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传授经验,我写作文写不好。”
“额,我就是刷刷题而已,考试的题目差不多的都在教辅资料上有,老师也讲到过,就是记忆力稍微好了一点,其他也没什么。作文的话,写点议论文,积攒好素材就好了。”余晓冉很谦虚,她确实不觉得自己怎么样。
“哦,我说的是英文作文。我现在在考雅思,但是那个作文我实在没有把握。”郁知知知道余晓冉误解了。
“你哥哥没教你吗?他应该什么都会才是。”余晓冉觉得很奇怪,郁知非看上去这么疼妹妹,不会不指导她。难道仅仅是“看上去”而已?
“他一开始叫我背范文,背几篇就教我。后来工作忙,就拖了一会。那天比赛之后,他说可以问问你。”郁知知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小女生,要不是哥哥说了,她也不会这么快和余晓冉熟起来。余晓冉也因为她是郁知非的妹妹才毫无芥蒂地与她相处。
“他怎么说的?我有点好奇。”余晓冉完全没想到郁知非会这么说。
“他就说,你的结构这些都很好,值得学习。说我写作文就是废话多,你的废话少。我只要把这个毛病改掉就可以了,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写了多余的话。”郁知知撅了撅嘴,说道。
“英文作文和语文作文评分标准不太一样,英文也有散文,但是不适应考证应试。换一个思路就差不多了吧。”临外的学生不用说英文花样都玩的过来,就得看形式了。有的时候观点的表达方式很重要,形式是表达观点的一部分,有机整体。形式也是很重要的。
“你这么一说倒是很有道理的样子,我回头试试看。难怪了,我觉得我用了很多警句和句型。”郁知知点点头,她的老师是说过简洁,但是她一直没有理解这句话,现在余晓冉说了,一语惊醒梦中人。
“格言警句用得好就加分,但是太多的话,跟看花一样,眼花缭乱的,会晕。”余晓冉还给了一个类比,更加具象化。
余晓冉给郁知知解决了长久以来的问题,两个人关系一下子拉近了。
“你太小了,你和我哥哥差八九岁吧。我哥哥老牛吃嫩草,不行不行。”郁知知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差八岁,我不小啊。明年我就上大学了,再说了,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吗?”余晓冉就是看不得人说一点郁知非的不好,“我就是喜欢他,不在一起也没关系,但是我就喜欢他。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个状态,而且我是一根筋到底的人。”有些xìng格可以变,但是有些xìng格是变不了的。
“那我就只能祝你好运了,不管你和我哥最后能不能成,我们都是朋友。你要答应我,做不成嫂子也要和我做朋友。”郁知知现在觉得余晓冉人不错。
“好的吧,谁让你这么美呢?”余晓冉半开玩笑说。
作者有话要说: 男朋友还没有来,苦死了等的人。
小天使没有留言,苦死了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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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执拗如少年(十六)
北京的秋天和南方没有不同,除了空气更加干燥一些,别的确乎是相同了。若不是知道自己人在北京,余晓冉会觉得自己还在临市,只不过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罢了。零部件的批量化生产开启了现代化,而现代化主导下的城市化,让城镇批量化生产。余晓冉有些失望,想象中的红色城墙、高耸的鼓楼、角楼一个都没有,和书上写的全部一样。这不是我的北京!她心里想着。她还打算去拜访梁林故居呢。
落脚北京后,两位老师要求三个学生全天候英文jiāo流,说什么都用英文,没有环境也要创造环境,也够拼的。他们三个都没有意见。比赛在三天后进行,这样的训练最大限度珍惜了时间。
他们住在人民大学附近的三星级酒店里,光头和彭泽昊一间,余晓冉和郁知知一间,安然一个人一间。
“哎,我看那个男同学对你有意思。”郁知知用胳膊肘抵抵余晓冉正弯腰的身体,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是怎么样的感情纠葛啊?”
“Use English,please.你哥又不是沟渠。”余晓冉可烦了,她一定不会知道以后会出现一个叫做知乎的APP,只要输入“如何拒绝一个你不喜欢的男同学,在线等,挺急的”,就有好多人建言献策。
“你对他怎么想的?”郁知知改用英语,照样改不了八卦的心。
“能怎么想?我也不可能上去说‘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等以后他就明白了吧。”余晓冉也不整理了,就坐在床上,跟郁知知说:“你要不给我支个招?”
“English,please.我支不了招,要不问问我哥?”郁知知什么都问哥哥。
余晓冉觉得她真是个好宝宝,郁知非真是个好哥哥。“这都问你哥……知儿,问你个问题。你想象一下你哥哥有嫂子了,你心里什么感觉?”
郁知知盘腿坐在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就抱在怀里,说:“什么叫我哥哥有嫂子了,我是有嫂子了。没什么感觉啊,哥哥总是要结婚成家的,嫂嫂对哥哥好就行了。你不知道医生可忙了,现在还好,以前过年都回不了家。有个嫂嫂体贴她,我赞成。”
“你看,我怎么样?”余晓冉毛遂自荐,先搞定大后方,才能四通八达,这是第一个壁垒。
“来,先洗个苹果给我哥他妹妹,我再好好说说。”郁知知毫不客气地指挥余晓冉。
“行嘞,你稍等。我马上去!”余晓冉学到几个京片子就在那说。马上下床取了一个苹果,进洗手间,三下五除二,洗完回到床上。“说吧,我洗耳恭听。”余晓冉一边说,一边把苹果扔给郁知知。
郁知知随口一个“谢谢”接好苹果,“咔擦”一咬,咽下说:“这要看我哥哥了,哥哥喜欢,全家都喜欢。哈哈哈哈,谢谢你的苹果!”
“你哥哥油盐不进,我先应付高考吧,高考完了再做打算。”余晓冉叹气,把洗漱用品都放到洗手间,规整规整行李箱。
“Oh,it is a pity.”郁知知打了一个转,专心咬苹果吃。
门外响起三记敲门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一顿,相视一眼,透露出“不会是传说中的坏人吧?”的意思。
“Ladies,it is tcom to go downstairs.”原来是彭泽昊,他来叫她们下去吃饭。
“OK,just wait for a minute,please.”郁知知朝门的方向喊道,赶紧吭吭几口吃完苹果,下床穿鞋。
“哎,出去穿个外套,晚上气温低。这里昼夜温差会大。”余晓冉看郁知知穿得单薄,提醒她。
郁知知压低声音回话:“还没当我嫂嫂呢,就来管我了。”那小表情是一个得意。
“你们最好多穿一件衣服,老师们说晚上还要去逛人大,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彭泽昊贴心地加几句话。
“好的好的,谢谢你!”余晓冉怕冷,本来就穿得多,屋里热才脱掉了,抄起衣服穿好,郁知知也好了,拿好房卡,走起。
光头和安然已经在酒店的外边了,他们趁等待的这段时间给三个人的家长报了一次平安。五个人商量着,决定去吃老北京zhà酱面,当然主要是安然和光头商量了,几个孩子都随意。
彭泽昊很阳光,不是那种书呆子,也不是高冷学霸。但余晓冉欣赏他,但却不会产生分泌多巴胺的那种情感,也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咯。得意门生在老师面前都是很好说话的,光头也不例外,在外面和在学校里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哎,突然想起来,我哥哥后天会来北京诶。”光头和安然并排走在前面,郁知知和余晓冉并排跟着,彭泽昊走在最后,权当护花使者。走在半路,老师们聊天,郁知知嘴巴闲不下来,也找话题和余晓冉偷偷聊。
“来看你比赛?”余晓冉问。
“不是,上次是我硬拉来的。他来北京开会,到时候一起吃饭啊。”郁知知就是爽快。
“讲义气。但是我觉得会尴尬,怎么办?”余晓冉想象了那个情景,还是不要去讨郁知非的嫌了。
“没事,我跟他说了,他说好。到时候一块吃饭哈。”
老北京zhà酱面是手擀的宽面,放好切丝的黄瓜,葱丝,淋上酱汁就成了,简单,搭配也不错。只是临市的吃食口味清淡,这酱汁对他们来说,过于咸了。不过,谁也没说咸,还把一碗都吃完了。
也许是纬度高,所以秋天天黑的早。等他们从店里出来,天暗下来,看到的人和物都有一层毛茸茸的模糊的边了。这里离人大不远,五个人一同散步到人大去。
人大的校园不大,所以校门也不大,只有c大附中的一半。门口“中国人民大学”镶在白色的墙上,左边是三个人的校徽,下面是“RENMIN UNVERSITY OF CHINA”,红字配白墙,很是鲜明。字背后装了灯,白色的光很亮。
门口站着两个保安,连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绿化面积还是有的,进去是一个大的广场,广场背后是明德楼,也是红色的。一直往里走,是篮球场和cāo场。路灯发着很大的光,许多人在运动。再过去一点,是人大的一勺池,夜里也看不出点什么,鹅卵石铺了一条路。再过去体育馆之类的地方,还有cāo场,在锻炼的是一群白发苍苍的老nǎinǎi和老太太。
“你们可不要小瞧这些老nǎinǎi老爷爷哦,随便一个都是什么教授,用英文在讨论什么问题的。”光头冷不丁转过来跟三个小朋友说。
“Yes,sir.”郁知知立马回答他。
摸黑找到了人大的图书馆,但是没有卡进不去,只能在外面感受下外面的气氛。他们就这么逛逛,除了光头刚刚说的那句话,没有人说话。
人大地方小,随便走走就一圈下来了。没有人介绍学校里发生的轶事,也没有停留,很快逛完了,五人打道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医生太忙了,暂时只在人的谈论里。
明天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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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执拗如少年(十七)
郁知非是到北京开研讨会的,刚好他们也在北京。郁知非以前是附中的,光头也是他的老师,所以余晓冉想象中的三人餐变成了六人餐,难怪他说没关系。不过,这是不是就表明郁知非并没有讨厌她?这完全就是小女生的看法了。
这天郁知非穿得很年轻,蓝色衬衫和深色牛仔裤,外面一件白色的针织长外套。余晓冉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作声。她一会儿看看他的头发,一会儿看看他的眉毛,再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鼻子,他走路的样子她也喜欢,什么都喜欢。他终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离她这么近,怎么也看不够,这种人应该藏在家里面的呀。
秋天正是气爽的时候,北京没有雾霾,天也晴朗。落地北京时说好的全程英文是打破了的。人一向善于入乡随俗,跟着飚几句京片子也是常有的事。
到北京如果选一家饭店进去吃,就跟吃肯德基是一样的。全聚德离得远,选了一家北京地道的小吃,才是上道的也事情。郁知非是一个上道的人,带着一行人去护国寺的小吃街吃北京土著吃的小吃。豆汁,油茶,焦圈,豌豆黄,各种甜食,都不是余晓冉吃得惯的。
郁知非让老师们带着三个孩子去坐,他去取食。一楼已经客满,他们去了二楼。
一张桌子刚好可以做六个人,彭泽昊、余晓冉、郁知知坐一边,三个大人坐一边,给他留了最外边的位置。郁知非空着手上来,后面几个服务员。他说:“沈老师,我看大家都很少来这个地方,特地挑选这里的招牌小吃。这边的北京土著从小吃的。大家尝一尝。”
郁知非给每人点了一碗豆汁,其他点心排成整齐的两列铺满了桌子。郁知知坐在最里面,余晓冉在中间,郁知非和彭泽昊面对面坐。余晓冉也不看郁知非,就盯着自己面前这碗貌似绿色又像浅紫色的液体。老师们招呼学生吃,大家都开动起来。余晓冉舀着勺子不知道怎么下口,偷偷地闻一闻,她稍稍舀了一点,放进嘴里,尝着就想吐出来。她忍住了,她往右边转头去看郁知知,见她一口糕,一勺豆汁,吃得很开心。她想,是不是配一个糕好吃一些?余晓冉找了一块和郁知知一样的糕。甜到!她赶紧喝一勺豆汁,奇怪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有点想哭,但是忍住了,默默咽了回去。郁知知看出余晓冉吃不惯,悄悄问:“你是不是吃不惯?”
余晓冉默默点点头,问她:“恩,你怎么吃得这么香?”
“我小时候住在北京,后来才搬到临市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确了。
又不能浪费,说不吃又显得自己娇气。她试图屏蔽自己的味觉,让自己吃下去。不过,余晓冉觉得很奇怪,彭泽昊是地地道道的临市人,为什么他吃得惯?她没有去看彭泽昊,自己去吃。甜到的糕,喝一点豆汁中和掉她的甜味。这样,好像豆汁的味道也是可以接受的。她去舀了一口豆汁,没佐糕点,喝一勺,这味道冲进鼻子里,一股难受劲直冲脑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出来了。对面聊天的大人全都被她吸引过来。
彭泽昊赶紧拿纸帮助她擦,余晓冉低着头不停地咳嗽,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扶住她的肩膀,低头给她擦,担心地不得了。余晓冉一边低头咳嗽,一边把彭泽昊推开:“没事,咳咳,就是呛……呛到了……我,我去下洗手间。”彭泽昊赶紧让开,余晓冉越过他跑下去找洗手间。彭泽昊想追,郁知知拉住他的衣服,说:“我去,女生方便一点。”
余晓冉开大水龙头,接水抹自己的嘴巴,太狼狈了。那难受至极的感觉终于消退了,她又接几捧水漱漱口,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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