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梦千年之恋 > 第 31 章
    她已经成为习惯了。

    “我也不知道我家小姐为什么会被老爷关起来,连我都不让进。我听家丁说看到了周大人今天去了府上,公子可知发生了何事?”

    开阳叹了口气,“我爹去提亲,被拒绝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吧。但是栗大人为什么会以玲儿有婚约在身而拒绝呢?” 开阳很是不解,他不是跟爹同朝为官,而且不仅门当户对他们还两情相悦啊。

    看着小锦摇了摇头,比他还迷茫的脸,就知道她也不知道。“小锦,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

    “公子,我自己都见不到小姐,老爷派了很多人把守。” 小锦有些有心无力。

    “没事,你只要把我带到就好。”开阳说的很自信,不过这句话似曾相识……

    门外敲门声响起,小锦吓坏了,以为是老爷的人,她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把开阳藏在了屏风后。

    “请问,周开阳,周将军可在此?”小锦把头伸进去,开阳已经出来了。

    “什么事?” 父亲身边的人,他认得。

    “公子,陛下传你入宫,老爷让卑职来叫你,让你快去。”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开阳有些不明白,自己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自己进宫?

    “小锦,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明天去见她,陛下找我,我先进宫了。”他jiāo代好小锦,又看了眼云云。

    皇上摆了很多酒菜,开阳惊讶的看着,这是要喝酒?“陛下,叫臣来是?”

    “来,陪朕喝酒。” 他拉着开阳坐下。

    “陛下为什么,,,”

    “别管为什么,朕就想醉一次,要不要陪朕?”

    开阳看着皇上,他们两只孤影,一起举杯浇浇愁,再想解决办法也不错。“好”他简答了一个字,两人就开始jiāo谈畅饮。

    但他们都没预料到,这一醉两人的事都越来越糟,正应了那句醉酒坏事。

    另一边的梁国王宫显然没有长安这边的皇宫热闹、忧愁,虽然真正凄凉的人在这里。为了限制自己脑子里反复出现只言的声音,她的笑她的撒娇甚至她生气时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场景,季翔开始扩展自己的兴趣,他开始看书写字弹琴练武,他在这里好像被赋予了无师自通的魔力,什么都学的又快又好。他尽量做更多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心里明白他在很着急的等眼线的来信。

    他坐在亭中望月抚琴,孟叔端了壶茶走过来,轻轻放下就准备走开,季翔叫住了他。他停手,邀孟叔坐在自己对面,他想知道一些事。

    他亲自给孟叔倒了杯茶,放下他面前,孟叔低着头不停的婉拒。季翔说:“孟叔是本王在这里唯一亲近的人,又是长辈,这是应该的。”孟叔只好感动的接受。

    “孟叔,我们在长安时,陛下受伤是吴王做的吧?” 孟叔点了点头说:“应该是。”

    季翔放下杯子问:“那他为什么会这样做?过去几天了,皇兄为什么没有任何惩戒的动静?孟叔,本王想知道现在诸侯国的情况,本王知道你对这些有了解,能不能给我讲讲那些往事?”他的态度很谦敬,从小他都给孟叔亲近的感觉,他们像是亲人不是主仆,季翔也正巧不喜欢差距感,正和了刘武的xìng格。

    “殿下,老奴知道的也不多,既然殿下问了,那老奴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殿下。”

    “高祖皇帝为了巩固统治局面,只分封刘氏子弟为诸侯王。但随着各国的子孙相传,齐楚等国与皇家的关系也日益疏远淡薄。先帝被推选继位,地位一开始不太稳固,也不被诸侯看好。但先帝的政绩和仁爱深得民心,得民心也就得天下,所以受万民爱戴,各方诸侯也保持着朝拜。至于吴王,那就和陛下有些关系了,吴王太子进宫,不守规矩,不尊重曾是太子的陛下,被陛下误伤,从此吴王怨恨朝廷,尤其是怨恨当今陛下。面对诸侯危机,陛下不动也是考虑周全的,毕竟不能在还没准备好的时候逼就诸侯联手。”

    “那我这位亲儿子亲弟弟也是他们的筹码?”季翔听懂了,他这位嫡子身居要塞之地,应该就是帮着阻挡的吧。

    “殿下,梁国是拥有十余城的大国,地理上牵制东方各国,是朝廷的关键位置,先帝让殿下守在这里也是信任殿下,相信殿下可以控制局势。”

    季翔笑了笑,皇家的所有事都是打着信任的旗帜各种利用。既然被利用了,那就得有些价值。

    “孟叔,虽然梁国是最大的国,但实力不及吴国。你去帮我张罗广招贤才,让有才能者为我所用,还有建立好军队,不能懈怠,把本王这里的关键彰显出来。”律师职业的他对管理还是有些了解的,他有自信。

    孟叔看着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然也有骄傲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转走,,,□□后的□□倒计时

    明天周末,还宅吗?不如出去走走

    ☆、情难自抑

    月光下石桌上的酒壶慢慢变空,两个有心事的男人都醉了,醉的很厉害。他们的事如人饮水,谁也不能帮谁怎样,唯一有点几率得到帮助的开阳也没有想好应对之策,不知道该不该求助于皇上。安顺送开阳回家,安远跟着皇上回寝宫休息,他的头很痛,他没有这样放肆的喝过酒,心里空落落的,本想找个东西填满,但却发现越来越空。付出没有回报,只言的忽冷忽热让他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抬头看到自己宫殿的牌匾,他笑着推开了安远走下台阶。

    “不是要休息吗?朕要去找那片空白,找她。”安远在后面护着他,走向了合欢殿。

    很安静的院子,只有安远跟着他,屋里灯亮着,只言在学认他们的文字,门慢慢被推开。

    “圆儿,不是让你休息了吗?我不需要你帮助了,回去吧。”随着他慢慢靠近只言闻到了很大的酒味,看到他只言放下手里的册子,过去扶他,他眼神迷离一身酒气的倒在她怀里,她被吓到了,但更多的是担心和自责。喝这么酒是不是和她今天的做法有关系,然后又以自作多情为由否决这一猜测。

    只言扶着他走向床边,他突然反身抱住她,在她脖子里不停的蹭着,嘴里念叨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先是说爱我,然后又处处躲着我,我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告诉我好吗?” 他紧紧搂住她,怕再一不小心被她逃掉。

    只言猜对了,宫中红颜再多现在他却只为她心伤。她抱住他,靠在他肩上,在那里流下了一滴滴炙热和滚烫。只言把他扶到床上,醉酒后的他更像个孩子了,不吵不闹,拉住她的手很快就睡着了,只言就这样任由他拉着,趴在他旁边慢慢闭上了眼睛。

    安稳睡着的他做梦了。梦里他与只言一起出去,遇到刺客被逼到绝路,从很高的崖边掉了下去,他醒时在一个小河边,可身边再也没有只言,他走着叫着跑着叫着都没有人,绝望的靠在一棵树上。

    “只言,只言。”他叫着醒来,感觉到自己紧握的手,转头看到她心里安心多了。又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他松开手,还好这次没被她压着,可以顺利脱身。

    他轻轻掀开被子走下来,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只言还是被动静惊到,动了动,皇上握住她的手,她又安稳下来。他没拿回手,慢慢躺到她旁边,她是笑着睡的,是又在偷偷看自己的眼睛吗?他猜测,他早已发现每次面对她时,她最习惯的就是盯着自己的眼睛看,像是在探寻什么。抚摸着她的发丝,脸一点点靠近,感受一团团热气打到自己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笑了笑,在她的脸颊吻了一下,很温柔,但敏感的她还是感应到了,她把头埋下,正落入他怀里,他得意的笑着搂着她睡下,这样就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同样喝醉的开阳就没他那么好运了,他一人孤零零的睡下,借酒消愁,不如说是浇愁,和植物花草一样接受过水的滋润更加茁壮茂密了。酒不能消愁,只能在伤心的同时把自己的身体也伤了。

    栗玲在屋里反复走动等小锦的消息,刚刚父亲与哥哥到她房里,告诉了她不能接受也无法忍受的事情。

    太后生辰在即,梁王肯定会来贺寿,父亲让她准备一下,努力嫁给梁王。大姐是皇妃,是他的计划,可以说从小是按这个标准培养的姐姐。这就是他对待女儿的方式,一个个都是帮他往上爬的棋子。现在的她是他计划里的王妃。她不愿意,更不会。

    圆儿看到门口蹲着睡着的安远,很疑问,他走过去推推他。“安远,你怎么在这?陛下来了吗?”

    安远把手放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陛下,昨晚就在这。我在等着他出来,可一直都没有出来。”

    圆儿笑了笑,没有回答,里面传出了叫声。

    只言醒来感觉到身边有东西,她吓得叫了声,坐起来看到是他,他眼睛睁的很大看着只言惊吓的表情。两个人呆呆的望着对方,皇上忍不住笑着说:“跟你在一起,我不会担心睡过了。”

    “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笑着掩埋尴尬,放下武装着的双手。

    “我一直在这啊。”他伸手把她拉倒在自己怀里。“我不是在边上吗?”她把手搭在他身上指着床边。

    “那样睡会着凉的。”他闭上眼说,想这样靠近着再睡一会。

    他把她搂的很紧,很温暖。她很在意他的这份感情,所以不能一步步错下去,再伤了他。她从他怀抱里挣脱。“皇上老是待在这里,别的姐姐们会不高兴的。”

    看着她的背影,发丝还在他手上。他坐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只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却不敢直视他说下面的话,又转身回去。“我,我觉得你整天待在我身边不好,太后也会不高兴的,毕竟皇上你现在还没有皇子。”

    “母后找你了?”

    “没有,没有。”她马上否认,再造成他们母子矛盾她罪过就大了。“太后没找我,是我自己觉得这样不好,姐姐们也会伤心的。”

    他用力拉过她的手,让她面对自己,他的目光发出阵阵寒意。“你就没在意过朕的感受?哪怕只有一点。”

    只言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她想挣脱,但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我,,” 她又该怎么说呢?

    “喜欢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如果真的对朕有感情又怎么会屡屡把朕往推?” 他笑了声甩开只言的手走下去,门被重重关上。独留只言一人静静待着,手上还有刚才被他抓的疼痛感。

    “小姐,小姐。”小锦在门外叫。

    “老爷让我给小姐送早饭。” 门口的人不得不打开了门。

    “小锦,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小姐,昨晚周公子出宫比较晚,我回来时门已经关上了,只能等到早上才进来。周公子说要亲自来见小姐,但又突然被陛下叫回了宫。”

    “小锦,我要出去一趟,你扮成我先在这里待一会。”

    栗玲换上小锦的衣服,低着头走出了房门,出去,跑向周府的方向,他应该还没进宫,她跑的很快,像是在拼命逃离父亲的控制。

    “这位大哥,我是栗玲,我找你家公子,麻烦通报一声。” 这个名字他们听过,这次很友善的对答,一个去通报,一个陪着她。

    萍儿心不在焉的走了过来,她还是不愿意打扰开阳,她想出去,把孩子拿掉,再做之后打算。

    “姑娘,少爷吩咐过了,让您在府中好好修养,直到把孩子生下来,请您不要为难我们。”陪着栗玲的守卫对要出来的她说。

    “是啊,姑娘,我们回去吧,外面风大。”她被一个小丫鬟搀扶着进去。

    栗玲的表情微微有了变化,她走近问:“这个姑娘,是周开阳带回来的?她,怀孕了?”

    “是的,栗姑娘,她是我家少爷带来的。。”栗玲此刻的心是敏感的,她到处找不到一点安慰,所有她在乎的感情都是有所图谋。她没听守卫大哥继续说,就走开了。冷风打在她脸上,泪水并没有被凝结,她的难过太过强烈炙热,灼烧了一切柔软的想法。该怎么办?她往回跑。

    “萍儿,你怎么出来了?”边走边整理衣冠急着见栗玲的开阳碰到了往回走的她。

    “公子,我不想再打扰了你们了。” 她很诚恳的说。

    “说什么打扰啊,你是栗家的朋友就是我周开阳的朋友,你安心在这修养,你想的事以后再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着急的跑到门口,除了垂头丧气的守卫外无比安静。

    “栗姑娘呢?”开阳走近他问。

    “少爷奴才觉得吧,这件事并不是我的错,是栗姑娘没听我把话说完。” 守卫有些委屈的说。

    “到底怎么了?”开阳没兴趣也没时间跟一个大男人耗时间。

    “刚刚栗姑娘看到了萍儿姑娘,她就问奴才萍儿姑娘是不是周开阳带回来的?她是不是怀孕了?”

    开阳扯着他的衣领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啊。” 开阳伸出拳头想给他一拳,但又不想浪费时间,松开他跑去追她。“少爷我还没说完呢,我刚想解释,她就跑了。少爷你怎么也这样着急啊,你们两个要成亲了,我们全府都得练语速。” 他从喊话到自言自语的抱怨,对面的哥们憋笑看着他,他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

    开阳跑到了医馆,门紧闭着,这下开始后悔没有带鸣凌了,喘了口气他又跑向了栗府。

    栗玲只想去看看母亲,她的牌位住在栗府的祠堂,她想去找母亲说说话,这个世界上真心对她的恐怕只有母亲一人了,而如今能面对的却只有冰冷的牌位。

    小锦在祠堂门口跪着,脸颊红肿。她蹲下问怎么回事?可小锦却扯着她的衣角让她快走。

    一个家丁抱着母亲的牌位,上面写着“妾室”,每次看到这两个字,她就很心痛,尤其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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