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厮需要硬打硬拼了。自己也不能闲着,跟了上去,想要帮衬一下。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么,他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突袭了。虽然对于这个神秘的青云子,他们感到有几分速手无策,但是,至少他们可以做鱼网之争。此时,铁魂浊在暗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原先的时候不好好的学点招术,要是自己真的学好了招式学好了武功,那自己也就不需要捉襟见肘,翻来覆去的也就只是“刀锯斩”这招了。虽然说这招在攻势上还是无可睥睨的,但对于青云子这般的高手,使一次人家都知道了自己运功的招式,那下一次的时候还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是该自己出绝招的时候了!
砰!鬼隐的额头上被重重地敲了一记,顿然的,鬼隐的额头上起了老大一个包,已然乌了血的样子。看来,青云子还是手下留了情,要不然的话,这一下子也就会让鬼隐与铁魂浊人鬼相隔了。但是看在铁魂浊的眼里,却是愤怒了!他不喜欢有人伤害到自己的女人,更不喜欢有人伤害到自己的朋友。鬼隐虽然时常和自己吵嘴,铁魂浊还是深深地记住了这么一个人,他知道,要是自己陷入危境的时候,那鬼隐是一定会拼死相斗的。
鬼隐暴喝一声,道:“青云子你个娘娘腔,既然胆敢戏弄老子,老子跟你没完了!受死吧!”鬼隐手中挽起了刀花,一招“陌上桑茶”顺势而出,左左右右一共七十二道刀花,似乎不把青云子给削成ròu片决不罢休。铁魂浊更是天心散发,领悟的少央剑法更是精进了一步,一招“少央剑之君临天下”划将出去,将鬼隐的刀气全部都掩埋下去了。看到自己的少央剑法还不错的样子,铁魂浊嘴角轻扬。可是,鬼隐就不怎么高兴了。他辛辛苦苦的造成的刀花,却让铁魂浊一下子遮没了,这能不让他生气么?鬼隐骂道:“铁魂浊你个龟儿子,净坏老子好事!”刀刀都砍在了妍媸杖上,冒起了火星子。
在“君临天下”使将出来的时候,铁魂浊心里感觉到了莫名的爽,似乎他天生也就是为了使这招的。然则,天心真正开启的铁魂浊,又真的只会这招么?铁魂浊一系列的少央剑法使将出来,什么“点灯红楼”、“霸王上qiāng”、“碎雪凝寒”、“北华煮菜”等等乱七八糟的姿势也就使将出来,没完没了劈头盖脸地向着青云子打去。此时看到这两个人似乎被激起了心中的激情,也引发了自身所具备的潜能,青云子略略感觉到有点诧异了。虽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潜能,但是这两个人的潜能也太恐怖了一点吧?
青云子微感有点吃消不起了,现在他才感觉,自己好像做得有点你过分了,他不应该欺负这两个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的两人。现在青云子也在后悔,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无缘无故地释放了两个大魔头,这下子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办的了。但是妍媸杖毕竟不是一般的货色,再加上青云子一身的修为支撑,一时之间,鬼隐与铁魂浊的联手还是没能将其打爬了。而渐渐的,青云子似乎适应了两人的进攻路数,也就变得能够支撑得住了。
三个人就在这里狂打,站在一边的秋欣溪却只能干着急了。既担心自己的主人,也担心其中一个陌生的男人,想到那个陌生男人的时候,秋欣溪又看了一眼鬼隐,这才红着脸低下了脑袋。暗自琢磨:“但愿他没什么事啊!”
北疆群英3
三人在那里打得敌人见敌人,分外眼红的样子,浑然不知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慢慢集聚了一群江湖人士。这群人虽然不是什么高人,但是蚁多还能咬死象呢!更何况,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按此话说来,这里的诸葛亮可是不少的啦!然则这些人都知道自己所要面临的人是怎样的恐怖分子,在这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足够的实力将自己这群蚂蚁给碾死。如果不是寿星老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去招惹这三个狂怒的家伙。
靠得前的一个汉子说道:“想不到青云子竟然是长这么一个样子啊?我在北疆生活了那么多年,这一次到算是见到了正主儿了!想不到这青云山庄的主人还是挺英俊的嘛!老子还以为是个半老汉子呢!”旁边的一个矮胖子不以为然了,反驳道:“青云子青云子,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厮不是像你我这样的俗物了啊!你这‘蝎刀门’的门主也真不识货啊!”
一女声附和道:“就你马武才知道事,别人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神呢?”那女人业已四十光景,但是脸面还算干净,想必她年轻的时候也曾风流过。马武才回头笑道:“嫂夫人么?呵呵,我不就说了蔡大哥一句么,你就需要来帮忙了啊?我又不是要和蔡大哥做点什么,你值得那么焦急啊?”马武才大笑,一脸的jiānyín。
那姓蔡的也正是“蝎刀门”门主蔡天道,而那女人也就是蔡天道的夫人牛德玉。这夫fù两人在北疆一带所率领的“蝎刀门”可是叫任何一人都不敢小觑的,毕竟“蝎刀门”的dúyào可是北疆一绝啊!
蔡天道喝道:“马老弟,说话不要过分啊!不要以为我们‘蝎刀门’不敢对你们‘湟水帮’动手啊!要是你们实在是过分的话,我‘蝎刀门’一定会替天行道的!”蔡天道一说到跟自己夫人有关系的事情,整个人都严肃起来了,似乎那是他的宝贝,不允许他人触碰一下。马武才当然知道这蔡天道是个气管炎,也是一个对老婆特别好的家伙,要对付这厮的话,只需要将他的老婆伺候舒服了,那一切的事情也就解决掉了。于是笑呵呵道:“嫂夫人,你看蔡大哥可是动气喽!这样子闹下去的话,恐怕对你们‘蝎刀门’和我‘湟水帮’都不是很好啊!”
牛德玉显然比自己的丈夫冷静一点,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帮助自己的丈夫成为北疆第一dú门的门主,涎笑道:“马老兄说笑了啊!我们两个帮派还谁跟谁的啊!都是一家人嘛!”马武才知道牛德玉是在打圆场,呵呵笑道:“嗯嗯,都是一家都是一家,我们本来就是很亲的一家嘛!”心里却在嘀咕:“看老子什么时候不灭了你‘蝎刀门’!”要不是蝎刀门一直在北疆雄霸,湟水帮也就能够成为北疆除铁心堂、青云山庄以外的第一大门派了。
一个年轻公子说道:“蔡天道,你最好还是多加小心啊!要不然的话,你‘蝎刀门’却就要易门了啊!这位你们的‘家人’马武才马老兄,可是要让湟水帮进驻蝎刀门的噢!”在场的人可能现在都已经超过两百之数了,按平常的状况来说,说这么一句话肯定没有人会注意的,但是此人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子,让那看似不怎么响亮实则能够让在场所用人听到的声音传了出去,这般的景象,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这些老江湖,也是不由自主地惊叹了一声。这几年,江湖上可是出了几个有名的少年人啊!
而这些出名的人当中,也就有了焚门四少,“三生石”的老三鬼隐,吟风阁的妙绝天,北沧狂雪,青云子,当然还有两个叫人不怎么不知道名字的少年人,一个是什么聂悟羊,一个叫做范玉锦。虽然这两人都在江湖上大有名头,但是这两人是很少出世的,知晓的人也就没有多少了。而根据这样的说法来算的话,这个人要么是聂悟羊,要么就是范玉锦了!可是,这人到底会是谁呢?两百多人的队伍,眼眸齐刷刷地看向那个锦衣少年,暗自揣度这到底是谁?
少年人走上前去,看上去好像是这两百多人的领头大哥似的。少年抱着拳头,说道:“你们看我的这身装束,象是谁呢?”经少年人这么一提醒,众人方才去注重这厮的装束。少年的装束很是奇怪,按理说,要是北疆的人,那么他的衣装一定会是以毛皮为主的,要是南方人的话,那么这厮的衣服也一定是以丝绸帛为主,这厮的衣服可是奇怪得紧啊!既不是纯粹的毛皮,也不是单纯的锦帛,虽然怪异,但是还是非常合体的。少年的面容略显白净,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不健康,相反的是,这厮还是个很硬朗的家伙,硬朗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能力。
一截树枝下,一个老丐闲坐,搓着自己的脚丫子,还不时地拿起来往鼻子嗅嗅,再会意地笑了一下,似乎显得很满足。老丐道:“少年公子啊!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句话你没听过么?自己是范玉锦么就需要承认的啊!又不是我们这些没人搭理的老乞丐,叫什么么也就不需要知道了。”少年人先是一愕,随即笑道:“原来是风老人家啊!看来小子有点狂妄了!小子在这厢有礼了!”说着作了一揖,神情恭敬,显得很是彬彬有礼。看到这幅模样,风老人家也微笑了一下,一双眸子始终都凝在范玉锦身上,不知是在欣赏还是在琢磨。
而就在范玉锦扬起脑袋来的时候,整个人也就突地一下子往前冲了上来,一击左勾拳甩出,狠狠地打向风老人家。范玉锦拳劲带起的风声,让每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那种绝杀的声势似乎在向所有的人示威。但是老丐并没有将这人放在眼里似的,脚丫子一踹,地上卷起了一掊黄土,掩向范玉锦。
这下子倒好,刚刚还在激斗的青云子、铁魂浊和鬼隐,现在又加上了范玉锦和风老人家,看来,这场戏倒是好看了啊!
风老人家是丐帮的长老一级别的人物,而丐帮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就算是丐帮当中的一个小喽,都是没有人知晓的。人们只是在神话故事或者野史里面知道,有丐帮这么一个玩意儿!但尽管没有什么劳什子的丐帮存在作为背景支撑,风老人家却仍然是一个笑傲江湖的老者。这个老者,可是有着不凡的实力啊!
风老人家先避开了一击,反手抓在树干上,扯下来一块,劈头敲下。这样子的打法,还是第一次有人使用啊!范玉锦想不到这老者竟然用这样的招式,双手jiāo叉,硬生生抵挡下来,而那块木屑也真的成为了木屑矣!风老人家嘿嘿一笑,以屁股为支柱,双脚蹬出,想要一下子将这不知好歹的年轻人灭掉。风老人家在心底里暗暗骂道:“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呢!一点尊老爱幼的美德都没有!”
然则,范玉锦还真是发挥了自己不尊老爱幼的德行,一个后空翻翻了出去,跟着就是一拳击打出去,轰隆一声bào响,烟雾四起,看这架势,风老人家也就算是玩完了。
北疆群英4
灰尘慢慢散开的时候,那个刚刚还坐在这里的风老人家已经消失掉了身影。看这架势,这老者根本都没有在这里存在过嘛!看到这一幕,范玉锦心里着慌了,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击“轰天拳”可以将这老者一举灭掉,此时瞧这模样,似乎并不可能了。可是,这老者现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了呢?
“小子,你还是太嫩了点啊!连对手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还打什么啊?”这是风老人家的声音。顺着这个声音,众人看到的只不过是坐在树梢上的一个穿灰褐色衣服的干瘪老头儿而已。这时,似乎方才有人觉得,这个风老人家,也太弱小了一点吧!凭他这样的身体,能够抵挡住范玉锦的攻击么?见到风老人家的讽刺,范玉锦的心里不怎么痛快了,道:“那您老就再试一试小子的拳头!”又一记“轰天拳”击打出去,将业已破损了一半的树枝彻底轰断了。
风老人家身形一展,犹如苍鹰一般飞翔而起,一招“老鹰扑兔”摁将下来,似乎好象就这样子一下子将这少不经事的少年人给一举干掉。但是范玉锦不是什么劣质货色,反手就是一拳“泰山顶”顶了上去,双双相碰,气势哗啦一下子浪涌开去,在周边看热闹的人这下子可惨了,自己架都没有得过瘾,眼看着自己的小命也就要玩完了。果然不出众人所料,那强横的气势横扫过来,一些修为差一点的家伙,全部也就受伤倒地了。而那些修为稍稍好一点的家伙,也只不过是受伤轻了一点而已。
看来这高手过招并不什么好看的物事,没事还是最好别靠近,要不然的话,自己的这小命可是随时不保的啊!勉强算是扫除了这些垃圾货色,范玉锦也可以好好地打上一场了,而风老人家的顾虑也就没有了。这下子,两人可以好好地打上一架了。范玉锦好象用习惯了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地击打出去,但是风老人家的脚丫子可是非一般地厉害啊,每当范玉锦的拳头打来的时候,风老人家的一对脚就仿佛拥有了神力一般,左踹右踢,弹跳非常,也就是这样子,才让范玉锦一拳又一拳的攻击失去了效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在那里没命似的在消耗体力嘛!
而在二十来招开外的时候,一切的事情好像有点变化了,风老人家渐渐地发现自己的体力有所不支了,招式上也就不由自主地缓慢下来,那诡异的感觉好像在告诉他自己,今天他是不行的了,他的命就要牺牲在这里了。而紧接着就是范玉锦的一记重拳扫了过来,风老人家一时分了心,没能料到,脸颊上砰地一下,顿时乌肿了半边。风老人家还想还击一下的,但是手腕似乎一时失灵了一般,没能使出全力来。挥过来的时候,风老人家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没有用力,而是自己的腕脉不知何时已经被这年轻人给封死了,根本都使不出力来。
范玉锦脑袋一倾,道:“你,过时了。”双拳化爪,噗地chā进了风老人家的胸膛,接着一分,方才还完好的一个老人,转眼间破成了两半。任何有点心肠的人,都会觉得这样子太过于残忍了一点。让大家想不通的事情是,刚刚还文质彬彬的范玉锦,掩埋着的内心却是那般的黑暗,却是那般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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