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只不过是一个拖鬼隐下水的坏蛋。我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人家这个做姐姐的去惩罚自己的弟弟呢?自己是不是有点猫捉老鼠了呢?自己是不是闲得没事可做了呢?自己和鬼隐,有朋友之情兄弟之谊么?我只是焚门的老四。焚门,也许我只有在自己的师兄弟的眼里,才算个什么吧?在其他人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稚嫩小子。”
铁魂浊冷冷地笑了两声,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路旁,想要去扶住一棵大树,好让自己能够有所依赖,暂时xìng地保护一下自己。毕竟在此刻这个虎狼之穴,自己随时都可能殒命。铁魂浊死了没有关系,但是在他身上的凤血绝对不能有事。师傅还需要它!铁魂浊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论如何,都要支撑到自己的援兵到来。
而鬼隐将铁魂浊的一切情愫都看在了眼里,知道铁魂浊因为自己二姐的一番言语受伤了,顿时靠着自己刚刚集聚起来的一点力气,推开茗紫,奔向铁魂浊,还向着茗紫吼道:“二姐!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在是个孩子了。我知道自己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了。你对我怎么样我不在乎,因为你是我姐。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的朋友这样呢?铁魂浊就算是什么未来的神州领主,但是他始终都是我鬼隐的朋友啊!你怎么可以趁着铁魂浊现在还没有开发天心的时候打击他呢?二姐,你第一次让我觉得很讨厌了。二姐,我告诉你,只要你老弟我活着一天,我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朋友铁魂浊。如果他们真的想要伤及到铁魂浊的话,那他们一定会先从我的尸身上踏过去!”鬼隐的表情显得那么的严肃,拍在铁魂浊肩头上的手掌是那般的有力,是那般的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弃你的坚信。
有的时候,友谊就是那么一句话的安慰,就是那么一个动作的鼓励,也就注定了他们今生今世的坚守,以及,来生的缘分。
铁魂浊看着鬼隐热烈的眼眸,心里更是酸楚。眼眶里都有了一层水汽的弥漫,要不是环境的不允许,他真的有哭泣的冲动。从小以来,铁魂浊都是在自己师傅和师兄们的宠溺当中,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说大声一点的话,也不会有人看不起他,而遇到这个茗紫,却让铁魂浊感受到了继妙素玉以后的又一次伤害。但是还好的是,鬼隐没有忘记他,鬼隐承认了他这个朋友!铁魂浊,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了!
茗紫不妨自己的老弟竟然做出这样的反应,倒是有一点愕然,有点生气,但是也有点高兴。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老弟都算是真正地成长为一个男人了!可是在茗紫的心里,却知道自己有什么东西失去了,那就是自己和铁魂浊之间,永远都存在了缝隙,永远都不能真正地成为朋友了。虽然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在帮助铁魂浊开发天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方式有点过火了。于是寒声道:“好啊你,翅膀长硬了要飞了是不?既然帮着一个外人来欺负老姐了。既然你这个样子,那我也就不管你了。我走!省得你们看到我烦。”茗紫知道自己在这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还在这里白白地热得人家的厌恶,自己还是识趣一点,早早离开方妙。
鬼隐头都不想回一下,道:“爱走快走!不要在这里碍眼。”鬼隐对自己的老姐竟是那般的冷漠,浑然陌生人。而茗紫更是受不了自己老弟这幅趾高气扬的势态,哼了一下,甩手走了!而看着茗紫的背影,聂悟羊大叫了:“你走了我应该怎么办啊?我是继续跟着你还是你还我自由了啊?”茗紫道:“不要跟着我!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从今以后,你跟月亮没关系。”聂悟羊“哦”了一下,嘀咕道:“难不成我前面这段时间跟月亮有关系啊?”
死了一个范玉锦,走了一个茗紫,本以为聂悟羊也走了,这样的话,那么剩下的也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想不到的话,聂悟羊留了下来,在不确定这厮到底帮谁的份儿上,在场的两百多号人物,都不敢稍稍有所妄动。“鬼王山”大少可不是浪得虚名啊!只要他撑得一时三刻的,等到鬼隐与铁魂浊缓过气来,那么就算是两百多号人,也照样会被砍瓜切菜了!
蝎刀门门主蔡天道看看自己的夫人牛德玉,想要得知自己的夫人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而牛德玉很直接地看着湟水帮帮主马武才,道:“马老弟,贵我两帮派的事情,似乎需要先行放一下啊!要不然的话,可能就算是你湟水帮能够灭掉蝎刀门也是无福消受了啊!”马武才嘿嘿一笑,道:“嫂夫人说的极是。现在我们两家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联合起来,一同对外。等解决了眼前的这些麻烦,然后再一统北疆,那岂不是人生之一大快事?”马武才也不是盖的,在审时度势之下,他知道,现在只有联合蔡天道夫fù,才能将聂悟羊除掉。那样子的话,受伤的鬼隐和铁魂浊也就不在话下了。再加上北沧狂雪和青云子这两个北疆的风云人物死了,那么以后北疆也就是他们的天下了。至于到时候谁主谁仆,那就各凭本事过活了!
双方约定,慢慢地集聚起来,向着原先就被围在垓心的三人走去。只要包围圈一成功,就算是三人chā翅也难飞了。看着人群在漫漫地移动,隐隐约约的,聂悟羊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那危险的气息在一寸寸地靠近自己,而刚刚还在叫的虫鸟,却在那一股杀气当中隐匿了踪迹。聂悟羊知道,自己就算是想袖手旁观也是不能的了!
北疆群英7
聂悟羊完全的也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只不过这只“鸭子”是不会束手就缚的,他是会做垂死一击的。更何况,鹿死谁手那还说不定呢!聂悟羊看着靠自己最近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去投胎的时候会选择来世做什么啊?”那几人看着一脸笑意的聂悟羊,一时之间倒是有点捉弄不清了,都暗暗猜想:“这人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一点觉悟都没有啊?难不成他‘鬼王山’大少的名字是个虚的?”几人并没有搭理聂悟羊,继续前进。看到这几个不开窍的小子,聂悟羊一阵叹息,道:“唉!愚人啊愚人!为什么神都在你们的面前开导你们了你们还不开窍呢?难道,你们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为首的几个人听得有点烦了,手中的开山斧、薄刃刀、红缨qiāng、鬼头刀、夜叉诸般兵器,一起招呼上去。这么多的兵器一起上,他们都不相信不能将聂悟羊砍个稀巴烂。
可是,她们想错了,也太自以为是了。聂悟羊双手画了一个大周天,衣袂鼓dàng,蓬勃的内劲犹如实质一般涌将起来,绳索一般地抽打着使出兵刃的那几人。一阵击打过后,那几人都不chéng rén形了,全身上下,每一块皮ròu是好的。看那样子,纯粹的就是刚刚从烤架上拿下来的ròu泥。聂悟羊先来了一个下马威,让这些人有所畏惧,双手一长,夺过当首一人的双剑,使招“白鹤朝天”反刺出去,刚刚撞上来的两人顿时成了冤大头。而前面上来的一人,却被聂悟羊飞起一脚刚好踹中咽喉,连哼都没哼上一声就完蛋了。聂悟羊一招杀三人,顿时让其他人进攻的步骤放慢了一点,都有点蹑手蹑脚的模样了。
看到己方有点气馁的势头,马武才顿时觉得不妙,高声叫道:“大家团结一致,用车轮战进攻。我就不相信这厮是铁打钢造的。我们不能打败他,累也要累死他。”马武才言语这么一出,骚动的人群也就稳定了一下,进攻也就有了一定的秩序,伤亡人数也一下子减了下来。这可就苦了聂悟羊了,莫名其妙的被茗紫带到这里,又稀里糊涂地成了这两百人的进攻对象,而那两个自己在形式上所保护的两人,却闭目盘膝的,完全的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自己纯粹的也就是在这里吃力不讨好嘛!越想越气,手上的劲道也就更是大了三分,一个被他抓住手腕的汉子,顿时一条好好的胳臂都被扯了下来,鲜血直接喷到了聂悟羊脸上,这下可是真正的死神临凡了。
因为血腥气味的刺激,聂悟羊当真势不可挡,但凡在他周遭一两丈的人,都会在顷刻间丧失自己的xìng命,并且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整个场面看上去也就只有哀嚎声中,蹿起了猩红的血腥。无辜的生命,在陨灭。那些前仆后继的人,却仍然还在继续着。
一个湟水帮的小喽看到鬼隐和铁魂浊在那里背靠着背的,头上冒着白汽,蓦然地,他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只要将这两人给制服了,那聂悟羊也就跳不起来了。于是也就慢慢地靠了上去,准备生擒这两人。眼见得自己的功劳就在这里了,那名小喽都不由自主地流出口水来了。靠近鬼隐二人七八步的时候,小喽一个耸身,整个儿扑了上去。他心里的那个乐啊,简直别提有多么兴奋了。而就在小喽自以为得逞的时候,鬼隐与铁魂浊两人的左右手同时击了出来,砰地一声响,小喽变成了断线纸鸢,飘摇而去。
这一下变故来得突然,正在酣斗的人都不免错愕了。想不到这两人的恢复能力既然这么强悍。看来,这一场仗定是蝎刀门与湟水帮的凶多吉少了。蔡天道看看自己的夫人,道:“现在怎么办?那两人好像恢复了。”牛德玉也有点错愕了,不知道应当怎样处理。不管牛德玉怎样厉害,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拿捏不稳的。马武才见机说道:“不需要担心,他们只是花架子。要想那么容易恢复,岂是容易的事情啊?”经马武才这么一提醒,夫fù二人方才知道,就算鬼隐与铁魂浊是什么神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的,只是那个小喽自己不知好歹,自寻死路而已。
鬼隐和铁魂浊的确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恢复了一两成功力的二人,对付那些小喽已经足够了。勉强的也算是能够自保了。聂悟羊看到两人站起来的时候,脸上兴奋了,但是多看了两眼以后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主要的战斗还是需要自己来完成的。下手也就更加的迅速狠烈了。马武才大喝道:“不想死的就加把劲,这几人没多长时间都要完蛋了!大家一起上啊!顿时,剩下的一百多好人一起上,像蚂蚁一样前仆后继,看上去纯粹的就是不要命嘛!
他们在这里打得风生水起,而过路的各门各派的人物也齐集这里了。云峰岗并不是一个很出名的地方,但是这里是一个隘口,也是从中原大地进入北疆最好的一个地方,从这里经过的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多了起来。更何况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就算是有人想要走其他的路也是不能了。从这里可是最快的啊!谁甘愿落在他人的后面呢?而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抱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态,抱手观望,看他们到底打得是个什么境态。但是人算不由天算,好多事情还是超出了那些掌门人的预期。手下的小喽们,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你骂一句我说一声的,也就愈演愈烈,最后也就动起拳脚舞起刀qiāng了,至于到了后面的大混战,也就没人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李三踩了张四还是麻子恶心了一下王二了。而这个大混战的人物也渐渐升级,从开始的一百多号人演变成了一个九百来人的中小规模的战役。
可是在这个战役进行的时候,有三个人默默地来到了这里。这三人也就是银隆吾、铜只限以及小尾巴妙素玉了。不知道在战斗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银隆吾感叹道:“真是世事难料啊!这么多人在这里制造杀戮。真是创世神的不幸啊!”铜只限道:“好象中原的各门派都到了,南疆、西域、东海的人都有。似乎除了东北角上的‘玉雪山’门人,其他的都到齐了。”妙素玉接道:“漕帮、武林结盟、个人、商贩、小偷、强盗、牢狱犯都在,看来这一次的围杀火麒麟的行动一定是很壮观的呢!”银隆吾道:“早知道有那么多人在这里,我就不来了。等他们狗咬狗的全部咬死了以后我再来,嘻嘻,那样子的话我就可以检点便宜了。”妙素玉嗔道:“你啊!就是这样子爱贪小便宜。真是没出息!”妙素玉自封的贤妻良母形象又来了,银隆吾立马噤声,不敢在言语。
铜只限扫了场中一眼,眼角上一个影子晃了一晃,很是熟悉的味道。但银隆吾并没有因此而去关注,而是继续去观察到底来了那些有名头的人物。但是似乎这一看之后很令他失望,来的人都是跳梁小丑,根本都拿不上台面。铜只限有点犯迷糊了:“这些掌门人到底是在搞什么啊?怎么派出来的都是些小喽呢?除了蝎刀门和湟水帮的掌门人来了,恐怕来得最为强悍的也就是‘点红堂’了吧?”点红堂是中原的一个世家门派,在表面上,点红堂只不过是一个传统的世家,并没有什么实力与其他门派相争,但是铜只限知道,中原地区恐怕除了点红堂也就没有哪个门派入得了眼了。等到意兴阑珊的时候,铜只限看到的是两具尸体,铁心堂堂主北沧狂雪,以及青云山庄少主青云子。两个在北疆有着绝对地位的人,在这里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北疆群英8
铜只限猛然间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熟悉的影子似乎真的很熟了,铜只限猛然转过头来去查视,但是却一样都看不到了。而在垓心,铜只限很明显地感受到了那里有自己熟悉的人,有自己在乎的人,有自己需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铜只限不言不语,一个箭步踏了出去,脚尖轻点,忽地一下子拉到了垓心,而看到那个已经因为脱力坐在地上抵御的人,铜只限一阵激动,眼泪都差点滴落了出来。那是他的四弟铁魂浊啊!是他挂念的四弟啊!铜只限一阵拳打脚踢,将身遭的人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