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廷川气的朝着她挥手过来,眼看着那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脸上。
她起身,一脚踢了过去。
腿法凌厉!
曲廷川毫无准备,生生被踢翻,翻滚了好几个跟头。
这一幕看呆了所有的宾客,这女人真是嚣张跋扈啊!
俊美的男子嘴角一直噙着笑意,有趣有趣,太有趣了,他好喜欢。
女人你勾起了我的兴趣,逃不了了。
“爸爸”。
曲湘儿连忙跑过去,试图扶起滚了几圈懵圈的曲廷川。
曲婉儿笑着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
该死的,把她的衣服弄脏了。
“曲婉儿他是你爹,你怎么能对他动手?”
曲湘儿怒声呵斥。
“我可没爹,我爹死了。”
“我就动手怎么着,你管得着。”
她高昂着头,丝毫不惧,脸色绝美,如同一只高高在上的孔雀一般,艳绝天下。
“太忤逆了,湘儿让开,看我不打死她。”
“曲婉儿滚出去,滚出曲家,你不配姓曲。”
曲廷川失去理智,勃然大怒。
“曲廷川你要脸吗?你让我滚出去。”
曲婉儿全身被寒意覆盖,眸子化为利刃直直地射向他。
她眼中的寒意,话中的意思,让曲廷川紧绷深情。
“孽女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曲婉儿冷笑,优雅起身。
她站在那里,如同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你个白痴。”
“一个来曲家上门的上门女婿而已,你真当自己是正主。”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
“真是贻笑大方。”
“我曲婉儿才是曲家的正主血脉。”
“你有什么资格?”
她的话,全场哗然。
宾客们震惊的看着那个站在礼堂中间一身白衣的少女,她霸气侧漏!犹如女王一般,有着君临天下的女王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对对,好像是有这回事。”
“当初他姓路,后来入赘曲家,改成曲廷川。”
“继承了人家曲家的财产,又养其她女人。”
“对啊!怪不得自己的女儿会生气,不认。”
“说得通,他做的太过分了。”
……
伤口被撕开,曲廷川再也站立不住,他瘫软地倚在墙上。
“曲婉儿你太过分了,他是你的父亲,那是他一生的创伤,你活生生撕开,这让他情何以堪,你母亲怎么教育你的。”
林艳心疼不已,怒视着她。
曲婉儿回头,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指责我,配吗?”
“老女人,放着好好地人不做,学人家破坏家庭,长的美也就算了。”
“你看看你,长成这样,满脸沟壑,丑到极致,一个酒吧坐台女,也配跟我母亲相提并论,你不羞耻,我都害臊。”
“一个上门女婿背着我母亲养的小三,还敢叫嚣,你穿的吃的那一样不是我曲家的。”
她狂妄不羁,语气凌厉,丝毫不**何情面。
林艳脸色煞白,仿佛被雷劈一般,她怎么知道她是做台女这件事。
“贱人,有你这样说母亲的吗?”
曲湘儿走过去,欲图撕扯她的头发。
“啪啪啪!!!”
连续三个巴掌,打的曲湘儿眼冒金星。
所有人吓得屏住呼吸,够狠。
“母亲?她也配”。
话落她走上前一把扯住林艳的婚纱,用力一拉,婚纱瞬间掉了下来,露出一片春光。
“啊!!!”
惊恐声四起,没有人意识到她的这个动作。
男人们都纷纷闭上眼睛,转过身。
林艳大惊失色,忙捂住胸口,曲廷川赶紧走上前脱下衣服把她盖起来。
林艳坐在地上哭泣,丢脸丢大了。
“啧啧啧!还以为身材多好了,一身老肥肉。”
“老头,你这口味真重。”
“腿肥腰粗脸丑,你还真以为她好生养。”
“我呸!你也压的下去,吐死你。”
三人不在说话,就是一双眼睛瞪着她,似乎要把她吞骨削肉。
曲婉儿觉得好笑,让他们难堪,心情好想不错。
下次她还要。
“没劲,一个个怂鬼,吓得不敢说话。”
“明明是你们欺负我,弄的像我欺负你们一样。”
她拍拍手,走进来八个抬着二口棺材的男子。
随着棺材落地,发出二声巨响。
曲婉儿冷冷地声音响起:“送终怎么少的了棺材,上好的檀香木,别说我小气,这可是重金购买。”
“呜呜~~用了我好多存款。”
她委屈巴巴,心疼她的那些搓搓。
所有宾客皆是一震,这女人嚣张狂妄,太厉害了。
普天下除了她还有谁敢诅咒自己父亲,给父亲送钟送棺材的。
俊美男子嘴角勾起,掏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
【帮我查查曲婉儿的过去】
“来人,把这个女人丢出去。”
曲廷川怒声吩咐保安。
随着保镖的涌入,曲婉儿掏出腰间的鞭子,似笑非笑把玩着,忽然她眼锋一转,犀利的眸子射向走过来的四个保安。
“人家只是弱女子。”
“你们至于上来四个大汉子,吓我吗?”
“我好害怕。”
话落,她执起鞭子朝着保镖挥打过去,二个保镖摔倒在地。
宾客吓得纷纷四散。
尖叫声四起,礼堂里一片混乱,桌椅倾斜。
曲婉儿邪魅一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好久不用鞭子,有点生疏。”
“我下次小心。”
她的鞭子继续朝着另外两个保镖挥去,哼!老头请的的保镖也不过如此。
“砰”一声枪击,所有人吓得屏住呼吸,礼堂一片安静。
门外走来的男子,满脸戾气,握住枪的手青筋暴起,好看的脸上此刻看起来瘆人。
默然抬头,曲婉儿收回鞭子,看向门口进来的男子,眯起眼睛。
他来了,那个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大哥,错名义上的大哥。
曲湘儿的亲哥哥,曲烁,警察局局长,老头子唯一视为骄傲的人。
“贱人,放下鞭子,否则把你给毙了。”
曲烁的手枪指着她的脑袋,丝毫不顾及她是他的妹妹,即使不是一母同胞,也是同一个父亲,有着相同的血缘关系。
“我若是不放了,你以为你能耐我如何?”
她似笑非笑,漫不经心,慵懒的如同一只小猫咪,丝毫不惧,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从来不放在眼里。
她捏死他,如同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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