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娘子点爷来侍寝 > 第 17 章
    室,差人去将太医院里医术最精湛的两位老太医请过来,将她的情形仔细告诉两人。

    听毕后,两位太医轮流为她请脉,再询问了几个问题,望闻问切全都仔仔细细一个不漏。

    半晌,先号脉的白太医表示,“启禀王爷,依下官适才从叶侧妃的脉象看来,她仅是有些脾气虚弱兼肝火稍旺,服用几帖yào就能治好,至于昨日撞伤的额头仅仅只有破皮,稍加敷yào便无碍。”

    另一位方太医也附和,“下官所诊也是如此。”

    见这两位医术最精湛的老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阮知熙沉下脸,“那你们说她眼下这情形又是怎么回事?”

    两位老太医面面相觑,接着方太医面露自责之色,拱手请罪,“请王爷恕罪,下官学艺不精,叶侧妃这情形,下官委实没见过,一时之间无法诊断出原因来。”

    白太医又想了想,补上几句话,“传言人的三魂七魄居在脑子里,会不会是叶侧妃前后两次撞伤脑袋,震dàng到三魂七魄,才导致这种情况?”

    “若是依白太医所说,那要如何安定她的神魂?”阮知熙追问。

    白太医与方太医低声讨论须臾,由白太医回答,“下官开几帖安神宁心的yào给叶侧妃,让她服用看看。”

    离开太医院,阮知熙眼神yīn郁的望向身旁静默不语的叶含青。他要怎么样才能找回先前那个有着春阳般笑容的叶含青?

    就连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太医也没办法,他甚至不敢再深想,倘若服了yào仍治不好她,届时该怎么办?

    他绷紧下颔,牢牢的握着她的手,领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周太后所住的安慈宫,而她就彷佛被提线的傀儡似的,被他牵着走一步跟一步,他若不动,她也无声的静立着,一动不动。

    刚踏进安慈宫,阮知熙还未开口,周太后一眼便发现叶含青的不对劲,“含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木愣愣的?”

    阮知熙将昨日发生的事禀告太后。

    就在他们母子俩说话间,安安被带过来,一进殿里,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朝四下一瞥,瞅见在一旁安静坐着的叶含青,小小的身子立即飞扑过去,欢喜不已的钻到她怀里撒娇。

    “姨,安安好想你哦,你怎么现下才来接安安?安安在宫里等了你好久好久呢。”

    她那暖呼呼的娇小身子扑进叶含青怀里,她仍是一动不动,双眼寂然无波。

    安安疑惑的看着她,敏感的发现这个姨好似不太一样,但她年纪小,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有异,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望住她,有些委屈的说:“姨怎么不理安安,姨不想安安吗?”

    见她仍是一句话都不说,甚至看都没看向她,安安有些着急了,拉了拉她的手,试图想吸引她的注意。

    “姨,你怎么不同安安说话?”那稚嫩的嗓音几乎要哭出来。

    她不明白,这段时间一向疼她的姨,为什么忽然之间不理睬她了。

    已从儿子那里约略得知叶含青此刻情况的周太后出声安慰,“安安,你姨的病还没好。”

    安安小脸上流露出一抹担心,“姨是不是没有乖乖吃yào?要乖乖吃yào病才能好哦,姨要是怕吃yào很苦,安安这里有皇nǎinǎi给的糖,安安全都给姨,姨吃完yào后含一颗在嘴里就不苦了,安安也是这样做的哦。”她从先前爹带进宫里给她的那只七彩颜色的包包口袋里拿出一包梅子糖塞到她手上,然后满眼期待的望着叶含青。

    可惜叶含青依然不言不语,那包梅子糖从她手里滑落地上。

    见她不仅不理她,还丢了她给的糖,安安以为自个儿被姨讨厌了,眼眶里噙着泪,吸了吸鼻子,“姨不喜欢吃梅子糖吗?要不安安再去拿别的糖来给姨。”

    阮知熙想起昨晚叶含青在得知要来接安安回去时还那般高兴采烈,眼下却变成这样,眼睛忽然有些湿润,鼻子酸酸的。

    他走过去抱起女儿哄道:“你姨不是不理你,她是病了,病得不认得人了。”

    “连安安都不认得吗?”她仰起小脸伤心的问。

    “嗯,她谁都不认得,连爹也不认得了,等你姨的病好了,爹再带她来接安安回去,安安这段时间还是待在你皇nǎinǎi这儿。”阮知熙嗓音有些瘠哑的哄着女儿。

    安安懂事的点点头,“安安会乖乖在宫里等姨。”她拉着叶含青的手,稚气的接着说道:“姨要快点好起来哦,安安在宫里也会祈求神明保佑姨早点痊愈,等姨好了咱们再去堆雪人,堆一个安安,再堆一个姨,还要堆一个爹。”

    闻言,周太后不舍的走过去轻揉着安安的小脑袋,叹息了声,“这段时日安安一直念着含青,整日就盼着她的姨来接她回去,如今变成这般,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唉,总之不管要花多少代价都没关系,咱们得想办法治好含青。”

    第11章(1)

    更新时间:2016-12-23 18:00:02  字数:4298

    尽管把白佛寺里佛法高深的元礼方丈和人称神算子的简无漏都请来,但他们对叶含青的情况也束手无策。

    那日从宫里回来后,叶含青就未曾再恢复神智,这两日阮知熙紧蹙的眉峰也未再舒开,脸上的神情yīn沉得彷佛酷寒的霜雪,冰寒冻人。

    注视着坐在椅子上静默的任由冬竹梳头的叶含青,阮知熙眼里闪过一丝惧意,他这辈子没怕过什么,可这会儿他好怕,怕她会一辈子都这样,再也清醒不过来,他以后再也看不见那个有着春阳般笑颜的她。

    待冬竹为她取下头上的发饰梳好头后,阮知熙挥手屏退她和房里其它的丫鬟。

    他走到叶含青身边,两手搭在她肩上,愤怒的摇晃着,“本王命你即刻清醒过来,不许你再摆出这张死人脸给我看!你再不醒来,我就收回长华大街上的那间铺子,不给你了,你听见没有?”他yīn沉着脸威胁道。

    叶含青身子任由他摇晃着,脸上依然一丝表情都没有。

    见威吓不起作用,阮知熙停下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改以利诱,说:“只要你醒来,你想要多少铺子本王都给你,五间、十间、一百间,不论你想要多少,本王全都给你。”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沙哑。

    但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为所动,那平静无波的面容就宛如寺庙里泥塑的雕像。

    阮知熙陡然俯下脸,发狠的吻住她那张嘴,粗暴的吸吮着她的唇舌,她仍是安静的任由他施为,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

    他愤怒的放开她,迁怒的扫落桌上所有的物品,发出的碎裂声也没能惊醒她的神智。

    须臾,她眼皮往下搭,困倦的阖上双眼,安坐的身子随之往前倾,阮知熙急忙扶住她,免得她摔倒。

    见她已睡着,他抱她躺上床榻,在她身侧睡下,他将她牢牢的圈抱在怀里,在她耳畔喃喃祈求着

    “含青,别再折腾我了,快点清醒吧。”

    翌日,当晨曦照进寝房里,醒过来的叶含青打了个呵欠,伸展僵硬的双臂时,“啪”的一声直接甩在阮知熙脸上。

    觉得好像打到什么东西,她转过头一看,赫然发现阮知熙就坐在床边,那她方才打到的不就是他?!

    她连忙爬起来澄清,“王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谁教你静悄悄的,像个鬼一样坐在旁边。”

    “你终于醒了!”阮知熙又惊又喜的看着她,顾不得计较她不仅打他,还指他是鬼。

    她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醒来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他欣喜的拥住她,狠狠吻住她那张嘴,想藉此来惩罚她这两日来让他担惊受怕的事。

    “唔唔唔……”她挣扎着,一大早的她还没刷牙,他也不嫌她可能会有口臭,而且大清早就吻得这么猛干什么啦,是想让她喘不过气窒息而死吗?

    “够了啦,你想让我憋死啊。”她推挤着他的胸膛,总算把自己的嘴从他口中解救出来。唉,她一接吻就会忘了呼吸,没办法,她就是学不会一边接吻一边呼吸嘛。

    瞥见阮知熙yù求不满的臭着脸瞪她,叶含青无辜的摸摸鼻子。“你不要这样瞪我啦,我还没洗漱呢。”

    寝房外,冬竹一早便领着两个丫鬟,捧着洗漱用具候着,等待里头的主子醒来时好进去服侍,陡然间听见房里传来一道熟悉的软糯嗓音,惊喜的忘了敲门便径自进去,瞅见坐在床榻上那表情生动的主子时,差点没哭出来。

    “夫人,您终于醒了!”

    叶含青心中奇怪,怎么连冬竹见了她也这么高兴,一副好几天没见到她似的。

    见冬竹不问一声便直闯进来,阮知熙沉下脸喝斥,“还有没有规矩了?”

    冬竹慌忙跪下,“王爷恕罪,奴婢适才听见夫人的声音,一时太过高兴,这才忘了规矩。”

    叶含青很纳闷,她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吸引人了,冬竹竟会高兴得忘了规矩?

    见冬竹还跪在地上,她出声替她缓颊,“没事,你起来吧,我刚好要洗漱了。”

    冬竹不敢立即起身,觑向阮知熙,见他抬了抬手,明白他这是不追究了,这才敢站起来,“奴婢这就服侍夫人洗漱。”

    她召唤外头的两个丫鬟进来,一个丫鬟将水盆搁到面盆架上,另一个丫鬟端着摆放洗漱用具的银质托盘侍立一旁。

    叶含青下床,刷好牙再洗完脸,想起一件事,兴匆匆回头,“王爷,我们今天不是要去宫里接安安回来吗,什么时候出发?”

    她这一问,寝房里突然静默下来。

    没听见回答,她讶异的看向阮知熙,以为他没听清楚她的话,再问一次,“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今天要去接安安回来吗?”

    阮知熙这才道:“我们前两天已进宫看过安安了。”

    她惊讶的瞪大眼,“耶,已经过了两天吗?我怎么完全不记得,那安安呢,回来了吗?”

    “没有,她仍留在宫里头,你先前在马车里撞伤了脑袋,记不住事,这才没将她带回来。”他隐下她最近的异常没说,因为让她知晓这事也无济于事,与其让她担忧,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是这样吗?”她努力回想,却搜寻不到有关这两天的记忆,这两天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一片空白。“我这两天都做了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她这是得了失忆症吗?

    阮知熙不舍她拧眉的模样,劝道:“想不起来就别再想了,太医说只要服几帖yào,过几天就无碍了。”见她仍是一脸疑惑的思索着,为了不让她再想下去,他接着说道:“用过早膳后,有件事我想同你谈谈。”他想弄清楚她的来历,也许能从中找到解决这件事的线索。

    “什么事?”想不起来,她索xìng也不再想了。

    “先吃早膳再说。”

    他牵着叶含青的手走到外头小厅里,在一张紫檀雕花圆桌前坐下,白樱已摆好饭菜,他端过一只碗递给她,顺道替她夹了些菜。

    她笑咪咪接过,也夹了些菜到他碗里。

    思及一件事,阮知熙启口,“晚点咱们得进宫一趟,知麟昨日回来了,皇兄中午在宫里摆了家宴,要为他洗尘。”她恰巧在今天恢复神智,正好可以与他一块进宫。

    “好啊,那咱们进宫后顺道接安安回来。”她开心的道。

    她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接安安回来,阮知熙找了个借口说服她,“你最近常忘事,还是等过几天痊愈后再接她回来吧。”

    “这样呀,好吧。”她失望的抬手敲敲脑袋,“希望能快点复原,安安在宫里待了那么久,她一定很想家。”

    阮知熙闻言,心口一窒,用过早膳后他将她领到暖阁,屏退全部的下人。

    见他罕见的一脸慎重,叶含青不明所以,不知他究竟想跟她谈什么。

    “含青,你老实告诉本王,你究竟来自哪里?”尽管那日明诀道长说她并不是夺舍的外魂,但他一直对此心存疑虑,甚至怀疑她眼下的异常或许与此有关。

    他的话宛如惊雷在她耳边zhà响,叶含青震愕的瞪大眼,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她害怕得缩起身子,面露惊惶之色。

    他不舍的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哄道:“你放心,本王不是要责怪你什么,只是想知道,在你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譬如你是怎么学会做那些可爱的玩偶,再譬如你偶尔会说出几句本王不曾听过的话,这些都是打哪来的?”

    他的手不停的揉抚着她的背脊,稍稍缓解了她紧绷的情绪,“我、我……若是我告诉你,你会不会把我当成妖怪?”

    “绝不会,不管你是什么来历,永远都是本王最珍爱的妻子。”他郑重承诺。

    “最珍爱的妻子”这几字震动了叶含青的心,她两只手绞拧在一块,想告诉他实情,但又害怕会受到伤害。

    “告诉我,我绝不会伤害你。”他温言哄着她,眼神真挚的凝睇着她。

    她决定相信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埋在心中的秘密吐露出来。

    “其实……我、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那里与你们这里不同……”刚开口很难,但一旦说出来,接下来就容易许多,她将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事告诉他,至于怎么过来这儿取代了原来的叶含青,她便不知了。

    听毕,饶是自认见多识广,并且离奇重生的阮知熙都为之咋舌,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自一个与大旭王朝截然不同的异世。

    他凝眸细思,难道是因她的魂魄来自异世,明诀道长才看不出她是夺舍吗?

    见他听完后便没出声,一脸出神的不知在想什么,她摇晃着他的手臂问:“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她的来历太惊世骇俗了?

    “没事,咱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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