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志雄这么训斥一通,风麻身形一抖,脸上的肌肉都不停的抽搐着,连忙起身道:“盟主,万万不可啊!我还要给你筹谋划策呢!你不可让我去破阵啊!”。
营帐下的几位家主见风麻这副模样,脸上都泛起了不屑的表情,对于风麻这种马屁精,他们是打心底里厌恶,敢情他们就愿意去破阵一样,他风麻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就你出的馊主意,有个屁用,说了和没说一样,今晚你们都给我好想好想,否则明日就派你们一个一个上”吴志雄袖袍一甩,怒气冲冲的走出了营帐外,显然对这些家主的态度很不满意。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日里将他们喂的膘肥马壮,到了战场上却一无用处,这让他很是恼怒。
见吴志雄已经离开了营帐,一伙人瞬间吵闹了起来,对于破阵的方法他们是没有一点的头绪,一个个唉声叹气,很是苦恼。
"在我看来,明天我们是凶多吉少啊!还是先想好后路吧"赢家家主也开口了,他也是很无奈,碰上了吴志雄这种人,要不是两家是世交,他就早脱离吴家的联盟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赢家主,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可否说说,我们参详一下”营帐里面的一个家主问道,这里面的家主就属赢家家主最为成熟稳重,,所以对于赢家家主,他们还是很敬重的。
只见赢家家主摇了摇头,道:‘大家还是另谋出路吧!总比做个替死鬼强,别为吴志雄白白丧了命’。
说罢,赢家家主袖袍一甩,快步走出了营帐,朝着赢家的营帐里面走去。
见赢家家主走后,这些个家主也乱成了一锅粥,他们中间有和方圣阵营密切来往的,也有平时也他们结下大仇的。
就好比风麻这种,平日里为了讨好吴家,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和方圣阵营里面的一些家族结下了不可解除的怨恨,也有一些和赢家家主一样的,比较收敛,没有做过太出格的事情,对于这一派系,显然和方圣阵营有和解的余地。
不一会这些个家主都纷纷的离开了,走向了自己家族的营帐,因为有一些家主他们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家族生存的办法,而有些家主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如果他们不逃走的话,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月黑风高,此时万物都已归于宁静,夜空中的繁星闪烁,忽隐忽现,就如同人的心情一般,此起彼伏,飘忽不定。'
这个夜晚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吴家的阵营中已然分成了两派,一派以风麻为代表人物,以逃跑为上策,他们已经将方圣阵营给得罪死了,已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跑是他们唯一的生路。
而另一派则是以赢家家主为代表的阵营,他们认为自己家族与方圣阵营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他们前去投诚,想来方圣也不会拒绝他们,因为现在正是两军交战的胶着之时,双方现在都急缺人手,只要现在加入他们,战争将会以压倒性的趋势倒向方圣阵营。
此时,赢家家主正和他儿子赢雷密切的交谈着。
“雷儿,这次在我看来,吴家是凶多吉少,多半要覆灭在方圣的手里,为了保住我赢家的千古基业,你还是先去投诚方圣阵营吧!见机行事”赢家家主小声的告诫道,对于赢雷他是寄托了很多希望的,不想他就这么白白的死在这场战争当中。
听了赢家家主说的话后,赢雷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他父亲说的在理,吴家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古以来都是无德的一方战败,所以他赞同赢家家主的决定,去投奔方圣,帮他来对付吴家。
正当他要走出营门的时候,脚步突然停住了,急忙问道:“父亲,我走了,那你呢?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他只知道赢家家主要他去投奔方圣,而赢家家主自己却没有说要和他一起去,让他心头一震,回头看了看赢家家主。
见赢雷停下了脚步,赢家家主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那岣嵝的声影略显老迈,花白的头发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极为的凌乱,道:‘雷儿,既然我选择了站在吴家这一边,就会站到底,而你不同,你还年轻,没有必要跟着我一起将这条道走到黑’。
说完,他那浑浊的眼睛更加的疲倦了,缓缓的走到了赢雷的身前,拍了拍他那结实的肩膀。
“父亲,你不走,我也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我是不会将你一个人丢下不管的”赢雷哭诉道,他没想到他父亲居然想要独自留下来,如果吴志雄知道赢家众人已经离开的话,赢家家主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还有可能会被吴志雄给处死。
因为众所周知,吴志雄的残暴是出了名的,不管是谁只要落入到了他的手里,都会死的很惨。
见赢雷这么倔强,赢家家主也是气的跺了跺脚,呵斥道:“雷儿,你怎么这么愚蠢,如果我和你一起走,肯定会被吴志雄给发现,到时候我们一个都走不了,你走了投诚方圣之后,到时候他们或许还会放我一马,岂不是一举两得”。
赢家家主的一番分析让赢雷茅塞顿开,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父亲真是真知灼见,儿佩服的五体投地,我这就去投诚方圣,届时一定救出父亲逃出生天’。
见自己劝说的很成功,赢家家主也是欣慰的笑了笑,总算没有白费他的一番苦心,说明他这个儿子还是开窍的,并非迂腐不化之辈。
赢雷朝着赢家家主拜了一下后,就急速带着大队人马狂奔方圣阵营,马蹄声打破了这个夜晚的宁静,一些也因此被惊醒了过来,这其中就包括吴志雄。
于此同时,企图逃走的还有风麻一干人等,不过就当他们要启程离开的时候,一道声影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将他们前进的地域分割出了一道巨型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