都不敢动他一分一毫?”老二说。

    孟刚念头一转道:“我们两个家族之间有些渊源,家父一再告诫我。不要与他挑起冲突,要我让着他。我总不能违背家父的指令吧。”怕同辈的男人是一种耻辱,但是怕自己的老爸就是美德了,孟刚很善于把耻辱转化成美德。

    “那好办,不需要你出手。我们出手帮你教训他一顿。”老二说。

    “还是别这样,他要是知道你们背后有我,到我父亲那里告一状,我吃不了兜着走。”孟刚担心地说。

    “你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事就jiāo给我了,绝对不会露出你来的。”老二以义气为幌子。接过来这枚烫手地山芋。而他最隐秘的目的,也不是这枚不值钱的山芋,而是山芋边上漂亮的野山茶花。老大既然已经放弃,就不能怪老二要扑上去了。

    “这事还是不妥。人家也没有做什么,你就不要找他的麻烦了。”孟刚把话都说到位,老二真要成功了,自己是老大,出来收拾残局,老二屁都不敢放一个。老二若失手了,即使追查到自己这里,也没有任何责任,自己劝过了,老二不听。我总不能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吧。

    “你烦不烦?说过不要你管了。”老二很高兴能有机会这样呵斥老大一把,平常要这样说,老大早一个耳挂子扇了过去。老二明白。其实这也是表忠心的一个绝好的时机,锦上添花莫如雪中送炭,老大有心病,只是有所忌讳,不敢动作,自己若能帮上这忙,以后地前途钱途都是无法预料,老大有的是钱,自己有的是才。这不是也趁着老大有心病嘛,顺便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信。

    孟刚还是很期盼老二地动作,不知他能把这件事办成什么样?最好有点创意,他现在顶讨厌那种没有创意的打打杀杀了。

    孟刚早就想走了,却恼恨着李畅那边为什么还不散席。正想着,好像是响应他的号召,李畅招呼服务员结帐了。

    还行,这帮家伙宰得不算狠,结帐才八百多元钱,好在只是啤酒,而这帮家伙酒量也不行,要是喝白酒或者红酒,帐单得加倍了。

    走到餐馆外,钟敏剑问李畅怎么回去,李畅说,时间还早,应该还有公共汽车。钟敏剑一听此话,对李畅的评价又低了几分,原来还以为李畅能开车过来,即便是没有车,打的也行,并且可以顺便送自己一下。有点钱的人是不是都这么抠门?钟敏剑说,那好,我们先走一步。今晚没有打的的预算,也只有混公共汽车了。

    李畅想起今天还有许多书没有看,急匆匆地也往回赶。

    回到家里,看见十八楼的那个熟悉的位置露出橙黄地、柔和的灯光,李畅的心暖暖地,以前这种感觉只有在春节前期回到父母身边时才有,不过那时还含有稍许近乡情怯地忐忑。而现在,在遥远的北国,居然也有一个地方让他有一种家的感觉了。

    家,有时并不是因为有了钢筋水泥的护卫,而是看是为了谁而遮风挡雨。

    李畅按响门铃,听见王绢欢快的声音,然后李畅很随意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第26节、先礼后兵

    生物工程系一个星期的课程听下来,都没有听到傅教来这周有两节课就是选他的,听说他出差了,这两节课由别人代上了。

    那几个研究生的同桌们,(李畅不知道这种比喻是否有拔高自己的嫌疑,不过,一时找不到更好的描述,总不能说是自己的师兄弟吧,毕竟是在一个教室里一起听过课的,说是同桌也不为过),李畅依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连名字都没有搞清楚,这也难怪李畅的不善jiāo际,他们之间本来就熟络无比,李畅又不是他们的师兄弟,自然而然就把李畅边缘化了。再说,在大学里,教室里突然多几个陌生的面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

    反倒是本科生这边的几堂课下来,大家都混得很熟悉了,也许是还年轻的缘故,世故还没有磨平他们的激情与冲动,被污染的空气还没来得及给他们穿上冷漠而灰暗的外衣。

    李畅现在对这些都不放在心上,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学习和研究,并且希望在极断的时间内得到突破。

    新的突破不是一件谁都能说,谁都能做的事情。两个星期过去了,三个星期过去了,李畅仍然是处在积累知识的阶段。李畅已经放慢力学系那边的课程,只要跟上课程节奏就可以了,而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生物工程专业的学习上,一个月后,李畅终于啃完了生物工程专业大学本科需要学习的所有课目,基本上能跟得上研究生的课程了。

    李畅找来了几套本科各个专业的考试试题来测试了一下自己,自测的成绩非常好。好得让李畅自己也有点吃惊。其实也好理解,与力学专业课程地学习不同,生物工程专业本科的许多课程需要的是记忆。而不是太强的逻辑思维,而李畅的记忆力现在是惊人的。

    那个叫嚣要帮孟刚出气惩治李畅的老二,酒头上说的话,说过去就过去了,老大孟刚虽然心里有点失落,也暗自吁了口气,他还是害怕老二惹出什么事情来,李畅这个魔头能不去惹他最好还是不要去惹。

    孟刚虽然不说话,他那些小弟们也不是吃素的,老二的大话也已经说出去了。话可以说得慷慨激昂,动人之极,可是不能虎头蛇尾啊,正当大家翘首期盼老二大展王八之气地时候,老二不声不响地下面就没有了,谁看见这样的事都会急。当两三个星期没有动静的时候,有好事者就说话了。趁着老大不在,用酒席上的话把老二的嘴堵住了,逼着老二在一个星期以内拿出办法来。

    老二也不是傻子,酒席上说得好听,趁着酒意胸脯拍得山响,酒醒之后就后悔了,老大何许人,连他都非常忌惮的家伙,自己充哪门子英雄?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此刻又被人将住了军,再不做出一点雄起的姿态,估计以后就别想在这个***里混了,干脆回家买块水豆腐碰死算了。

    老二是土生土长地京城人。典型的胡同串子,一起长大的发小在三教九流也有几个,后来平房拆迁,一家子都搬到了京西。这个周末回家和发小墩子一起喝酒,唉声叹气之余,就被墩子把话逗了出来。

    “我以为是一件多大的事呢?瞧把你这个大学生愁的。放在我身上吧,两天内给你搞定。读书我不行,打架你不行。”墩子得意地使劲拍着老二的肩膀。

    “意思意思就行了,吓唬一下,让他在那个姑娘面前丢个丑。不要太过分,我们老大看来很忌惮那个家伙的。”

    “你们老大?在学校里也认老大了?”墩子讥讽地笑着,“像小朋友过家家吧。看了几部电影。谁都想做老大了。”

    “我们老大不一样,”老二急忙为孟刚辩解,“他很有背景,也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墩子还是不相信一个大学生老大能有怎样的背景和能力,不过是一些纨绔子弟,出出风头罢了,真要碰上了事,还得让老头子出来帮他们擦屁股。哪里像墩子这种人,那是从小打架斗殴,已经打出经验来地人。

    墩子问明要对付的是谁,老二也不知道李畅姓什叫谁,只是以前远远地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片,便把照片给了墩子。

    等这几张照片传到麻三手里时,意思已经变了。墩子是为了加重这事的份量,以便引起他们的重视,所以告诉他们说,这家伙惹了我一个兄弟,抢了我兄弟地马子,请你们出手教训教训他。

    时间已经进入十月,连接七天国庆长假,李畅趁这几天和

    了一趟老家,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补充了几处紧等回到北京,晃晃悠悠又到十月中旬了,李畅和王绢周末的时候约好去吃涮羊ròu,刚下了课李畅就开了车去宇航学院接上王绢,径直开车到翠园西街去,离西部牛仔酒吧不远的一个地方吃涮羊ròu,以前李畅在酒吧打工的时候,没少在这里吃,口味很地道。

    当麻六看见李畅领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进了园缘涮ròu,真不敢相信居然天赐良机,距墩子上次的托付又过去了近两个礼拜,在学校里自己还不好下手,后来又赶上他们外出,事情就耽误下来了。可是这两个家伙胆大包天,居然跑到自己的地盘来了,此时再不出手,有点对不起老天爷。

    麻六带几个小兄弟也在李畅附近找个桌子坐下了,然后等待着机会。

    机会总是垂青于有耐心、恒心的人,比如麻六。当王绢起身去上洗手间地时候,麻六知道,机会来了。

    王绢只觉得脚下踩着了什么东西,滑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眼看就要表演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李畅急步滑了过来,在王绢背后一托,扶住了她,避免了当场表演的难堪。耳边却听得有人哎哟惊叫了一声,然后就是盘子碟子掉在地上地噼里啪啦的声音。

    李畅转过头一看,几个地痞流氓正在对他怒目而视,一个头发染的黄黄的小伙子坐在那里发楞,一叠酱扣在他的裤子上。

    李畅看见这个情形,知道可能是刚才王绢差点摔跤惹的祸,于是满脸堆笑地道歉。黄毛突然站起身来,使劲推了李畅一把:“光道歉就够了?我这条裤子刚买的,花了一千多块,就这么毁了。你总得有个说法吧。”

    “一千几?我马上赔。”李畅说。

    黄毛把一条几十块钱的裤子生生乘了个二十倍,准备讹一把,没想到对方似乎怂包得很,满口答应下来,并且立即从口袋里掏钱。对方并不还招,黄毛觉得一拳打空,那种处处不受力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他反而没辙了,把求救的眼睛瞥向麻六。

    麻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不是有几个破钱就可以耀武扬威了?爷们有钱,谁在乎你那几个破钱!老子也先泼你一身,再给你几个钱洗衣。”说着端起桌子上的麻酱碗就朝李畅泼了过来!

    李畅快速抖出一块餐布挡在胸前,把麻六泼来的麻酱全数收下,自己身上倒是没有沾一点,反而麻六手下几个人被殃及池鱼,身上沾了不少麻点。

    正是傍晚时分,餐厅里的客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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