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着胆子道:“有什么,你就说吧,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伴侣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傻逼一样。
陵端有点小情绪了,他抱着男人腰肢的手狠狠的收紧,眯着眼睛恨声说道:“你他妈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啊!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啊卧槽啊!”
“……”他家伴侣看他的眼神更加像看傻逼了,陵端总觉得有些牙疼。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说完之后你要是敢……”他开口说道,结果等到说道重点的时候却又胡乱的掠了过去,冷着嗓音道:“我就杀了你!”
陵端被噎了一下,您倒是说明白我咋了你要杀我啊!
太子长琴为火神祝融之子,凤来琴所化,经历了命魂牵引之后成为了完整生灵,是太古时代的第一乐师。
山之上,仙音瑶悦,还未长大的悭臾摇着腰扭动着,桃花树下,黄衣仙人嘴角轻笑,气度温和。
“太子长琴触犯天条,以至于天灾人祸不断,洪水下界毁了人间,被罚永去仙籍,寡亲缘情缘之永生。”男子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他闭着眼睛像是回到了那太古时代,整个人显得孤寂而苍茫。
却没有看见他身边的陵端露出一种惊异的眼神,脸色忽而青白,忽而紫黑,最后嘴角一抽,望着他的视线带上了杀意。
太子长琴不是不能投胎转世去轮回,只是他贪恋山,没想到却被角离趁机用血涂之阵夺去了命魂四魄,再不能轮回。
命魂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丝记忆半分魂体,二魂三魄怎么能够轮回呢。
所以几千年来他一直用渡魂之术跳脱轮回,寻找自己的命魂,而这一次,就正好渡魂在了端秀青的伴侣身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好像没有前主的记忆。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弈,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今世我名唤东方,取名少恭。”
他说完,静静地等在原地,等着怀里的人大叫着妖怪把他赶走,这样他就能够狠下心来把他杀了,反正世世如此,他也都习惯了。
太子长琴注定孤苦一人,更不要说他现在不过只是个拥有太子长琴记忆的怪物罢了。
只是他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那惊慌的大叫,反倒是搂在腰间的手被放开了一只,接着脑门上面被狠狠砸了一拳头:“你傻逼啊!”
“……”
这剧情不对!
纵然是东方少恭也傻了一下,愣愣的摸着疼痛异常的脑袋转头看过来,陵端已经站直了身体,两人差不多高,而陵端的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死死的往下压。
挨了一下打的东方少恭一不留神被他压下了一点点,以至于现在看陵端的时候要仰视他。
“你说什么?”他开口,声音中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盼,陵端望进那双眼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镇定。
卧槽啊,这人是欧阳少恭啊!
虽然他还没有变成欧阳少恭,但是也是欧阳少恭那只魂魄啊!
但是他就是这么的淡定,这个人明显隐瞒了什么,或者说他还没有碰到过,太子长琴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他为了昔日好友手下留情没有错!
只是巧合在于就是这么一个心软毁了不周山脉。
可是不周山就是他撞毁的么,凭什么就他一个被除去了仙籍,永世孤寂,而共工也好,祝融也罢,不过是关押在了某个地方面壁,却还是神仙的身份。
更不要说原本应该被灭了的妖龙悭臾,居然没死就算了,还成了神宠!
他nǎinǎi的神宠也是个神籍!
灭了一个正神,却把妖龙扶成了神宠,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么,陵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这是一个yīn谋。
陵端并不知道欧阳少恭的事情,他只知道欧阳少恭是个千年渡魂的怪物,却没有想到他的身世这么惨烈。
不觉得有点心疼。
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太子长琴并不是后来杀了肇临的欧阳少恭这会儿肇临还没出生呢,他想杀也杀不到,就算他心软了也不会对不起肇临的……吧?!
嗯,肇临一定会原谅他这个二师兄的!
“这些错都不再太子长琴,就算有你的过错,在除去神籍的时候就已经补完了,枉你还内疚了这么多年,觉得对不起你爹,对不起悭臾,你说你四八四傻?”
陵端一口气说完一句话,觉得自己有点喘,放开圈着太子长琴腰的手探身去喝水。
哪知道才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呢,突然间一双大手按上他的肩膀,温热的唇瓣压上来,一条滑嫩的舌探进来。
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被吸走大半,陵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吸走了水分和空气,微张着唇连怎么回应都不知道。
玲珑的东西在他最终挑衅着,突然间勾起他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的舌一起嬉戏起来,陵端……
陵端没忍住脚软了。
“小端,从未有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最后他抱着陵端,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面,“只是悭臾和我在山,情谊深重……”
“屁!”陵端骂道,一巴掌就扇上来了,“他妈的你耍流氓!”
第十三章
巴掌甩在脸上,十分清脆的声响:“啪。”
半点都不拖泥带水的。
明明应该生气的,看着陵端眼中那一抹心疼,太子长琴却半分气都出不来,凑着右脸迎上去,声音清冷中带着微微的笑,“哝,这边,再打一下。出气没?”
“……”陵端半分脾气都没有了。
亲,你这画风怎么着都有点不太对啊!
“我要去蜀山。”顿了顿他开口说道,伸手推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陵端滚到一边爬起来凯酷说道,然后下一瞬又被男人一把捞起塞回了身-下,对方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行。”
你这个样子很欠揍的你知道吗,陵端瞪着眼睛看着他,“放开我!”
麻辣鸡,这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有没有!
“不放。”太子长琴抱着陵端的腰,嘴角微微弯起贱兮兮的笑,他在陵端肩头蹭了蹭下巴,长发有些凌乱,在陵端身上缓缓扫过,有些痒,“你不能去蜀山,那群人对灵魂的探测力十足,你若是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陵端猛然间就是一僵。
“你不是原本的端秀青吧。”清雅的嗓音还在说,就在他的耳畔,陵端整个人都懵逼了一瞬,最后他伸出手,推着太子长琴的肩膀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自认为自己做的还是很正常的!
“小端,你莫不是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太子长琴低头在他唇上一啄,笑起来的时候胸膛都微微的发震,陵端瞅着那张脸吧,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的扭过了头。
怎么说呢,虽然这张脸没有日后欧阳少恭的精致美艳,但是看着不是很丑,相反的,有些常年混迹于山林的粗犷,那种气势问题陵端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就觉着吧,这人长得挺顺眼的。
对,顺眼,不好看但是很耐看。
他现在在纠结的事情很简单,男人嘛,骨子里面总归有种不服输的xìng子在的,自己被这货吻了几次来着,要不要吻回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是怎么想都没有那种勇气啊。
特别是在某个小东西已经开始兴奋起来的情况下,陵端更加尴尬了。
【迷之微笑。】
两人的身体近乎是紧紧相贴在一起,腿-间的东西一动就被另一人察觉到了,他先是怔了怔,接着低低的笑开,陵端有些羞-耻的偏开头去,有这个反应还真不能怪他!
端秀青他们作为夫夫,夜间运动是不可避免的!
身体早就已经产生了条件反shè,就算是里面的魂魄换成了陵端,身体的感觉还是在的,而很不巧的是,这具身体好像对太子长琴的身体非常有不可抗力,陵端都觉得自己的腰开始犯软了。
这是要被上的节奏啊!
原本还沉浸于美色迷迷糊糊的陵端猛然间一个激灵,伸手就把太子长琴推开,指着门口粗声粗气的吼:“出去!”
他的腿微微并拢,摩擦间只觉得腿部的ròu划过精神抖擞的地方兴奋的抖了抖,陵端身体小弧度的颤抖了下,脸色更加的红润起来,嗯,羞得也是恼的。
太子长琴定定的看了他半响,然后转身走到了门口,就看他伸手放在了门框上面,陵端暗暗地松了口气,只要他出去就好了,自己的右手还是能够给自己自理自足的!
握拳!
“嘎吱”哪知道男人关上了房门,用门栓chā着,扭头又去了窗口关上了窗户,接着往床边走来,陵端瞅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嘴角一抽,“我不是让你出去么,你关门做什么?”
“也不仅仅是你需要解决呐。”
微微叹了口气,男人掀开衣服下摆,高高支起的帐篷格外的显眼,陵端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瞎到了,他连忙撇开了眼睛,面红耳赤的道:“那你就去隔壁啊卧槽!站在这里你是想两个人一起撸着玩吗?!”
“我有夫君我为什么还要用手?”带着疑惑的声音渐渐逼近,陵端一下子卡了壳。
对哦,他现在和太子长琴是夫夫关系。
去他妹的夫夫关系,这货是太子长琴啊!日后的欧阳少恭!没有在第一时间掐死他,陵端都觉得自己的脾气很好了,难不成还要像端秀青一样躺在床-上被人上么!?
做梦吧!
“……”于是他秉着‘天气真好我的心情不能这么糟糕’的想法,和和气气的对着太子长琴露出了一张笑脸,“你明明知道我和你不是那样的关系,赶紧出去,这么支着也不是个事儿。”
妈-的,硬-的发疼啊卧槽!
一只手伸了过来,掌心的薄茧隔着衣料蹭在支柱上面,酥酥麻麻的痒,带着点异样的酸麻感,这种感觉太特么的熟悉了,陵端整个人都往边上倒了过去,飞快的翻了个身爬起来就往门口跑。
“这间房间就留给你了,我去隔壁!”他一边跑还不忘记开口说道。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太子长琴,他比较幸运,居然上-身在了猎户的身上,力气和动作的敏捷程度都不是一个系列的,不过两三步,已经被男人一个转身拉在了怀里,然后太子长琴顺势一倒,两个人的ròu-体狠狠的撞击在一起。
“唔!”陵端猛然间被一撞给撞疼了,咬着牙伸手捂着滚烫发疼的地方呻-吟出声。
太子长琴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拂开他的手,隔着衣料给他轻轻地揉,一边还带着点疑惑的开口:“你就这么排斥与我亲近?这一世你我夫夫这一点不会断,你也休不了我,除了和长琴一起,你还能如何?”
“妈-的,老子一个男人和你亲近,你也不觉得恶心!!”陵端没忍住骂了出去,他的双手放在太子长琴胸-膛之上,也不管身-下的异样了,反正挺舒服的,“让老子被你压,你做梦吧!”
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太子长琴恍然大悟,接着笑了出来,“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千年渡魂,大抵上不可能每次渡魂都这么恰好的有个年龄相仿的男子在身边,而本着就近原则,他每次渡魂的时候都是找一个和自己魂魄最为相近的,这么多年来,太子长琴什么没做过。
男子也好,女子也罢,更甚者婴儿也当过,更遑论说伏狸,花木,动辄便是世间万物,若是这人愿意陪着他此生,他就是做了下方之人又如何?
第十四章
“你若是不愿,那长琴做那下方之人,也是可行。”长远考虑之后,太子长琴开口说道,这么正巧的就对上了陵端看过来的眼睛,他嘴角一弯。
陵端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见个鬼一样的惊恐。
好半响,陵端伸手推开了太子长琴的手,转了个身翻转了压在他身上,咬牙切齿的开了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太子长琴,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太子长琴笑着开口,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羊入虎口。
事实上,只要第一次被他压了,日后的千千万万次都让他来压,这一笔买卖也不算很亏,“你不疼么,长琴可是受不住了。”
他伸出手按住那滚烫的部位,眼神轻佻的时候眉眼温润。
陵端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这货的手怎么就这么冰凉,摸上去的时候怎么就这么的舒服呢,简直清清冷冷的来了一个透心凉啊!
他有点喘,但到底还坚持着什么。
看见他这样,太子长琴的眼神猛然间暗了暗,他将唇凑到了陵端耳边,低沉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yīn沉:“小端,你既已知晓我是什么人,若你跟着我便罢,若不跟着……”
整个人都抖了抖,突然间就想起了多年之后,被欧阳少恭放在蓬莱岛上的众位,那是一种不再是人类的“人类”,所谓焦暝。
“我没这么说过!”他连忙开口,太子长琴顿了顿,嘴角一弯,抓着陵端的手狠狠得用力,差点让对方就这么缴械投降。
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身处于下方的那人,但是他介意,自己想要的人在时时刻刻的想着怎么逃离他!
这种在太子长琴看来,那就是欺骗!
“唔!”陵端没忍住喘了一口,只觉得浑身舒适不已,最后他抖着身子瞪着眼前的男子咬住了牙口:“卧槽!欧阳少恭,老子和你没完!”
妈-的啊!
不要说抓狂的陵端了,就算是太子长琴也没想到陵端居然会在这么快的时候就出来了,他瞅着隔着裤子都能被印出来的那些东西,脸色有点僵。
这特么对陵端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啊侮辱!
于是他伸手将太子长琴的手扯开,活像一头刚学会了捕猎的小狼一样的,扑头就上去咬住了对方的唇瓣,完全没有章法的撕咬。
后者几乎是吃痛的皱紧了眉头,然而握了握手,唔满手的粘腻,他突然就将皱紧的眉头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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