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从而被它们吸食!我们在外面的小楼,还有这基地的很多地方都看得到类似的圆孔。当年纳粹基地肯定就是被这些怪物袭击,被袭击的人全部被它们吃掉了。而且它们的嘴部可柔可刚,连那种机械人的胸部装甲都能洞穿。纳粹当年制造出这么多类人机械,我想其假想敌人大概就是这类东西了。”

    我们哪里是与人类作战,我们的对手根本就是一群魔鬼。我忽然想到了那浑身骨头酥软的狙击手,他所中的弹丸也产生了让人体酥软的效果。那纳粹女人背的长qiāng能远程注shè僵尸病dú,那么纳粹是不是也研究出了这奇怪生物所分泌的物质,并且把它们当做武器投入实战了?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东西,我们在地面上的时候就袭击过我们。在那黑水湖边的营地,我的第一个弟兄应该就是被这怪物袭击的吧?”卡松达的回忆也提醒了我。

    看来这怪物的活动范围相当广,甚至连那个小镇都到达了。而且它们的能力实在让人吃惊!我们必须要解决的麻烦,不光是纳粹了,这些东西无论如何也必须解决。不管到底是谁在冥冥之中安排了如此的生物,我们必须得有所动作。如果不谨慎处置,我们人类的未来甚至都会受到影响。

    算算时间,进到这该死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大家都挺疲惫。那些奇怪的生物听到奇怪的哭声之后竟然全部都滚蛋了,也许是去和纳粹火拼去了吧,那样最好。

    “哥儿几个,这里好东西不少啊。你们看,罐头堆得跟小山一样,咱是不是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再走?”大张眼尖。

    “可是雷总现在状况不明,咱是不是不能停留了?”大头似乎不想在这里逗留。

    “难得啊,大头,挺为我们领导着想呢。放心吧,就是咱兄弟都死光了,他老人家也死不了。咱们稍微休息会儿也误不了事。”

    我也有些累,跟卡松达商量了一下:“还是休息十分钟吧,顺便吃点东西。我也饿了。”

    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长时间地绷着神经,一直没顾得上肚子。大张一提罐头,可把我这肠胃唤醒了。妈的,在没被吓死之前,还是吃饱了吧。吓死总比饿死强。

    也顾不得满地尸体了,也管不了这刚刚失踪的哥们儿了,大伙儿都纷纷拿出携带的食物吃了起来。

    大张瞅着我们说:“都这么有觉悟啊。这些伙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运进来的东西,怎么没人吃啊?”

    说完,他拿起罐头就要起开,我赶忙拦住他:“有dú没dú啊,你就吃。你自己带的压缩饼干呢?”

    “我带的那点东西,还没下来就吃完了。他大爷的,不知道咱这是体力活吗?我估计老雷也是资本家出身,出发的时候竟然让兄弟们多带子弹少带粮食。我这子弹没用多少,粮食倒先吃完了。”大张发着牢骚,“nǎinǎi的,还打算三天就回去呢,看这架势,得在这里晃dàng上3个月。还是‘眼镜大哥’有前途。”

    我赶忙把自己的一包压缩饼干丢给他:“就你自己吃完了,人家都没吃完。你要吃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没法救你。”

    大张并不稀罕我的压缩饼干,又给我丢了回来:“得,得,得,你猪脑子吗?黑灯瞎火的,这哥儿几个守着有dú的罐头,他们累不累啊。张爷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要尝尝鲜。”

    “我看大张说得对,他们在这里放dú罐头不太容易区分。他们装备这么好,也不需要运些dú罐头来吧,没有必要。”大头非常难得地帮大张的腔。

    “得,你就知道吃。你那脑子要是用在别的方面,我估计你现在得当部长了。”我也没办法了,任由他们吃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吃的。

    “眼镜大哥”的人带的装备非常齐全。我估计这些人至少准备了十五天以上的给养,不知道他们来回跑了几趟才运进这些东西。他们是没命吃了,我们好人做到底,帮他们吃点。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带的东西比我们的强多了。一闻那味儿,香得很。反正在国产货中,我吃过的还没有这样味道的。牛ròu罐头大张一人吃了三罐,还觉得不过瘾,又合计着开了一个。看得卡松达目瞪口呆:“您真不是一般能吃。”大张尴尬地笑了下:“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工作嘛。”

    大头拿着罐头瓶子又研究上了:“这个应当不是国产的。只是苦于上面没有标签文字,也不好分析是哪里产的。”

    “这些人不会是guó mín dǎng吧?他们那边听说净是些美国货。老蒋这运输大队长干得真不孬,都他妈把给养运非洲来了。”大张吃得不亦乐乎。

    “我看未必。这些连标签都没有的罐头,应当是特别供应给特别部门的,明显不是专供部队的。再说老蒋的人巴不得在世界上闹出点动静来呢。就罐头来分析,这些人的组织似乎相当庞杂神秘,他们有专业而系统的补给体系。而且他们的qiāng械也并不是单纯的西方国家武器,这些人用的自动步qiāng明显是苏式的,但是在工艺上却比苏联制造的武器明显精细许多。我怀疑是西方的仿制产品。”大头倒是看得仔细。

    大头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赶忙拣起一支这些人留下的自动步qiāng查看。果然,从外貌上讲,与我们手持的56冲锋qiāng是一样的,但是做工以及材质无不比我们手里的家伙强上许多。只是把qiāng翻了一遍,也看不到一点文字符号,看来造这些qiāng械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我把子弹夹卸下,却发现这些人用的弹yào与我们的弹yào有明显不同。与我们的尖顶弹不同,这些人用的子弹竟然全部都是削顶弹。削顶弹就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削掉一块。虽然对精度有些影响,但是这样的弹头shè进人体之后会产生强烈的翻滚效果。普通qiāng弹打到人体上会穿洞,但要是被这样的削顶弹打中,那么人体便会被硬扯出个大窟窿。莫说是人,就是一头强壮的牛,只要被这样的子弹打中,也会马上失去活动能力。这样的弹yào早就被日内瓦战争公约所禁止,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在使用。

    我把那削顶弹给他们亮了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这样的东西也用。”

    大张抢过子弹,叼在嘴里,用手拼命地扭子弹壳。这小子力气大,一下就把子弹壳拽了下来:“呸,要卸就全卸了。我看看这子弹用的什么yào,咱好仔细研究。”

    研究了半天,火yào他是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倒是在弹头底端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十字架。

    大头端详了半天道:“有点意思。弹头上刻十字架,这些人可能是宗教组织吧。”

    我赶忙又拆了几颗子弹,果然是同一标准,子弹底端都有十字架。

    “你怎么看?”我问大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应当是受雇于罗马教廷组织的吧。传说中罗马教廷已经与这个世界上的黑暗生物斗争了几百年。我们国家以前也有这类秘密组织的传闻,只是后来大都销声匿迹了。就现在看,他们应当是受雇于西方某个宗教组织的。”

    “哟呵,这么说还是咱的同行了。”我说道,“不过,我可一点儿没看出这些人有和咱站在一起的迹象。”

    “不成,咱还得抓个活的审审。”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能活下来几个?”

    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一小会儿,便立即出发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容不得我们多休息,不知道雷总身处何方,也不清楚纳粹到底去干什么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又不知走了多久,这该死的地下峡谷似乎走到了尽头。前方的道路变得狭窄起来,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天然隧道口的地方。地下河在这里分支了,而我们的道路,也只能从这隧道继续前进了。

    隧道里没有灯光,似乎是纳粹有意关闭的。我们也不敢大意,关了手电,摸黑前进。我们已经逐渐地习惯了黑暗。这地下隧道并不直,拐弯拐得厉害。幸好没有岔路,不然非得迷路不可。

    不知道拐了几次之后,我们的前方竟然显现出一点光。而且从隧道的那一头,竟然传过一阵阵让人迷醉的花香。

    很明显,那不是灯光,而是日光。

    我们停了下来,望着那光。“到头了?”我问大家。

    “应该是吧。这怎么可能,我感觉我们应当是一直向下前行的啊,怎么可能在这地下深处看到日光?”大头很不理解。

    “我看是不是咱们迷糊了?是不是一直向上走的,我们没察觉?你闻这花香,咱们应该是走出来了吧。”大张同样不理解。

    也许我们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纳粹已经把我们忘记,他们应该以为完全把我们消灭了。所以我们一直比较放肆。虽然在隧道中大家一直没开手电,而且是贴着墙走,只是在这样的地方,如果受到袭击,我们连隐藏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实在也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选择。

    正当我担心的时候,最坏的事情发生了,隧道内的灯突然亮了,我们一行人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完了,”我心里念叨,“想好事的时候,怎么想都不实现。这个坏事是他妈想什么来什么!”

    那个叫什么冯?保罗的混蛋,看来早就在等着我们呢。只见他稳稳地站在我们面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依然穿着白色大褂,背着手。老谋深算,这是他当时给我的印象。

    那名青年男子以及几名纳粹士兵早在他身后站成一排,这些人就如同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远方的朋友,我恭候多时了。把你们的武器放下,咱们谈谈。”冯?保罗用蹩脚的中文讲着。

    “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今天你张爷就要试试火力了!”大张明显是想拼命,“刘子,赶紧带弟兄们撤!这里我顶着!”

    冯?保罗并不在意大张的粗鲁,只是背着手说:“我们现在需要活人,你们很走运,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前面就是天堂的入口,跟我一起前往吧。”

    说完,他的身后竟然闪出了一只驴一样大小的动物。我排在第二的位置上,看得很真切,那竟然是只巨型的狼狗,不过体形巨大,而且有三个脑袋。那东西瞪着通红的眼睛,正朝我们呜呜地低吼着。纳粹的创意水平还是蛮高的,地狱的看门犬也造出来了。

    “跟我走,还是喂狗?天堂与地狱的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放下qiāng,跟他们走。”迷茫中,雷总的声音忽然飘过耳际。

    雷总在附近,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我四下查看,似乎并没发现他老人家的身影。这时,只见刚刚嘴巴还硬得不得了的大张哗啦一声,便潇洒地把qiāng扔到了地上。他举起双手说:“前面的大哥,千万别开qiāng,我们起义了!”果然,他也收到了雷总的信息。

    后面的人可不明白,以为我俩了。大头骂上了:“你们这两个软骨头,真他妈的包!”

    我赶忙回头,冲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别废话,想活命赶紧扔qiāng。”

    好在大头够聪明,看出点蹊跷来,他也赶忙把qiāng丢了。后面的黑哥们儿都没例外,转眼间,我们便成了纳粹的俘虏。

    “很好。”冯?保罗非常满意我们的屈服,他背着手走到我们面前,在他的面具后面,也不知道是怎样扭曲的面孔,“卑劣的亚洲人,肮脏的非洲人,你们走到一起还是蛮般配的呢,看样子你们不是洪老爷的人啊。”

    “请注意您的用词,什么叫卑劣?什么叫肮脏?你们发动战争,谋杀千万犹太人的时候就不卑劣?就不肮脏吗?”卡松达似乎非常不满意这纳粹佬的侮辱。

    “呵呵,没想到,这只大猩猩还会讲中文呢。告诉你们,我不在意你们怎么想,我只是好奇你们是什么人,又跟着我们做什么?”冯?保罗的脸朝我这边转来,他指着我问:“你能不能告诉我?”

    他身边的三头大狗开始朝我低吼。这样的生物很奇怪,竟然跟冯?保罗心灵相通。雷总都做不到,他又是怎么控制这类生物的呢?

    “我们是中国勘探队的,来这里探矿的。”我敷衍他。

    “有意思,勘探队似乎没带一点勘探设备,而是全部带着自动步qiāng。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全副武装来丛林探矿的。”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不想吃苦的话,就老实地告诉我。”

    “你爱信不信,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知道雷总在附近,我有些有恃无恐。

    “呵呵,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说的。”冯?保罗开始轻轻地调节自己那面具上的旋钮。

    我心里纳闷,你这是忙活什么呢?这该死的面具还是带电池的?

    奇怪的是,我的脑子忽然有种紧缩感。我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我脑子里游走,好像有种力量正在侵入我的意识。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这个奇怪的面具果然是调节脑波的。我听说过类似的脑波频谱技术。这样的技术就是通过人为手段,用其他机械模拟脑波,以达到与某人脑波接近的程度,从而达到某些审问效果。听说大头组里就有这样的设备,只是咱没见过。听说那设备大得足足能装满一间四十平方米的屋子。如今这样的东西竟然被纳粹小型实用化,我也来不及吃惊了,我能做的只是拼命抵抗那种意识在我脑子中游走。

    “说吧,远方的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零……”我竟然张嘴就要自报家门。

    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变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jiāo织,我的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疼!真他妈疼呀!”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倒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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