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代价』让你嫁给我了,若是你还不高兴,我可以对着躺在这里棺木,中的长辈死者们发誓,我左孟堂此生要是有负乔静,我就」
没等他将话说完,她便一阵惊慌地大叫起来。
「什么?!你、你说这里有棺木?意思是说……」吓!她怎么会现在才想到这回事?墓中本来就一定会有棺材,棺材内也本来就会有死人啊……
「呃……是的,你害怕吗?」他闷声问着,倘若她害怕,他只好答应让她离开了。
「我……」她突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但就在他心凉之际,竟见她诚心合掌闭眼念着
「各位雪晏国皇族长辈们,小女子名叫段芊静也叫乔静,是你们八皇子刚过门的皇妃,方才无知吵嚷打扰了各位安宁,真的非常对不住,请原谅我。」
说完她深深的一鞠躬,却让他猛然拥入怀中紧紧不放。「喂,我还没讲完……」这样对死者是大大不敬啊!
「我的傻娘子啊,你怎么这么天真?我真的是越来越爱你了。」他差点就要以为她在这里待不下去,以为自己就要亲自送她离开身边了呢。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我还没原谅你呢。」话是如此说,可埋首在他怀中的小脸却甜甜笑着。
她也爱他啊,但谁教他刚刚惹她生气了,所以她才不要告诉他咧!
「唉,我只是担心进到墓中的新娘子不是你,因此才会这么晚现身,我的傻娘子,你别哭,也别对我生气了好吗?」他这是以防万一,要是新娘子真的不是她,他也好继续装死,然后再想办法送人出墓,接着请三皇兄帮忙,他的皇妃务必是她才行啊。
「为什么新娘子有可能是别的姑娘?你该不会用了同样的办法勾引好几个姑娘对你死心塌地,甘愿做你的鬼新娘吧?」她抬眼瞪他,方才的甜蜜笑意此刻全化成了熊熊怒火。
「天大的冤枉啊,我的娘子。我是因为你才想娶亲的,不然我哪来的资格和心思去成亲?」在世人的心里他雪晏八皇子早就死了,要不是为了要娶她,他也不用拜托三皇兄好久,三皇兄答应冒险想法子让他娶到她,如今他便欠三皇兄更多人情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嘛?」她执意追问到底,间出原因她才放心。
「这说来话长……」
「我们有的是时间吧?说!」他不说,她是肯定跟他耗下去了。
「好吧。」他牵起她的小手移动至别处,免得两人站到腿都酸了。
别有居心地将她带往他的内室后,他才开口道:「雪晏国与幽垣国距离遥远,又一向jiāo恶从不往来,父皇私心想派兵收服幽垣国扩张领土很久了,只是因不了解幽垣国的实际战力而仍观望着。
「三皇兄顺着父皇心意出兵挑衅幽垣国边境大军以探测他们的战力,同时让幽垣国误以为雪晏国当真要与他们jiāo战,接着告诉父皇幽垣国此刻兵力尚强雪晏国不直冲动行事,再说服父皇派他做使者去幽坦国谈和。
「以三皇兄过人的才智,他早在几次出兵挑衅下得知幽垣国战力不如雪晏国,因此他到幽垣国去加以威胁利诱,言明只要他们送个公主给雪晏国已死的八皇子和亲冥婚,他便保证会说服父皇在未来五年内都不出兵攻占幽垣国。」
「你的意思是,送来的公主不一定是我喽?」他那一长篇的故事听得她快睡着了,好不容易听到重点便急着发问。
「三皇兄早打听出幽垣国皇亲国戚中,只有段王爷的千金是养女,所以又暗示只要他们推出一个名号是『公主』的姑娘嫁过来,就算是养女也可以……只能说人xìng都是自私的,谁也不愿将自己亲生女儿嫁给敌国已死的皇子,众人一番推托下,你自然成了代替皇室血脉和亲的倒霉鬼。」说着他已带着她进入他的内室石床坐下,爱怜地亲着她脸颊,大手缠绕上她纤细的蛮腰吃豆腐。
「原来我会嫁给你是机会问题?喂!做什么?」她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躲避他一直嘟过来的嘴,他居然拿他们的终身大事来赌?万一嫁给他的不是她怎么办?
「该说是天意吧,我巧遇你、你嫁给了我,这都是天意,而今天正是我们的新婚日,娘子不与我入洞房吗?」他将披在身上的雪丝脱下,使力一丢覆上内室中的夜明珠,室内瞬间连仅存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内室的机关锁也同时启动。
毕竟会在墓内活动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想让任何不该出现的人打扰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第五章】
「呃?」洞房?乔静一顿。
「娘子真可爱,不晓得新婚之日该与夫君洞房?」黑暗中,左孟堂的目光依然能紧紧锁住她人影,毕竟长年生活于墓中,他的眼力早被训练得很好。
乔静就不行了,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吓得她紧偎向身旁的男人。
「还懂得投怀送抱?真教相公好开心。」他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依她「心愿」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
「要洞房我当然晓得了,好歹订亲十来次,府内嬷嬷常在婚前耳提面命……」
男女床第之事她再怎么懵懂也了解大概,只是从未亲自「练习」过啊。
她一双眼在黑暗中胡乱张望着,由于看不清楚他人在哪儿,小手更紧张地在他胸口胡乱抓摸,非要碰着他的身体她才安心。
殊不知此举无疑是点燃了他心中那把yù火。
「是吗?让我看看你学到多少了。」他迫不及待的说。
?府内嬷嬷是怎么教的?她摸索着,小手大胆地探寻到他衣襟,轻轻解开他的衣钉,然后好奇地以指尖点着他光luǒ结实的胸膛,研究起男人与女人身体的不同之处。
「我想还是由我亲自传授吧。」让她的指尖一挑逗他有如着了火,担心她只顾着「玩」没想到要继续。
没给她回嘴的机会,左孟堂俯身覆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软娇嫩,令他喜爱地品尝着,接着大手揭开她的嫁衣,隔着肚兜包覆住她酥胸,几下紧握轻放,引来她浑身轻颤瑟缩。
乔静的呼吸全让他的动作打乱了,她闭上眼睛享受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学着他吻她那般回应着他的吻,一股说不出的期待也让她更渴望贴近他。
☆、第十一章
迎合她热烈的吻,他的手逐渐放肆游移,她的肌肤如丝一般光滑无瑕,让他一摸便上瘾。
直到感觉她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以她的唇瓣站起点再向下亲吻至她玉颈,而后延伸向她诱人的双峰舔咬着。
乔静本想紧咬着自己的唇忍住不叫出声,但那令她羞怯的娇时还是轻易自她口中吐出来,这么刺激的感受她受不了,只能放任他在她身上狂肆点火,脸红心跳地快要死掉。
左孟堂还没打算放过她,唇又覆上了她的,将她那些听了令人火热的酥媚声音全数堵住,大手则往下停留在她最敏感的花蕊抚慰着。
她终于忘情地吟哦出声,也更热情地向他祈求她的需要,他接收到她的渴望,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开始带领着她飞上云端。
一室的春光呢喃不怕外泄,敢在这样的场所共享鱼水之欢,天底下……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睡梦迷蒙中,乔静只知道左孟堂不断要了她好几回,次数已多到她无力去记了。
再次清醒过来,她听见身旁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这像是让色魔给附身的夫君终于也累倒了吧。
在黑暗的墓中,她根本不晓得此刻时辰为何,外头到底是白日还是黑夜,也突然担心起跟着他的孩子不知身在何处、没人照料懂不懂得照顾自己?
由于他的手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吃力地想搬动开来,但没料到一动作竟让自己浑身发痛,不禁连忙喘气歇息。
「怎么了?」
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还醒得过来啊?」她哀怨道,他是都不会疲倦吗?她可是累得一闭上眼睛就能继续睡呢。
「早在你安稳的呼吸声开始转变时,我就醒了。」她哀怨,他更懊恼,他一向习惯了独自一个人睡觉,即使是睡梦中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戒心,因为这内室再安全也不能保证没有万一,他得时时为自己的生命提防着。
现在多了个她在身旁,他一时之间没了个准,看来要适应得花上一段时间了。
「你……这样太辛苦了。」居然连她的呼吸声都可以让他惊醒?她不禁想象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承受了多少她体会不来的强大压力。
忍着自己身子的酸痛不适,她起身给他一个拥抱。
「你这算安慰吗?我觉得像在点火。」他知道她的身子初经人事受不了他的狂烈需索,偏偏他一直忍不住,现在好不容易打算放过她了,反倒是她主动又偎上来。
「才不是呜……痛!」她吓得放开手,这样的动作已使她不禁痛叫。
「痛吗?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此刻他只能碰她此处,别处他可受不了。
「谁教我是你的娘子……」服侍夫君是天经地义的。
「我的乖娘子,你放心吧,听说女人只有第一次会痛,之后就会飘飘yù仙,说不定我会被你给比下去呢。」他热情,她又何尝不是?若非她的回应助长情火,他又怎会克制不住地一再与她欢爱?
「哼!说得你挺了解的。」呜,他最好说的是真的,要是每次都这么痛,她真的要跑给他追了。
「哈哈哈……」他没回答她的话,反倒是狂笑出声。
「真不愧是古墓里,连笑声都有幽幽的回音,听了真火大。」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每次都以取笑她为乐。
「我终于确定了,我的娘子是个超级大醋。」任何一个他跟其他姑娘可能扯上边的蛛丝马迹,都会让她紧咬着不放,非要问出个结果才罢休。
「你没办法啊,谁教我的夫君天生一副妖艳脸皮,说不定不只女人爱恋,就连男人见了都动心,所以我要好好管着你,省得你出去招蜂引蝶,带回来一个『鬼夫婿』跟我抢人怎么办?」
真不是她在讲,哪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艳丽的?冥婚拜堂的时候她有特别「瞪」了他的父皇几眼,肯定了他的容貌绝对遗传自他娘亲。
「是吗?那咱们谁也别出墓了,我也怕你的美丽不小心勾引到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让我心生杀意亲手送那人下地狱。」他言明自己可不是如外表乍看那般的温和无害。
如果当初擂台上没有出现那名少年从中作惯,比武招亲大会果真顺利地又产生一名她的未婚夫,他不敢说自己不会一个冲动便出于将那个人杀掉,取而代之。
「原来你会武?那为什么我办比武招亲时你不出来?」要是那时他就出面竞争,她也许就不会绕了这么大一圈后才成为他的鬼新娘。「哦,我知道了,你也怕被那少年给杀了?」她自问自答地猜道。
「敢情娘子忘了我是鬼?哪有鬼会现身与人抢亲的?不过若与那少年jiāo手……说真的,我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蓦地,他脑中突然发现少年与黑衣人背后的藏镜人作为很相似,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那名少年我也很介意,看来他杀了我所有的未婚夫,却独留一个你给我,我真不明白他的心思。」想必少年早知左孟堂不是鬼,难道是不敢明目张胆混入雪晏国皇宫内杀人,因此才死心作罢不取她夫君xìng命?
「你说他……」左孟掌倒抽一口气,「既是如此,那么就不是你命中带煞克死那些一男人了。」
「不,就是因为我命中带煞,才会引来一个他杀了那些男人,我一样难辞其咎。而那些男人终究逃不过死劫,就算顺利娶我过门,八成也会让我克死。」她自嘲苦笑。
「哦?这么说我得等死喽?」偏偏他就是唯一娶了她进门的男人,他倒要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呸呸呸,这么不吉利的话你怎么能说?我不要你死!」是他自己说他「已经死了」,不会再让她给克死,她才会放心大胆嫁给他的,要是他当真被她克死……
她想,她的心也死了,无论如何都会陪他一起去的。
「是,娘子,我答应你,我会陪你到天荒地老,绝对不会死。」他诚心地给了她一个承诺。
他给她的承诺,没有一个是没做到的,所以这次也一样,就算生死无法全由他控制,他也会小心爱护自己的生命,陪伴她到老。
「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她耍起赖来了。
「嗯,我知道。你累了对吧?再睡一会儿。」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渐弱渐小,他知道她累得想睡觉了。
「你怎么知道?真是的,什么都瞒不过你……」她闭上眼睛,片刻就进入梦乡。
「我啊,真的宁愿你不理我,而不是傻傻的想随我一起死……」
沉静的内室飘出一句轻叹,然后又陷入之内静寂,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他陪着她一同再入睡。
这天……也不知是哪一天了,乔静醒来见左孟堂不在身边,覆在内室夜明珠上的雪丝则让他给取走,他说过只要将夜明珠覆盖住,内室的门便不会被人从外头轻易推开。
现在只着肚兜的她,只得先穿上他不知从何取来的红色薄纱,不禁轻哼一声斥他心机重,她穿得这样露骨成何体统?他一定是打着她绝不可能这样走出墓的盘算了。
斜眼望见他还帮她准备了块红丝巾披身……那个男人是嫌他自己扮白忽忽的男鬼不够,还要拉她一同当「厉鬼」不成?
不过很快地,她便发现他的用意了,当她顺了他的心意披上红丝巾走出内室,打算熟悉一下居住的环境时,竟明显感受到内室与墓中的温度、湿气竟大不相同?
她聪敏地猜着,难道墓中的白日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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