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相爷的私房药 > 第 28 章
    傲骨。」

    「我知道。」

    「我不屑成为你和梁梓雅之间的第三人。」

    「我知道。」

    「不管你对我与对梁梓雅有无分别,但你选择她的同时,等于放弃了我。」

    「我知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还是决意要娶梁梓雅?」

    云曜迟疑半晌,才非常缓慢的点点头。

    「好,我明白了。我不为难你,也不为难自己。」染染伸出小指头,对他道:「我们来打勾勾,立约定吧。」

    「什么约定?」

    「不管我们在不在彼此身边,都要在彼此心里;不管我们有没有对方的消息,都要让自己过得幸福积极;我们要努力让自己快乐,即使当不了夫妻情侣,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是朋友,就希望对方快乐。」

    「好。」他伸出小指。「约定!」

    染染带着笑意,小指勾上他的小指,她的心也缠上他的心。

    这一瞬间,云曜只觉得心酸涩无比,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但是他再确定不过,他要她过得比他好。

    隔日午时,云曜依旧沉睡,染染已然清醒。

    她仰头望着屋梁,一动也不动。

    突然间,屋梁上慢慢出现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身影,从模糊到清晰,染染看清楚了,是勾魂使者,据说是和鬼不同等级的yīn间人物。

    勾魂使者一跃而下,站在床边,他双手横胸,对染染说道:「提前通知,你已经解除那个约定,任务完成,可以准备回去了。」

    真幸运,她正打算离开,勾魂使者便来领人,难道她的回程车票,早在出发前就已经标定时间了?她点点头,问道:「什么时候?」

    「十日后。」

    「知道了,我可以带点东西离开吗?」做点念想,记录她曾经到古代一游。

    他像是看透什么似的,莞尔道:「你想带走什么,床上这个大男人吗?恐怕不行,那么,带走其他东西又有何意义?」

    是啊,有何意义,不能得到,光是念想,有什么意义?这话说服了染染。「没有意义的事,就别做了吧。」

    勾魂使者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短短片刻,不道再见,他的形影渐渐隐去。

    她再深吸一口气,就当是南柯一梦吧,只是这个梦里,有她的爱情。

    赐婚圣旨还摊在桌上,照理说,这么尊贵的东西应该和祖宗牌位摆在一起,焚香膜拜,可惜进了云府,这道圣旨就如同一般废纸。

    再过几天,云曜就要迎娶梁梓雅了。

    有史以来,皇帝嫁公主没有嫁得这么匆促的,但陆鸣说了,皇上的身子快不行了,他想亲眼看云曜和皇室结成亲家,确定他会一辈子为太子尽忠。

    为了帮云曜恢复体力,一天三大碗的yào,光看,都让人觉得苦。

    染染也喝了yào,不过配方不同。

    喝过yào的她,身上逐渐散发出甜甜的桂花香,身子越来越暖,在白雪纷飞的冬季里,她仅着夏衫。

    云曜喝了yào,身上的竹叶清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过雪后,空气里弥漫的冷香。

    他的身子越来越冷,屋里燃上十几个炭炉也暖不了。

    这几天,染染老是窝在厨房,掏空脑袋,把所有会做的甜点,不管中式、西式全教给宁婶,以后小翔想吃,才不会馋得慌。

    小翔似乎预感到什么,成天到晚粘着染染,他还摘了很多梅花,chā满她的屋子。

    染染也舍不得他,老是牵着他的手到处走,不断叮咛他要听少主的话,要保护少主的安全,如果有人想找他打架,打得过才打,打不过就逃,千万别让这张正太小脸受伤……

    小翔一一应了,可是染染仍觉得不够,霸道的非要他背诵。

    宁朝天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是算准我救不活你吗,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医术?!」

    她就要回到很遥远的二十一世纪,这里的人事物,除了放下,没有第二个选择,可是这话她不能老实说,只好贴在宁叔身上撒娇,或是抱着陆叔叔娇嗔道:「陆叔叔,您得好好看着宁叔,他医术不行,要真的救不活我,你要帮着救。」

    她每次这么说,总气得宁朝天想找棍子打人。

    可是有小翔在,哪有可能让染染挨打,偏偏小翔又不能打宁叔,只好施展轻功,抱着染染到处跑。

    染染想,将来她一定会很想念一人座的人体直升机。

    这日,太阳刚下山,怕小翔搅局,宁朝天便给他下了yào,让他安安静静睡上一整晚。

    染染泡在yào缸里,身上的桂花香更加浓烈了。

    yào缸旁,宁婶正给她上xìng教育课程,教她如何yīn阳相合。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xìng,就算染染还没有亲身体验过也知道流程,不过她还是很专心地听着,为了安宁婶的心,也为了安所有人的心。

    泡够了,染染起身出了yào缸,冲掉身上的yào渣,穿上衣裳。

    宁婶帮她把头发擦干,却忍不住鼻酸。这孩子往后该怎么办啊?

    染染见她红了眼眶,轻轻搂住她,故意调笑道:「宁婶该替我高兴才是,旁人逛小倌楼要花银子,我可是半毛钱不花,还能睡咱们大梁朝的宰相,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宁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反倒更加心疼,「留在府里不好吗,干么非得搬出去?」

    「我要是留下,暖娃儿成了冷娃儿,少主能不知道引蛊的事吗?他这种人,是宁愿苦自己也不愿意辜负别人的,何苦往他心头扎刺,就让他开开心心的和未来皇帝携手共创大梁盛世,不好吗?」

    「你不想往少主心头扎针,却不计较针往自己心里头扎吗?你真能眼睁睁看少主娶公主,真能忍受雪蛊的噬心之苦?」

    不能、不想、不愿意、无法忍受……可是染染别无选择。

    「不会苦太久的。」反正她很快就会离去,与勾魂使者约定的日子,即将来临。

    「什么意思?」宁婶反问道。

    染染回过神来,笑道:「宁叔这么厉害,他一定很快就能找到方法帮我解尽dú。」

    「天底下哪有你这么心宽的。」

    染染笑了笑。

    这时,敲门传来。

    染染说道:「时辰到了,宁婶送送我吧,我还是有点……害怕。」

    闻言,宁婶心涩难当,要一个小丫头去做这种事,多委屈,她别过脸,快速抹去泪水,她牵起染染的手,心却像送女儿出嫁的母亲那样,又疼又不舍。

    屋子里点了情香,是宁朝天的好意,怕染染不知道如何下手,也让云曜能主动些。

    只吸进两口气,本来就怕热的染染觉得更热了,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她走到床前,褪下衣物,拉开被子,被子下的云曜已经全身赤luǒ。

    他被剥得还真干净,她微微一笑,犹豫片刻后,她上了床,跨骑在他身上。

    他白晰单薄的胸口,隐隐可见一处突起,是那只跟了他二十几年的雪蛊吗?

    俯下身,染染在他耳边吹气,轻轻叫唤他的名字。

    迷蒙间,云曜睁开眼,哑着嗓音低喊,「染染……」

    「你想要我吗?」她笑着问道,却没耐心等他回答,随即吻上他的唇。

    和记忆中一样柔软美好,她分享他的气息,品尝着他的温柔,轻轻啄、浅浅吻。

    可他等不及她的细尝,情香已经渗入他体内,他捧住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蛊虫一阵阵跳动着,若是平常,会带来难忍的剧痛,但现在的他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他只想与染染更亲近。

    一个翻身,云曜把她压在身下,夺走主控权。

    细细的吻,从她脸庞滑至她的颈项,一寸寸往下挪移,他在她胸前的柔软寻求欢畅。

    染染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双手抱住他的头,让他更贴近她。

    她的体温渐渐攀升,身上散发的香气更加浓烈,情香、甜香、处子的馨香,再再刺激着他的知觉。

    云曜的动作变得热切,他抚摸着她的身子,揉捏着她的丰满,他在她的秘处寻找温暖。

    染染捧回他的脸,热烈地吻着他,情深意动,难分难舍。

    倏地,一阵疼痛钻心,他进入她的身体。

    情香的yào力催促着云曜的激情,他在她的柔软包覆下不断冲刺,动作显得鲁莽粗暴。

    染染痛极了,可是她咬紧着牙关,强自忍受。

    随着他的动作,他胸口的蛊虫缓缓挪移,来到他的腹部,接着再往下……一声满足的低吼后,他在她身体里宣泄了精力。

    染染感受到一股暖流冲进身体,可是紧接着像被冰箭shè中一般,原本热烫的身子瞬间变得冰凉。

    她觉得身子仿佛结冻了,好像有千万根针在刺着她。

    她低下头,看见有个东西从小腹缓缓向上挪移。她成功的把雪蛊引到自己身上了?

    这样的念头一起,染染飞快把云曜推开,她绝不会给雪蛊机会重返他体内,所以即便痛得快死了,她还是咬牙把衣服给胡乱穿上。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chéng rén形冰棒,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多年来,云曜忍受的是什么样可怕的折磨。

    染染翻身下床,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摔跌在地。

    她得快点离开,云曜醒来的时候,绝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理智催促着她快点动作,可是她痛得完全没有力气,根本动不了。

    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太心急,噗的一声,她喷出一口鲜血,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喉咙,她又接连吐了好几口血。

    不行了,她在发晕,眼前一阵阵黑雾侵袭,她扬声喊道:「宁婶、帮我……」可是实际上她的声音却细如蚊蚋,她没有办法,只好拚尽全身力气,推倒一张楠木椅。

    守在花厅的东、西、南、北是习武之人,耳朵比旁人更敏锐,听到这细微动静,他们同时冲进屋里。

    陆鸣、宁朝天和宁婶见状,也跟着奔了进去。

    云曜在床上睡得极熟,染染却晕倒在地。

    宁朝天连忙扶起她,发现她的衣襟上全是血,他飞快抓起她的手号脉,难掩震惊的低喃道:「怎么会这样?」

    他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染染会吐血,为什么她的脉象会变得这么微弱?引蛊不会这样的啊……

    照着之前的工作分配,陆鸣奔到床边为云曜把脉,与宁朝天相反,他脸上满是欣慰,少主得救了,只消好好调理,少主便能传宗接代、长命百岁。

    「怎样?」尔东等人急问。

    「没问题。」陆鸣回答。

    顿时,众人展露笑颜。

    陆鸣照着原先计划,快手快脚地迷昏云曜,用利刃在他胸口划上一刀,再用羊肠线迅速将伤口缝合,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半盏茶的功夫不到。、

    处理好少主,陆鸣转身一看,却见师弟一脸茫然,他顿时心头一颤,飞快奔至染染身边,问道:「师弟,怎么了?」

    宁朝天无法回答,只能把染染的手放到对方的掌心。

    陆鸣急忙为染染把脉,瞬间,一颗心沉到谷底,他也有着同样的疑问,染染怎么快死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他们一切都算计得好好的,他正等着皇帝殡天,回璇玑阁和师弟一起研究雪蛊的解法,怎么会……

    「我去拿yào箱。」回过神,陆鸣急道。

    宁婶没有多问,因为丈夫的脸色已经告诉她情况并不乐观,她奔至柜子前,抽出一床棉被,把染染全身上下裹得密实,接着吩咐尔东,「快,把染染送到那边。」

    染染被尔东抱走,宁朝天才回过神来,对,现在不是震惊忧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得先把染染救回来。

    「尔西,你们几个守着少主,有任何事,就到那边屋子找我们。」

    那边屋子指的是距离云府一条街的新宅,两进院,小小的,他们特地为染染备下的。

    「是。」尔西等人回道。

    染染一行人离开后,尔西几个开始轻手轻脚地整理屋子,染染嘱咐过的,务求半点痕迹都不留。

    云曜推开棉被下床,伸了一个大懒腰,他的精神从没有这么好过。

    他似乎已经许久没有睡得这样沉,难不成昨晚染染又摸上他的床?

    他不知同她说过多少遍了,她已经是个大姑娘,要避嫌,可她总是这么回他

    我怕热、你怕冷,各取所需,何必避嫌,何况我还没及笄呢,算得上什么大姑娘。

    及笄?是啊,过了正月她就十五了,十五岁的大姑娘喜欢什么?那支木头簪子不能再送了。

    之前,他让公孙先生到处搜罗好东西,打算给染染办个盛大的及笄礼,可是来不及了,他的婚礼在染染及笄之前,届时她将会离自己远远的,远到她只能住在他心里,无法待在他身边。

    说不出的痛在胸口蔓延,两世为人,他从未让自己过一天舒心日子,还以为最后这段日子终于可以随心恣意,谁知人算终究敌不过天算。

    云曜拿起搁在床边的袍子披上,走向桌边,突然间,他脚步一滞,快步转回床侧,目光四下梭巡。

    不对,屋子里除了地热,应该有不少炭盆子的,怎么都撤走了?

    他张开掌心,触上自己的脸,他的手心居然有着微温,怎么会?

    抽开身上的袍子,他走至窗边,打开窗户,一阵寒风吹入,夹带几片雪花,他打个寒颤,终于有了寒冷的感觉,却不像以往带着刺骨的痛。

    云曜直觉扯开衣襟低头望去,胸口缠了一圈棉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尔东!」

    他一唤,立刻有人冲进屋里,不是尔东,是尔北。

    尔北看见少主脸上有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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