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谓万物皆有因果,这也是自然循环之理。
“无妨!不消一刻,他便化去ròu体凡胎,真正‘成丹’成功了!造化使然,天命难违!”李泽木话里暗藏玄机,听得吴承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师,您说的话越来越玄妙!倒是弟子我太过蠢笨了!”吴承钢摸了摸后脑,一脸尴尬。
“嗯?哪里的话啊!承钢你悟xìng奇高,而且修炼的功法明显与为师的相异,想必你定有一番不同寻常的奇遇!不过,也好!自从我占据了这副ròu身,已然知晓了太多的秘闻天命难违,你我师徒凡事需顺遂而为便可,万不可强行逆天啊!”李泽木郑重其事。
“老师教诲,弟子谨记!”吴承钢垂首肃立,恭敬异常。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有恩于自己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两位了。
“岚山,此时不醒更待何时啊!”李泽木断喝一声。
“啊!我这是在哪?”刘岚山定睛观瞧,“老哥哥!真是你?还有,吴承钢?你们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三人顿时笑成一团。没有知道这三人为何发笑。原来,刘岚山一醒,就已然看穿了李泽木的真身。这是凡人修仙成丹之时的一种特殊遭遇。当然,并非所有成丹之人,均可以洞悉他人,这种属xìng的技能也是随机产生的。很显然,刘岚山获得了这种窥探本源的神奇技能。这种技能是可以成长的,随着施展技能之人的实力而不断地提升。一般而言,施法者可以窥探比自己高三个级别的修仙者。这已然是一个极限了。
“老哥哥,说来真是奇怪!你我同为科学工作者,一向视这种伪科学为儿戏之物,没想到今日竟然有个这等切身的体会!真是世事一场大梦啊!”刘岚山不由一阵唏嘘。莫不是他体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是说破天他也不会相信的。
“是啊!岚山,从此你我兄弟又可以把酒言欢了!对了,这修仙之途不比你行医之道,我看你刚刚成丹,还需适应!千万记住,修仙之途,宜缓不宜急啊!一旦急功近利,势必事倍功半啊!”李泽木劝说道。
“老哥哥所言甚是!对了,你刚才说我‘成丹’是什么意思?”刘岚山初窥门径,还不知道这修仙之途的具体内容。不过,他是问对人了。若是夺ròu身之前,恐怕就连李泽木也无法解释,可士别三日,李泽木传承了ròu身生前的一些记忆,对前世的种种也算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好吧!我就说与你听听,承钢,你也需仔细听着!凡我道族之修炼者,需至开光始,经辟谷、成丹、金丹、元婴、出窍、分神、融合、渡劫、大成、飞升至炼神返虚,其后可得仙位。自盘古大神开天以来,位列仙位者寥寥。十万年前,仙界惊变,五族相互杀伐,致使空间封锁,一些尚未来得及脱离此界之修仙者便被阻隔于此地,再难回去。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方法,只需破开虚空打破封锁,这上古五族之人便可降临了那个时候就是真正的诸神降临了!”李泽木侃侃而谈,没有丝毫的倦意。当然,他所知道的修炼等级也仅仅局限于此,太多的内容他也是无法诉说,因为他所知道的内容都是有他所占据的ròu身提供的。
“诸神降临?莫非传说中的佛魔仙尊真的会降临地球?如此一来,这五族之人定然也有留在地球之上的吧?只是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呢?”吴承钢不禁心驰神往了。
“老哥哥,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那您现在当属那个级别呢?”刘岚山仿若孩童一般,竟然如此追根究底。
“呵呵呵!问得好啊!问得好!在我为魂体状态之时,我只是元婴初成,但自我服食绿丹之后,再加之重夺ròu身,经过这几日的呼吸吐纳,已然距离分神不远了!”李泽木淡淡说道。
“老师,服食丹yào竟然如此管用?那我这里还有四枚金丹,不妨一并送与你服食吧!”吴承钢说着就拿出了宝葫芦。
“嗯?这孩子,哪有这种道理!服食丹yào最是下下之策,非到万不得已,切忌吞食丹yào。一味地以外力为辅,根基势必不稳,如此一来,定会影响日后的修炼。再者,这丹yào来之不易,应送与哪些有缘之人!务必记住啊!”李泽木说道。
李泽木的一番教诲,让刘岚山与吴承钢甚是开眼界,也更加坚定了这二人的修炼之心。
“嗯!对了,老哥哥!我记得你向我jiāo代的黑匣子一事!当时我就对此事相当好奇,不知这匣子现在下落如何?”刘岚山继续地问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老师,果然有外族的修炼者在地球之上,就在我们学校就有!”吴承钢突然大喊一声,吓得两位老人一愣。
“什么?你们学校?”两位老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对!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前了!我肯定!”吴承钢一下子想到了荣鑫雨。他总是感觉这人神神秘秘的。在他身上,充满了太多的秘闻。
“如果是这样,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在打黑匣子的主意呢?”刘岚山分析的头头是道。
“很有可能啊!我看,事不宜迟,我们应该抓紧寻找黑匣子的下落了!”吴承钢补充道。
“这倒不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行解决,以便我们可以放开手脚!”李泽木说道。
“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莫非比寻找黑匣子还要重要?这我实在想不出了!”刘岚山摇摇头。
“老师莫不是要寻出你ròu身之谜的答案?”吴承钢试探地问着。
“ròu身之谜?就是老哥哥此时的形貌?挺好的,仙风道骨的,一看就是一个修道之人啊!”刘岚山哈哈一笑。
“老师说了!当日的玄棺之上,有两个字‘伯阳’!”吴承钢随口一说。
“伯阳?真是伯阳?”刘岚山激动起来。
“怎么?岚山老弟,你知道伯阳是何许人也?”李泽木心中一惊。
“老哥哥!岂不闻晚唐诗僧有言:伯阳道德何唾咦,仲尼礼乐徒卑栖。这仲尼就是孔子,而伯阳”
“伯阳就是”
“老子?!”在场的三人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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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解救刘晓鸥
道族遗迹之中,赤色大门之内的玄关之上,竟然是老子的ròu身!如此推断,那洞内的琼楼玉宇岂不正是太清宫无疑了!
这一重磅消息虽然姗姗来迟,但还是深深地震撼了在场三人的内心。“伯阳”这两个字的意义,太是非凡了!
不错,这三人的推断却是无疑。这“伯阳”正是老子的谥号无疑。老子姓李,名耳,亦称老聃。据史书记载,他乃是春秋时期之人,更被道家奉为太上老君。
另据传闻,在商朝阳甲年间,公神化气,老子寄胎于玄妙王之女理氏腹内。当日,理氏在村头的溪水旁边浣洗衣服,忽见上游飘下一个黄澄澄的李子。理氏好奇心大起,慌忙用树枝将这个拳头般大小的黄色李子捞起。时值午时,理氏又饥又渴,便将这个李子吃下。从此,理氏便怀有了身孕。理氏怀胎81载,生下一个男孩。这男孩一生下就白眉白发,白白的大胡子。因此,理氏给他取名子为“老子”。老子生下来就会说话,他指着院中的一棵李树说:“李就是我的姓!”因古时,“子”与“耳”谐音,故名为李耳。
如此看来,这春秋与商朝虽远隔千年,但关于老子的这两则故事却依旧并存,这个中的原因绝非偶然。我们可以大胆地做出假设,这老子定然是早年修炼得道,以魂灵之秘术得意永生,只是后来的结果便不得而知了。
老子的道统思想太具影响力了。他以道释道,但又有其与众不同之处。他秉持“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宗旨,认定了道乃统天御地之本,因而有所谓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
沉默,可怕的沉默!吴承钢一句试探xìng的话语,竟然掀起了如此巨浪。
“唉!参公造化,世事随xìng,既然我辈已经入道,心xìng又怎能如此不坚呢!”李泽木长叹一声,似有所悟。
“是啊!老哥哥!可是岚山还有一事不明,老子既为道族之余脉,可为什么他还要口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语呢?莫不是他骨子里已然萌生了反叛之意?”刘岚山又追问一句。众所周知,刘岚山贵为当代医圣,除潜心研究医术之外,经史子集无所不通。
“此事,就是我继承的记忆残片之中也没有提及啊!”李泽木摇摇头,表示难以解释。
“哎呀!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老师,刚才您不是说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jiāo待吗?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吴承钢听得头都大了,因为在他求学期间,只知晓老庄无为而治的事情。
“呵呵!岚山啊!此事就是你的不是了!”李泽木淡然一笑。
“我的不是?”刘岚山一头雾水。
“你的儿子刘晓鸥!”李泽木不再拐弯抹角。
“怎么,老哥?你都知道了!”刘岚山老脸通红,似做的亏心事被人当面揭穿一般。
“你隐瞒的好深啊!岚山,你我相jiāo数十年啊,我这当哥哥的,愧对于你啊!”李泽木感伤。
“哪里啊!老哥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当真是折煞老弟我了!”刘岚山一脸愧意,不知如何应对,无奈地看了看吴承钢。
吴承钢心领神会:“老师啊,我看那,事不宜迟既然晓鸥哥哥,咳咳,咱们得抓紧时间啊!”
“那好,此事就jiāo由你去办理吧!为师相信你会出色的完成的!我们老哥俩还要叙叙旧!”李泽木呵呵一笑。
吴承钢雷火羽翼显现,屋内顿时流光溢彩:“走!”
望着吴承钢凭空消失的背影,老哥俩相视一笑。这笑声中饱含了人世之中的诸种因缘。但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份醇如烈酒的真情。
三息之间,吴承钢便悄然抵临京都市医院。原本他还对柳仁抱有一丝好感,可当听闻了刘岚山一家的遭际之后,他对柳仁的印象已经是大打折扣了。
“道貌岸然的鼠辈,枉我昔日敬佩于你!”吴承钢心下暗道,随后进入了电梯。
“您好!你问您找谁?”前台的秘书甚是礼貌,直接拦下了吴承钢。
“我找柳仁院长,麻烦您通报一声!”吴承钢礼貌的回应。
“对不起,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女秘书柔声细语。
“没有!你就说,吴承钢找他!他不会拒绝的!”吴承钢说到。
女秘书接通了院长办公室的电话,一番jiāo谈之后,礼貌的让进了吴承钢。
吴承钢高抬腿轻落步,径直向院长办公室走去。
“哎呦!小师弟大驾光临!欢迎欢迎!怎么找我有事?”一见到吴承钢的身影,院长柳仁哪里还有官架子。
“是啊!确实有事情要劳烦院长大人!”吴承钢绵里藏针。
“嗨!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只要小师弟一句话!”柳仁是何等的人物,岂能听不出对方的敌意。
“院长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刘晓鸥jiāo给我!”吴承钢剑眉一挑。
“刘晓鸥?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你的同学吗?哎呀!要是找不到应该报警啊!”柳仁竟然玩起了无赖战术,大打太极推手。
“柳院长!我敬你是我的学长,我才与你如此客气!”吴承钢咄咄逼人。
“喔?如果不客气又怎样呢?”柳仁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对待一个rǔ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之所以如此礼让吴承钢,完全就是出于吴承钢大脑当中的特异之处,而且他还想再次利用吴承钢。无利不起早,他才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条鱼呢!”吴承钢望着茶几之上的鱼缸,一条红头金鱼逍遥其间。
“怎么?你想打碎它?那可是我从瑞典弄来的金鱼啊!哈哈哈哈!知道嘛!因为你,我竟然获得了本年度的诺贝尔医学奖,还坐上了这院长的宝座!小伙子,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我保证你前途无忧!你可愿意!”柳仁已然凶相毕露,丝毫不再遮掩。
“果然!刘伯伯说得都是实话!你畜生不如!竟然做这种作jiān犯科的勾当,天地难容!”吴承钢异常激动。
“放肆!你个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吗?你不过就是一个穷学生!知道嘛!你根本就不配站在这里跟我说话!马上给我滚!”柳仁破口大骂,就要打电话叫保安来驱逐吴承钢。
“放下!”吴承钢断喝一声,柳仁手中的电话砰然落地。
“院长大人,快看看你的小鱼吧!多么地可怜!”吴承钢一字一顿。
“啊?你,你,这,这不可能!”柳仁一下子瘫坐在皮椅之上。
对于这么一位医学工作者而言,还有什么事情比亲眼看见一条鱼在空中飞舞更诡异的事情吗?柳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一幕就发生在自己眼前,而且那条鱼前一秒还在鱼缸里游动。
“柳仁你好卑鄙!你猪狗不如!我要吃掉你!”天哪,那条红头金鱼竟然发出了人语,只一个闪身的功夫,竟然真得张开了大嘴向柳仁咬去。
“噗”的一声,红头金鱼嘴中喷出水柱,悉数溅到了柳仁的脸上,而反观柳仁已经呆坐原地,丝毫动弹不得了。
“快说,你把刘晓鸥藏在哪里了?”红头金鱼那怪异的婴儿声音彻底地击碎了柳仁的心理防线,他战战兢兢地和盘说出了自己的诡计。当然,最重要的他终于jiāo待出了刘晓鸥的藏身之处。
“啵”“啵”,红头金鱼在鱼缸中悠闲地吐着气泡,一会钻到假山之下,一会躲藏在水草之中,很是惬意。
“鬼!一定有鬼!金鱼是鬼!金鱼是鬼!”柳仁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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