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成了西门吹雪了。
那是一种寂寞,寂寞在灵魂的深处。
天宝的眼中是寂寞。
很寂寞。
因为缺少了秋秋
纳兰容若又是棒棒棒几个响头,对着天宝血泪哭诉。
原来,这个纳兰容若是这里纳兰世家的人,是庶出,不是嫡出,在家中,母亲没有地位,被人欺负,后来他爱上了一个妖女,叫做柳纱,再后来,他们的关系被人知道了,他被赶出了家门。
他的母亲因为管教无方,被浸猪笼了,而柳纱,则是被那些“正义凛然”的大虾们抓了起来,他想要去营救,却没有本事,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和柳纱一起死的准备了,但是,意外的,让他遇到了天宝。
直觉上,他感觉这个前辈邪乎的紧,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尤其是那笛声,更是诡异的厉害,要说天宝啥人啊,他想的还真没错,天宝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那良心是大大滴坏的,简直就是宇宙中一颗臭臭的老鼠屎。
说坏一锅汤,那是漂白他了,怎么说天宝出马,一坏也都是好几锅汤的……再次无语的摸摸鼻子。
天宝的脸色很古怪,语气也很古怪,看着那个纳兰容若的眼神就更古怪了,半晌后,他才咳嗽了一声,问道:“那个,你爱的是一个妖女?你要和她白首偕老?哈哈哈……好小子,老子就帮你一次,不过”
纳兰容若大喜,赶忙问道:“不过什么?”
天宝冷哼了一声,道:“不过,你若是敢负他,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便是那个柳纱来求情,也是不成。你可要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也许,是同病相怜,天宝心中已经决定帮忙了。
不过最后还是要警告一下这个小子,移情别恋,那是很容易的。不过天宝说的话,如果有人当是放屁的话,那这个人活的也到头了。
“是是……”
纳兰容若连连点头!
天宝道:“好吧,先去救了你的情人,然后在找那些人算账,至于你们纳兰世家,我看也没有必要存在了,世态炎凉,你娘都被浸猪笼了,想来你爹也不是个东西,干脆我帮你都杀了,你说怎么样?”
天宝嘿嘿冷笑,要么,就救你的情人,然后杀你的家人,要么,我干脆什么都不管。可能因为那个柳纱也是妖女的原因,天宝还是很有好感的,如果说让柳纱到纳兰家,被人欺负,欺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天宝是谁?
他的心中有一种坚定的平等的理想,对于这种封建家族自然是看不惯,起了杀心也不足为怪,君不见俏佳人的李家?那死的何止是一个凄惨啊,简直就是凄惨到家了,哇咔咔……妈妈的辣子鸡的,又要磨刀了。
能够大开杀戒,让天宝的小心肝兴奋的普通普通的直跳。
“这……”
天宝脸一板:“怎么,你还顾念你的家族?”
“我,这,这天地纲常……”
“纲你妈的菊花台,我纲你……真是个狗日的东西,你那个情人什么的,别找老子了,哼,老子管你个鸟儿,还有。以后嘴里少给老子来什么天地君亲师什么天地纲常的,心里也不能想,不然老子宰了你!”
哼哼,最可气的就是儒教了,老子来了外星,居然还有这一套,妈妈的,气死人了,难道真的要把这个星球的人全部杀掉?天宝心中这么一想,还真觉得就是可行的,只要儒dú能够消灭,别说死上一个星球了。
就是死上几个星域的人,他也是愿意的!
在纳兰容若愣神儿的时候,天宝已经消失了,不见了,就好像他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实在的说,纳兰容若让天宝很失望,这样的人,死了最好,否则那个妖女一定要被气死的!
且不说他这里怎么样,天宝决定还是要去救那个妖女的,因为对方是妖女,对自己的胃口。不过那个纳兰容若,就让他在人间蒸发好了,这样的人少一个,天下太平,少了一个纳兰容若,也许妖女会心痛。
但是,以后呢?
妖女也是有自己的未来的!
天宝最见不得人欺负女人了,尤其是一如侯门深似海,这个就是说氏族大家的,天宝是绝对的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他要杀人,前提就是救出那个妖女来。脑海中,整个星球的一切都反映了出来。
生物磁场笼罩了所有的角落,无一遗漏……
丫的,这里居然还有和尚庙?好多的光头啊,而且修行还不差……等等,怎么还有那些留着辫子的黄马褂?他妈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管你呢,老子最讨厌光头和辫子党了,你们都去死好了。
天宝的心里哼哼唧唧了一句,收回了自己的生物磁场。
目标定位:兰若寺。
场景人数:一千三百五十三人。
实力:E。
……
人还没有到呢,对方的情况就一一的反应了出来,因为有芯片的关系,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天宝真的很想学大猩猩一样在那里咆哮一下,不过,似乎太没有面子鸟,计划取消。
兰若寺
兰若寺,又见兰若寺,想起张国荣……小倩,那个我PIAPIA……(说一句题外话,小沈阳看多了,口误,那个,嘿嘿,且看哥哥给你们唱一段)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
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
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
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
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
风仿佛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
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
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歌声,苍茫,几乎是张国荣复生……但这个人是天宝,不是张国荣但这个星球上怎么可能有人认识张国荣?但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人知道这么一首歌?但偏偏,有人却唱了出来。
这个人是谁?天宝!
这里是什么地方?兰若寺!
似曾相识的名字,似曾相识的地方,但这里却没有聂小倩,也没有宁采臣,更不见燕赤霞,但单单是这么雷人的寺庙,就已经让天宝感慨万千了。
他吐气,开生……
“这么熟悉的一个名字,或许,我可以找到聂小倩也说不定……”
“妖女,仙子,谁对,谁错?”
“天下人错了,那对的人是否错了?错的只有毁灭,那对的才是对的,所以错还是错了,没有人可以否认这一点!”
“谁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你?我?他?”
“不知道!”
神经了,彻底的神经了,这个声音,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而这样的绝世高手,更是让人感觉到无法琢磨,这个人是谁?他来这里做什么?正道的上千人都这么想!
这些人是各个门派中的高手,他们今天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处决一个魔女而已,因为魔,从来都是被人痛恨的,尤其是被正道打压的!
可,何为魔?
偏偏有人就是不恨,也不能让别人恨
这个人,就是天宝!
有一种人是寂寞的,他们的寂寞已经深入到了灵魂的深处。
有一种人是血的,只有血才是圣洁。
有一种人,可以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杀人,千万人,吾往矣……
歌声,过。
叹声,熄。
接着,是一声长吟,滚滚如雷,杀气腾腾,那声音好像战鼓轰鸣一般,直接敲击着人的心脏,挑战着人的道德,几乎要撕裂人的一切,破坏人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杀气和毁灭……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qiè)。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jué),饥啖(dàn)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
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jié)。
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
铁舰直下悉尼湾,一qiāng惊破北海夜。
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
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qiāng夸。
今yù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yù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yīn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yè)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mí)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春过。
诗和剑!
在吟诗的同时,还出现了剑!
剑如雪。
男儿行,当暴虐!
一剑,一人,白影,白衣,飘然,若仙,剑起,剑落,一句诗,一个人,一片血花,一声呜咽!
是谁,有这般风采?
所有的人都呆滞了
天宝的剑很快,他每一次出剑的瞬间,都会在剑上bào发出无与lún比的杀机和气息,一剑,一人,如同屠狗,闲步幽庭。
天宝似乎根本没有注意这些人。
天宝只是在看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被绑在柱子上,身影狼狈,但偏偏是这个女人却吸引着天宝。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妖女,妖女总是比仙子讨人喜欢的,天宝很喜欢妖女,没有理由,他打量着这个女人,似乎感觉很有意思。
没有人可以吸引他们的目光。
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成为了死人死人岂非是最为没用的垃圾?
垃圾岂非能吸引天宝的目光?
死人!
都是死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恶魔,恶魔中的恶魔,兰若寺,红如血,一片哀鸣。
该死的,死了。
不该死的,也死了。
天宝讨厌辫子,所以那些带辫子的死了。
天宝讨厌秃子,所以秃子也都死了。
天宝讨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那些伪君子也死了。
没有了辫子,没有了秃子,也没有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然这里也就没有了活人了,因为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该死的人……
“为什么?”
那个妖女的眼中,竟然有些慈悲,迷茫,怜悯,和痛恨!
天宝知道,她是在问自己。
她不知道天宝为什么要杀了这些人虽然她也恨,但是他更恨天宝这样的杀戮,这个简直就是屠杀,一人,一剑,白衣,飘血。
他的衣服依旧是那样的白,如雪,一尘不染。
但他的脚下,到处都是血泊。
“为什么?因为他们该死!”
“该死?”
“是。”
她不是秋秋。
这个妖女根本就不配做一个妖女,他还有怜悯,天宝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厉色。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死,岂非需要一个很好的理由?
该死,岂非就是最好的借口?
因为该死,所以就要死。
“你是妖女?”
“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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