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医品嫡妃 > 第 39 章
    不让她回家过年不说,还扯上她爹娘!

    天知道,她爹娘要是知道,还不得乐死?

    只可惜,她的亲生爹娘早就没了,有的,也就是南陈那一对狗男女了。

    南宫仪平复了足有一刻,才把满腔的怨气给咽下,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承蒙摄政王高抬,小民一家,实属……荣幸!”

    说到“荣幸”这个词儿,她真的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

    这一刻,她真的非常讨厌这万恶的旧社会,官大一级压死人!

    摄政王这个“官儿”,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级,她敢跟人家斗吗?

    就这么一路上憋着火,南宫仪还是跟着耶律玄回到了摄政王府。

    刚入大门,耶律玄就好心地靠近她,体贴地问道,“你家乡在何处?本王叫人告诉你爹娘一声,再送些年货,也好叫老人家欢喜欢喜!”

    南宫仪一听这茬,顿时满腹的怨气灰飞烟灭,她到哪里去现找一对爹娘去?

    可是摄政王发问,她不敢不回啊,想了想,只好硬着头皮道,“小民的家乡偏远,不劳摄政王挂念。至于爹娘嘛,他们小门小户的,没见过世面,您这一兴师动众的,怕吓着他们……”

    这个蹩脚的理由,连她都快编不下去了。此时,她才明白,原来谎话不是那么好说的,说了一个谎,后头就要有无数个谎话去圆。

    可是谎话,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她心里祈祷着这位摄政王殿下别再问下去了,再问,可就纸包不住火了。

    可耶律玄偏偏听不懂她的心声,继续兴致颇高地笑道,“你也太谦逊了些。这么多年你为了医术一直游学在外,爹娘面前未曾尽孝。如今你给太皇太后和南陈公主治病,解了本王的后顾之忧,居功至伟,该是让你爹娘享福的时候了。”

    见耶律玄不肯放过这个话题,南宫仪只得咽了口唾沫,继续编谎。

    “王爷有所不知,小民的爹娘也会些医术,往日里也爱在外头游dàng,给人看病赚些银钱。越是年关,怕是越找不到他们的人。这也是小民这些年在外游学不归的一个缘故……”

    扯谎的感觉非常不好,南宫仪此刻真的很想把所有的底细和盘托出,可又怕自己给太皇太后和南陈公主治病的功劳不够摄政王饶她一命的,只得忍住了。

    就听耳畔耶律玄忽然轻笑了一声,“倒是奇怪的一家人!原来你多年未归,是因家学渊源啊?”

    南宫仪觉不出这话是褒是贬,忍不住就抬脸去看他的神情,却不料这一抬头,唇瓣恰恰就擦过他的面颊,一闪而过。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此时正俯下身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在跟她说话。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两个男人在亲热一样。

    南宫仪大,唇瓣上瞬间就被电击了一样,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让她极为惊慌。

    他的面颊有些凉,可是触感却是如此柔软富有弹xìng,只不过一瞬间,就叫她终生难忘这种感觉。

    这一刻,她再也难以遮掩自己的真xìng情,一双慌乱不安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心情。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她赶紧垂下眸子,低了头。

    好在她脸上涂了一层自制的yào材,脸色蜡黄蜡黄,看不出颜色来,不然,岂不得丢死人?

    可是百密一疏!

    耶律玄还是发现了破绽,“咦,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南宫仪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天杀的,她光记着易容了,怎么就忘了把耳朵也给抹一层yào粉?

    第二卷

    1 近水楼台先得月

    南宫仪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天杀的,她光记着易容了,怎么就忘了把耳朵也给抹一层yào粉?

    她的肌肤白如雪,莹如玉,这耳朵,一下子就暴露了她的秘密了。

    “咳……咳咳,可能是天儿太冷,冻得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直发飘,都不知道话是怎么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的了。

    “可能吧,这天的确冷了些。”耶律玄直起身子,看一眼头顶上铅灰色的天,一脸高冷深不可测的模样。

    南宫仪要是抬头看他的话,一定不会错过他唇角倏忽而过的笑靥。

    耶律玄回到屋里,还觉得面颊上那抹一闪而逝的柔软久久未曾消散。

    他不由得伸手轻触了下那处,只觉触手处一片滚热,让他yù罢不能。

    原来,她的唇那么软,那么热,触碰在他脸颊上的感觉,是……那么美好!

    那只莹润粉红的耳朵,廓型那么优美,那么小巧,看得他浑身热血沸腾,心底软地一塌糊涂。

    他站在窗边,望着一墙之隔的院子,目光里是他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且说南宫仪进了自己的院子之后,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窜进了自己的闺房,一屁股坐在妆奁台前,拉过黄铜镜子就一顿猛照。

    只是那泛黄的镜面,不似前世的玻璃镜面,看不出她的脸色来。

    但是她那双乌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水润,就像是一江春水,dàng漾着斑斓的色彩!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是唇瓣不小心擦着那男人的面颊一下,怎么就心慌意乱的跟个怀春少女似的?

    前世在特战队,她也没少跟男战友们勾肩搭背的,也没觉得自己心跳有多不正常啊?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啥?

    她不淡定了,啪地一声扣翻了面前雕着精美花纹的黄铜镜,坐在那儿久久地出神。

    良久,她才理清自己的心绪:这不是动情了,而是不适应罢了。

    想他乃是北辽堂堂摄政王殿下,身份高贵不说,还握着生杀大权,他一个指头,都能把自己捏死。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南陈公主,还能有好果子吃?

    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半路逃了,会轻易放过她?

    何况,他还喜欢上了碧荷,她怎么能棒打鸳鸯,把碧荷唯一的出路给堵死?

    想来想去,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再留在摄政王府了。

    诊金,不要也罢。

    南宫仪想通了之后,觉得一身轻松,开始筹谋怎么逃出摄政王府了。

    既然那人不让她走,她索xìng就翻墙逃出去吧。

    反正,她也不是头一次爬墙!

    看看天已近傍黑,到了晚膳时分了。

    南宫仪打算吃饱了饭夜里再逃。

    她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把能找到的衣裳都翻了出来,裁成一条一条,打了死结。

    很快,她拿手的布绳子就做好了。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把布绳子团成一团,塞进床底下,又趁这功夫溜进厨房,找了个铁钩子栓牢了,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她就躺在床上,等着窗外的天一点一点黑了下来。

    华灯初上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南宫仪大喜,翻身一骨碌坐起来,穿了鞋就往外走,嘴里还嚷嚷着“来了来了。”

    这几日,一到饭时就有小厮来喊她去用膳,她倒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打开门的刹那,她顿时就愣在了门口。

    门外,一人负手而立,一身玄色的锦缎长袍穿在他那颀长挺拔的身躯上,高冷幽远。

    都说要想俏一身皂!

    南宫仪此时觉得这不出彩的黑色,穿在他的身上就是与众不同,衬得他面如冠玉的面容越发耀眼夺目,那双深邃的眸子迎着淡淡的光线,恰如那九天闪烁的星子,光辉璀璨。

    南宫仪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耶律玄的样子了,看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方才咽了口唾沫,暗骂一声“祸害”。

    “怎么?本王长得很好看?”南宫仪这副花痴的模样明显取悦了耶律玄,只不过半日未见,他竟然生出了一种迫不及待想见她的心思。

    这不,他就趁着晚膳时分过来了。

    一看到这女人看见自己那小眼神,他心情顿时大好。

    南宫仪被人给瞧破了心思,虽然有些尴尬,但因为之前想通,这会子也没什么难为情的,脸不红心不跳地干笑了一声,问道,“小民实在是没想到摄政王殿下会亲自前来,是以吓了一跳。”

    “哦,没想到本王竟会让你害怕?”耶律玄不满,挑挑那两道斜飞入鬓的长眉,嘴唇抿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南宫仪。

    南宫仪不明白男人这副表情什么意思,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眸子里似乎有股子委屈的色彩。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么大个男人,堂堂北辽摄政王殿下,还会有委屈的表情?

    这世上,谁敢给这位委屈受?

    南宫仪要是知道正是自己这话让耶律玄感到委屈,估计她会笑掉大牙!

    “那个,您为什么老看着我啊?”她挠了挠后脑勺,很是不明白。

    她医术精湛,对人的心理也颇有涉猎,但偏生神经大条,对于感情的事情非常迟钝。

    也许是她先入为主,认为耶律玄已经喜欢上了碧荷,没有认出她来,所以,她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人家对她有什么好感。

    人家不过是看在她给太皇太后和南陈公主治病的份儿上,才对自己高看三分的。

    这么自己解嘲了一番,她也就释然了。

    定睛一看,她又觉得极大地不妥:她站在门口,双手撑着两扇门,一脚前一脚后地跨在门槛上。而耶律玄正背着手,站在门外,两个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足足有一刻了。

    让人家摄政王殿下站在门外,已是极大地失礼,她还敢这么直挺挺地也不行礼地站在那儿,当真是极其不妥。

    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事儿,南宫仪有些慌乱起来,这古代社会,尊卑贵贱极其森严,行差踏错一步,就是掉脑袋的事儿。

    她来到摄政王府,想想冒犯摄政王殿下的地方真是多了去了,眼下要逃跑的节骨眼儿上,又来这一茬,她还能走得了吗?

    她就说嘛,刚才这人怎么会用一种委屈的小眼神看她,敢情,是缺了一个礼数啊?

    电光石火之间,她已经自觉地蹲下身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小民见过摄政王殿下!”

    耶律玄被这丫头给闹晕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她给自己下跪什么的,打心眼儿里,他就喜欢她这种爽朗直率的xìng子。

    “快起来吧,看地上凉!”忍不住,他上前一步双手扶起了她。

    手中软绵柔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他就这么牵着她的手一直牵进了屋子,在当中的八仙桌旁坐了下来。

    南宫仪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只觉得浑身都不好了。那可是她的小手啊,就被一个男人这么给拉着了。

    她的“初拉”就这么没了啊!

    关键是,她觉得天色已晚,就没在手上下功夫,小手可是嫩得一捏一把水呀。

    这万一要被这男人给发现了怎么办?

    有哪个男人的手会这么软绵柔滑的?

    她yù哭无泪地往后缩回自己的手,面上却一丝都不敢露出来,干笑地给自己找理由,“王爷难得到小民院子里一趟,小民给您泡壶茶吧?”

    “无妨,本王反正就在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往后啊,常来的日子多的是,哪能弄这么多虚礼?”

    耶律玄拍了拍她的小手,只觉得手感好得不得了,哪里舍得松开?

    南宫仪一听这话就呆了,敢情,这男人往后还要天天来串门了?那她还能有点儿隐私吗?

    可她没办法把人给赶出去,这是人家的王府,院子内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是人家的,自己有什么资格?

    “王爷,这样不大好吧?”见实在是抽不出自己的手,南宫仪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出了实话。

    这院外时刻都有小厮来往,万一被人看见了,自己的名誉倒没什么,关键是这位摄政王殿下,能丢得起这个人吗?

    “怎么不好?”耶律玄那双深邃的眸子眯了眯,一脸迷惘地看着南宫仪,十分不解的样子。

    男人这副无辜透顶的样子,说不出的xìng感,看得南宫仪“”地咽了一口口水。

    妈的,明明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却偏偏好看的要死!

    南宫仪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自己这是被猪油给蒙了心了吗,怎么对这个男人生出非分的想法了?

    人家可是后院众美齐聚,又喜欢上了碧荷了。再不济,还有个身家地位都比她好不知多少倍的西凉公主!

    自己算是哪根葱?

    留在这摄政王府,万一被他这皮相给迷惑了,到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左拥右抱,等着心底流血了。

    她是大夫,心理有洁癖,看不得男人左一个右一个的小老婆。

    即使这人位高权重,那也不是她的菜!

    心里这么想着,南宫仪对耶律玄的脸就生出了免疫力。

    她低了头不看他,冷冷地解释道,“咱们两个大男人,这么手拉着手,被人看了,非议一番倒没什么,关键是王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她说这话,是存着一份私心的。

    她想试探试探耶律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或者是不是断袖。

    耶律玄听了她的话,低低地笑了,那声线儿,磁xìng中透着一股子沙哑,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人的心底轻轻地拂过,痒痒的,yù罢不能。

    南宫仪的心弦又触动了一下,暗叹一声这么个极品男人,就这么被那些女人给浪费了。

    “看见又怎么样?本王的府邸,谁敢说三道四?”他的话霸气豪放,王者气息油然而生,只是听在南宫仪耳朵里,别是一番滋味。

    他是断袖还是知晓自己女人的身份,不得而知。她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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