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划破池恩卓的书包,逼迫她说出存折的下落。
池恩卓非常害怕,却在债主的看管下,无法熄灭烛火召唤金信。池恩卓只好在心里拼命喊着救命,非常希望大叔可以来救她。
另一边,鬼怪别墅内,吃完晚膳的金信和yīn差分坐在长桌的两边,隔着长桌,面对面坐着。
一个叉子在yīn差的意念下,浮在金信上方,顶着金信的护罩就要往下戳去。金信面无表情地看着yīn差,不掩饰身上危险的气息,“放下叉子。”
yīn差的头上亦有一把刀悬浮着,在金信的能力下顶着yīn差的压力往下移动。
yīn差用手指着金信,往下一压,金信头上的叉子顺着yīn差的手势往下压了一下。yīn差得意地说道,“先把你的刀放下。”
金信无动于衷,周围的东西浮起,就要向yīn差砸去。yīn差不甘示弱,身边的东西也瞬间浮起,对抗着金信。灯,木板,刀叉,盆子,调味瓶,茶壶等等在空中相撞,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飞驰的车子里,债主恐吓着池恩卓。池恩卓惊恐着俯下身子,蜷缩着,身上的印记一闪。
仿佛有所感应一般,感觉到了恩卓的危险,金信立刻放弃与yīn差的对峙,空中漂浮的东西纷纷落在地上,破碎开来。
yīn差疑惑地看向金信,有些担忧,“什么意思?怎么了?你难道想动真格的吗?”
金信严肃着一张脸,认真地说道,“池恩卓有危险。我现在要去救她。”说完,金信就要离开。
见状,yīn差心中一涩,赶紧说道,“我也去。”
金信回头看了yīn差一眼,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笑意,上前捉住yīn差的手腕,“好!我们一起去。”拉着yīn差就往大门走去。
yīn差先前有些酸涩的心顿时平静下来,看着金信拉着自己的手,泄露出一丝柔情蜜意。
开车的债主手下看到前方路上忽然出现两个身影,立刻踩下刹车,停下车子。
因为车子的急停,债主老大生气地对说道,“臭小子,车能不能开好点?”
债主手下眼睛盯着前方隐隐约约的身影,一边微微侧脸,有些惊恐地说道,“哥,你看那里。”示意债主看向前方。
只见马路前方的路灯,一盏盏依次灭掉,火花四溅,原本光明的路段顿时陷入了茫茫黑暗。
而那从黑暗尽头走来两个挺拔坚毅的背影,烟雾缭绕中,金信和王黎携带着满身气势向车子走来。他们表情冷淡,却带着隐隐杀气,一身黑装,气势凛然。
债主有些惊疑地说道,“那些是什么人?是黑衣人吗?”
池恩卓看着前方隐隐约约看到的金信的脸庞,余惊未消,有些欣喜,有些激动,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车灯“砰”的一声,灭掉。债主瑟缩地捉紧前面的椅背,惊恐地说道,“他们是什么人?快点走,快点踩油门。”
债主手下在债主的催促下发动车子,向前开去。
金信的手里出现一把剑,微微抬起一挥,一道蓝光划过,车子瞬间被劈成两半。
坐着债主和债主手下的那一半继续向前开去,不一会,“砰” ,那一半车子砸在地上。
池恩卓坐在另一边车子里,看着另一半车子向前去,害怕地哭喊道,“妈!妈!”
剑在金信手中消散,金信向前走来,捡起地上的红围巾,向池恩卓走去。
池恩卓抬头便看到yīn差倚在车子边,无视yīn差的举手打招呼,低声哭泣。
金信打开车门,对着惊恐的池恩卓说道,“下来吧。拿着你的东西。”池恩卓赶紧收拾东西,握住金信伸出来的手从车子里出来。
惊慌失措的池恩卓一下车,便腿软,不由自主倒在金信怀里。
金信扶着池恩卓,有些担忧地问道,“受伤了吗?哪里?”
听着金信温暖的问话,池恩卓失声痛哭。
听到耳边传来的动静,醋意大发,yīn差沉着一张脸,不再倚着车子走到前方站着,看着远方。眼不见为净!
车子顿时倒在地上,发出重重的“砰”一声。
池恩卓吓了一跳,害怕地躲在金信的怀中。
一会,池恩卓才退开身子,低声说道,“伤着了吗!”
金信疑惑地看着池恩卓,“什么?”
池恩卓小声啜泣着,“伤着了吗,哪有那样问的?”池恩卓往后伸手,有点激动地说道,“都把车劈成两半了。”
金信温柔地给池恩卓戴上了围巾,“你先留在这里。”然后走向两个被车子压住的债主。
池恩卓看到金信走向债主,有些惊慌地走上来拉住金信,“你要干什么?打算杀了他们吗?不会杀了他们吧。”
金信定定地看了池恩卓,“不会。”
池恩卓反驳,“你总是说不。yīn间使者也一起来了。他不可能是来救我的吧。”
yīn差生气地看了池恩卓一眼,伸手指了一下金信,“那边倒是更自然一些。”
金信好笑地看了yīn差一眼,笑他和一个小女生置气。看向池恩卓,笑道,“不用担心,不会杀了他们。只是想让他们看到我发火了,让他们生不如死。”
金信转身离开,来到受伤挣扎呼救的两个债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两天期间,这条路会从地图上消失。意思是说,两天期间,不会幸运地被人发现。虽然痛得要死,但死不了。两天后,正好会被警察发现,去警察局接受惩罚就行。要感激没让我惩罚你们。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感谢的话就跟那孩子说吧。”金信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夫唱夫随!既然金信给了两人惩罚,yīn差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蹲在车子上面,yīn差看着两人的眼睛,修改记忆,下了暗示,“两人打架了,仅此而已。你们什么也没看见。但是,两人可能一辈子无法和解,全部。”yīn差笑了笑,离开。
迁怒
三人一起走在偏僻的路上,池恩卓走在前面,金信和yīn差紧随其后。
池恩卓叹了一口气,“没开车来吗?”
金信:“我们不经常开车。”一边的yīn差狂点头。
池恩卓头也不回,没看到两人的神态,继续说道,“是吗?那么顺便问一下,我死了吗?现在这条路是通往yīn间的吗?”
看到yīn间使者,池恩卓总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要被yīn间使者带走。池恩卓可没忘了,yīn差之前是多么执着地要把自己带走。
yīn差默默无语。
金信温声安抚道,“这只是乡间小路。”
yīn差补充道,“刚才我们救了你?”
池恩卓,“那打算现在杀了我吗?我难道被生擒活捉了吗?”
yīn差默默抓狂。明明救了人,却总是被怀疑企图。虽然要不是知道鬼怪肯定会护着这个小姑娘,yīn差肯定会把池恩卓带走。但是现在自己不是救了人了吗?
yīn差看向金信,在心里说道,我有点好奇,谢谢你们救了我,何时才能听到感谢的话?
听到yīn差的心声,金信无奈地看了yīn差一眼,同样在心里说道,冷静一点。我们正和没解气的19岁女高中生在一起。
yīn差气愤地瞪了金信一眼,气金信维护池恩卓。
池恩卓不知晓背后两人的jiāo谈,自顾自地说道:“不知道两位竟然那么亲。对于一个呼救的人,怎么能把yīn间使者带来?”
yīn差无奈地微微仰头,又狠狠地瞪了金信一眼,我有点好奇,谢谢你们救了我,何时才能听到感谢的话?
yīn差旧话重提。
被yīn差的心声烦到的鬼怪顾不上心灵传音,厉声喝道,“安静一点!”
池恩卓没听到两人的心声,只以为金信实在凶自己,委屈又不满地回头看着金信,“干嘛大喊大叫?”隐隐带着哭腔。
金信手足无措,看着池恩卓,想要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
池恩卓转过头,泄愤般抱怨地吼道,“这儿到底是什么道路?一辆车也没有。”狠狠地跺脚,继续往前走。
池恩卓委屈,yīn差只觉得自己更加委屈,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看着金信。你吼我?你居然为了她吼我?我就知道你喜欢她多过喜欢我。混蛋。
听到yīn差的心声,金信在心里默默扶额。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我不该吼你的。
金信知道这次的确是自己做错了,一时心烦,居然吼了jiāo往没多久的男友,迁怒在yīn差身上。感觉自己是渣男。
闻言,yīn差委屈酸涩的心情有些缓和,不过也没再搭理金信,只默默地向前走。
金信自知理亏,只能在心里不断道歉。
yīn差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是喜欢的人为了别人吼自己,这个别人可能还是情敌,这无论如何都无法让yīn差高兴。
出了这段路,可以看到远处的灯光,yīn差直接说了一句,“我走了。”快速转身离开。
金信来不及挽留,也不能抛下池恩卓这个未成年少女追上去,只能陪着池恩卓一起坐车回去。
金信和池恩卓一同在餐厅内吃晚饭后,回到鬼怪别墅,便看到yīn差坐在大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剧。
电视剧里正上演着男女主角因为误会,女主要离开,男主拉着女主拼命要解释,女主挣扎着要离开不停男主的解释。然后纠缠着纠缠着,男主马上吻上女主,全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这狗血的剧情!金信默默无语,看着明显在发呆的yīn差,笑道,“怎么还不去睡觉?”
金信知道yīn差虽然是yīn间使者,死了很多年了,但其实和人类差不多,困了要睡觉,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等等。
yīn差被金信忽然开口吓了一跳,呆呆地抬头看向金信,“你回来啦?”
金信点点头,笑道,“嗯。我先去洗澡了。很晚了,去睡觉吧。”不等yīn差回答,金信便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鬼怪。”yīn差忽然开口叫住金信。
金信疑惑地回过头。
yīn差呆呆地看着金信,脸上忽然带上了悲伤和失落,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嘴,又闭上。
金信耐心地等待着,甚至走了几步,坐在yīn差对面的沙发上,摆明了要认真地听yīn差说话。
yīn差心里难过,眼睛也酸酸涩涩的,眼泪好像随时都要从眼眶里溢出。
yīn差终于还是开口,“我们还是算了吧。其实都是男人,就算被亲亲摸摸,也吃亏不到哪里去。何况我也没吃什么亏。那晚的事,就当是一个意外吧,谈不上负责不负责的。”
美梦总有破碎的一天,与其让别人无情的戳破,不如自己亲手戳破,长痛不如短痛。
金信愣了一下,看着yīn差脸上隐隐的悲伤,笑道,“好。”
金信起身,向自己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回头,温声说道,“夜晚了,回房睡吧。”说完,毫不留恋地离开。
等金信一离开,眼泪便忍不住夺眶而出。yīn差无声地落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悲伤给淹没。yīn差静静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只觉得心痛得仿佛无法呼吸。
一场闹剧,仿佛开玩笑一般的美梦,终究要无情地落幕。
后续
次日,哭了很久又一夜未眠的yīn差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出来,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帽,就要往外走。
正在做早餐的金信见状,连忙喊道,“不吃早餐吗?”
yīn差头也不回,生怕金信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我在外面吃。”说完就匆匆往外走去。
金信顿了一下,看着yīn差看起来像是躲避般的背影,无奈一笑,“真是笨蛋!”
之后,两人的相处好像恢复了还没成为恋人之前的平静局面,两人都尽力地维持着他们之间的和谐氛围,偶尔吵吵闹闹,你干你的事,我干我的事,仿佛那一场闹剧没有发生。两人都知道只是最好的相处方法,哪怕一人悲伤入骨,一人心绪复杂。
当初池恩卓对金信许下了三个愿望,第一个找兼职的愿望已经实现,第二个就是教训姨妈一家人。
金信准备教训恩卓的姨妈一家,让刘德华去调查。刘德华很快查出,恩卓从小就受尽了姨妈和表兄妹的欺负,生活的很悲惨,并把姨妈等人的照片摆到金信面前。
金信略带狡诈地笑了,想到了一个主意,变出了两块金子。
池恩卓姨妈在偷翻恩卓东西的时候,翻出了两块沉甸甸的金子,却不小心被女儿景美拿着溜走了。姨妈和其儿子气急败坏地前去追赶。
金信和柳德华坐在韩村牛ròu汤店里,柳德华和爷爷柳信宇通话,而金信则看着窗外池恩卓的姨妈及其儿子的丑态,看在眼中,却一片漠视。
慢慢地,金信慢慢将视线转移到店里的悬挂电视机上,上面正在跳舞青春肆意的几个男孩吸引了金信的注意力。
柳德华和柳信宇结束通话,对着金信说道,“其实这问题叔叔就说一句话的话,”看到金信仰头定定地看着电视机,“叔叔,你听到我说话了吗?看什么呢?看什么?”
金信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带着一丝怅然,说道,“电视。”
听到金信没头没尾的话,柳德华惊恐地抱住自己,喃喃道,“可怜啊!富三代不能当可怜的人。”
金信不理睬柳德华的自恋,语气有些飘忽,“就是那个年纪。”
柳德华疑惑地问道,“谁?”
带着淡淡的悲伤和恨意,金信说道,“我曾经守护过的王,十七岁来着。”
柳德华有些惊讶,“守护过王吗?超赞!叔叔你是不是内侍啊?”
金信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道,“是衣服来着。”
闻言,柳德华叹了一口气,扶额,低声喃喃,“是可怜的人啊!德华啊,正是需要你的帮助的时候啊。”
不在意柳德华的耍宝,金信只是一直看着窗外,语气淡淡的,带着丝丝缕缕抹不掉的刻骨悲伤和仇恨,“正是一日中风和日丽的时候,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