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看到柳德华不再说话,连忙拉着柳德华离开。
柳德华还有疑问,但是池恩卓扫了一眼柳德华手中的□□,又用下巴点了一下金信。柳德华顿时噤声,乖乖跟着池恩卓离开。留下两人静静相拥。
安抚完yīn差后,金信准备找柳信宇拿回妹妹金善的画卷,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想问……那副画烧掉了吗?”
柳信宇慈祥地笑道,“烧了!”
“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金信“呵呵呵”地笑着,但看到柳信宇认真的表情,脸马上就垮掉了。
柳信宇握住拐杖,“你紧张了吧?这就是你离开前太过细致安排的惩罚。”
金信低眉顺目,温顺地说道,“我甘愿受罚。”
柳信宇这才满意,“我会安排德华把那副画安全送还的。不用担心。”
“多谢!还有抱歉!”
柳信宇轻叹,劝说道,“虽然说也许不该对老爷您说这样的话。但是,从今往后,不为求死,只为求生。您看,如何?因为老爷的存在,在世界上某个地方,正直地活着的某个人,得到奇妙而美好的好运,一个奇迹。这样也未尝不好。”
金信静静地看着柳信宇,带着几丝笑意,点点头,“我会考虑清楚的。”
池恩卓终于要高考了,金信送池恩卓去上学,将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偷从金信身边路过,金信心有所感,预见到了小偷的惨死命运。
金信没在意,转身离开。
池恩卓考完试,回到鬼怪别墅,便看到了金信、yīn差和柳德华捧着蛋糕等待着自己。
柳德华关切地问道,“考试还好吧!”
yīn差笑着邀功,“这主意是我出的。钱是他出的,”转头看向金信,“买回来的是德华。”
“哇,是蛋糕啊!”池恩卓喜极而泣,只觉得一阵阵感动。
三人面面相觑,金信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没考好吗?”
池恩卓哭着摇摇头,“不是那样的。觉得太幸福了!谢谢你们!” 池恩卓从九岁开始就没有能为自己点生日蜡烛的妈妈,没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只有姨妈家的冷暴力和其他人的疏远,现在总算在这个家里感受到温暖和幸福。
得知高考成绩后,池恩卓顺利达到自己想考的大学的分数线,非常兴奋激动。
因为大学要先进行考核,池恩卓来到媒体影像学院进行论述考试。考完试后,池恩卓在大学校园里逛了起来。
路过棒球场的时候,池恩卓不由得注目观看。忽然一个棒球飞来,因此让池恩卓见到了自己的儿时竹马同时也是初恋泰希。
金信来接池恩卓离开,因此看到了泰希,泰希也认出了金信,觉得很是眼熟。
在泰希小时候,金信很孩子气和泰希进行比赛棒球,结果金信输了。金信就帮泰希实现了愿望,搬走了泰希家里的钢琴,因此泰希妈妈不再强迫泰希学钢琴,泰希总算可以练习棒球。
金信回到鬼怪别墅,就赶紧来到yīn差面前,一边帮yīn差摘豆芽,一边和yīn差说明这件事。
yīn差头也不抬,“那又怎么样?”
金信愤愤地放下手里的豆芽,“我以为我想听到这种回答,才来陪你摘这种俗不可耐的东西吗?如果你不帮他抹去记忆,就会传出长生不老的男人的可怕传闻。”
“豆芽俗吗?难道你不吃啊?”
金信哑口无言,“不是,重点是想请你抹掉他的记忆。”
yīn差认真地抬起头,看着金信,“有规定,地狱使者不得擅自抹掉他人记忆。”
金信静静地看了yīn差一会,“那好吧。应该也没事。”丧气地离开。
yīn差回头看了金信一眼,继续低头摘豆芽。感觉最近鬼怪情绪起伏很大,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聚餐
月底。yīn差和使者同事一起向聚会的小酒馆走去,忽然,一个男人撞在yīn差身上,态度恶劣地说道,“该死的。走路不长眼啊!看着点路。”说完扬长而去。
使者同事生气了,虚虚地向男人踢了一脚。这种撞了人还反咬一口的,最重要的是冒犯了yīn间使者。“这家伙找死啊!您说,他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肯定一个月之内会动土。前辈,怎么办?”
当人作出犯忌讳的事情,令鬼发怒时,就会遭受灾难。
yīn差摆摆手,示意不用理,“没事。那是他的命。”
当两人来到小酒馆,其他yīn间使者已经喝得热火朝天。
大叔yīn间使者抬头看到两人,笑道,“结账的来了,我们也该走了。结账吧。”
yīn差无奈,准备掏钱包,却怎么也找不到钱包。
使者同事疑惑地看向yīn差,“你怎么了?再找什么?”
yīn差无措,“会费。”忽然想起先前撞了自己一下的那个男人,yù哭无泪,“被偷了!刚才撞的那个男人。”
使者同事一脸气愤,“我就说他不对劲。怎么办,前辈?那家伙估计得动土好几辈子。”
众位yīn间使者面面相觑,苦着脸。
大叔yīn间使者忽然出声,“带上帽子,排队走人。”
使者同事悄悄地说,“为了自然一些,一个个地离开吧。”
女使者有些迟疑,“这样真的好吗?在公务之外擅用能力,被发现了要写检讨书的。”
大叔yīn间使者安慰道,“没事。我不会让你写的。放心吧。”看向其他yīn间使者,“从23届离开。”
众多yīn间使者纷纷戴上帽子消失在众人面前,一一离开。
所有yīn间使者都离开了,正当yīn差想带上帽子离开时,却发现自己的帽子被大叔yīn间使者拿走了,留下yīn差一人无法隐身。
yīn差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听,只能发了一条信息。yīn差被送到了警察局。过了快一个小时,金信才急匆匆地赶到,递上自己的名片给警察,担保,把yīn差保释出来。
yīn差恹恹的跟在金信身后出了警局,“你怎么会有名片的?”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末间叔叔,”柳德华笑着跑到yīn差面前,举起手中的袋子,“豆腐,你要吃吗?”
yīn差看向柳德华,“你早就知道了吗?此人也有名片。”
柳德华疑惑,“名片?当然有了。我们公司都是叔叔的,酒店,贸易,船舶,炼油、建设、家具,全部。你不知道吗?”
金信闻言有些得意洋洋,制止了柳德华继续说下去,“好啦。别说了。我还没告诉他,我就是这样的大人物。”
知道金信有钱,但是不知道金信这么有钱。可是金信都没有跟自己提过,感觉一点也不了解自家男朋友。yīn差气恼又委屈,“让开!”yīn差气冲冲地越过两人,离开。
金信可不知道yīn差会这么生气,连忙跟上,凑到yīn差身边,哄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应该什么都告诉你的。别生气了啊!”
yīn差停下,“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尴尬。我刚才居然因为吃霸王餐被收入警察局,结果你还这么有钱。”
金信拉着yīn差的手,笑道,“没事。以后你没钱就问我拿,我多得是钱。”
“不用。我也有钱。虽然没有你多。”yīn差继续拉着金信往前走。
柳德华跟在后面看着,只觉得一言难尽。自家叔叔和末间叔叔居然真的是恋人。简直意料之外。
某一天,金信回到家里,看到池恩卓还没回家,打电话又不接,金信有些着急,便又出了门去找池恩卓。
yīn差和柳德华在家里,柳德华无意中翻出了柳信宇让自己带回来给金信的画卷。
yīn差和柳德华好奇地打开画卷,看着画卷那个面容温婉的女子,yīn差的泪水竟然不知不觉流下来。
虽然yīn差记不起自己前世活着是谁,但有这样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辜负了画上这个女子,悲伤悔恨忏悔,还有连带着另一种非常深沉复杂的感情,不是对那个女子的,但是和那个女子有关。
金信寻找到了恩卓,陪伴她在街上行走。恩卓回忆着自己的人生,没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但还好现在有一群朋友或长辈在身边。
突然,金信胸口的剑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池恩卓着急地要去扶金信,却发现自己无意中碰到了剑,此时池恩卓已经能抓到剑了。
池恩卓看到金信痛苦的表情,想帮他把剑□□。于是,池恩卓握住了剑柄,一点点往外拔。
金信看着胸口的剑即将被拔出,一时着急,一把将池恩卓推开,用力之大将池恩卓甩出好远。
眼看池恩卓就要撞上一台车子,即将送命,金信赶紧凌空接住了恩卓,却造成了数车相撞,不小心看到的人们目瞪口呆。
金信赶紧把受惊的池恩卓送回了鬼怪别墅,诚恳道歉。
楼下,柳德华用手机看新闻时,看到了这起事故,非常惊讶,瞬间就知道了这是非人力所为。刚好看到金信憔悴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赶紧来到金信面前,举起手机让金信看屏幕,着急问道,“叔叔,这是你干的吗?”
金信点点头,“是。那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处理?”
柳德华:“真的是你做的吗?”
金信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柳德华,“我没力气说明。你快去解决。”金信头也不回,离开。
柳德华万分无奈,只好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家爷爷,再打电话给金秘书,吩咐动员天宇集团秘书室和计算机室把网上所有相关的信息都删掉,又去找了yīn差去到现场。
柳德华负责发钱安抚人们,yīn差负责删除人们的相关记忆。
最后这个烂摊子还是由柳德华和yīn差出面摆平了。
终于处理完了,yīn差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金信紧皱着眉头睡在床上。
yīn差温柔地抚了扶金信的眉间,仿佛想要抹平金信的烦恼。
金信睁开眼睛,抓住yīn差的手,定定地看向yīn差。
yīn差眸光温柔,温声细语,“你今天怎么了?”
“今天恩卓差点就把剑□□了。”金信说着,便感觉到yīn差的手在自己手中不由得颤抖起来,“我把她推开了。在临死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我还没做好准备。你曾经说过,没有我,你也能活得很好。你现在还这样觉得吗?”
yīn差眼眶微红,还是点点头,“是。就算你化为虚无,我也会活得好好的。”
金信笑了笑,闭上眼睛,“那就好!”话语非常轻,非常小声,仿佛风一吹就要被吹散似的。
但yīn差还是听到了,一滴泪落下。的确没有你,我也能活下去。不过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幸福和圆满。
yīn差上床,抱着金信的腰,紧紧地挨着金信。
良久,当yīn差以为金信睡着的时候,金信忽然伸出手,回抱住yīn差,拥入怀里。
yīn差无声地勾起嘴角,心里一片安宁。
画卷
柳德华把那副画jiāo还给金信,还说了yīn差看到时候的异状。
金信沉默了一会,沉声道,“他看到这幅画哭了吗?”
“嗯。哭得超厉害。我跟他说不能看,不能看,末间叔叔非要看,非要看。”柳德华声情并茂,不动声色地把责任全推到yīn差身上。
金信疑惑,“真的哭了吗?为什么?”
柳德华不怀好意地怂恿道,“我怎么知道?我们去找他算账吧。去跟他发火吧。快点!”
金信和柳德华来到yīn差房间,站在yīn差面前,金信一脸严肃,“你为什么看我的画?德华说他阻止你了。”
柳德华在金信身后对着yīn差挤眉弄眼,可怜兮兮地表示让yīn差别揭露自己。柳德华最怕就是自己做坏事的时候,被自家爷爷和自家叔叔发现了。
yīn差愤愤地看了柳德华一眼,谴责柳德华的没义气,无奈地点点头。
“听说你还哭了。我都没哭,你为什么哭了?”
“我也觉得很慌张,所以考虑了很多方面。我想会不会是司汤达综合症?就是觉得很感动,心潮澎湃。不过是谁,这幅画里的女人?”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
yīn差若有所思,“就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闻言,金信恍惚间想起了自家妹妹金善惨死的事情,“你看到的她是谁?我所认识的她是我妹妹。你真的见过我妹妹吗?你好好想想,是在哪里见到的?”说到最后,金信话中带上了急切,迫切地想知道自家妹妹的情况,是否转世,现在过得怎么样。
yīn差迟疑地说道,“可能是我见过的死亡者中的一个吧。但我也不确定。”
金信又惊讶又激动,“这孩子转世了吗?什么时候?”
“我都说不确定了。我这几百年间带走的死亡者那么多,我怎么可能都记得长相?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所以才这样猜测而已。因为没有记忆,只有感情,就是觉得非常难过,心很痛。”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柳德华忽然开口,“叔叔们,我知道了。末间叔叔是不是叔叔妹妹的转世?”
金信笑骂道,“不靠谱。”心里的伤感被柳德华这样一说顿时消逝,只剩下哭笑不得。
yīn差亦是如此,好笑地看了柳德华一眼,拉着金信就往外走。
yīn差忙着执行工作,每日的工作周而复始,yīn差的心却在一点点变化着,迫切地希望能记起前世。yīn差既希望自己能记起被遗忘的记忆,又隐隐有些不安,仿佛那只将要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只有前世犯了大罪才会成为地狱使者,那么自己到底犯了何等的大罪?遗忘掉的记忆里有着怎么样的喜与悲。
池恩卓遇到了一个女鬼,是一个漂亮的女学生,在去毕业典礼的时候因为jiāo通事故死亡。一次次面对人的生命的消逝,恩卓也不由得深深感慨。
yīn差来到zhà鸡店寻找sunny,结果意外遇到了在zhà鸡店打工的池恩卓。
yīn差事先并不知道池恩卓就在zhà鸡店打工,看到了池恩卓不由得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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