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她绞着吞噬着,无尽的激情和迫切,让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面,脑子里面处了饥饿的情绪再无其他。
轰然一声bàozhà,他拥住她,将她抵在了镜子上。
轻轻的哽咽声才渐渐传输到他的耳膜里。
段文昌从她的脖颈边抬起头,从镜子里面看到一个无比狼狈的男人,他喘着气,头发凌乱,眼眸似狼,毫不温柔。
他又低下头来,不由的心下一软,跟她一样,软成一团水流。
他啄了啄刘树义的嘴唇,慢慢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点。
刘树义嘶哑着嗓音,瘪着嘴巴,打了声响嗝。
她道:“哪里都不舒服!”
刚才那种紧张的愤然的空气因子已经散去。
她的手臂柔柔地搭在他的胸口,伸手揪了一下,一点都不疼,反而有些yù盖弥彰的味道。
段文昌的身体缓缓地摇动了两下,那指尖触碰着泥沼,问道:“这样呢?”
他继续亲着她的脸颊,嘶哑地诱惑道:“能不能把爱哭的毛病改改?”
……
段文昌托着软绵绵的人一起好好洗了个澡,然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那人细滑肌肤透出潮红的颜色,她半垂着眼眸,懒洋洋地,还带点无精打采。
段文昌给自己套上米灰色柔棉的家居服,问道:“你想穿哪套睡衣,我去拿。”
刘树义小小地嗯嗯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段文昌去隔壁房间挑了一套浅蓝色蓝白格子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件地给无骨之人套上。
他问她:“要不要先把头发吹干再睡?”
刘树义翻了一个身不理。
段文昌拿来吹风机,坐到床边,将人拖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半靠在自己的身上。
刘树义在暖风下,渐渐沉下眼皮,等段文昌吹完,她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将她的脑袋好好放在松软的枕头上。
刘树义半边脸陷了下去,嘴巴嘟嘟着,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他从另外一边上去,掀开被子,挪到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呼吸。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软软的嘴唇,忍不住含啜了几秒钟,这才退开。
段文昌的左手枕在自己的脑下,对着刘树义说话,道:“你要怪我,就怪我,想打我,就打我。”
良久,那人早已睡得香甜。
他伸出右手拿食指的指节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道:“我们明天去结婚,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哦嘿;-),怕你们看不懂,又加了俩个字……俺不造在说啥
☆、悄然而至的风5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 准备去洗脸刷牙的女人, 发现家里重新整洁如新了。
段文昌正坐在餐厅的部分,靠窗的位置, 晨光透过白色的轻纱透进来,他正端着白色的马克杯喝咖啡。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煎吐司,蔬菜沙拉和果汁。
刘树义从洗手间出来, 坐到他的对面。
看他一眼, 两人默默的吃完早餐。
刘树义没什么胃口,叉了一点蔬菜沙拉就吃不下了。
段文昌擦净手指,抬头问道:“去换衣服吧, 一起去公司。”
刘树义安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突然说道:“我去了也没用,以后就不去了吧。”
段文昌蓦地撰紧了手指, 随即又松开。
刘树义看到了,她笑道:“我想去做点自己能做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段文昌拿起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抬头道:“想做什么,公司都有合适的职位。”
他站起来推开椅子, 道:“今天还是跟我一起去,你想做什么可以慢慢想。”
刘树义道:“真的要我去嘛?”
段文昌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站起来强制xìng地拉着她去换衣服。
刘树义乖乖地任他折腾。
两人到了公司,出了电梯,刘树义想要挣脱那只紧抓她的手, 段文昌不让。
他紧紧扣着她的五指,面若平常,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起走到了刘树义曾经的办公室。
真的是曾经。
进去之后,会发现里面的陈设被全部都更替掉了。
整个风格色调就跟他自己公寓如出一辙。
除了跟黑白简约风完全不搭的那排格子木架,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
由落地窗的位置移到了右面的墙边,看着像一堵花墙,也别有味道。
刘树义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瞪着段文昌,腮边鼓起,跟金鱼没有两样。
她双手抱臂,眯上眼睛。
段文昌伸手要去摸她的脑袋,被刘树义躲开,她道:“你这是质疑我的审美!”
段文昌哭笑不得,为什么她的重点不在点子上?
他道:“你就坐那个位置。”
手指指向老板桌旁边角落上的原木色小一号的办公桌。
桌面上放着笔记本,绿色的盆栽,一个精致的金属笔筒,里面chā着五颜六色的笔。
桌子底下还垫着一大块儿米灰色的长绒毛毯。
很温馨的一个小角落。
段文昌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张凯进来的时候,眼睛瞟过角落玩着游戏刘树义,被她敏感地捕捉到,狠狠地瞪了一眼。
其实刘树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眼眶被瞪得有些酸胀。
她放下鼠标,脱掉鞋子,双脚放到皮质大椅上。
这个座椅经过她的研究,很占科技含量,靠背的曲线贴合着她的背脊,还可以调节高低。
她抱着双膝,百无聊赖。
段文昌翻阅张凯拿过来的新合同,一只铅笔飞了过来,打在纸张上面,落下一道铅笔划痕。
两个大男人都朝刘树义看过去,她连忙举起双手,道:“不是我!”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商讨。
又一只圆珠笔飞了过来,笔头刚好□□正在翻阅的纸张,戳了一个大洞。
刘树义欢快鼓掌,道:“啊!中了!”
段文昌合上文件,jiāo给张凯,道:“你出去再重新拟一份吧。”
张凯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地出去了。
段文昌走到刘树义的桌边,半靠在桌上,问道:“是不是特别无聊?”
刘树义嗯嗯点头。
男人道:“这样,你再等我两个小时,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姓刘的又恢复到小绵羊的模样,开始盯着电脑屏幕。
没到半个小时,段文昌的脚边不小心踢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一看,刘树义正四脚朝地在桌子底下爬,她还要怪他:“你怎么不长眼睛呢!好痛!”
痛个屁,就是不小心挨到了。
段文昌摘下眼镜,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揉捏着自己的鼻梁。
西装裤被扯住,一瞅,刘树义正用嘴巴咬着他的裤子,见他望向自己,嘴巴一松,那里留下湿漉漉的水泽。
刘树义仰起头,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张嘴就是“汪,汪汪!”
段文昌气急攻心,长臂一捞就将人捞了上来,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就是一片嘈杂声。
他把她摁在桌面上,低头撕咬她那张作怪的嘴唇,亲吻那双装傻卖萌的眼睛,手掌粗粝地抚摸她的腰身。
结果还是张凯救下了即将被人欺凌的刘树义,他敲门在外喊道:“总经理,还有十分钟开会了。”
段文昌去洗手间整饬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他的发型被那个东西抓得乱七八糟。
等他弄好出去,刘树义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欢送道:“总经理慢走。”
段文昌气不打一处,也没有时间再惩罚她,只送了一道冷哼。
段文昌最近总是心神不宁,会上也是漫不经心。
公司近期大概的工作脉络宣讲了一下,剩余的都让他们自由发表意见。
张凯在旁边提醒了一下,问道:“总经理对市场部的新措施有什么看法呢?”
段文昌回神,道:“会后提jiāo一份可行xìng报告上来,好,今天就这样吧。”
他急着回办公室,门口处理日常事务的小唐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他打了声招呼。
段文昌推开门,就道:“你准备好了没有,我们出.....”
发字还没有说,就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推开木门,里面也没有人。
小唐看见面色yīn沉段文昌出来,吓死了,可能是他以前面对刘树义太轻松了,面对这个男忍不住地浑身哆嗦。
自己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段文昌看向他,问道:“人呢?”
小唐喏喏道:“什么人?”
在一阵冷空气的兜头覆盖下,他这才明白过来,道:“刘....刘....”
到底怎么称呼呢?真是着急!
他吞了一口口水,道:“刘小姐在您去开会后就出来了,说去上厕所,但是.....”
再吞了一口粘稠的唾液,道:“但是现在....也没有回来。”
小唐心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成么?腿都要抖断了!
我又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啊总经理!
刘树义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上辈子认识的小男生,白建兴,十□□岁吧。
她想着,出去见见,会会老朋友,反正段文昌也在开会。
地点就约在附近的商业区。
他们约在一家文雅趣味集成一体的咖啡吧。
主色调是砖红色,大厅正中央的头顶上一个吊着五颜六色水晶的吊灯,旁边一道铁艺的旋转楼梯。
各个座次间虽然比较紧凑,但还是有一些一人高的绿色植物来阻隔。
每个人的说话声音都尽量压到最轻。
轻松又舒适。
白建兴怕刘树义不好找,特意坐在靠街的那边落玻璃边。
他见到外面匆匆而来的刘树义,从位置上坐下来对着外面招手。
刘树义身上一件墨绿色的毛衣,浅蓝色阔腿裤,暗红色软皮鞋,跨着一条精致的锁链包。身量纤细又有起伏的曲线。
空气刘海飘逸,头发已经长到胸口的位置,发尾带着点卷。
白建兴咬了咬嘴唇,看向她的面容,刘树义对他微微一笑,神色轻松自在,还带点儿不易察觉的女人味。
这.....白建兴开始有些紧张。
退去了懵懂的稚色,他甚至有点不敢直面看向她。
好在刘树义自己先开口了,她道:“你还在老地方上班吗?”
如果是别人,白建兴会认为是在影shè嘲笑自己,但是他在她的脸上逡巡了半响,肯定她只是寻常的说话。
白建兴准备回老家了,明天的火车。
最后一天,他想想这个城市还有什么人是他想见的,一个人影瞬间就从心底钻了出来。
他对她,并没有很深的情愫,不过是碰巧遇上了就想多得些利益,不管是人还是钱。恰巧她那时也那么傻,那么容易就轻信别人的话,比他还大七八岁。
后来,也许他曾经心动过那么一秒,或者两秒的时间,那也不过像风一样,随着后来的日子逐渐消散了。
他现在就想同她像朋友一样随便聊聊,聊聊以前,聊聊以后,也许以后再不相见。
他还想告诉她,以后要小心点,不要再被自己这种人骗。
但是此刻,现在,他看着她温和清明的眼神,发现,自己根本已经不需要说那些话。
作者有话要说: 逛完街,发现街上都是身材棒棒的少女,哭泣一万次
☆、悄然而至的风6
在两人相对的坐着, 只有零星话语的时候, 段文昌的电话进来了。
他的声音很沉,轻微沙哑的磁xìng, 一听就知道是不高兴了。
刘树义撇了撇,朝着天上翻了个白眼。
她捂住话筒,对白建兴道:“我先接个电话啦。”
白建兴表示没有问题。
段文昌道:“你在哪里?”
刘树义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互掐着好玩, 笑眯眯道:“在外面呀!”
段文昌的胸口起伏了两下, 这不是废话么!
他道:“给我发个定位过来。”
说完就挂掉电话,刘树义不情不愿地发了定位。
白建兴在对面问道:“是你的男朋友么?”
刘树义啜啜嘴唇,身体不自在地扭了一下, 换了个坐姿。
她想了想,道:“啊.....嗯.....”
白建兴看着她稀奇古怪的神色,不由地笑出声来。
他问道:“需要我现在走么?”
刘树义摆了摆手,道:“我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怕什么呀。”
要是你真走了,我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树义从东虹国际走过来花了二十分钟,段文昌十分钟就到了。
出来的时候他就将脖子上的领带取了下来, 顺手拿上了外套。
今天是个yīn天,天上的云层也不算厚, 温度刚刚好,带点微凉。
他走的快, 一双大长腿迈开的步子几乎是别人的两倍。
临近定位的咖啡馆,这才放慢了步伐,胸口的热气传上来, 他解开自己领口的口气,才一抬头,就见临街的座位上坐着的两个人。
段文昌没有急着进去。
女的侧脸秀气,身材纤细,有点勾着背,坐姿轻松随意,她将掉落的头发别到耳边。
墨绿色的毛衣显得复古又活泼。
她正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说话间,似乎非常愉快惬意。
那神色,同别人沟通的状态,根本就跟在他面前,完全不一样。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看就很年轻,一张小脸,身材去不错。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不,他不会记错,这个男人就是当初在金芙蓉开着一辆破车带走刘树义的人。
段文昌的上下颚牙齿咬合,踏步进了咖啡吧,直直走到刘树义身边的座位上。
一道yīn影投下来,结合白建兴的表情,她知道段总来了。
刘树义回头朝上看去,笑嘻嘻地拉住男人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rǔ燕投林般扑到他的怀里。
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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