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请你让开,我不需要你跟在我们后面。徐凤兰冷冷的对王凯说了一句,又转向胡飞很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大师,这人只是和我走在一起,并不能代表我的意思。
凤兰,这人明显的遮住了脸,而且这巴掌大的一块黄纸还卖十万块钱,摆明了是骗子,十万块钱是小事,万一伯母有个什么……王凯还想劝说,徐凤兰却脸色一冷,很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走吧,我不会卖东西给你们的,这个家伙在这里影响我的胃口。胡飞头也不抬说道。
徐凤兰这几年来被母亲的病愁得人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对医院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听一个大师说母亲很可能是中邪了,说不定用符箓或许可以呢?现在有人说他的符箓可以让母亲苏醒,她哪里还会放过。
就是眼前这人骗她的,也不过区区十万块钱而已,十万块钱对她徐家来说实在算不上钱。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不会放弃。虽然她内心深处也知道,这人说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但是她还是想试试看。
现在听胡飞这么说,哪里还会不着急,连忙对胡飞说道:对不起,大师,这人和我没有关系。说完徐凤兰冷冷的看了一眼汪鹏说道:王公子,你请便,请不要跟在我的后面,否则我报警了。
王凯听了徐凤兰的话,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胡飞,心里已经将胡飞当成了一个残废,回头他一定要叫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打断手脚。
胡飞看见王凯的眼神,当然知道这家伙想要做什么,再说了,他根本不怕这个王鹏。
你这里的‘醒神符’我都要了,多少钱。见王凯不出声,徐凤兰急切的说道。
胡飞拿起那两张‘醒神符’说道:这符箓是我呕心沥血的作品,当然不会多,只有两张了。你只需要用这一张好点的就可以了,至于另外一张如果你用不完,可以用玉盒保存起来,一般十年内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两张一共十五万块钱。说着胡飞拿起两张‘醒神符’递给徐凤兰,并且给她指出了那张二级的‘清神符’
徐凤兰收下了两张符箓却开了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给胡飞,胡飞不是一个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又拿起一张‘护身符’和一张‘火球符’递给徐凤兰说道:“既然是二十万,这两张一起给你好了。
这一张是‘护身符’,你回去做一个香囊挂在身上就可以了,至于‘火球符’是防身用的,遇见歹徒直接砸过去说一句‘临’就可以了。
见胡飞不愿意占自己的便宜,徐凤兰心里对这两张符箓抱着的希望就更大了,这胡飞怎么看都不是一个骗子。听见叶默的话,连忙问道:“大师,不知道这‘醒神符’怎么用?
胡飞收起支票说道:“一样,也是将符箓扔向病人,然后说一个‘临’字,就可以了。”
那个,不知道大师贵姓,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母亲,我可以双倍付钱给大师您。拿到‘醒神符’过后,徐凤兰感觉到自己烦躁的心情似乎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而且这看起来犹如一张纸似的符箓,还有一些份量。对胡飞更是有信心,这才动了请胡飞的念头。
可以啊,你母亲在哪?胡飞收起摊子望着徐凤兰道
不一会几人便来到徐凤兰母亲的疗养病房,只见一个床上躺着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美貌妇人,和徐凤兰也有六分相像,不过却紧闭着双眼,眉头似乎有些微微皱起。
看见徐凤兰进来,一直坐在床头的护工阿姨连忙站了起来,和徐凤兰打了个招呼,退了出去。看着依然昏迷着的母亲,徐凤兰眼圈一红,都几年了,虽然她一直没有放弃,但是这其中的苦楚她却没有办法向别人哭诉,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扑在母亲的床头痛哭一番。
取出胡飞卖给她的那张十万块钱的‘醒神符’,徐凤兰有一些恍惚,虽然明知道这符箓应该是骗人的,但是她就是遏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似乎这符箓下去后,母亲真的会醒过来一般。
看着有些自欺欺人的徐凤兰,王凯摇了摇头,却没有继续说话。
大师你确定真的可以吗?这是徐凤兰才想起卖符给她的居然肯和她一起过来,不禁对这符的信心多了几分。但还是希望跟胡飞确定道嗯……
呼..........徐凤兰做了个深呼吸忽然退后两步,一扬手,手里的‘醒神符’就被扔向了床上躺着的女人,同时口中轻喝一声‘临’。
在徐凤兰说了一个‘临’字后,居然化成了数道白色的光芒,这些光芒居然尽数没入了徐母的身体里面,而四周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一些灰渣。
这是整个房间里面突然清凉下来,还有她的眼睛被亮芒刺得有些难受,她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难倒真的有效?
王凯与女保镖也呆住了,这怕不是化学物质反应吧?王凯知道很多的神棍用化学现象变化来骗人,但是他也是理科的高材生,这个现象,他却没有办法用任何化学反应来解释,难道,难道这真的是符箓不成?
徐凤兰的手都在颤抖了,如果真的如大师所说,母亲应该即将要苏醒才对。
想到这里,徐凤兰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下就冲到母亲的床头。妈,我是凤兰,你能听到吗?妈……徐凤兰激动的抓住床上熟睡女子的手,不停的呼唤。
床上的女子手动了动,然后眉毛又拧了一下,居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已经欣喜的满眼都是眼泪的女儿,正想说话。徐凤兰却激动的扑在了这女子的怀里,哭道:妈妈,你终于醒了,我…….
这时胡飞见状悄悄的退出病房离开,嗯……先去兑换支票
兰兰……床上的女子已经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她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清新气体慢慢的在身体当中流过,让她的精神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
我是怎么了,兰兰。床上的女子彻底清醒了过来,就要挣扎着坐起来,只是长期卧床的麻木,让她一时无法坐起。她甚至感觉到那股清新的气体还在恢复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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