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皇影。
在原著当中,无名曾经用灌注真气的发丝缴断惊寂刀。季阳知道这个剧情,岂会把惊寂刀看得太重要,一亿两真是大出血了。
皇影接过惊寂刀,心中屈辱无比,他心爱的宝刀竟然被这样小觑。
景秀连四人暗道可惜,这把惊寂刀确实厉害,季阳不需要,他们若是拿了战力可以大增。尤其是向平东,四人当中景秀连和破军都是用剑的,游坦之空手,而他却是用刀行家。
“中原向来以仁义立国,难道真的没有余地吗?”皇影在做最后的说服。
“中原人的确讲究仁义礼仪,如果我们是朋友,我也愿意对你讲仁义。但国与国之间是不讲仁义道德的,只讲利益,因为我背负的是千万百姓。”
季阳语气严肃道:“景元帅,破军还有向统领,你们几个都听着。国家大事不可以讲私情,不可以说空话,一切要以国家利益为先。”
景秀连几人立即走出来,单膝跪下道:“末将谨记王爷训示!”
听到季阳的话,皇影心中惊醒的同时彻底失望了。原来季阳要赔偿并不是意气用事,而是贯彻国家意志,国家意志不是他可以改变的。
“皇影,不可否认东瀛的确有好人,但是东瀛这个国家便如豺狼一般。它每时每刻不在偷窥中原,中原强大的时候,它会蛰伏起来,一旦中原露出破绽,这条豺狼就会扑上来。我已经看透了东瀛这个国家的意志,它的意志不是你一个人所能改变的。”季阳说道。
绿教有一种说法:不能因为绿教有很多恐怖分子,就歧视整个绿教。
于是有人信了,认为应该对绿教友好一些,除非被绿教的恐怖分子zhà死,不然就得对他们一视同仁。
东瀛人有一种说法:不能因为东瀛有很多豺狼之辈,就歧视整个东瀛。
于是有人信了,认为应该对东瀛友好一些,除非被东瀛的豺狼之辈咬死,不然就得对他们一视同仁。
西方人说:人格是平等的,应该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于是有人信了,他们因为贫穷而被人鄙视,找不到女朋友,被医院拒之门外的时候,嘴里还喊着不要虐待罪犯,不要歧视异族,不许贬低日韩。
多么崇高的一群人,真应该向他们学习。可惜他们都忽略了,人格平等只适用于在娘胎里的时候,出了娘胎之后,却有太多的不平等。
“我明白了,皇影告退。”皇影遭受了极大的打击,他多么想为东瀛辩驳,但他无法反驳。
皇影失魂落魄地走出太原提督府,看着手里的惊寂刀长叹一声。不过很快,他又坚定起来,诚如季阳所说国家不能感情用事,皇影不会因为季阳的评价而放弃拯救东瀛。
蜀王不愿意改变旨意,还有皇帝,皇影抱着希望赶往苏州。
“把这天下比喻成一座孤岛,那么国家就是孤岛上求生存的人。孤岛上的淡水粮食木材都有限,这些人在上面挣扎,你们说,他们最需要什么?”季阳问道。
“末将以为,他们最需要一把刀。”破军说道。
“不错,他们最需要一把刀,因为在危机四伏的孤岛上面,睡着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随时紧握刀柄,保持警惕。如果睡得太死,那么一个弱小的人都有可能将其偷袭致死。在孤岛上,他们或许会跟你结盟,或许会跟你成为朋友,或许会跟你说好话。但是一旦涉及切身利益,什么感情都是假的。”季阳说道。
“蜀王一席话引人警醒,可惜中原有太多酸儒,不做正事满口仁义道德。”景秀连完全认可季阳的理念,内心产生了扶持他成为帝皇的念头。
破军三人也点头认可,并对国与国之间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季阳之所以跟他们说这番话,是因为这些人将来可能会成为国家栋梁。他们要清楚地认识到国家外jiāo,不能被酸儒的仁义道德绑架。
跟三体里面的丛林法则一样,国家之间,可以用孤岛法则来比喻。尤其是在古代,信息没那么发达的时候,国家之间讲仁义道德绝对是最愚蠢的事情。
很多汉人有这样的心态,就是不能先动手,否则失理,不能欺负他国,怕人家报复。其实压根没这回事,你强你欺负他,他照样乖乖的。你弱你站那不动,就算以前是友邦,人家照样来欺负你。
“人与人之间讲仁义道德,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团体,是一家人。自古以来儒家讲恩服四海,其实就是外忍内残,本王将来一定要取缔这种外jiāo方式。”季阳斩钉截铁地道。
“末将愿意赴汤蹈火,为王爷驱车开路,成就宏愿!”景秀连岂会听不出来,马上站出来表态。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破军三人也单膝跪下,向季阳表示心意。
季阳暗暗点头,景秀连四人算是彻底臣服了,可以成为他一家臣。他心想:皇影应该去皇帝那里了,以皇帝的思维方式,一定会答应皇影的要求。
但愿皇帝脑残一些,直接把赔偿和割权都取消了。
第五百五十二章 惊寂刀被动了手脚
冬季,大雪纷飞。
季阳原来的计划是趁冬季进攻北京,根据武者的抵抗能力,备齐了棉衣手套等物资,完全可以在寒冬中围困北京城,而敌方没有准备足够的御寒物资,绝对抗不过麒麟军。
但是皇帝一封剿贼信打断了季阳的计划,剿贼信里说讨伐京城逆贼,没有明确指出是独孤一方。如果季阳进入北京城,恐怕会被当成逆贼,所以麒麟军驻扎在昌平和房山。
而皇帝则在苏州复国后,大力宣扬大明威武,召集江湖义士入伍。此时大明旧威依旧在人心,许多江湖人或豪气肝胆,或为出人头地,纷纷聚集到苏州入伍。
仅仅一个月时间,皇帝便重新聚拢了三十多万人,考虑到粮食装备的问题,皇帝精挑细选一番,只要四重境界以上的,最后重组救**十万人。
不过秦良玉率领的石柱军出了点问题,因为皇帝一路打过来,几乎没有给军饷。皇帝又不准他们抢劫,无名这些人很多自带干粮,当然没有问题。
但石柱军的少数民族士兵有点雇佣兵的xìng质,不给钱他们不想再打了。之前皇帝说,复国以后就给钱,现在苏州复国了还是不给钱。石柱军的士兵们罢工了,嚷嚷着要补发军饷军功。
“秦将军,石柱军的军饷军功加起来,大概要多少银子?”皇帝好不容易复国,又组成了十万精锐救**,军饷悬在面前一个重要问题。
“欠发的军饷是十一万两银子,抚恤十五万两银子,军功赏银三十二万两银子,总计五十八万两银子。”秦良玉道,后面的零头她没说,免得皇帝听多了烦躁。
“这么多,我们的银库不足五十万两银子。”皇帝眉头微皱,他要养的可不止是石柱军,救**这边更多人。只是救**有无名压着,暂时没人跟他要军饷,但是以后要打仗不可能一直让人家当免费劳工。
就这五十万两银子,还是皇帝复国后,苏州的富豪绅士捐献的。
“蜀王既然给我们供应粮食,是否也可以供应军饷呢?”秦良玉认为解决军饷的最好办法,就是皇帝去跟季阳说一声。
“季阳故意不给军饷,就是要为难朕,朕岂能被他小瞧。”皇帝完全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给了粮食还不够,不给军饷就生气,觉得季阳欠了他什么。皇帝轻哼一声,然后看向年轻的无名:“无名先生,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粮饷问题?”
无名的看法跟秦良玉差不多,不给这个提议被皇帝否决,他只能另想办法。他一生追求的都是剑法境界,几乎没有接触过经济,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敢问皇上需要多少银子?”无名问道。
“此次补发军饷便要百万两银子,今后进军北京,怎么也得五百万至一千万两银子。”皇帝少算了辎重武器,不然还要翻三五倍。
“一千万两银子,即便把我多年积蓄拿出来,都不够一个零头。”无名开了一家中华楼,还有一些产业,多少有些积蓄。
“皇上,想要在短时间内凑够钱,只有跟江南的士绅富豪要钱。”秦良玉作战多年,经验丰富,为人果断狠辣,不然怎么率领狼一般的少民军队。
“可是他们已经捐献五十万两银子,再找他们要,恐怕不好。而且南北两岸也遭了东瀛人的掳掠,朕刚刚收复此地,就跟他们要这么多钱,恐怕民心不稳。”皇帝说道。
“您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无双城一代并未遭到东瀛人的掳掠,那些士绅富豪为了少出钱,故意这么说的。您别看他们嘴上说得有多惨,其实都是为了博取您的同情。末将虽然不了解江南之地到底有多富庶,但是末将曾经抄过西部土豪的家。”
秦良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西部荒凉之地,其财富远不如江南,您才那里的土豪有多少积蓄?末将亲眼看到,西部荒凉之地的土财主,其银库少则几百万两,多则数千万两白银。”
“当真!”皇帝豁然起立,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土财主家里有数千万两白银。他还在北京城的时候,内务府才几千万两而已,后来打无双城打了几次就拿不出钱了。
“千真万确,长江两岸是有名的富庶之地,这里的土财主,其银库存银只多不少。皇上若是不信,末将有一计,您只需派几个人去调查一个富绅昔日的违法之事。这些富绅没有一个干净的,查到之后以重罪将其抄家,定能凑足军费。”秦良玉道。
“这个办法可以,不过朕想问一下,你以前在西部查抄的银子去哪了?”皇帝并不是傻子,查抄一家必然引起其他富绅的动乱,所以有更好的办法他并不想闹得长江两岸沸沸汤汤。
“当时末将听命于蜀王,查抄的银子大多也进了蜀王府。”秦良玉道。
“混账,你们查抄了多少银子?”皇帝横眉竖目。
“末将不清楚总账,估摸着有上亿两白银,都用来建造西部铁路了。”秦良玉道。
“就是那种无需牛马,可以日行千里且不知疲倦的火车?”皇帝问道。
“不错,制造铁路极耗银钱,一里需要数万两银子。蜀王府虽然有诸多产业,但是也无法独立支撑如此庞大的银耗,只能在封地收钱。但是蜀川士绅富豪都不愿出钱,于是蜀王府内的技术总监吴昆提议整顿蜀川。吴昆代替蜀王出台新法,大刀阔斧地整改封地,这个过程自然得罪不少士绅富豪。凡是不愿接受新法的,都以各种罪名抄了家,所得钱银尽数用来铸造铁路。”秦良玉最佩服蜀王这点,他改变了蜀川的风气,大力发展农业和手工业,铸造铁路和水泥路,建造框架楼房。
其实这些压根不是季阳做的,而是他闭关之后,吴昆代替季阳发展蜀川基础。吴昆身为技术总监,本来没有这个权利,但他跟方向阳,丁春秋,景秀连,以及三位王妃以及季夏等人一合计,都同意这个计划。
吴昆的说法也很简单,总不能因为蜀王闭关,大家就停止发展。那么等到蜀王出关后,蜀川什么变化都没有,岂非尸位素餐。
吴昆智慧超群,几乎没有他拿不下来的事情,无论军事政治科技他都可以玩得转。在他的计划下,蜀川大大打击了士绅富豪,拉动手工业者,商业和农业,使得各个阶级稍微平衡一些。吴昆也没有搞得太夸张,这十年他主要做基础建设,修路建房发展工农商业。
“私自颁布法律,当斩!”秦良玉怀着敬佩之情说这番话,却得到皇帝一个冷酷无情的评价。
的确,王爵没有颁布法律的权利,皇帝有理由这么评价。季阳的做法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不尊国法,而皇帝最重视的就是君臣上下。
如果每个人都像季阳这样,老是逾越自身权利,那他这个皇帝还当个屁。若是放任这种事情发生,时间一长,恐怕天下人真的会把他当个屁。
秦良玉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寒,却不好反驳皇帝的批言。
“不过你说得对,西部荒凉之地的土财主尚且如此巨富,这江南之地定然富庶十倍。之前他们十几个人凑五十万两银子给我,就一副要了命的模样,多半是在装蒜。他们敢欺君,朕也不用再客气了,这件事情便jiāo给你去做。”皇帝说道。
“皇上,我以为不可硬来,这里可不比蜀川,若是得罪了这些士绅富豪,恐怕他们离心。到时候别说筹集军饷,怕他们会暗地里动手脚,阻碍您的复国大业。”无名说道。
“他们敢,朕十万精锐,就凭这些大腹便便的低贱商人能耐我何。”皇帝说道,之前他怕民心不稳,是以为那些士绅富豪真心诚意。谁知道这些人把他当傻子,一个个家财万贯,凑五十万两就敢说耗尽家财,还把自己说的多么大义凌然,为了大明复国尽心尽力。
他们之前说的有多么感人,朱定有多么感动,明白内幕后就有多么气愤。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人掌握着巨额财富,定然招揽了不少江湖高手。还是让我去跟他们说吧,相信他们会给我几分薄面。”无名说道。
“那就拜托先生了。”皇帝对无名也十分自信,这位已是神话人物,岂能摆不平一群低贱的商人。
就在这时,殿外有人来报,东瀛使者皇影求见。
皇帝早就想chā手东瀛投降的事情,奈何一直被军事拖着,没想到东瀛使者自己来了。他心中大喜,当即宣皇影觐见,皇影态度恭敬捧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走进来。
进入殿内后,皇影第一个看到无名,对此人的气息暗暗心惊。年轻的无名看起来跟季阳差不多大,但是气息一点不逊色于季阳,甚至更加深不可测。
“皇帝身边竟有如此高手,看来这次来对了,到底还是中原皇帝更强一些。早知如此,我何必费神去蜀王那里。”皇影暗暗想到。
“东瀛使者皇影,见过皇帝陛下。”皇影之前在季阳那边遭受打击,已经不再那么矜持了,见了皇帝当即双膝跪地,奉上木盒:“皇帝陛下,这是天皇赠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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