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发现。
连报警都是盗贼干的,简直太放肆太目中无人了!法威尔心里怒吼起来,却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先收队,留下几个人手继续监控。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更让他火大。
第二天上午,盗贼在马德里警局的互联网主页上发布了一则消息:
《格尔尼亚》目前在我手上
想要抓我的话
请三天后到埃及开罗博物馆
到时我会取走“图特卡门的黄金面具”
一定要亲手抓住这样的狂徒!
事情刻不容缓,上层立即与埃及方面取得联系,通过协助办案的方式法威尔和四名警长火速赶到开罗。
“你好,我叫图迭塔。当你们在飞机上的时候,我们已经收到了来自盗贼的预告函。”刚走下飞机,埃及方面的人就开门见山地说。
“里面说什么?”法威尔和他边走边问道。
“凌晨2点半,取走‘图特卡门的黄金面具’。”
“又是2点半?”
“又是?这么说来,普拉多博物馆事件也是2点半?”
“是的,但是我们收到预告函的时候恰巧馆长外出,没来得及做预防工作。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有两天时间部署,是吗?”
“根据预告函中的时间来看,是这样没错。”
“很好,现在请先带我们去博物馆看看现场状况吧。”
开罗博物馆展厅。
“这里的警卫看起来不多啊?”法威尔问道。
图迭塔摇摇头道:“这已经是增加人手了——政府方面不希望引起什么骚乱——对于这样的预告函,更多的人看作是某些人无聊的恶作剧而已,毕竟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但是``````”
一位一同前来的同事拍拍他肩膀,说:“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们的工作更多的应该是要在夜间来考虑,那么埃及方面这样的态度也无关紧要。别忘了我们的此次前来目的。”
法威尔点点头。
“这就是‘图特卡门的黄金面具’?”
“是的。”
法威尔望望四周,每个监视器都在缓慢的转动着视角。
“带我们去监控室吧。”法威尔说道,心想,这些监视器没有死角才能过关。
“好,我们队长也在那里等着各位的到来呢。这边请。”图迭塔带着他们走到办公区。
见到埃及方面防卫负责人胡耶夫队长,短暂的寒暄之后,法威尔就积极投入工作,问询着胡耶夫关于博物馆的保安状况。
“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先到酒店休息休息,再工作也不迟嘛。”胡耶夫一脸轻松的笑道。
“胡耶夫队长,我们是来协助捉拿盗贼,而不是来度假的。”法威尔看到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不禁有些发火,语气不免冲起来。幸好通过翻译的转述,力度下来不少。
但是胡耶夫也不是傻子,但凡明眼人看到法威尔那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也不给好气的说道“有什么疑问就找我的副队长吧”便离开控制室。
经过两天一夜的准备,新增的监视器24小时不停地死死360度盯着“黄金面具”,红外线分布在面具周围,稍微挪动就会触碰而发出警报;法威尔为了稳妥,“黄金面具”四周分配了8名特警留守,以防盗贼的科技力量。博物馆所有出口都守有5人一组的小分队,一遇到可疑人物立即逮捕。
此刻的开罗博物馆俨然一个城堡。
“大家打起精神来,我看这个小毛贼怎么从机qiāng眼里面找出跳蚤来,哈哈哈哈……”胡耶夫在控制室里半开玩笑的说起来。
要是平时的法威尔肯定会不屑跟这种人合作摔门而出,但是今天他必须得忍住,要是能不眨眼就干脆不眨眼地一直盯着监视屏幕,他明白,他要在今夜的行动中赢回先前失去的自己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尊严。
凌晨两点半。
突然,所有监视屏幕同时失去信号,变成雪花状。
“不好!他开始行动了!马上给现场的8名守卫再次强调,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擅离职守。”法威尔已是激动得吼起来。
“无线电已经失效。”翻译答到。
法威尔又吼道“我们去现场!”就马上甩下上装,直奔出门。
此时现场的8名守卫按照预先指示寸步不离“面具”。
突然4颗催泪弹从天而降,烟雾一下子就铺天盖地淹没所有人,守卫们通通捂着双眼蹲在地上站不直。
黑衣人像个幽灵般穿梭在烟雾之中,给每个人后脑一击,他们便应声倒下。
他走到面具旁边,并不是很精细地取出,而是很随意地直接把它从展示玻璃拿出,似乎并不知道有红外线一样。
不,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故意要让警察发现而已。
他拿着那泛着金黄色泽的面具冷笑起来。或许他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或许他以看到别人的惨败面容为乐趣,又或许这两者都存在。
当法威尔飞奔到现场时,只剩下那空空的展示柜和倒下的守卫、满屋烟雾缭绕的落魄景象,还有那尚未散去的狂妄笑声在旋绕。
两分钟之内,竟然破坏了我们两天一夜的全部工作!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到啊!
法威尔此时感觉到的不是失败,而是可怕——一种令他快要窒息的可怕萦绕在心中,久久不能dàng开。
第八章
美国芝加哥。
楚昕风和陈家父子到达美国芝加哥的时候吴叶凡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了。看着楚昕风从通道出来的时候,二话没说就小跳着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接着就往脸上亲下去,说道:“可想死你了。”
此时楚昕风倒时差还没倒过来,面无表情地说:“先回去吧。”
“怎么,你不想我么?”吴叶凡这边嘟起小嘴来。
一直以来楚昕风都很讨厌这样的形式,什么女人最爱问男人“你爱我吗”之类的无聊话题,觉得完全是吃饱了撑的,要是不爱你还跟你在一起做什么,即使是有什么图谋,也不会直接给你说不爱。可女人也都是好这口,明明知道问题答案,却还是希望得到进一步的形式上的满足。再加上心里本来就还在为那封匿名信的事在纠缠着,所以不免一下子烦乱起来。
正当楚昕风准备开口的时候,陈小浩从边上走过来,欢喜地打趣道:“哈哈,才这么三个多月就按柰不住了呀?不害羞不害羞哦。”
吴叶凡收起可爱,正色对嬉皮笑脸的陈小浩道:“我跟你说,上次我们家昕风的事我还没消气呢,别在这跟我好象铁得跟什么似的,走开,我可不认识你啊。”说完把脸转向楚昕风说,“我们走吧,别理他。”
“怎么,就忘了我啊?”这时老陈从后边走过来,刚好听到。
“陈伯伯,怎么会呢,就是不要这个混球而已。”吴叶凡瞪一下陈小浩说。
老陈哈哈小起来:“还是年轻好啊。我们先走吧,也别老在这聊。”
“好的。我们走。”吴叶凡伸手要去帮楚昕风拿行李包。
“别了,沉,还是我拿吧。”
“还是我们家昕风好。”说罢又爽朗地笑起来。
老陈直接就去酒店休息了,楚昕风到吴叶凡家里住,陈小浩此时也跟着他们。
“讨厌的电灯泡,死皮赖脸地跟着来。”吴叶凡一路上就宣泄着不满,在客厅里又嘀咕道。
“好了好了,还是去倒点水什么的,像个女主人的样子嘛。”楚昕风终于阻止她说。
吴叶凡听到楚昕风叫她“女主人”,一下子心里乐开了花,随即答应道:“是是是,相公大人,这就去这就去。”
陈小浩又打趣说:“还是哥们好,没有见色忘义。”
“你这个无赖,自己好生坐着,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瞪他一下便蹦蹦跳跳地跑到厨房里找果汁去了。
“看来吴伯父生意也不小呢,这么好的一幢别墅得花不少钱吧。”陈小浩打量着周围,处处尽是精细的装修和奢华的装饰,单是脚下这整块鹿皮地毯,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陈小浩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却也不得不感叹起来,“怎么样,你这个女婿很有前途嘛。”
“闭上你的乌鸦嘴,难道就不能安静一会么。”楚昕风说道。从小陈小浩就是这么一个嘴上闲不住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人都能自来熟,一会儿工夫便能好似几辈子亲兄弟般瓷实。楚昕风有时都会很纳闷,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搞得那么亲近,一直穿连裆裤长大。
其实他们这样爱闹的xìng格还相配一点。楚昕风有时会冒出这样奇怪想法来。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一路上就不言不语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你装什么深沉嘛。”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这时候吴夜凡端着三杯果汁过来,说道:“我爸来电话了,说今天晚上就在陈伯父所住的酒店招待吃个饭。”
“对了,你妈妈呢,怎么也不在家么?”
“她去纽约了——接了个案子,最近老是两边跑,连我都难得见她几面呢。一工作起来就是个工作狂,我都有点受不了她了。”
“女强人都是这样,我很是担心你以后会不会像你妈呢。”陈小浩又开始逗吴叶凡起来。
“我才不会。”吴叶凡小鸟依人似的靠在楚昕风肩膀上,说道,“我可是家庭第一工作第二的人,再说,我们昕风也不会让我这样子呢,是吗?”
“哎呀,真ròu麻真ròu麻,你还是顾及一下我这个观众的感受嘛,羡杀小人也。”
“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你在国内的那些*韵事我又不是没耳闻过。”
“纯属谣言。”
“好了好了,不解释,解释等于掩饰。”
“你爸说什么时候过去?”楚昕风不得不打断他们的你来我往,要不然这半天他们都能侃过去。
“七点,现在还早着呢。”
“哦,那带我们出去转转吧,看看芝加哥的景色。”
“好主意,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吴叶凡跳起来就挽着楚昕风的手臂说道,又是那在楚昕风看来很是莫名其妙的一脸兴奋。
盗贼已经在世界互联网主要论坛和网站上首次自称“V”发布了《格尔尼亚》和“图特卡门的黄金面具”被盗的消息:
说话之前先声明,我以下的话句句属实。
前段时间收藏于西班牙普拉多博物馆的毕加索名画《格尔尼亚》及收藏于开罗博物馆的“图特卡门的黄金面具”已经被我取走。
而我的下一个目标是收藏于法国卢浮宫内达芬奇的名画《蒙娜丽沙》,我亦会像前两次一样事先通知具体时间,到时请警方各部门务必作好一切防范准备。
如果现在仍有人对这条消息报怀疑态度的话,可以前往上述两个博物馆求证。
V
这条消息一在网上公布,便一石激起千层浪,世界各地业内人士、各国文化部门以及感兴趣的平民百姓不厌其烦地拨通两家博物馆那随时占线的工作电话。
本来想在开罗就把盗贼抓获,寻回失物而不公开消息的普拉多博物馆现在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召开记者招待会,表示先前署名为“V”的人发布的消息确切无误。
随即开罗博物馆也公开“面具”被盗消息,但是为挽回点颜面,对于盗贼事先通知具体时间的事一口否认,声称绝对没有这种事出现过。
全世界的人似乎都看到了隐藏在电脑背后V那得意的笑容。
关于神秘怪盗,人内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种好奇的狂热存在,希望知道更多关于一切事件的秘密。就相当于一件自己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事,就迫切希望明白别人是如何办到的一样,更何况这事还充满着犯罪的惊险与刺激。
这个V亦不例外,马上就成了新的时尚话题。有不少钟情于幻想的女人可能是因为电影看多了,不停在论坛或是个人主页上描述V应该是怎样怎样的英俊潇洒,如何如何的浪漫温柔,声称V这样的人才是新时代里英勇的骑士。甚至还有人发出“希望与你共进晚餐,在XX广场不见不散”之类的邀请帖。
不可避免的,就有人把一直以来的“神”与这个V比较起来。很多人都在可以不负责任的互联网上乐此不疲地用文字激烈争论着,“神”会不会对V进行制裁,以及“神”是否具有对V进行制裁的能力。在信奉“神”的热潮里,“神”的能力已经形成了一种象征意义上的权威,而人往往报有期望别人挑战权威自己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心理,所以现在也自然而然地加油添醋拭目以待起来,尽管其中不少人原先也曾说过会多么多么忠诚于“神”之类的誓言。
可是对于这一切,V连看都没看。
事实上他很少使用网络,只是因为网络的隐藏xìng和公开xìng才选择这种方式而已,要不然他更愿意把此前的公告邮寄到世界各大报社。
此时他站在公寓的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任风挑乱那原本整理得精致的披肩直发,右手拖着尖尖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道:
“下一次的行动,把握会是多少呢?现在就开始兴奋起来了。”
第九章
法国巴黎。
由于先前V所发布的消息,一些闲得发慌又爱凑热闹的富家子弟还没等V正式下日期就不约而同地从各地赶到这个浪漫艺术之都,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期待着V的好戏上演,仿佛V的行动成了他们眼中的杂耍演出一般。
同时,卢浮宫的游客数量每天也在呈上升趋势,新增游客基本都是来自欧盟临近的其他成员国的人,似乎都深信着V一定会成功一样,生怕之后再也没机会一睹《蒙娜丽沙》的风采,往往要在保安的疏导之下,人群才能从它前面继续流通。
巴黎警方不管是出于对V的考虑还是一般xìng的安全考虑,都不得不加派重兵前往卢浮宫维持秩序并以防万一,毕竟在他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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