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聊到婴儿母rǔ喂养,再从孩子留学聊到婚后和男方父母相处问题,傅潜哪一个话题都chā不上边,只好静静在一旁边喝水边听着,偶尔走了走神。
只是她们不知怎么突然聊到了婚后xìng*生活的问题,各种大尺度隐私话题都拿到台面上分享。
她们聊得热火朝天颇为激动,傅潜听着有点面红耳赤,正想着要不找个借口到外面溜达溜达算了。
熟料她们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目光一转齐刷刷地看着方才一直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她。
“傅潜,来,你也和我们聊聊呗,看你一直干坐着也太*安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排斥你呢。”
傅潜干笑摆摆手:“没有啊,我一直在听着呢。”
另一位嘉宾附和:“是啊,我们这些人虽然都上了年纪,但也喜欢和小年轻们聊聊天的,而且光我们几个聊有什么意思啊,你也来分享分享嘛。”
“分享……什么?”
主持人挑眉坏笑,边嗑瓜子边问:“你男朋友秦衍嘛,最近不是火得很,别说我们了,就连我侄女也认识,露姐上回还和他拍过戏呢,对吧,露姐?”
余露点头:“上回拍戏的时候,有一场戏他要下水,剧组里可多小姑娘拿手机出来拍呢,他上身看着还挺壮实的,下面那鼓囊囊的目测也很壮观,那方面能力怎么样?”
她说的稀松平常,傅潜已经羞红了脸,更加不知道该怎么答。
她支支吾吾说了句:“还行吧。”
“size呢?”
“也……还行吧。”
见问不出个什么究竟,余露觉得有点扫兴,啧啧了两声:“具体说说,你这描述太抽象了啊,还行到底是行到什么程度阿这是?”
刚好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傅潜拿着手机慌忙逃出去假装是去接电话。
不是她保守,只是她实在没有和陌生人分享这方面隐私的乐趣。
穿过走廊走了没几步,竟然遇到了一位许久不见的熟人。
或许称不上是熟人,仅仅只是以前认识罢了。
她脚步就此定住。
周晏然显然也发现了她,拿着化妆刷的手抖了抖,眼底掺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嗨。”她先打了声招呼。
“坐吧。”周晏然嘴角动了动,后面半句没说出来,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傅潜愣了愣没动,虽然她们隔了两年不见,但她仍然不觉得她们是可以坐下来平心静气叙旧的那种关系。
“不坐?”周晏然挑眉,“嫌弃这椅子不是名牌的?”
她说得不算大声,但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抵不住她们探究的目光,傅潜最终还是坐下。
周晏然腰间别了一处号码牌,傅潜看到了,问:“你是这个节目的专用模特?”
“不是,临时的,暂时拉过来凑数。”
傅潜没再说话。
“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她讽刺地勾了勾嘴唇,笑得很冷,手上一动,口红画出了界,她又对着镜头拿手指擦了擦。
“你过得怎么样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嘲笑你。”
周晏然右手攥紧,没出声。
傅潜看向镜子里的她,她的皮肤已经没有往日的光滑,即便盖了厚厚的一层粉也能看出明显的瑕疵,眼角处那还有一道疤痕,鼻子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傅潜突然想起去年看过她一则娱乐新闻,上面说她单飞后一直没有起色,傍上了一位房地产商,谁知道那人竟然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一次争吵后他出手伤人,导致她的鼻梁骨就此被打断了。
现在看来,那新闻大约有九成是真的。
“鼻子是不是弄得很假?缝了针之后我在日本做的。”她若无其事地说着,还对着镜子伸手捏了一下,叹了口气,“假也没办法,现在这样还能看,比出事那会好多了。”
傅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半天,看着她的脸回了句:“其实你还是很美。”
“别安慰我了,我只是没想到我就栽了那么一次跟头就彻底毁了,鼎盛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我,合约还没到期,我也赔不起违约金,只好在那干耗着,”周晏然抬起眼皮望她,“说起来,你也没什么比我强的,只不过我没你那么好命,去哪都有人护着,我从来没觉得我输给了你,我只是这一个跟头栽得太狠了,一年半载爬不起来。但我总会爬起来的!”
傅潜微笑:“好阿,我等着你爬起来的那天。”
录完节目,傅潜从台上下来,助理小杨跑过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傅潜姐,秦哥来了。”
“秦衍来了?”傅潜意外,四周望了望没见人,心内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在后台?”
小杨点头。
突然想起余露方才说到秦衍时那赤/luǒluǒ的眼神,傅潜心里咯噔一声响,脚步不知不觉快了许多。
推开门,果然秦衍被她们围在中间。
余露见她来了,招招手示意她过来:“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恩爱,秦衍还特意过来接你,傅潜你真有福气。”
傅潜干笑,和她推脱了几句,急急忙忙拉着秦衍的手走了。
回到车上秦衍还是觉得刚才傅潜的态度有点奇怪,问她:“刚才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她们欺负你了?”
傅潜没说话,只在心里嘀咕,
再不走,你就要被她们这一群寂寞的女人掀开衣服活体研究了。
她还没研究过呢,怎么能轮到她们。
*
晚上洗完澡,秦衍从浴室里走出来,只穿了一条男士四角裤。
傅潜本来坐在床上看着书,闻声抬起头,视线不知怎么就停在了他身上的某处。
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余露姐下午说的那个形容词。
鼓囊囊?
傅潜吞了吞口水。
这个形容词还真是……贴切。
“偷看呢?”秦衍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紧挨着她,嘴角勾着笑,一手揉着她头顶半湿的头发,附在她耳边吹气轻声撩拨,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不用拿本书在这装模作样的,再说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看都行。”
“谁说我想看的?”傅潜抵死不认。
“你的眼神说的。”
秦衍弯起嘴角,一手捧着她的头,湿漉漉的头发扫过她的脸颊,傅潜心里有点痒。
他缓缓靠近,两人鼻尖差点碰到一起,彼此的呼吸频率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他身上散发着极端的男xìng荷尔蒙,眼神撩人,她看到他喉结动了动,嗓音透着诱惑:
“傅潜,想看看吗?”
他尾音说得极轻,几乎是用气声发出来的。
“不想。”傅潜闭着眼睛,耳根子快滴出血,摇头。
“那要不先摸摸看?”他带着她的手来到腹部即将往下,贴在她耳边问。
“摸就摸啊,谁怕谁啊?”
手一寸寸往下,刚碰到实物还没握住,傅潜猛地缩回了手,那反应就像摸到了一个滚烫的包子被烫到了一样。
秦衍笑:“怎么了,刚不还嘴硬吗,这回不敢了?”
傅潜顾左右而言他,眼珠子乱转:“我刚想起来了,我上回不是看过了吗。”
“怎么样?”
“没什么好看的,毫无记忆点。”
“哦,你胸也挺小的。”
“秦衍,你再说一遍!”
……
……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写完看了一遍觉得怪怪的,我也想写甜甜的萌萌的小段子啊,但为什么写出来那么尴尬呢……
说好今天给秦渣渣加鸡腿的,时间来不及了,明天秦渣渣再出来。
第76章 秦律的小番外
秦律房间里多了一张婴儿床,粉色的,就放在他床边挨着。
每天早上起床他都要往那看上一眼再去洗漱。
其实里面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没有。
邹强有一天来找他,刚走进来就被吓到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上下打量着这新奇的玩意儿:
“我cāo,秦律你这怎么回事?”
“嗯?”他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你、你他妈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还没,”秦律笑得有点寡淡,甚至还开起了玩笑,“傅潜还没回来,我自己一个人怎么生。”
邹强啧啧了两声,看着他的眼神和看精神病院里的疯子一般无二。
虽说他平时不怎么关心娱乐圈的事情,但傅潜和秦衍他们这事儿闹得那么大,现在还有哪个人是不知道的?
邹强承认,他刚知道的时候的确被吓了一跳,大脑转不过弯来,
这他妈可比八点档的电视剧还狗血!更何况,傅潜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俩亲兄弟犯得着这样争争抢抢的?
邹强完全不能理解。
他无论多喜欢一个人都做不出撬兄弟墙角这种事情。
他指着那张婴儿床,一个劲儿地摇头:
“秦律,你丫该不会是疯了吧?”
“还没。”
秦律说的是还没,而不是没有。
邹强听着有几分心酸,一手扶着额头,准备在那婴儿床上坐下,好好跟他聊几句,只是还没坐下,就被秦律一个提溜拽了起来。
“爱坐哪坐哪,不许坐这。”秦律沉声说道,似乎来了脾气。
邹强翻了一个大白眼。
“行行行,知道您宝贝这小公主的床了。”邹强认了命,也不和他逗了,直接说正事,“兄弟我今天来给你说大事的,特别大的大事!”
“什么?”秦律没什么表情,很平静。
“陆慎延他妈的要结婚了!”邹强说着啪啪地鼓起掌来。
“他妈要结婚了,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他妈要嫁给你?”秦律轻笑了一声,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准备穿衣服。
邹强此时此刻完全不想配合他这不合时宜的幽默,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认认真真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的是陆慎延他要结婚了!就下个月情人节那天!”
秦律动作一顿,稍稍有点意外,之前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闷不吭声突然就要结婚了?
“和谁?”
“孔进勋的小女儿。”
秦律对这人没印象,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都放下了,你还不能放下吗?”邹强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思,“我本来以为你听到这多少会有点触动,当初他不也跟你一样要死要活的,现在还不一样走回正道风风光光娶妻生子。
秦律,你这情圣装得够久了,但傅潜她看你一眼没有?她根本就懒得看你,也不在乎你是死是活!说不定人两口已经在盘算什么时候结婚了,就你还拿这空dàngdàng的婴儿床当个宝!”
“你他妈给我闭嘴!”
这震耳yù聋的一声彻底把邹强给镇住了,秦律死死地瞪着他,眼珠子都半凸出来,十分吓人。
邹强也来了气,往地上啐了一口:
“你他妈就是听不得真话!我告诉你,现在整个圈子的人都在笑话你,他们说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秦律好不容易浪子回头收了心,没想到竟然被自己亲弟弟yīn了一道,女朋友也跟人家跑了,还整天上电视秀恩爱,他们说你是缩头乌龟不敢出来见人!”
说完这话,邹强已经做好了他暴怒的准备,袖子都挽了起来,他现在就想和他打一架,让眼前这人彻头彻尾地醒悟过来。
秦律攥紧了拳头,眼底泛着血丝,最终还是背过身去:
“我的事,不需要你指指点点。话说完了的话,你可以走了。”
“今晚八点,陆慎延说要请大家喝酒,你愿意来就来。”
话传递完,邹强忿忿不平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当晚,秦律还是没有去,继续窝在房间里继续当他们口中所说的缩头乌龟。
他坐在床边守着那张婴儿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童谣。
在这歌声里,他又回到了那个梦
梦里四周都是一片迷雾,他什么都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远处有人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他看不清方向赤着脚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跑,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听不清这声音的来源,那声音一会出现在南面,一会出现在北面,一会又好像是从半空中直直地窜进他的耳朵。
那声音四面八方围绕着他,越来越大,震得他耳朵开始发疼,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伸手一摸,尽是猩红的血。
就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迷雾散了,傅潜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款款走来,那裙子很长几乎拖到地面,头上带着一个花环,纯净得像是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天使。
她笑得很温柔,就像以前一样,她踏着树叶一步步来到他身边。
“秦律,你要当爸爸了。”她虚掩着手,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像是怕突然惊醒什么,“医生说,是个女孩。”
他看了她一眼。
“你又不相信我?我这回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怀孕了。”
她急切地带着他的手去触摸她的腹部,想要证明自己。
“你看吧,我没骗你。”她得意地笑,眼睛眯成一条线,“秦律,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在梦里,他还是那幅漠不关己的表情,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刀,继而直直地捅向她的腹部
在傅潜的尖叫声中,他猛地醒了过来,心砰砰跳的很快。
他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睡衣都被汗浸湿了。
明明梦醒了,他却好像还瞧得见那满地的鲜血从她的身上渗出来,一滴一滴落在草丛里,再窜进他的眼睛。
白色的长裙,鲜红的血。
整个世界都是这两种颜色。
第二天他就去专卖店里买回了这张婴儿床。
那个梦再也没有做过。
其实邹强说得对,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着什么。
那一晚他惊醒后心底惴惴不安空落得像是缺了一块。
突然好想听听她的声音,犹豫了半个小时手机都被捏出了汗。
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迷迷糊糊地问:“请问你是?”
心终于安定下来。
“喂?有人在听吗?”她又问了一遍。
秦律几乎能想到她此时歪着脖子半眯着眼接电话的情景。
他弯起嘴角,刚想回答,那头就冒出了另一个沙哑的声音:“是不是打错了?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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