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医品嫡妃 > 第 49 章
    ,我们姐妹是来给您拜年的。”为首团圆脸眉开眼笑的李侍妾李秀娥忙代表众侍妾们解释道。

    “正是,神医,我等姐妹一大早起来,就候在这儿了。”侍妾柳三娘从李秀娥身后挤了出来,一张秀丽的面庞上挂满了笑。

    一大早?

    南宫仪哑然失笑,她起来的也不算晚,这些人所谓的一大早到底有多早?

    她一不是这府上的主子,二不是她们的衣食父母,魅力怎地就如此大?

    李秀娥和柳三娘见南宫仪愣着出神,忙热络地挤上前,一边一个拉住了南宫仪的胳膊,好像把她架在中间一般。

    南宫仪很不适应,这帮娘们儿也太热情了吧?不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她们这个样子要闹哪般?

    难道不怕摄政王殿下发飙?

    “你们一大早就来给我拜年?”南宫仪这才想起来今儿正是大年初一,昨儿晚上她喝醉了酒,倍觉伤感,连过年都给忘了。

    “可不是?”李秀娥笑得花枝乱颤,一手点在南宫仪的额头上,娇嗔道,“瞧瞧,我们的大神医都过糊涂了呢。”

    柳三娘也不甘示弱地往南宫仪这边挤了挤,虽然纤细但却有料的身子故意和南宫仪的身子摩擦了下,吓得南宫仪小身板就是一颤。

    这是怎么说?

    这帮子娘们儿想强了她?

    难道她们就这般饥渴难耐了?

    南宫仪要是知道这些侍妾们进府五六年都未曾得到耶律玄的临幸,更是连面都没见几次,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些侍妾个个都是人精,打小儿就在世家长大,虽然是庶女,但这后院的手段也是学了十足十。

    摄政王当着她们的面对神医那般好,她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对摄政王殿下的xìng取向很不敢苟同,但也是敢想不敢说。

    当时她们看到摄政王殿下喜欢上一个男人,心里已是拔凉拔凉的,既然摄政王殿下不喜女子,这辈子她们也没什么盼头了。

    好在,摄政王殿下任由神医“轻薄”她们,这又让她们重燃了希望。

    反正都是侍妾,做谁的不一样?

    摄政王殿下给不了她们的,说不定神医能给呢。

    凭着摄政王殿下对神医的宠爱,她们还愁往后在这府上的日子不好过吗?

    谁巴结上了神医,谁就在摄政王殿下面前有了一席之地了。说不定神医跟摄政王殿下不同,看着身板虽小,却是个真正的男人呢。

    几个侍妾脑子的龌龊南宫仪怎会知道?

    她只觉得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被这些侍妾们给缠得头晕脑胀的了,特别是靠在她身边的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个身上的脂粉香味儿,熏得她是直打喷嚏。

    “阿嚏,阿嚏!”接连打了几个大喷嚏的南宫仪实在是受不了了,肚子在这时,更是应景地咕噜噜叫起来,让一大早起来还没来得及吃点儿东西的她,顿时就发起飙来。

    一把甩开巴在她身上不舍得松手的李秀娥和柳三娘,南宫仪面色很是难看,“我饿了,要去吃饭!”

    什么拜年不拜年的,她一概不在乎。在这世上,她一个亲人都没有,跟这些虚情假意的娘儿们拜个什么年!

    李秀娥和柳三娘等侍妾见南宫仪嚷嚷着饿了,也不管她脸色好不好,又上前一人一条胳膊扯着,“神医,妾身那里有刚炖出来的新鲜鹿ròu,您到妾身屋里吃去!”

    “神医,鹿ròu热补,姐姐这不是在讽刺您吗?”柳三娘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南宫仪的胳膊,“妾身那里有刚出锅的稀嫩的野鸡,神医去尝尝吧。”

    柳三娘人如其名,身子柔软若柳,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一样锋利,杀人不加血。

    南宫仪不由扭头看了她一眼,幸亏是个女人,这要是个男人,不得把朝堂给搅乱了啊?

    也不知道摄政王这日子是怎么过的,她不过是才两日,就觉得有些消受不了了。

    其余的侍妾一见李秀娥和柳三娘霸着南宫仪不放,顿时就急得不行,一个个往前涌来,直把南宫仪给挤到了院门内。

    “姐姐们不是说给神医拜年的吗?这都说了半天话了,也不给妹妹个机会?”

    没有耶律玄在跟前,众侍妾们的胆子大了,当着南宫仪的面儿,就开始争风吃醋起来。

    反正,神医不能被哪个人独占,既是这样,不如大家伙拼上一拼,谁也别想得到好!

    李秀娥本和柳三娘在争南宫仪这事儿上是对立的,可如今一见众位侍妾都把矛头指向她们了,也急了,忙拉了一把柳三娘,“妹妹,咱们得赶紧着些……”

    这么多人争抢,不如两个人分。

    柳三娘不傻,认得清这个理。

    闻听,忙架着南宫仪的胳膊,和李秀娥姐妹同心,拽着南宫仪就往外走。

    南宫仪哭笑不得,被这两人生拉硬拽,几乎没把两条胳膊给扯掉。

    可是李秀娥和柳三娘两个哪里是那十来个侍妾的对手?更何况,她们之间还有一个不配合的南宫仪。

    于是,几番较量,李秀娥和柳三娘败下阵来,索xìng也不管南宫仪了,两个人披头散发就冲到了众女群中,一群女人打得昏天黑地。

    南宫仪适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袖着手在一旁看着。

    看了半日,终是无趣,摇头咂舌道,“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之后,就施施然地走了。

    不过方才她看热闹的时候,没有发现平氏的影子,看来,那个平氏,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南宫仪在摄政王府早就混熟了,再加上耶律玄待她不同于常人,府里的下人见了她也都客客气气的。

    南宫仪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进了摄政王府的厨房。

    因是年关,厨房里各种菜品都非常齐全。

    厨子是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头,人长得慈眉善目的,见了南宫仪,很是客气地给她煮了一大碗鸡汤面。

    南宫仪吃着香喷喷的鸡汤面,和厨子闲话家常起来。

    厨子是个健谈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耶律玄身上,“……王爷少年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身上新伤旧伤不计其数,辅佐幼帝,cāo劳国事,至今,连个家都没成!”

    南宫仪嘴里含着滑爽劲道的面,有些不解:这厨子对摄政王还挺有感情的啊?

    传言这位爷嗜杀狠戾,怎么不大一样啊?

    她忍不住问那厨子,“大叔,王爷后院那么多的侍妾,想成个家何其容易,你老人家发什么愁?”

    “嗨,哪能算家啊?别看王爷侍妾不少,可没一个能省心的。这府上,还是缺一个当家主母!”

    老厨子叹息着,不胜感慨。

    南宫仪撇撇嘴,笑了,“大叔,这不是来了两位公主?王爷随便选一个做当家主母,不就好了?”

    “两位公主虽说身份高贵,可哪一个对王爷是真心的?都是冲着王爷的地位来的。”

    厨子不大看好两位公主,他人也是胆大,竟然说出了大实话。

    南宫仪很是好奇,这话难道不怕被摄政王听到,砍了他的脑袋?

    “大叔,你胆子真大!你这话要是让摄政王甚或两位公主听见,还有命吗?”

    “呵呵,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怕个甚?”老厨子笑呵呵地点燃了烟斗,无所畏惧道,“我原来是摄政王殿下帐下的老兵,打仗伤了腿,本是废人一个。因做的饭菜合了摄政王的口味,摄政王怜惜,这才被带回府中。”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个缘故!

    怪不得这老厨子说的肺腑之言!

    不过南宫仪却不敢苟同他的话,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正常,连这个老厨子都觉得耶律玄少一个当家主母!

    这当家主母除了伺候王爷,还得管着这一大堆争风吃醋什么坏心眼子都敢使的小妾,是那么容易做的吗?

    7 王妃人选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耶律玄就进了宫。

    这是多年如一日的习惯,只不过往年,大年初一他在外征战,未必能回上京,可一旦回来,他是必来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有侄儿拜年的。

    宫中老的老小的小,他不去,她们势必冷清。

    太皇太后今年得南宫仪治疗,病情好了许多,大过年的,人也开朗了许多,一大早,就下了炕,让宫女给自己细细地打扮了,穿戴齐整等着小辈们给自己拜年。

    皇太后冯小怜带着小皇帝耶律弘用过早点就过来了,没多时,耶律玄也进了宫。

    耶律弘过了年才六岁,人长得圆圆胖胖,穿一身朱紫龙袍,规规矩矩的样子,跟小大人似的。

    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面前,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吃茶点儿,听着母后和皇祖母闲话。

    那副中规中矩的样子,哪里像个六岁的孩子?

    可是一看到耶律玄进了门,他顿时就跳下椅子,把手里的绿豆云片糕往碟子里一掼,满手心都是点心渣滓就往耶律玄身上蹦去。

    “皇叔皇叔……”他张开掉了牙的小嘴儿,迈着小短腿,欢快地扑入耶律玄怀里。

    “弘儿乖,又长高了嘛。”耶律玄笑着接过他,一向生人勿近的他,也不怕这个小侄儿将点心渣滓摸得他肩头都是,抱起耶律弘就飞快地转了几圈,逗得小皇帝咯咯欢笑着。

    “皇叔,弘儿好想你,你也不天天来看看弘儿?”耶律弘张口就跟漏了风一样,皇叔叫成皇福了。

    耶律玄一张俊脸顿时就如同腊月寒冰一样融化开了,笑得璀璨夺目,“皇福这不是来了吗?”

    他学着耶律弘说话的样子,逗得太皇太后哈哈大笑,“弘儿这孩子也就听你的话!”

    一边的皇太后冯小怜早在耶律玄进来的时候,已经站起身来,还未来得及问好,就被自己儿子给抢了先。

    及至见到这叔侄俩笑成了一团,冯小怜眼圈儿发红。

    他们要是一家子该多好!

    只可惜,当初她入了宫,做了皇后,和那个不喜欢的男人不情不愿地生下了耶律弘。纵使贵为皇太后,可年纪轻轻地守了寡,这滋味,哪能好受?

    每每午夜梦回之际,她总是在睡梦中哭醒过来。当初若不是为了什么家族的利益,不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后位,嫁给那个不受宠生xìng冷僻的耶律玄该多好!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成了皇后,很快又变成了皇太后,这一切,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噩梦。

    如今,他贵为摄政王,手掌生杀予夺之权。她,却被困深宫,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日日强颜欢笑。

    耶律玄逗着耶律弘玩了一阵子,就把他放了下来,拍了拍他滚圆滚圆的小屁股,笑道,“弘儿这些日子骑马shè箭了没有?”

    不待耶律弘说话,冯小怜忙抢着道,“前一阵子弘儿冒了风寒,病了好些日子,哀家就让人把他拘了几日。等开了春再骑马shè箭也不迟!”

    耶律玄听这话,就淡笑着道,“弘儿是皇上,不能娇惯了。好男儿,从小就要经得起风雨!”

    冯小怜就像是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低眉顺眼,“哀家知道了。”

    耶律玄不再多话,在怀内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弹弓来,递给耶律弘,“这是皇叔亲自给你做的,等天儿暖和了,皇叔就带你打猎,可好?”

    “好啊,好啊,弘儿最喜欢跟着皇叔去打猎了。”耶律弘欢天喜地接过那精致的小弹弓,在屋内瞄来瞄去,“皇叔,弘儿一定好好练,等开了春,弘儿就能打兔子了。”

    耶律弘手里挽着弹弓,嘴里也不停歇,小嘴巴拉巴拉地缠着耶律玄说话。

    耶律玄蹲下身子,手把手教耶律弘怎么用弹弓。

    一边的冯小怜见儿子缠着耶律玄说个没完,倒是有些不耐了,上前就牵了耶律弘的手,“好了,弘儿,你皇叔整日劳乏,快别缠着他了。”

    她对着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就赶紧上前来抱耶律弘,“皇上,婢子带您到御花园玩去。”

    耶律弘不愿意,圆圆胖胖的小身子使劲往下坠,“不嘛,不嘛,我就要皇叔。”

    “好了,”冯小怜最是听不得耶律弘的哭闹,只觉头皮铮铮地发紧,顿时就恼怒了,bào喝一声,“你是皇帝,怎能动不动就哭?”

    耶律弘被她那尖细的声音给吓得停了哭,却瘪着嘴儿抽咽。

    耶律玄看这样子,皱了皱眉,“弘儿是皇上不假,可也是个孩子。大过年的,何必惹他哭?”

    冯小怜在耶律玄面前一贯装温柔贤惠,听见这话,忙转怒为喜,“哀家也是怕他长大了不成器,才多说了几句。”

    这是人家母子之间的事情,耶律玄虽然贵为摄政王,也不好过多干预。

    当即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宫人把耶律弘给放下来,又哄着他玩了一阵子,见他开心了,方才把他jiāo给宫女。

    太皇太后坐在椅子上喝着南宫仪给她配的花草茶,让宫女也给冯小怜斟了一杯,“你尝尝。上次那神医给配的,哀家喝了,倒是醒目提神。”

    不提神医也罢,一提神医,冯小怜眼皮子就是一跳:上次她派人刺杀神医,被耶律玄把人给救下了,后来就接入摄政王府。

    听说,那神医进了府之后,深得摄政王宠爱,连秋月都被他压下一头。

    一开始,她还以为耶律玄看上了南陈公主,谁料最后真如她所料,耶律玄竟然喜欢上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

    冯小怜就像是个争风吃醋的妻子一样,看耶律玄的神色哀哀yù绝,有些神不守舍。

    太皇太后也是个人精,早就看出冯小怜的意思来了。只冯小怜是她的亲侄女,而耶律玄却不是她亲生的儿子,这事儿,若是放在早年,她还能chā手,可如今,一切都覆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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