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崆峒山下。
    ;门主,这事儿我们绝对不能忍啊!
    ;是啊门主!我们七伤拳久居不出,这江湖上恐怕都没人记得有七伤拳了!
    ;门主,师弟的仇必须报!
    ……
    众人齐声向谢空请命,发誓要喂自己的师弟凌风报仇。
    ;哼!杀我门人,真当我崆峒派无人不成!
    谢空坐在上位,猛地一拍桌子,接着那桌子直接化作满地齑粉!
    连那桌子上的茶壶,也直接被震的粉碎!
    ;告诉那人,让他在两天之内来我崆峒山谢罪,否则,后果自负!
    ;是!
    很快,陈琦收到消息,而这崆峒派所指的人,正是陈琦。
    对于崆峒派的弟子凌风,陈琦倒是有些印象,是被自己直接一拳打死了。
    而但当是这凌风是受雇于北都王家的。
    正是在王家想要灭了苏家那晚。
    但是陈琦很好奇,这崆峒派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消息的?
    其中必然有人从中作梗!
    崆峒派消息传出去,接着整个武林都是将目光聚集于此。
    这么多年来,很多宗门已经不再干涉外界的事情,大家都忙着搞钱,就算是偶尔有动作,那也是偷偷摸摸的生怕人知道。
    可是这次崆峒派居然大张旗鼓的叫阵,这倒是很少见的。
    在多方关注之下,陈琦也给出了答案。
    ;无罪,没什么可谢的。
    ……
    ;岂有此理!
    ;这家伙根本不把我们崆峒派放在眼中!
    ;门主,咱们必须要讨回公道!
    ……
    大厅中一群人请缨出战,想要对陈琦发出挑战。
    ;都住口!
    此时谢空眉头一皱沉声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外面传着各种风言风语,也有很多人说风凉话,这些都逃不过谢空的耳朵。
    但是谢空做什么事也不会受到这些风言风语的影响,谢空明白,受他们影响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莫非,你去一趟江海,打探一下对方的虚实。
    ;弟子遵命!
    莫非是谢空的关门弟子,对于莫非的实力和做事风格谢空还是比较放心的。
    本来如果不是事情有变化,谢空可能就直接派人杀去江海了,但是谢空在打听一番之后,忽然发现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首先实在江海的,不止他们崆峒派的人!
    而且最近东南地区一直有事情发生,很多势力都是重新洗牌。
    此时如果贸然行动,很可能就会将自己立于危险之地!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种事情谢空是不会做的。
    第二天晚上,陈琦在公寓中准备睡觉,接着一个东西彭的一声砸在了陈琦的玻璃上。
    ;嗯?
    陈琦眉头一挑,从床上下来,朝着玻璃外看去,只见一个人站在路灯下,正抬头看着自己这里。
    陈琦耸了耸肩,直接走了下去。
    ;你就是陈琦?
    那人见了陈琦直接皱眉道,他没有想到陈琦这么年轻,甚至比自己更年轻!
    莫非年仅二十七岁,现在已经是公认的下一任掌门的不二人选。
    ;你是?
    陈琦眉头一挑问道。
    ;崆峒派,莫非。
    听此陈琦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找上门来了。
    ;你是来为自己的师弟报仇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师哥。
    莫非沉声道:;为何要杀他?
    ;笑话,我跟她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
    陈琦耸了耸肩道。
    ;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
    ;那你什么意思?
    ;你师哥想要杀我,难道我不该杀他吗?
    听此莫非脸色一沉,接着沉声道:;我们崆峒派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口说无凭,你必须给个说法。
    ;哦?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
    陈琦伸了伸懒腰直接道。
    ;杀人偿命!
    说着只见莫风脚下一点,身形暴射而出,直接朝着陈琦冲去。
    ;嘭!
    只见莫非一拳轰在陈琦的胸前,陈琦连躲都没躲!
    ;怎么可能!
    莫非瞳孔一缩,他不信这世界上居然有人能这般轻松的就挡住自己那一拳!
    ;现在你信了吗?
    陈琦耸了耸肩道。
    ;哼!接招!
    莫非冷哼一声,接着再次朝着陈琦打去,连续几拳,都像是打在钢板上!
    ;不可能!
    莫非摸头一皱,他不信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自己的暗劲完全打不进去。
    ;回去吧,告诉你们门主,别再派一些虾兵蟹将过来了,想要讨说法,亲自来找我。
    说完陈琦打了个哈欠直接回房间了。
    只留下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的莫非讷讷的咽了下口水。
    ……
    ;师傅,那人很强。
    莫非回去,第一句话直接道。
    ;哦?连你都怕了?
    谢空看着莫非挑眉道,他知道这莫非从小就心高气盛,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很低调,但是心气高的很。
    至少在宗门中,除了谢空莫非就没有把什么人放在眼中。
    ;不是怕了,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师傅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听此谢空眉头一皱,他丝毫不怀疑这莫非所说的真实性。
    ;他用的什么路数,哪门哪派,什么年纪?
    谢空再次问道。
    ;比我还要小,二十出头的年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试探出来。
    听此谢空眼睛一眯,二十出头的年纪,居然能有这种修为?
    而且听莫非这语气,明显是被碾压了。
    ;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如果想要讨说法,就请您亲自去。
    ;有意思……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事情再次发声。
    陈琦苦笑一声,这崆峒派都喜欢敲人家窗户?
    ;你就是陈琦?
    同样的开场白。
    ;小子,听说你有两把刷子,老夫今天来不是要说法的,就像试吧试吧你。
    谢空淡淡道。
    ;老糊涂……
    陈琦没好气道。
    ;你说什么?
    谢空眉头一皱沉声道。
    ;我说你老糊涂了,怎么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陈琦挑眉道:;自己宗门已经是大厦将倾,居然还有心思跑来跟我切磋。
    ;你什么意思?
    谢空冷声道。
    ;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吧?
    陈琦眉头一挑,;如今崆峒派包括各大门派,都成什么样子了,你看得不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