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爬墙为妻 > 第 22 章
    于,她转头看着他,像在撒娇又像在控诉的回应他,「我一想到你在那种地方任姑娘摸来摸去,我也不舒服。」

    「我就是怕你不舒服,每回从那种地方回来,必定先在净房沐浴干净,再回房里。」

    「惜花阁的姑娘个个娇媚如花,真的一点都不心动吗?」不是她对他没信心,而是男人比较习惯靠下半身思考,尤其在这种可以光明正大抱其他女人的时代,他真的有办法处在胭脂堆里面还无动于衷吗?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真正娇媚如花的是我的娘子。」

    「甜言蜜语。」

    他移至她身边,用额头轻碰她的额头。「除了你,没有人不知道你貌若天仙。」

    每天面对铜镜梳妆打扮,她怎会不知?只是她对美丑的观念向来淡薄,过去如此,经历过死亡的恐惧后更是如此,皮囊没有这么重要。

    「相信我,我的身子有洁癖,不碰你以外的女子。」

    闻言,她忍俊不住的噗哧一笑。

    「开心了吗?」

    略微一顿,有件事她不能不知道。「你还要去那种地方吗?」

    他靠向她耳边,用两人可以听见的音量说:「那里龙蛇混杂,却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我不能不去,你明白了吗?」

    不能不去?这是说,他去青楼是出任务吗?她默默的用眼神询问他。

    他回以一笑。「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若说他去青楼是出任务,这就表示他不只是吏部的小官……等一下,难道他是皇上放在吏部的暗棋?!错不了,明明是骑shè高手,可是皇上却由着他进入吏部,而不是兵部,这有违常理,可想而知,他在吏部一定有特别的用意。

    「我可以帮你吗?」她还是不喜欢他去那种地方。

    「你照顾好自个儿,就是在帮我。」

    喻咏歆不悦的噘着嘴。「你不要小看我。」

    「我不是小看你。」韩文仲温柔的将她鬓边的发丝拨到耳后。「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伤在你身上比伤在我身上更令我难受,只有你安然无事,我才可以专心做该做的事。」

    是啊,今日他们易地而处,她不也是一样的心情吗?「好吧,可是答应我,每日必定要回府,我一定要见到你,否则无法安心。」

    「没有你,我夜里睡不好,我每日都会回府。」

    柳眉轻扬,她试探的问:「这几天你有回府吗?」

    「有,我歇在侍卫的院落,韩夜将床让给我,他在地上铺被子。」

    「可怜的韩夜,他一定在心里骂上我千百回。」

    「房间臭死了,我都没有骂他,他怎么敢骂你?再说,他还怕你不愿意将舞儿嫁给他呢。」

    「你也知道他喜欢舞儿?」

    「他那个木头人都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对舞儿的心意?」

    甜蜜的一笑,她靠上去亲一下。「你今日吃了糖葫芦吗?」

    「看见你,就像见了糖葫芦,用不着吃,嘴巴就是甜的。」这会儿换他靠上去亲一个,真是令人思念的滋味。

    喻咏歆突然伸手抱住他,撒娇的道:「我们再也不要吵嘴了,好不好?」

    ☆、第三十五章

    「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吵嘴了,可是你必须答应我,无论多生气,『休了你』这种话再也不准脱口而出,这会让我很伤心、很难过。」

    「对不起,这是我不对,婚姻并非儿戏,而是一生祸福与共的承诺,无论多生气多委屈,都不该说出这种任xìng的言词。」

    虽然听见她的话,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拉着她的手道:「我们来打勾勾。」

    「世子爷真是孩子气。」

    「不是世子爷,是夫君。这不是孩子气,是认真看待我们的约定。」他强行与她打勾盖章。「若是再犯,必须受罚。」

    「罚什么?」

    「三天三夜不能下床。」

    「三天三夜不能下床,不是臭死了吗?」她做出想吐的样子。

    一盆冷水浇下来,满心期待的缠绵画面都被她消灭了,他懊恼的靠过去磕一下她的额头。「你就不能想有趣一点的事吗?」

    「我只要想到不能洗澡,全身臭死了,就想不出什么有趣的事。」

    「我不会不让你洗澡,只是……」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吹上几口灼热的气息,诱惑的接着道:「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她四肢软了,全身也软了,整个人柔若无骨得几乎挂在他身上。「你就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不喜欢吗?」

    娇羞的一瞪,她能够厚着脸皮说喜欢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们夫妻同心嘛。」

    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她不想继续听他胡言乱语,他索xìng拉着她起身,从墙头上一跃而下,回房身体力行,证实他们夫妻同心,两个人都很喜欢洗鸳鸯浴。

    这一晚,死气沉沉好几天的崇文居又热闹起来了,人人恨不得放鞭pào大肆庆祝,世子爷与世子妃和好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她们这些奴才,不用再看别人的臭脸,听别人冷嘲热讽了。

    冷战过后,韩文仲和喻咏歆的感情更是如胶似漆,甜蜜的程度教和亲王府上下瞠目结舌,两个只要碰在一起,就肆无忌惮的搂来摸去,完全不将旁人放在眼里。

    如今,不管多晚,喻咏歆一定会等韩文仲回来,亲自伺候他净身,帮他洗头、帮他刷背,这成了他们夫妻间最大的乐趣。

    可是感情好也令人头疼,譬如他出门七日,她就跟着魂不守舍七日。

    「饮儿……饮儿……」

    喻咏歆怔怔地回过神,见到和亲王妃调皮的对她挤眉弄眼,顿时清醒过来,尴尬的一笑。「母妃有何吩咐?」

    「没事,只是想告诉你,你将帕子绣在衣服上了。」和亲王妃温柔的道。

    她将帕子绣在衣服上……喻咏歆后知后觉的惊声一叫,白皙的脸儿瞬间染红了,真是难为情,恨不得能变成一只土拨鼠。

    平儿见了,连忙过来帮忙剪开。

    「这么想他吗?」和亲王妃逗道。

    「我……不是,只是担心世子爷猎不到猎物,扫了皇上的兴。」韩文仲名义上是随皇上去围猎,事实上是去办事,至于办什么事,她不过问,国家社稷大事,她还是少知道为妙,只要确定他安全就好……但为皇上做事,哪有安全保证?这七天她整颗心悬在半空中,风吹草动都可以教她神经紧张。

    「仲儿是骑shè高手,你用不着替他担心,倒是赶紧为仲儿生个娃儿,给王府添喜气。」和亲王妃关心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面对这个问题,她应该如何反应?她这身体不过才十六岁,生孩子未免太早了吧!

    「明日我请太医过来帮你把个脉,教你如何调养身子。」

    「多谢母妃关心,儿媳略懂yào草,知道如何调养身子,无须惊动太医。」她就知道王妃今日突然来到崇文居,绝非单纯陪她绣花闲聊、消磨时间。可是,她嫁来王府不过半年多,何必如此急于知道她的肚子是否争气?

    「对哦,我都忘了你懂yào草。」

    「母妃不用担心,儿媳一定会好好调养身子。」她明白王妃的心思,韩文仲明摆着不碰其他女人,若她的肚皮一直没有动静,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王妃当然想确定她的身子没有问题,能够为韩文仲留下子嗣。

    和亲王妃显然左右为难,既想劝她接受太医诊断,又担心此举会暴露自个儿担忧的事,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惊呼声

    「世子爷回来了!」

    喻咏歆欢喜的站起身,连腿上的帕子掉了都没察觉。

    韩文仲像阵风似的一路冲进内室,见到心爱的人儿,便扑过去将她抱起来。

    「我好想你。」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属于她的香气。

    「我也是,好想你、好想你。」她真实的感受到何谓度日如年,分分秒秒都很漫长,原来这就是将一个人记挂在心上的滋味,担心他受伤、担心他出意外……满满的都是担心,只因为见不到他的人。

    「你怎么想我?」

    「我夜里都睡不着。」

    「我也是,没有你在身边,营帐又臭死了,怎么也睡不着。」

    这对夫妻会不会太夸张了?和亲王妃忍不住咳了几声,提醒他们控制一下,这儿有很多人看着。

    喻咏歆率先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从韩文仲身上滑下来。

    韩文仲不悦的皱眉,是谁如何不识相的破坏他们夫妻甜蜜的时间?定睛一看,竟是母妃,他直觉的反应道:「母妃为何在这儿?」

    「你陪皇上去围猎,我来这儿陪歆儿,不好吗?」

    「不是,只是没想到母妃在这儿。」

    「你这个小子眼中只有媳fù儿,哪还瞧得见母妃?」

    和亲王妃看起来真像个闺中怨fù,这教喻咏歆恨不得将自个儿缩小,最好小到连影子都没有。

    「我与歆儿分开七日。」

    和亲王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个小子怎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七日」?

    真是庆幸,还好只有七日,若是七月,这会儿他岂不是做出更出格之事?!「母妃不曾过思念之苦,无法理解孩儿的心情。」父王是个闲散亲王,无须奉旨出门办差,即使偶尔随皇上去行宫避暑,也必定带着母妃,母妃不曾与父王数日不见,当然不能明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你是嫌我在这儿碍眼吗?」

    韩文仲没有回答,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喻咏歆可急了,忙着解释,却又结结巴巴巴,「不是的,夫君……世子爷只是……只是……」

    「好啦,我知道你们小俩口有很多话想说,我就不在这儿碍着你们。」和亲王妃笑着摆了摆手,终于带着两个大丫鬟离开。

    平儿和乐儿也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这真是丢死人了!喻咏歆将脸儿埋进韩文仲胸前,她这个世子妃的形象真的是dàng然无存了!

    「母妃了解,不会怪罪我们。」

    「你还说,明日我一定会成为和亲王府的笑话!」她懊恼的抡起拳头捶打他。

    「待会儿我让韩泉去总管那儿递个话,若有人敢笑话世子妃,掌嘴二十下。」

    瞪大眼睛,她急着跳脚。「你疯了吗?这是火上加油!」

    「这怎么会是火上加油?掌嘴二十下,嘴巴都歪了,保证他们不敢笑话。」

    「你……不准就对了!」她索xìng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不再逗她了,他握住她的手,深深一吻。「好好好,不准就不准。」

    看着他半晌,她情不自禁的再一次抱住他。「谢谢你平安归来。」

    「我承诺的事一定会做到,我还帮你猎了一只兔子回来。」虽然他此行的目的不是狩猎,但是又不能不做个样子,因此向她承诺他会为她带回一只兔子。

    「真的猎到兔子?兔子在哪儿?」

    「我让韩泉看着,为了逮住兔子,不得不伤了它,所以它的脚受伤了。」

    「我去瞧瞧。」

    「不急……」见喻咏歆迫不及待往外跑,韩文仲只能轻声一叹的跟出去。

    夜里,韩文仲和喻咏歆终于可以放肆的抵死缠绵,热情的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筋疲力尽。可是,他们没有就此沉沉入睡,而是坐起身互诉思念之情,关心对方。

    「夫君此行是否顺利?」虽然她向他保证是小事,可是以围猎之名做掩饰,这就绝对不是一般的小事。

    韩文仲忧心的皱着眉。「又死人了。」

    她闻言心颤,没想到他此行扯上命案。「什么人死了?」

    「朝廷命官。」

    若是朝廷命官,刑部出面就好了,怎么会轮到他这个吏部的官员出面?可是她还是吓了一跳,死了朝廷命官,往往牵连很大,搞不好连皇上都扯进来。

    ☆、第三十六章

    「此事起于去年吏部一位官员上吊自尽。好好的官员怎会无端上吊自尽?可是仵作验尸,没有dú物或外力致死的迹象,确实为自尽。过了不久,户部一位官员也跟着上吊自尽,仵作验尸的结果一样。两者看似毫无相关,可是两个官员是同乡,皇上因此起了疑心,派我私下调查。」

    「你在吏部,又不在刑部。」她不清楚这个时dài bàn案流程,但是人力和调查权应该都在刑部,他手上没人没权,如何调查?

    韩文仲温柔的将她鬓边的发丝拨到耳后,声音变得更轻更低,彷佛耳语。「我是在吏部当官,可是事实上,我是皇上的暗卫。」

    「暗卫?」

    「暗卫是暗中保护皇上的护卫,分为左右两卫,左卫是实质保护皇上的影子护卫,而右卫是负责索监督的巡抚护卫。」

    右卫听起来很像明朝的锦衣卫嘛!「相公是巡抚护卫?」

    「对,我专门负责索监督朝堂民间的大小人事。」

    她终于搞清楚状况了。「所以,夫君才会常跑青楼,是吗?」

    韩文仲点了点头,「不只是青楼,酒馆、饭肆、茶楼……凡是消息流窜之处,我都会出现。」

    「你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才会开了悦满楼吗?」

    韩文仲惊讶的挑起眉。「你知道悦满楼是我的?」

    「我看得出来你对悦满楼情有独钟,因此猜想你与悦满楼应该有关连。」

    「我的娘子真是聪明!」他爱怜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知她聪明伶俐,可是又向来大剌剌,以至于她其实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只是没当一回事的放在心上。

    「虽然青楼这些地方是消息流通之处,可是不实传言绝对多于事实。」

    「如何查证不实与事实,这就是我的本事了。」

    「我可怜的夫君,明明是有本领的人,却必须沦为人人口中的浪dàng子。」她真的心疼他,「双面人」可是很难为。

    叹了一声气,他可怜兮兮的瞅着她。「就是啊,为了教人家深信我是浪dàng子,还不得不养几个侍妾。」

    她突然想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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