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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相信,白兔修在青青手里是可以一次通关哒
作为一篇,夸张必然是有的,如果有什么错处,大家就包涵吧,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这一章对我来说是很难的,感觉比推理还要难些,身为医学废,看了胸心外科手术的视频,查过胸心外科手术减少输血甚至不输血的技术方法,甚至连心脏手术的小游戏都找来玩了一遍,在病人少年被我玩死了三次以后总算嗯,总之,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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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听出这话有些深意,但此时此刻无心过问,起身便道“那好,我们去救人”
“比这更不适的事,我都忍过。”巫瑾垂眸一笑,声音低如夜风。
“这是尸体,活人有血液,有体液,你戴着手套,手套也一定会沾湿,到时沾到你的手上,你会很不适。”
巫瑾额上竟已见了汗,但笑容还是那么干净明澈,道“我不是办到了”
“这时候,匕首已经露了出来,我会将它拔出来。这具尸体上我用的力道和角度不可能与元修完全相同,但这具尸体已经伤到了左心室,那么心包也一定伤到了。心包裹在心脏外,这时如果发现积液,我会想办法清理出来。如果没有,我就进行心脏缝合,然后缝合外面我会尽量快些,你也要坚持住,能办到吗”暮青快速说完,看向巫瑾。
暮青看着巫瑾,只见男子面白如纸,眸光却如天上皓月,洁净明澈,让人看了心里不觉便会生出负罪感。
巫瑾对活人都有洁癖,别说是死人了,但他竟没犹豫,碰触到尸体的那一瞬,他眉头微皱,脸色苍白,却仍奋力将刀口扩开,不自然地对暮青笑了笑,“都督可以继续了。”
这个步骤本来是要用钳子的,但是眼下没有医用的钳子,画图让工匠打造也来不及,只能让巫瑾帮忙了。
“接下来,我需要你帮忙拨开元修的皮肤和肌肉,让我能看到胸骨和里面的心脏,就像这样”暮青边说边拿手将那划开的伤口扩开,人肉被徒手扩开的声音在屋里听着异常瘆人,暮青松开手道,“你试试看。”
巫瑾点头,他知道这事为元修施救前的演练,机会只有一次,因此他看得仔细。
外科手术里用的高频电刀她没有,因此只能用原始的方法止血。
她拿起刀来便划给巫瑾看,下刀干净利落,一刀便看见了红的黄的厚厚的肌肉。御医们见了脸色发白,巫瑾尚未触碰尸体,面色如常,眸光发亮,见暮青将那刀送去旁边的烛火上烤了烤,道“切口会引起一些静脉血流,这是尸体,不会流血,但待会儿在元修身上动刀时就会有,我会拿热刀片将这些出血点封住。”
暮青蹲到尸体旁,解剖刀已解下来放在了地上,她指着那尸体心口的匕首道“一会儿,我会在这周围消毒后,顺着这里划一刀。”
这一扎力道不小,那两名扶尸的御医险些踉跄倒地,把尸体放倒后忙退开拂了拂衣袍,只觉得深夜扶尸,晦气透。”
华郡主也沉着脸色,若非这少年能救修儿,真要将她撵出府去
元敏望向暮青,死水般的眸底忽起波澜。自她来了西暖阁,少年见她不拜,她未降罪,出言讥讽她宫里的太监总管,她未降罪,但这一刻,她看向少年,目光凌厉如刀
“太好了”一声少年清音忽然传来,把暖阁里的御医宫人、婆子丫鬟全都吓得脸色发白。
气氛死寂,人人垂首,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三寸。”元敏面色沉静,眸底波澜不兴,望如一湖死水。
“老祖宗”华郡主看向元敏,事关爱子生死,她敢问
他问的跟暮青问的一样,老御医却不知,更不敢问。华郡主说了,刀是太皇太后宫里的,侯爷伤在永寿宫里,太皇太后担忧自责,在她面前提刀的事岂非是在往她伤口上洒盐她定容不得那人,谁敢问
“十分凶险。”巫瑾眸光沉静如水,转身问,“这刀有多长”
老御医见元修服了药,忙问巫瑾道“敢问王爷,侯爷心口这刀”
巫瑾看向暮青,她竟记得他有洁癖,倒是有心了。此事虽满朝皆知,但每次他到了朝臣府上,府里的人心系病患六神无主,因此少有人还能记得,没想到她还记得。
巫瑾闻言从身上取出只瓷瓶来,倒了三粒红丸,一群御医干瞪眼,暮青上前便捏住了元修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药服了下去。
老御医忙答“固元丹。”
巫瑾这才到了暖榻旁,瞧过元修的脸色后便拿出帕子搭在他的手腕上诊了脉,问道“服过何药”
“行了,快救人吧”步惜欢没好气道。
瞧着她貌不惊人的,倒比谁都招人眼
巫瑾这才看见步惜欢,忙尴尬行礼,步惜欢也赦了礼节规矩,噙着笑意味不明地瞧了暮青一眼。
“陛下也在。”暮青道。
巫瑾躬身一礼,未应声便进了里屋,一看暮青在,眸底顿时生出些神采,“都督也在”
他进屋便欲行礼,元敏赦了,道“瑾王不必拘礼,救人要紧。”
暮青见到巫瑾时,他仍是那般宽袍广袖的南国风华,只是风尘仆仆,脸色苍白疲惫。
一行人刚出了侯府,长街后便有一队精兵策马驰来,后头跟着的马车轱辘都快跑散了,到了侯府门口,领队的亲兵跃马而下,掀了帘子便将一名男子半请半拽的拉下了马车,往西暖阁而去。
安鹤出了西暖阁,一群小太监忙提灯引路,往义庄而去。
有趣
好些年没见过这等狂徒了,怪不得朝臣们这些日子都头疼着。
安鹤看了暮青片刻,阴毒一笑。
“我要死了一两日的男尸,不要新杀的,公公可不要出了门就杀个人送来。刚死还是死了一两日,我验得出来。若送来的是刚死的,谁杀的,谁偿命”少年拿起张画来,对烛看画,鲜红的人心透光而出,刹那杀气逼人
安鹤“”
少年坐在桌旁,烛影晃得眉心忽明忽暗,瞧不真切,只听她道“刚才与公公玩笑的,切莫当真。”
安鹤走到门口,听见暮青的声音传来,他回过身来,遥遥望着里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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