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千金上贼床 > 第 9 章
    她是个女人,还会对她好吗?还会不计代价的保护她、为她出头吗?

    ..天啊,她怎么可以想着这种事情?父仇未报,真相不明,一切还如此混沌,她怎有余心余力去思索这种

    小情小爱?

    老天爷,希望我爹的死跟他无关啊!

    突然,这个想法钻进她脑海里。她吓了一跳,她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她恋上了他她打从心

    里觉得这太可怕了。

    「求安?求安?」

    听见骆骏的声音,求安猛然回神,只见骆骏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叫你几声了..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她虚应一句,继续帮满月刷毛。

    骆骏摸摸满月的脖子,「满月越长越好了,再过不久或许能上鞍了。」

    「嗯..」

    「有心事?看你魂不守舍的..」他关心地道:「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没什么事。」

    「我想也是。」他一笑,「你在腾云山庄甚得人缘,把马儿照顾得这么好,十二爷又喜欢你,你能有什么烦

    恼?」

    她沉默,若有所思。

    「难道你想回老家了吗?」他问:「我听说你在老家有个未婚妻还等着你衣锦还乡..」

    那是她胡诌的事,可是所有人都毫不怀疑的相信着她。有时,面对完全信任着她的他们,她感觉心虚惭愧。

    「话说回来,你也不必什么衣锦还乡了,现在十二爷对你这么信任,就连他那些名贵稀有的宝马也jiāo给你照

    料,倒不如你跟十二爷商量,将你的未婚妻子接到这儿来吧?」

    路骏提到马的事情,求安顺口试探,「十二爷也不是什么都能jiāo托给我,例如西马厩的..」

    以往她也多次向其他人试探询问西马厩的事,可他们不是毫不知情,就是随口一句「还不就是马」便敷衍了

    她。

    她虽然想再多问,却又怕问得认真了,引起别人的怀疑。若西马厩里养着的马真是初胧,那势必是不能说的

    秘密,而她探查不能说的秘密,也许会惹来祸事。

    骆骏微顿,然后一笑,「你说西马厩啊,唔..」他沉吟着。

    她小心翼翼地道:「西马厩里有什么?」

    「马呀。」他说。

    「得另外隔开,又由十二爷亲自照料并派人看守着,想必是价值连城的名驹宝骏吧?」

    闻言,骆骏蹙眉,「价值连城倒是没有,不过初胧可是十二爷的珍宝。」

    她陡地一震。初胧?她没听错,刚才骆骏确实说了这个名字。

    「初胧?」她得确定他说的是初胧,而不是出笼或什么其他的。「好奇怪的名字,怎么写?」她感觉自己的

    声音颤得厉害,但大而化之的骆骏没有发现。

    「就是初步的初,朦胧的胧。」他说。

    骆骏的回答证实了常叔的话,也教她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陆震涛确实夺走她爹的马、害了她爹的命。

    他不再是可疑的嫌犯,而是罪大恶极的览手。

    「求安,你怎么了?怎么..」骆骏忧心的看着求安,伸手碰了碰求安的脸颊,「脸发白呢!」

    「骆骏。」陆震涛的声音突然传来。

    骆骏一怔,下意识的收回手。陆震涛的声调平缓,但不知怎地透露着隐隐的不快,让他有一点点的心惊。

    「十二爷?」

    陆震涛远远的就看见骆骏跟求安在谈天,尽管知道在骆骏的眼里,求安只是个讨人喜欢的弟弟,但强烈的占

    有yù让他觉得心里不舒坦,走近时又见骆骏伸手触碰求安,他险些按捺不住脾气。

    「你爹找你呢!」他说。

    「喔,好的。」骆骏说完,笑视着求安,不放心的又叮咛了一句,「求安,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知道

    吗?」

    她僵硬的点了点头。

    骆骏前脚一离开,陆震涛便走近她,「你有什么事?」

    她抬起眼看着他,想起她爹的死状、想起初胧,顿时,眼底燃起了一把怒焰。

    她虽知道还不是bào发之时,却几乎快忍不住。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陆震涛感觉到她眼底的敌意、防备及恨意。

    她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冲动误事。再抬头时,她已稍稍冷静。「十二爷来这

    儿,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

    陆震涛感觉到她的异样,也许她自认把情绪藏得很好,却骗不过他的眼睛。她初来时,对他确实带着隐隐的

    敌意及防备,但随着时日累增,她已慢慢对他卸下心防尤其是在临河回来之后。

    可现在,她再度出现那种眼神了,而且比之前更加的强烈。怎么了?

    「没什么事..」他说。

    「没事的话,我带满月去走几趟。」说着,她拉着满月的缰绳便要走开。

    陆震涛伸出手,一把攫住她的胳膊,注视着她,「真的没事?」

    她摇摇头,唇角一勾,却笑得冷,「能有什么事?」说罢,她轻挣开他的手,拉着满月离开。

    第五章

    前一刻还跟大家有说有笑的求安,在他走近时,却敛起笑意,一言不发,甚至借机离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陆震涛感到懊恼。

    这感觉糟透了,曾经觉得已经靠近了的她,如今又突然远离。虽然一开始她对他保持距离,甚至存着防心,

    但几番相处之后,他已明显的接收到她所释放出来的讯息,感觉得到她已对他敞开心胸。

    在她眼里,他多次看见那刻意隐藏却又瞒不住的情愫,尽管他不知道她的来历,可他不在乎,他对她动了

    心、用了情,甚至打定了主意等她,等她愿意亲口说出她所有事情。

    他已经忘了有多长的时间,他的心不再为一个女人牵挂。他看过他娘亲过世时,他父亲是活在什么样痛苦的

    深渊之中;而他,在惜儿死去之后,又是如何的悲伤失落。

    有爱,就会受伤。为了不再受伤,他早已决定不爱,可求安的出现,竟让他死水般的心再起波澜。

    多少女人想走进他的心,他却无动于衷,即便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他也不曾动心过,可她什么都不必做,就

    轻易的攫住了他的心。

    是她那澄澈无邪的眼眸吗?是她那情绪鲜明的脸庞吗?还是她傻傻的、天真的样子,以及她温柔照顾着马儿

    时的身影动摇了他?

    他内心的那道高墙是多么坚固呀!可她竟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它。

    惜儿死去之后,他变成一个警戒、防备,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人,想进到他的生活里,得经过他非常严格的

    观察及审视才行,可他初见她的那一天,便将她带回腾云山庄..

    他不怕麻烦,但也不是个没事爱惹麻烦的人。对于不确定的人事或物,他总是存疑并提防着,可在他还不清

    楚她是不是一个麻烦之前,他竟已接纳了她。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但他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恋上她..

    现在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是他陆震涛想要的女人,除非她拒绝、她不愿意,不然他一定会将她紧

    紧的抓在手中,揽在怀里。

    只不过他怎么都无法理解明明已经敞开胸怀的她,为何突然又紧闭心门。他记得很清楚,是从那天开始

    的..骆骏跟她说了什么吗?

    不,骆骏是个有分寸的人,怎会在她面前胡乱说他什么?

    她的冷淡让他变得焦躁,他整个脑子里都是她的事。他厌恶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不弄个清楚明白,他实在不

    舒心。

    晚上就寝前,求安端来温热的水让他洗脸擦脚。这是她到静湖苑后每天要做的事情,但他通常只让她将水端

    来,接下来的事情,包括更衣,他都是自己来。

    「十二爷,水来了。」她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搁下了热水就要离开,「我告退了。」

    「慢着。」他唤住她,「帮我擦脸擦脚。」

    她一楞,露出惊疑的表情,因为自她服侍他以来,他不曾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他眉梢一扬,「不乐意?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情。」

    「以前十二爷没要我做这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语气中带着种说不上来的任xìng霸道,「现在我要你做。」

    「..」她看着他,不动,像是在犹豫。

    自从知道养在西马厩的马是初胧后,她就无法隐藏对他的恨意及愤怒。可在愤怒的同时,她又经常想起他的

    种种呵护,尤其是他为了她不惜冒得罪恭王的险..

    她感到挣扎、矛盾,她知道自己必须为父亲报仇、必须夺回初胧,可是她不只找不到方法,还在不知不觉中

    恋上了他。

    她对他冷淡疏离,不只是因为仇恨,也因为她害怕自己越陷越深。

    「我、我不会。」她微微咬着下唇。

    「你都会帮马刷洗身子了,给我抹脸擦脚有什么问题?」他态度十分强硬,「快点,我想睡了。」

    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眼下的她仍是他的随侍,她若还想为父报仇,将他绳之以法并夺回初胧,就必须想办

    法留在腾云山庄、留在他身边。而要留下来,她就必须做他要她做的事情。

    于是,她上前拧了棉巾,一手轻托着他的脸,迟疑的、轻轻的替他抹脸。他微抬起下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

    注视着她。

    距离太近,近得她整个脑袋发昏,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却还是努力维持镇定的帮他抹净了脸、擦拭了

    脚。

    事毕,她要离开,陆震涛再度开口,「今天的活儿还没做完。」

    「咦?」她一怔,狐疑的看着他。

    他唇角微微一勾,「替我更衣。」

    「什..」她惊讶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提出这么多的要求,「为什么?」

    「这不都是你该做的事吗?」说着,陆震涛两手一摊,「快,帮我把衣服脱了。」

    她一脸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照办,解开他的腰带,脱去他的外衣,就在她靠他很近时,他突然一把攫住她

    的手,一个振臂将她擒上床去,她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他。

    「为什么无视我?」陆震涛直视着她,目光炯炯,「你对任何人都能谈笑,都和颜悦色,为何偏偏避开我,

    给我脸色看?」

    「我、我不知道十二爷在说什么。」她惊羞恼怒的瞪着他,然后挣扎。

    他将她的手攫得更紧,「为什么你可以跟骆骏或是其他人说说笑笑,却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我..」她一楞,因为她在他眼底发现了浓烈的醋劲。

    「我明明感觉你已经愿意靠近我了,为什么却又突然对我如此冷漠?你喜欢骆骏?」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她的心情已经从惊慌转为愤怒尤其是想到父亲的死时,那原本被她压抑

    着的怒气及恨意在一瞬间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

    不知哪来的火气跟勇气,她恨恨的直视着他,「是,比起十二爷,我更喜欢骆大哥,多过你十倍、百倍、千

    倍!」

    闻言,他浓眉一皱。「所以你对我忽热忽冷,是在吊我胃口?」

    「嗄?」她一愣。

    「我不喜欢不确定的感觉,也不喜欢拖泥带水..」他说:「你应该感觉得到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吧?」

    迎上他炽热强势又带着侵略感的眸光,她倒抽了一口气。虽然她不曾被男人用如此炽热的目光注视过,但她

    感觉得到他的眼神里有着浓烈的渴望。

    不对,他喜欢的明明是莫羽翠那样的女人,而且她也亲眼见过他们是多么的亲热,现在他转xìng爱男人了?

    她羞愤的瞪着他,「放开我,要是被人撞见而传出去,你如何在商场立足?!」

    「你以为我会担心这个?」他唇角一勾,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告诉我,如果我陆震涛要你,你愿意

    吗?」

    他要她?她听着,头皮一阵发麻。「我、我们都是男人,你快住手。」

    他听着,不禁一笑,「小姑娘,你真是太有趣了。」

    「?」求安陡地一震,惊愕的看着他。她听错了吗?他刚才叫她..小姑娘?

    陆震涛欺近她,使坏的将脸贴近她耳边,低低地、轻轻地道:「你真香。」

    求安整个人一震,猛地推开他的胸膛,惊慌的望着他。

    看着她这表情,他心中一阵快意。想起她这几天让他心神不宁,心浮气躁,整个人像是中了邪似的魂不守

    舍,他忍不住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慰。

    可,这样的快意并不长久。

    求安惊羞而愤怒的瞪着他,然后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如躲避猛兽般逃下了床,她眼眶里噙着羞愤

    的泪水,恨恨地说:「你一直知道我是女人,却做尽了所有逾越男女分际的事,让我看不该看的,听不该听

    的,你无耻龌龊!你肮脏卑鄙!」

    他无耻龌龊?他肮脏卑鄙?如果他真是那么下流,他想做的事太多了!

    「谎称自己是男人,你也不算光明磊落。」

    确实。女扮男装的人是她,但她是不得已的,如果不是他为夺初胧,不惜杀害她爹,她也不会这么做,还得

    忍受这样的羞辱,吃尽他的亏!

    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恨恨地说:「我恨你!我恨你!」语罢,她转身飞奔出去。

    见状,陆震涛想追,却又止步。

    他失控了,他用非常愚蠢的方式向她示爱,也因此伤害了她,此刻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吧?

    「陆震涛啊陆震涛,你不是要她吗?怎么这会儿却把她越推越远了?」他喃喃自语,无限懊悔。

    求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跑到了西马厩,而让她回过神的,是熊二威严的沉喝。

    「谁?」

    她猛地回神,发现熊二正瞪着自己看。

    「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楞了楞,下意识的看着马厩的入口,初胧就在那么近的地方,她却看不见也摸不到,而这一切,全是拜陆

    震涛所赐。

    这一刻,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杜求安,争气点!爹的仇,得报。初胧,得要回来!

    瞬间,她冷静下来。「我睡不着,到处走走,一个不留神就走到这儿了。」

    熊二半信半疑的看着她,打发她走。「没事就快走吧。」

    「熊二叔叔,」她笑笑地、小心翼翼地道:「您一个人在这儿守着,不累?不无聊吗?」

    「我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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