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福晋攒钱不要命 > 第 16 章
    英儿都要急坏了,清秀的圆脸紧紧皱着,“少爷,这八音盒不是这猫的,是先前福晋带来的,为了这八音盒,福晋还挨了板子呢,您快让奴婢带回jiāo差。”

    她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拿到八音盒的,估摸着是那时福晋和三老爷到院子外头去比试时,他们都出去瞧了,屋子里没人在,少爷兴许是在那时出来,瞧见搁在桌上的木盒子,便自个儿打开来,拿走了八音盒,又走回了书房里去。

    见她似是想抢走那八音盒,常临将那八音盒和白猫一块抱在怀里,走进自个儿的书房去,还把门板给紧紧关上,不让她进来。

    她急得拍着门板,“少爷,您不能这样,求您快把那八音盒拿出来,让奴婢带回去。”

    那扇雕花门板纹丝不动,她听见书房里继续传来那鸟鸣声,急得团团转。

    一旁服侍常临的侍婢见状,给她出了个主意,“要不你去请夫人或是随茵小姐过来,看看能不能劝得少爷把那八音盒jiāo出来。”

    “我这就去找夫人。”英儿匆忙的要去搬救兵,走到半路,恰好瞧见随茵,她想起除了自家福晋外,少爷似乎还愿意亲近随茵,遂说明事情的原委,想请她相帮。

    听完,随茵并未答腔,只是提步走向常临的院子。

    英儿连忙跟在她后头,见她进了屋里,直接来到书房前,抬手轻敲了下门板,那宛如清霜般淡然的嗓音徐徐出声“常临,是我,随茵,开门。”

    须臾,那紧闭的门板咿呀的开了,门后探出常临的脸。

    “我可以进去吗?”随茵抬手指向里头。

    常临眨了眨眼,回头往自个儿的书房里看了眼,便径自走了回去,抱起在挠着鸟鸣八音盒的白猫,轻轻蹭了蹭他,见随茵走过来,他像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拿起那只鸟鸣八音盒向她炫耀。

    “会叫。”

    随茵轻点螓首,附和道:“嗯,它会叫。”她接着走到挂在墙面上,那幅他为拂春所画的肖画前,问道:“这是谁?”

    常临看了过去,叫了声,“姊姊。”她作势朝画上的人轻拍两下,常临有些生气的走过去,一把推开她,护在画前。“不许打姊姊。”

    她指着他拿在手上的八音盒,再比着墙上的拂春肖画,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字慢慢对他说道:“拂春因为丢弄这八音盒,挨了打,让英儿带回去还给她可好?”

    他睁着双眼,呆愣的看着她。

    随茵极有耐xìng的比着那八音盒,再指向墙上的拂春画像,接着再做出拍打的手势,如此重复了几遍。

    半晌后,常临似是看懂了,愣愣的问道:“坏人打姊姊?”

    随茵点点头。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八音盒,须臾后递到她面前,吐出了几个字,“叫坏人不打姊姊。”

    随茵接过八音盒,颔首道:“不打。”随即她转身走出书房,将八音盒递给英儿。

    英儿如获至宝的接过,迭声道谢,“多谢随茵小姐、多谢随茵小姐。”

    “快送回去吧,顺道转告你家福晋,往后重要的物品别再随便拿出来炫耀。”

    英儿答应了声,赶紧带着那只八音盒回了王府。

    第10章(1)

    更新时间:2017-08-07 18:00:03  字数:5988

    回到王府,英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遍,接着红着眼圈、双膝跑下,自责地道:“都是奴婢不好,回来前没再仔细检一谝,不知那鸟鸣八音盒被少爷给拿走,招惹出了这些事,还让福晋替奴婢受罚。”

    折腾了大半天,发现这一切全是常临搞出来的,拂春一时间也不知该怪谁,“算了,找回来就好,以后做事小心些就是。”

    见主子没有责怪她,英儿心中感戚激,暗自决定以后要尽心的服侍主子。

    “这次多亏了随茵小姐,否则奴婢还不知该怎么让少爷把这八音盒还回来呢。”不过随茵小姐让她转告主子的话,她没胆子说。

    “改天回去我再谢谢她。”拂春有些歉疚地望向永,“这次的事,连累院里的那些下人都挨了打,我想给他们些补偿,你看可好?”

    “你想补偿他们是可以,不过这些人不能再留下来。”

    “为什么?”她纳闷的间。

    “吃里扒外的下人用不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

    “额娘是如何得知我寻来这只八音盒要送她的事?”永提示道。

    “你是说,是咱们院子里的下人去同额娘说的?”拂春有些难以置信。

    先前不知道就罢了,如今既然知晓有人将他院子里的动静向额娘禀告,不管是谁,那些下人他一个都不会再留,且对于额娘竟把手伸到他这儿来,他心里也很不悦。

    “晚点我再亲自挑选几个下人过来。”

    “那我把这鸟鸣八音盒送去额娘那儿。”为了这东西,害她挨了顿板子,她现下越看这东西越碍眼,只想着早早送走。

    “明日再送过去吧。”额娘现在八成还在气头上,她这时过去,免不了要挨冷脸。

    这整件事孰是孰非,也很难说个明白了,此事拂春虽有过失,但倘若额娘没把手伸到他这儿,那么今儿个也就不会闹出这些事来。

    翌日,拂春带着那只鎏金铜胎珐琅八音盒去向巴颜氏请安,巴颜氏却不见她。在巴颜氏身边伺候的婆子满脸担忧的说道:“昨日王爷走后,太福晋便把自个儿关在房里,昨儿个晚膳和今天早膳都没吃,太福晋的身子骨本就不太好,如今又不肯进食,奴婢委实担心太福晋的身子会受不了。”

    拂春诧异地问道:“太福晋为何不吃饭?”

    “怕是王爷昨日那些话,伤到太福晋的心了。”

    “要不我进去劝劝她。”拂春让那婆子领她到巴颜氏的寝房。

    婆子略一犹豫,才领着她过去,进了宿房,婆子走到床榻旁,对着躺在榻上的主子说道:“太福晋,福晋来看您了。”

    巴颜氏怒道:“我不是说了不见她,让她滚!”

    这事说来是因为常临将八音盒拿走而引起的,错在于她,拂春上前好声好气地说道:“额娘,那鸟鸣八音盒已经找回来了,我给您送来了。”

    巴颜氏坐起身,朝她咒骂道:“我不希罕了!拿回去!你这贱人,枉我这段日子对你一再容忍,你却在我儿子面前挑拨是非,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我真想剖开你的心肠看看是不是黑的!”

    拂春忍着脾气解释道:“这件事是yīn错阳差,我不是故意弄丢八音盒的。”

    “你还摆着那张无辜的嘴脸想蒙骗谁!自打你嫁进来后,就没一日安分,处处挑唆我与永的母子情,如今永被你蒙蔽,你很得意是不是?”巴颜氏怨dú的目光狠瞪着她。

    “我没有挑拨您和永.”事实上是她容不下她,再三刁难挑剔她,她才是一再容忍的那个人好不好。

    巴颜氏满脸厉色,语气尖锐的指责,“你还不承认,你昨日故意让我打了你,然后再向永告状,存心让他误会我,你的心怎么就这么dú!”

    “我没有向他告状,昨天的事……”

    不等她说完,巴颜氏抄起了枕头朝她砸过去。“滚出去,我不想再听你那满口的谎言!”

    拂春的肩头被那枕头砸了个正着,无法再与不讲理的婆婆说下去,她心头憋了一把火,转身走了出去。

    拂春原以为婆婆气上几个时辰也就过了,却没想到婆婆接下来两天也都不肯进食,就连永想去劝她,她也不见。

    “额娘到底想怎么样?”婆婆若是骂她还好处理,可她却是不肯进食,这要传出去,说不得别人还以为她早怎么苛待婆婆了,连饭都不给她吃。

    “我晚点再去劝劝她。”毕竟是自个儿的额娘,他也不希望她伤了身子。永去了额娘的院子,巴颜氏仍是不肯见儿子,还让婆子传话,说他戏然有了媳fù不要额娘,以后也用不要再来看她,她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

    “额娘一直不肯进食,那该怎么办?”拂春担心婆婆万一真饿出个好歹来,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永亲自去了趟厨房,回来后对她说道;“你放心吧,虽然送去的吃食额娘都没动,不过额娘房里的婆子这两天都上厨房拿了些食材,多半是在额娘房里开了小灶,另外做了吃食给额娘。”

    先前在额娘的寝房外头,他听见额娘吩咐下人的声音依然洪亮,可不像两天没进食的人。

    “是吗?那就好。”得知婆婆不是真的绝食,拂春这才略略放心,对婆婆这般心眼,她也是服了,拿她没辙。

    “额娘这是在同我闹脾气,你不用管,过两日她气消了就没事了。”

    额娘是想藉此来逼他服软,且这事若传出去,拂春把他额娘气得吃不下饭的名声也就落实了,往后她头上就得顶着一个不孝敬婆婆的名声。

    一家子只有三个人,却如此不得安宁,让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妻子与额娘都满意。

    拂春从脂粉铺子里挑了几件上好的胭脂水粉带回娘家送给随茵,多谢她那日哄劝了常临,把八音盒还回来。

    “那日的事谢谢你了,对了,我听说你爱看书,所以顺道从永那里借了几本书过来给你。”

    “你无须向我道谢,我只做我想做的事。”随茵一如既往,脸色冷淡如水,她对拂春送的那些胭脂水粉没兴趣,只对她递过来的那几本书有兴趣。

    知道她那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拂春这回听了也没恼。

    恰好额娘也在一旁,拂春忍不住把这几日发生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也不知永他额娘究竟在想什么,非要同我过不去。”

    正在翻看其中一本书的随茵抬起眼看向拂春,一针见血地道:“这事很简单,就是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嫉妒儿子对妻子比对自己好,在与自己的媳fù争风吃醋罢了。”

    拂春婆家的事,她先前已听白佳氏对她提过,因着常临的事,如今府里头有什么事,白佳氏常会找她商量。

    “什么?”拂春错愕的瞪大眼,“你说我婆婆是在同我争风吃醋?”

    “她守寡多年,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日常里的重心都围绕着儿子打转,忽然有一天,儿子的身边多了别的女人,她觉得自个儿的儿子被人给抢走了,难以排遣这种失落和寂寞,才会处处看你不顺眼。”

    白佳氏上头没有公婆,无法传授女儿经验,不过她有个儿子,她试着将心比心地想了想,点点头附和道:“随茵说的没错,你的婆婆早年守寡,只有永一个儿子,见永在成亲后对你百般呵宠,心里多半有些不平和嫉妒。”

    拂春愣愣的问:“那这事要怎么做才能化解?”她怎么也没想到婆婆对她挑皇子挑眼睛,原来是在嫉妒她。

    随茵简单的道:“给她找个伴,她就没心思再找你麻烦了。”

    白佳氏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让她再二嫁吗?以她的身分,那对象可不好找。”

    巴颜氏的丈夫出身宗室,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身分尊贵,要再改嫁可不容易。

    让她给婆婆找个对象?

    拂春努力想了想,然而把京里那些她知道的人都给想了一圈,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回到王府后,她把随茵说的话告诉永.

    “所以说呢,你额娘老是对我挑剔刁难,问题的根源是出在你身上。”

    永先前不明白额娘的心思,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额娘那儿我会再去同她说说。”

    “我额娘说,这女人哪,不管多大年纪都一样,想要人宠着疼着关心着,所以往后你尽量多宠着她就是,她兴了,自然就不会再找我麻烦。”拂春说得头头是道。

    他含笑着握住她的手,揽住她的腰,抱她坐在他腿上,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

    “娘子有命,为夫岂敢不遵。”

    她秀媚的脸上漾开笑靥,捧着他的脸也亲了他的唇一下,“不过你先别忙着去见你额娘,我先去见她。”

    瞧见她笑得彷佛心中另有盘算,永好奇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一尽做媳fù的责任,劝她进食。”拂春神秘兮兮地道,她已经想到要用什么方法来“劝”婆婆吃饭了。

    拂春不顾巴颜氏身边那些婆子的阻拦,直接进了寝房。

    瞧见她竟闯了进来,巴颜氏怒道:“你进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额娘莫急,且先听我说几句话。”拂春搬来张凳子,大剌剌地坐在床榻前,也不给巴颜氏再骂她的机会,径自又道:“额娘,您这几日一直不吃喝,教我和水都要急坏了,不过这会儿瞧见额娘骂人还如此精神,倒教我放心了些。我昨儿个想了想,要是额娘您当真吃不下,那就别勉强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下,刻意抬眉朝她笑了笑。

    “同您说句心里话,这几日您都窝在房里,不见我和永,我的耳根子可清净不少,我就想着咱们这人呢,早晚有一死,年岁到了,自然就得走了,哪一天若是您不在了,您也别记挂着永,我会照顾好他的。”

    巴颜氏气急败钚的破口大骂,“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拂春一脸无辜的举起右手,“天地良心,我若是这么想,就教我天打雷劈。我这不是担心您老是不吃不喝,身子会消受不了吗?我也是忧虑万一您再不迸食,真出了什么事,您心里定会无法放心水,所以才同您这么说,好教您别担心。”

    “你这是想我早点死对不对?”巴颜氏恨恨地瞪着她。

    拂春装模作样的说道:“媳fù岂敢这么想,那可是大不孝,可要再不进食的话……唉,我也只能……”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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