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圣道独尊 > 第 109 章
    疑。

    申公豹摸了摸本就稀疏的胡子,“想不到臣还是小看了陛下,想来陛下亦是修行中人,竟然知晓我等修者之劫,不过臣敢问陛下,陛下来此,亦是为何?”

    “破此皇脉而已。”纣王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破此皇脉东胜神州再无一统之君,哼,阐门毁我大商山河,我岂能让其坐享安乐。”

    “纣,凭你,妄想灭了这皇脉,简直是痴心妄想。”一道黑影浮现在那地脉之上,几句话间,有说不尽的讽刺来。

    纣王不可察觉的退了几步,正好到了那皇脉旁边,以手指之,道:“你是何人,胆敢如此无礼,纵然我大商覆灭,然则寡人仍为人皇,位列三皇。”

    “我魔道行事,无拘无束,管你何人,不过你要坏了你皇脉,怕是不能。”

    “先生可是魔教教主,无天?”申公豹眼中有一点火苗飘忽不定,试探道。

    黑影渐渐亮了起来,露出一头银发来,正是无天,“听闻截教有一人名唤申公豹,擅长奔走游说,看来便是你了,既然我来了,你们便走吧。”

    无天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放在那膝盖之上,盘坐下来,好不随意。

    申公豹立在那拱手道:“无天,我尊你为教主,却并不怕你,乱局一闪即逝去,凭姜子牙的手段,不需多久怕就要想到此处,到是再要下手怕就迟了。”

    申公豹心中怎能不知这无天打算,怕也是冲着这地脉来的,但又不能让纣王毁了这皇脉,要不然,东胜神州必将征战不休,无人统御,生灵涂炭,几位圣人至尊怪罪下来,一个个都是难逃干系。

    “我不过取这地脉一毫用来滋润我魔教道场,不似你,竟然想将这地脉尽数取走,比之纣,犹为狠dú,你走吧,我今日不想出手。”无天漆黑的眸子里shè出点点寒星来,望着申公豹。

    “看来贫道来的还算及时。”姜子牙爽朗的声音传来,广成子,燃灯道人,姜子牙三人亦是到了,姜子牙朝着无天一礼道:“见过教主了。”广成子,燃灯道人亦是对这无天微微一礼。

    无天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等再来迟些,怕这纣就要坏了这皇脉了。”

    姜子牙变色,广成子虚空一抓,朝着皇脉边一直不语的纣王抓去,但见纣王猛咳出一口血水来,朝那皇脉吐去,燃灯道人一点八景宫等,那点血水瞬间气化,纣王亦被广成子抓了过来。

    姜子牙道:“师兄,此人罪恶滔天,不可久留,杀了便是。”

    广成子点了点头,受伤稍一用力,纣王就被捏成粉末,不过纣王死前竟然诡异的笑了起来,一介凡人,广成子岂会放在心间。

    纣王死后,姜子牙朝那申公豹所在地看去,哪里还有申公豹的踪迹来,想来是趁着擒杀纣王的时机,遁去了。

    皇脉之中突然显出一屡屡血水来,姜子牙颤抖的指着这血水道:“这是从何而来。”

    无天坐正了身子,再无一点随意,用那心神渗入皇脉,半晌,长长呼了一口气来,叹道:“这皇脉,怕是不得保了。”

    广成子面沉似水,“这纣王果真无道,用四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fù人之血凝练,注入皇脉之中,如此本也没什么,不过再加上他适才所在那用自己一身功力包裹自身精血掩盖气息,乘我击杀于他,松了心神之际,注入皇脉,凑足了五万之数,乃是大衍之数。”

    “用自身帝王之血为引,激发那四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fù人之血反噬,威力何等之大,皇脉将散,师弟当早做打算。”燃灯道人接口道。

    姜子牙花白的胡子连连抖动,千算万算,却不曾想到纣王竟然有这般心志,一时间立那不知所措,毕竟皇脉之事,实在是无从下手,难道这么久的辛劳算计,都要被这死去的纣王一步子尽做流水不成。

    无天摇了摇头,皇脉关乎人间帝王而已,与他何关,随手一捞,地脉灵气奔流滔滔之中,卷走了一股,收入袖中,返身而走,广成子与燃灯道人只是看了眼,也未多言,燃灯道人本有心出手,报了当年在天庭偷袭之仇,却被广成子以目制止,也知此刻非是时机,才是忍了。

    皇脉之中,血水越来越浓,本就细小的皇脉快被血水吞噬之时,突然有六座大鼎飞来,站定六位,纯正古朴的气息dàng漾开来,让忍只觉得耳目一清,身心舒适。

    广成子不可置信的道:“九洲鼎?”

    第二百三十六章 地仙之祖飘…

    “九洲神鼎啊。”燃灯道人轻出一口气,一个清心咒加持在渐渐有些想的入魔的姜子牙身上,“师弟,这九州神鼎来了六座,看来事情还有转机才是。”

    姜子牙眼睛慢慢明亮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两位师兄,这九州神鼎是何物?”

    看着那六座大鼎释放出浓郁的天地灵气护住皇脉,那些血丝被这浩然元气所遏制,再不得寸进,收缩起来,“这便是当年人皇大禹集结洪荒精华所铸,镇压九州元气的神鼎,洪荒划分九州,这九座大鼎日日夜夜被天地精华所滋润,已然不下神器,这六座就是洪荒崩裂之后,镇压东胜神州的六座神鼎。”广成子语气之中露出那么一点点的尊重之意来。

    姜子牙也察觉皇脉之中的情况,“想不到东胜神州一州就独占六座神鼎,好厚的福缘,不过大师兄,难不成就这样维持不成。”

    “总比皇脉溃散来的好些,也有时间寻些办法,在不济事也可去找师尊。”

    姜子牙哪里会不知晓这个道理,不过随口一问而已,有时候,将自己表现的太过聪明,反是一种危险。

    一个银须白发的道人手持一支白玉拂尘,虚空踏来,微笑着望着三人,周身气势浑然一体,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无一点的不和谐。

    “见过大仙。”广成子,燃灯道人,姜子牙三人同时施礼,不敢稍有怠慢。

    “老道有礼了。”来人正是那万寿山五庄观,地仙之祖,与世同君,镇元大仙是也,此时看来,这镇元子不仅伤势尽复,怕更进一层,不知到了何种程度。

    广成子上前稽首道:“大仙前来,可是为了这皇脉之事?”

    镇元子拂袖道:“正是,想不到纣王竟然已己身为引,玉石俱焚,真真是纵死难恕其罪,本来老道也无那把握重新恢复这皇脉之气,不过现今有这六座神鼎在此,无碍已。”

    “如此,有劳大仙了。”广成子再是一礼,退了下来。

    镇元子之语,姜子牙自然是听见,心下欢喜之余,杀机大起,商族之人,一个都不能留下,若是都这般入纣王,行事无忌,不顾苍生,哪里还有安宁之日。

    但见镇元子顶上有一本破旧的书册散发出浓郁的土黄光芒来,那光芒直灌入地下,引动地脉灵气,地脉灵气bào发而出,磅礴无比,地脉灵气与六座神鼎jiāo相辉印,几近透明的灵气与土黄色的地脉之气jiāo杂起来,一同附在皇脉之上,借助几近无限的地脉灵气与神鼎无上镇压守护之力,一条条的血丝被吸了出来。

    镇元子面上一喜,手掌一张,有一枚小小的玉鉴,对空抛出,见势就涨,化作一人高下,这玉鉴一张,里面是一面莹莹光芒的水面来,洒下粒粒精光,被吸出的血水碰到这玉鉴精光,顷刻消失,被玉鉴收取。

    燃灯道人惊异的道:“这可是天地宝鉴?”

    “不错,正是此物,老道也不知如何,这天地宝鉴会到我这小小五庄观来,许是天意,不可测也,正可用来净化这无边怨念污血。”镇元子温和的道,仿佛这天地奇宝在手不过是一件随意的事情而已,无一点自得之意。

    燃灯道友有些羡慕的看了眼天地宝鉴,收起眼神,凝神静气,垂下眼帘来,强自压下心中贪yù,盖因此宝与燃灯道人实在有莫大助力,多少年来,燃灯道人一直在寻找。

    镇元子合六鼎之力,足足耗费四十九日,才将皇脉之中血水全部吸出,大喝一声,“收。”

    天地宝鉴猛然一颤,莹莹光芒之中露出一滴小小的血水来,这血水却是有些紫黑之色来,乃是那四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人之精血被天地宝鉴炼化之后实在无法炼化的最后一点精华所在。

    大袖一扬,收起天地宝鉴与地书,镇元子朝三人稽首道:“事既已了,老道自回。”不待广成子三人说话,留下悬浮在虚空的那滴血水,飘然而去。

    广成子道袍鼓dàng,一阵劲风刮向那血珠,这等污血,留之无意,直接覆灭就是。

    一声尖笑,蒙蒙血雾在那血珠下方起来,一下将血珠包裹起来,“如此宝物,你等不知珍惜,那就让我来享用就是。”血雾中那人轻笑一下,遁入虚空,飞窜而去。

    这事突然发生,之前燃灯道人与广成子也未发现丝毫气息,哪里有防备,待要出手,这血雾早就无影无踪。

    “冥河教主,哼。”广成子凭借那一瞬间的气息就断定是血海冥河教主,当下大怒,在眼皮底下,被人将嬉笑劫夺,颜面何存,乌黑的头发无风自动,翻天印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在胸口旋转不休。

    “大师兄,局势刚定,一切都需从长计议,还是大事要紧。”姜子牙在旁见广成子只怕就要当场追杀而去,立刻言道,此时不过东胜神州西路被姜子牙所控制,朝歌破灭,然则东胜神州何其广大,哪里能在那么短时间就全部吞并入阐教势力,况且元始天尊亦无此意,不过让阐教占据首位而已。

    燃灯道人道:“大师兄,我等还是布下些阵势,也好有些防备在此。”

    “如何布置,此处乃是东胜神州根本所在,稍有不慎,外面就是天崩地裂,我等修为虽是不错,也无那能耐。”或许是满胸怒火,广成子开口就是喝骂,扫了眼犹自在那漂浮的九州神鼎,复道:“有神鼎在此,想也无碍,先上去再说罢。”

    燃灯道人掩盖住眼中的一点不满,应了一声,三人自回了朝歌,千头万绪,只等姜子牙回去主持。

    “哎,纣王啊纣王,想不到杀你的不是而是广成子,想来回来要被老师责骂。”敖觉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水,摇头道。

    九州神鼎似是感应到敖觉,都是鸣响一声,沉重的声音在地穴之中回响不休,敖觉苦笑一声,知晓神器有灵,不让外人靠近这皇脉与地脉,当下略略对这六座大鼎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封神…

    姜子牙站在帝宫摘星楼之上,俯视整个朝歌,三日了,十万西周大军清剿玩商朝残余势力之后,姜子牙令副将带了大军而回,独独留下自己。

    至于此处,那公孙玄早在姜子牙的暗示之下,不知从哪里找来一般心腹,收拢败军,招募新军,两日功夫,就凑出了七万军马来,虽然是少了些,不过掌控朝歌是绰绰有余了。

    “大帅,那祭天台已然铸造完毕,还是大帅示下。”内官统领公孙修在阶梯之下躬身问道。

    姜子牙侧过半个身子,模糊道:“你家少爷如何说法。”

    “正是家主令下官前来请示大帅之意。”公孙修越发恭敬道。

    “恩,那便于明日正刻登坛继任人君之位。”姜子牙满意的道,抬起脚,下了摘星楼,燃灯道人,广成子早就回了昆仑山玉虚宫,只留下杨戬,哪吒还有后来赶来的道行天尊的弟子韩dú龙、薛恶虎、韦护,道德真君之徒,杨任辅佐姜子牙。

    这几人虽为阐教三代子弟,然则俱是一时人杰,修为不低,特别是那杨戬,得传玉鼎zhēn rén从圆觉妙法真印决中悟出的八九玄功,ròu身锤炼,可谓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其实力都可堪比一般金仙,实在是天纵奇才,不可限量。

    “哪吒,杨戬,明日你二人护在我身边,与我同去观那公孙玄登基人君。

    哪吒,杨戬同是一拱手道:”遵师叔之命。”

    姜子牙眼中莫名的光彩闪烁不定,不觉的笑了出来,似乎多年未笑一般,好不痛快,好不爽朗。

    次日,朝歌城中百官聚集,武有姜子牙为首,文乃是那与费仲一伙的尤浑带领。

    尤浑虽老,却不糊涂,在朝歌城破之时就是投诚了,公孙玄如何不知道尤浑为人,只不过血洗朝歌之后,宿老尽数死绝,算来尤浑反而是最为持重之人了,这才暂时留着了。

    公孙玄身穿一身明黄色的帝冕,腰配一把漆黑的长剑,玉履明琉,一步步走上了那高达千丈的祭天之台。

    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是到了台顶,公孙玄持了内官献上的祭文,对天祭告一番,焚香预祝。

    正当公孙玄要对天宣布自己几人人皇大位之时,一朵祥云飘来,白衣童子持了一卷玉简,乘云而来。

    “玉虚圣人,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有诏下。”白鹤童子将手中玉简高高扬起,朗声喝道,清越的声音响彻天地。

    姜子牙见势,首先拜倒在地,高呼道:“弟子躬听圣人法旨。”

    尤浑人老成精,当下也是拜倒,呼道:“玉虚圣人万福金安。”

    两个巨头都是跪拜了,下面一干文武自然也是全部拜倒,高呼圣人金安。

    公孙玄脸色一青一白的站在台上,没有言语。

    “公孙玄,你敢不尊圣人旨意?”白鹤童子见公孙玄站立不礼,喝问道。

    公孙玄勉强的躬身道:“寡人领受。”

    公孙玄心中哪里不知道阐教那些人的打算,再者登基大典之上,白鹤童子持元始天尊法旨前来,分明是落了自己的颜面,提高阐教在东胜神州的声望。

    白鹤童子不屑的瞥了眼公孙玄,一拍玉简,那玉简化作一道金的卷轴,展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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