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慌了,急忙挪开桌子,打开了门。
;慕洛辞!
;我在!一双手忽然伸来,下一刻,温言就猝不及防的,被拥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但那气息,再熟悉不过!
;你又骗我!温言气得狠狠推开他,转身就进屋。
还回转身,要再一次关门。
慕洛辞忙伸出一只脚,阻止了她的举动,尔后,也跟着进屋。
;言言,还有几个小时才天亮呢,睡会儿?
;这里没你睡的地方!温言没好气地道。
;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想得美!
;是啊,我天天都在想这样的美事呢!慕洛辞在来的时候就想好了,他要厚着脸皮,不管温言怎么骂他,赶他走,他都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他们早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慕洛辞抱着她,倒在了床上,腿压着她的腿,让她不能动弹,;言言,我错了,我道歉!你现在乖乖的,听我跟你解释,好吗?
;哼!巧舌如簧,我才不要听!
;可是,妈妈她就早原谅我了,言言,你也应该给我一个机会吧?
;什么意思?我妈早就知道了?
;嗯!过年的时候,我向她坦白了,妈妈什么责怪的话也没有,她只是叮嘱我要好好待你!
;你们……温言风中凌乱。
连妈妈都知道的事情,她这个当事人,却现在才知道!
难怪刚才和妈妈通电话的时候,她会那么淡定!
慕洛辞捧着她的小脸道,;言言,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现在只是把时间提早了两年而已!
;可你骗了我就是骗了我!
;但我还是遵守诺言,两年后出现了!
;要不是我相亲了一百次,你会出现?
慕洛辞微微一笑,点头,;会!我会公开我的身份,正式娶你进门,但是,我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所以,我怕你提离婚的事,才故意隐瞒,目的就是希望你能爱上我!
;哼!说到底,两年前你和我签下那份协议的时候,你就没打算和我离婚,是不是?
;那是爷爷的意思,因为……
;因为我们血型相合,我可以为你生孩子,是吗?温言打断了他的话,没好气地道。
;对不起!我们结婚最初的目的,的确是因为这个!慕洛辞的眼底,充满了歉疚。
在这件事上,确实是他做得不对,所以,温言想要怎么惩罚他,他都甘心接受。
当然了,前提是她不要离开自己!
温言瞪他。
忽然,低下头,朝他手腕上狠狠咬去。
;嘶——慕洛辞倒抽冷气。
不过,不管有多疼,他都忍了!
温言咬完,他又伸了另外一只手过去,;这只也咬咬吧,正好凑成一对!
温言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人肉很好吃啊?
;别人的我不知道,我的,一定是好吃的!慕洛辞抱紧了她,眉眼略挑,魅惑人心地笑,;亲爱的,要不要换一种方式吃?
;不感兴趣!温言撇嘴,使劲推开了他。
这时,门外再次有敲门声响起。
慕洛辞皱眉,忙把她护在身后,;大半夜的,谁会来敲门?
;你开了门看,不就知道了?温言坐回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她已经猜到会是谁了,看来,她今晚别想睡觉了。
慕洛辞打开了门,乍然见到萧野和季可,颇为意外地挑眉,;你们怎么来了?
季可笑嘻嘻地说,;我们不放心你啊,怕温言不肯原谅你,不跟你回去!
;我确实不会原谅他!温言走出来,拉了季可进屋,然后,把两个男人推到外面,关上了门。
;言言!慕洛辞敲门,一脸的焦急。
萧野抄着手,戏谑着道,;老大,现在知道什么叫追妻火葬场了吧?
;滚!
;哼!你现在孤立无援的,得好好对我们,不然,我们不帮你!
;你们能劝得动她回去?
;季可出马,大概是能的!萧野微微一笑,笃定又自信。
;行!我信你一次!慕洛辞靠在墙壁上,揉着眉心,长长叹息了一声。
;老大!萧野拍着他的肩,提议,;我们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吧,温言和季可也需要休息!明天,我们还得开车呢!
;嗯!
慕洛辞看了紧闭的门一眼,无奈的跟着他走了。
房间内,两个女孩躺在一个被窝,已经准备睡觉了。
太累了!
季可打了个呵欠,搂住温言的手腕,;好困啊,温言,我们先睡觉,睡醒了再好好想法治治慕哥哥!
温言也真是困了,现在有季可陪伴着,她踏实地闭上了眼。
是啊,不管什么事,都明天再解决。
她可不想因为不睡觉而英年早逝!
小镇的早晨,也是宁静的。
温言和季可都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两人同时伸了个懒腰。
;温言,我好饿啊!感觉可以吃下一头牛!
;我也饿了!温言揉了揉肚子。
昨天一天,她都没怎么吃饭,这会儿,肚子里空空的,只想吃东西。
两人迅速洗漱,然后出门。
外面,两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床的,早就等待在这里了。
慕洛辞冲温言讨好地笑,;言言,是不是饿了?我打听了一下,这个小镇的美食很有特色,要不要去尝尝?
;好啊!慕哥哥你想得真周到!季可急忙鼓掌,然后拽了温言过来,;走吧,我们一起享用美食去!
两个女孩走在了前面,后面的两个男人,像护花使者一样,紧紧跟随着她们。
小镇的风景很不错,有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原有的古朴,偶尔,还有一两声卖东西的吆喝声,不知道从街道的什么地方传来。
街边的早点,也非常丰富。
他们挑选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早餐店,走了进去。
慕洛辞点餐,把店里所有能提供的早点,都点了,摆满了整个餐桌。
温言特别爱吃这里的烧麦,青豆的清香,夹杂着腊肉的独有味道,特别的诱人。
慕洛辞全程都看着她,自己却什么也没吃,仿佛看着温言吃,他就已经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