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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4章接亲发生的大事

    紧赶慢赶,等四人赶回尧城,天已经亮了,城门大开。

    陈绵绵抱着猫,随人流通过城门,在经过昨夜守夜的守卫身边之际,她冲对方投以感激目光。

    守卫目不斜视,却还是以眼神做了回应。

    “陈掌柜,你们陈家今日不是办喜事吗?你这怎从外头进来的?”一早晨轮岗来的守卫好奇道。

    “昨儿个猫儿闹腾,叫一只野猫拐出了府,一路跑到城外去,我们四人追出城,错过了宵禁的时间,在城外坐了一宿。”陈绵绵说着,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在猫最后找回来了。”

    “玄猫闹夜啊?”守卫看了少女怀中黑猫一眼,欲言又止。

    玄猫闹夜,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大人可是想说,玄猫闹夜不是什么好兆头?”陈绵绵一眼看出了守卫心中所想。

    闻言,守卫微赫,连忙解释道:“陈掌柜,我并没有触你霉头的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陈绵绵半点不恼,反笑眯眯道:“须知,该来的挡不住。都说玄猫闹夜,会带来灾祸,我倒觉得是玄猫通人性,闹夜提醒人灾祸将至。”

    这般说辞,众人还是头一回听闻,等回过神来,少女已然抱猫离去。

    陈家大门张灯结彩,宾客往来不绝,是以陈绵绵没有走正门,而是抄小路从后门回到府上,手脚麻利地换上喜庆的桃红色衣裳,再绕到前门去接待宾客。

    来人有陈荣夫妻在窝窝村的朋友,有以往在书院同陈述、陈逸兄弟两交好的书生,有与陈绵绵存在生意上往来的商贾,也有府衙里的官差。

    士农工商,尽数囊括。

    陈绵绵没有刻意划出四个区域,就这么让众人混坐在一处,相熟的坐一桌。

    吉时将至,门外传来热闹的吹打声,唢呐声霸道地盖过所有喧哗,传入千家万户。

    “新娘子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一些年轻宾客纷纷围上去凑热闹。

    陈绵绵行在后头,望着兄长满脸喜气地牵着大嫂跨过火盆。

    “一拜天地!”

    礼生浑厚的声音响起,与之同时响起的,是压低的议论声:“你们知道吗,这次接亲真的太吓人了!”

    “二拜高堂!”

    “怎么个吓人法?”

    “这新娘子哟,被梳发的婆子和那个窝窝村的李春花掉了包。”

    “夫妻对拜!”

    “有这档子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最后呀,那李春花要嫁的男人发现不对劲赶了过来,当场揭开李春花的盖头不说,还把人穿身上的喜服给扒了!”

    “礼成,送入洞房!”

    礼生浑厚的声音落下,陈绵绵自坐席中站起,不等走向那低声交谈的男女,便为一道高大的黑影堵住去路。

    “李瑞义?”

    “绵绵姑娘,我有话同你说,请随我来!”李瑞义压低声音言罢,自顾自朝角落处行去。

    见状,陈绵绵看了交谈的男女一眼,随后拔腿跟上。

    行至无人处,李瑞义左右望了两眼,压低声音道:“绵绵姑娘,昨夜,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陈绵绵故作不明道,说话间视线不住地往宾客处瞟。

    “昨夜,齐芸被一个叫山禾的男子掳了去……”李瑞义简单地将昨夜发生之事带过,神色凝重道:“山禾我认识,他是太子培养的暗卫。”

    “太……”陈绵绵低呼,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担忧道:“李瑞义,太子这是记恨上我了吗?”

    “想来是记恨上你了。”李瑞义扯了扯唇角,哑声道:“绵绵姑娘,你放心,此事我一定公正处理,等令兄办过喜酒,我便去府衙告官。”

    “李大人!”陈绵绵抬手,在触及男子手腕之际缩回,眸中担忧愈浓:“告官,真的能彻底解决此事吗?会不会给你和你家公子带来危险?”

    说到这,她垂下眸子,自责道:“都怪我,是我将你和宋大人卷入其中,若不是我……”

    “不论能否彻底解决此事,我们都必须告官!”李瑞义打断少女所言,神色无比坚定:“至于危险,绵绵姑娘倒也无需担忧自责,没有昨日之事,我也无法彻底看清太子的面目,若我家大人与这样心胸之人深交,那才是最大的危险。”

    “话是这样说没错……”陈绵绵扯了扯唇角,片刻,又将话咽回腹中,只做苦笑道:“李瑞义,谢谢你!”

    “绵绵姑娘!”见少女这般神情,李瑞义心中生出几分同情。

    她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甚至做了利国利民的好事,却要遭此劫难,命运对她,委实太过不公。

    陈绵绵强撑起笑容,故作轻松道:“我没事!”

    末了,她看了男子一眼,欲言又止道:“李瑞义,我想……”

    “绵绵姑娘想说什么便说!”李瑞义微微躬身,温和道:“事到如今,你我还有什么是不可说的吗?”

    “我只是在想,万一那个山禾不是真的山禾呢?”陈绵绵仰头望着男子,冷静道:“我记得,先前查活人**一案时,有一个姓黄的米铺老爷被杀了,文竹他们追过去,只看到一个丢在地上的人皮面具。”

    “万一,有人冒充山禾,栽赃太子呢?”

    “绝无可能!”李瑞义矢口否认,不假思索道:“我见过山禾数回,绝对不会认错……”

    话音就此戛然,李瑞义看向少女,眼中带着几分探究:“绵绵姑娘?”

    “我的意思是,万一,太子说他是被栽赃的呢?”陈绵绵声音压得愈低,提醒道:“你这般不假思索地咬定是太子所为,可曾想过,太子既能一直压着睿王,便有一百个方法脱罪,他脱罪了,你可就犯罪了!”

    这种情况,李瑞义不曾想过,可叫少女提点过后,不免背脊一凉。

    是呀,太子有一百种方法脱罪,他若一口咬定太子,他家大人可能不相信不说,还会叫太子对他家大人起了杀心,就如同当年对待左衍一左公子那般。

    “那,绵绵姑娘,以你之见,这件事我当如何处理?”

    “我若是你,我会去信鹰都,提醒太子,有人暗中栽赃陷害他。”陈绵绵轻声道。

    “可,昨日程长安也在场。”李瑞义蹙眉,为难道:“我不说,他能做到守口如瓶吗?”

    万一程长安报官,事情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程长安那边交给我处理!”陈绵绵仰头望着男子,面上露出浅浅笑容:“还请李大人一定要在书信中提及,此事牵扯程都候幺子程长安!”

    “程都候幺子?”李瑞义愕然,不可置信道:“你说程长安是程都候幺子?程都候幺子今年明明已经三十岁。”

    “没错,程都候幺子!”陈绵绵点头,认真道:“只有让太子知晓此事牵扯甚广,他才不会再度伤害我和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