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小主母威武 > 第 17 章
    ,半年后,她会离开,他也不可能永远待在皇城,南方还有他的事业,所以,栽培些自己的心腹来打理贺府,才能一劳永逸。

    不过,那些干部与贺府没血缘,贺家人又难搞,她只能栽培他们管事的能力,但如何让贺家人不敢动他们,还得听他们的话,那就得看他的了。

    贺乔殷听明白了,这不就是两人签定合作契约里的其几条吗? 能让人听话的yào粉外,还有隐卫等等。

    “yào粉使用过了吗?”他问。

    “用过了。”她笑得很开心,“配合隐卫一起使用的。”

    她巧笑倩兮的告诉他,贺乔书在外又招惹了良家fù女,人家求偿一百两,他偷拿家中古董贱卖,她让隐卫给他喂了颗痒痒yào,手痒嘛,爱偷摸姑娘,手痒嘛,爱偷东西,让他痒个十天半个月的,看他的反省态度来决定要不要再喂下一颗。

    至于贺怡秀则是另一个蠢到无yào医的黑心女,竟命人在她的点心里放泻yào,隐卫发观,她就让隐卫加了双倍的泻yào放到她的茶水里,害人害己,让她亲身感受喽。

    他微微一笑,在他拨了另外两名侍卫给她后,他就没让越瓦纳跟秦剑继续暗中保护她,也让两人回去南方,帮忙那些管事打理航运等事,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他要为冯雨璇的离开铺路,一段让她圆梦的路。

    他始终记得皎皎月光下,那一个俏皮的坐在老松树下,笑意盈盈的望着远方,说着她要远离皇城、庆州这两个太多人知道她的地方,带着她的亲娘、妹妹开间买卖商品的店铺,快乐过日子的姑娘。

    秦剑跟越瓦纳虽然知道自己肩负的住务,但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觉得贺府的好戏看不到,实在是扼腕。

    第8章(2)

    更新时间:2017-07-08 19:00:02  字数:5748

    贺乔殷收敛思绪,目光回到冯雨璇身上,“对了,你早上去找父亲说话?”

    她用力点点贺家人也只有父亲还愿意见我,我跟他说了些话,有点重,他听了不太高兴。

    “你说了什么?”他很好奇。

    “你真的是个父亲吗?怎么半点担当都没有?你其实也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你却辜负了你的年岁,这辈子就这么醉生梦死的过……”

    她边说边回想贺敬哲铁青着脸的模样,“我替他惋惜,觉得他可怜,外面说起他都是负评,人死留名啊,他还活着,还有机会扭转形象,怎么就不所握?”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在激怒他。”

    她勾起嘴一笑,“当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呃你是例外,我是认真的,父亲他没有父亲的样子,不愿承担责任,下面的子女有样学样,我努力的观察了半个月,都找不到半个可以来当你的接班人。”

    “你有心了。”

    “是很有心。”说到这个,她可自豪了,“谢谢你为我娘跟妹妹做的,七天就接她们来府里玩,这下子我爹可不敢对她们动手动了,所以,我不是说要加倍对你好吗?这家里的人都不心疼你的付出,我来疼。”

    贺乔殷瞧她如个女汉子柏拍自己的胸膛,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月来,只要时间允许,她都尽可能的会与他一起用餐。

    她坦承,嫁他之前,她就知道这个家人口多也不在吃饭,亲情也淡薄,男子各自寻乐女的呢?睡晚的,出门的都不少,旭日皇朝对女子的管束并不严,很是自由,她曾以为她成了大少nǎinǎi,他们多少会假装一下,至少一家人吃个饭,但没有,她实在太高看他们了。

    贺乔殷有时得到外面巡视商行,有时留在书斋处理事情,三餐极为不定,但她硬xìng规定,他跟她有三餐之约,除非彼此有什么排不开的事,不然,两人肯定要一起用餐。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们才在书斋里用了午膳。

    原本他有重要书信得回,事关南方一笔大生意,他得先看完相关资料,所以原本要她先吃,没想到,她竟然过来了,还主动喂食。

    “你专心看资料,我喂你吃。”

    他回想她说的话,想着她挟起热菜,嘟嘴吹了吹,再送到他口中,一次一次的,他凝睇着她,心里暖暖的,眸中浮现温柔笑意。

    此时,两人漫步院子消食,几个奴仆丫鬟都被遣走。

    夏蝉唧唧,绿荫处处,贺乔殷觉得时间若就此停住,人生多么美好。

    两人步出万誉阁,一对丽人在午后阳光下漫步,立即引来不少奴仆们的目光。

    至于各院的主子,近来可乖了,几乎不踏出自家院子的。

    “对了。”她想了一下,看着走在身旁的贺乔殷,“即使我们成亲,只要夫君喜欢,仍是可以叫后院的几名通房丫头来侍候的。”

    他勾起嘴角一笑,“你可真大度,不过,咱们才成亲多久,一个不受宠的正室说的话,下人们岂会敬为当家主母?其它长辈们又会怎么笑话你?”

    他轻点一下她的额头,很自然的就将她拥在怀里。

    言之有理,但她怎么有一种被yīn了的感觉?而且,这时候拥抱对吗?

    明明她没说话,他却像是她肚里的蛔虫,在她耳畔低声,“在人多的时候,表演一下情意绵绵,也是替你立威啊。”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她觉得麻麻痒痒的,忍不住稍微侧了身,“不懂。”

    他却靠近过来,笑了笑,“我越在乎你,其它的贺家人就越不敢乱动你,奴才们更不敢小看你。”

    经他这一说,她才终于明白某人的用心良苦,放眼望去,在这美景处处的大花园里,的确有不少奴仆在干活,即使都隔了段距离,不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绝对看得到他们之间的互动。

    奴仆们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个家都是贺乔殷在扛,贺乔殷最在乎的是大少nǎinǎi,再笨的也知道要服从、巴结谁喽。

    几日后,贺乔殷让石杰拿了一叠叠厚厚的帐本放到寝卧前厅的圆桌上,由于书斋为他私用,前厅则权充冯雨璇的临时书房。

    “这些帐待你有空时,你也可以看看他进一步的向她解释,除了他自己建立的事业外,贺家这几年来,如果不是他几度来回皇城并往亏损的店铺里拨款,填补周转资金不足的大洞,贺家早就是个死局,要过得像今日如此风光,根本是奢望,而这些帐本,就是这三年多来,金钱进出的私帐。

    “你要整治贺家,总得明白这家人是怎么花用的。”语毕,他很自然的握握她的手,再轻吻她的额际一下,才笑着离开冯雨璇呆看自己的掌心,上面似乎还留有他的温度,左手抬起,再摸着额头,上面也温温的,这家伙最近吃她豆腐吃得越来越上手,她怎么好像也被吃得很习惯?

    春黎、秋蓉噗嗤的娇笑出声,她才慢半拍的发觉自己这个姿势不就像h笨蛋吗?她脸红心跳的连忙坐下来,打开帐本翻看,这不看不知道,看了真的会吓很多跳“这家人很废呀,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真是太同戈戈了。”她很不屑。

    “贝戈戈?”两个丫鬟一脸问号。

    “呃没事。”才怪,贱呀,这贺家人脑袋全装豆腐?坐吃山空很容易,若不是有个太会赚的贺乔殷,这一大家子早该债台高筑的去喝西北风了。

    她翻看许久,心里OS不少,看到累了,她毫无形象的走到床边,大字形的趴躺在床上,两个丫鬟立即上前替她按縻起来“你们手累了,就自动歇了。”她舒服的闭着眼说。

    “是。”两人异口同声。

    说来,冯雨璇这个主子真的很好,没什么架子,在她们面前还会嘀咕些让她们哭笑不得的话,吃东西时,见不错吃,还要她们都靠近她,她一人喂上一口,累了,也会发牢骚。

    两人侍侯她原本就是应该的,她私下也不忘说声谢谢,再跟她们解释,在外就得做做样子,她就不说谢谢了,还特意向她们解释呢。

    接下来几日,冯雨璇大多在看这些帐本,有时看到贺乔殷时,还忍不住头,要不要这么优秀啊?难怪贺家其它人不动脑也不动手,吃定他就够了啊。

    怪不得他需要她来帮忙整治,他下不了手。

    这一天上午,她大动作的召集府内管事奴仆,宣布一件名为“秘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活动。

    活动?没人搞得清楚这是啥玩意?

    见她让下人搬来不少桌椅放在大大的庭院内,还刻意隔开距离,像夫子上课似的,桌上皆有文房四宝,她将几个奴仆分组,所有人都坐下来,强迫每个人都得写,不识字的就用画的,至于写什么、画什么?最终只有她会知道。

    但到底要写什么?画什么?

    老管事宣布了,“谁透露的秘密价值最高,大少nǎinǎi将依三十两、二十八两、二十六两、二十四两逐步降二两的打赏,而且,绝对保密,不透露身分。”

    哇,大家的月例才多少?每个人眼睛都亮了,拼命埋头的写啊画的。

    人在书斋的贺乔殷听闻,也只是笑了笑,让冯雨璇尽兴的去玩,没多干涉。

    到了近午时,她喜孜孜的拿了那一大叠沾了笔墨的纸张来跟他分享府中的“秘密”。

    呃认真说来,看了心情不会太好,贺家人在乎的就是钱,贪的也只有钱,这也是此次活动收集到秘密之大宗,换言之,过去几年,他的确对贺家人太包容了。

    几天后,冯雨璇又有了新动作,有人倒大楣了,而且还是几个开销甚大的主子这几个主子依过去惯例,向帐房领月例,同时再预领下一个月的月例,一样要胁不可记上帐本,没想到,帐房说话了,当家主母下令不可预领下月月例外,还在这个月的月例扣了部分,说是要让他们分期偿还前债,这让几个冲动的主子,气呼呼的冲到万誉阁前大吼大叫,胆子敢这么大,自然是确定贺乔殷外出中啊。

    “敢苛扣我们的月例,当家主母了不起?”

    “我们平常要多少有多少,不过就是一个fù道人家,贺家的钱不是都大哥的,日后,也有我们庶出兄弟的!”

    冯雨璇站在万誉阁门前,神情不见半点畏惧。她怕什么?她身边有隐卫、有小厮、丫鬟、嬷嬷呢。

    她冷冷的看着这几个耍废的庶出少爷,“什么叫平常要多少有多少?那是月例,不叫日例,叫你们读书不读书,整个笨得不要不要的。”

    几个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意思是骂他们蠢得无yào医?几个人还要吼“要我洒这粉吗?听说可以让人哑上一个月,你们的嘴巴可以休息,我耳朵也能清静,两全其美呢!”冯雨璇笑咪咪的作势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瓷瓶。

    几个人面面相觑,想起贺怡秀还虚弱的躺在床上,贺乔书全身搔痒到连那张俊秀的脸皮都抓破了,气焰顿消,急急走人原本在一旁担心的奴仆,几乎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冯雨璇。

    但大家都放心的太早了,接下来一连几天,竟然有主子绝食抗议,说月例给不足,就是要他们饿死,这一吵又吵到翁氏跟贺敬哲那里去。

    两人不约而同的又将冯雨璇找了过去,狠狠念了一顿。

    “不就是钱吗?贺府家大业大,天天不是在赚钱?除了乔殷外,也只有嫡出的怡秀,其他的全是庶出,你是当家主母,如此苛扣月例,不怕丢了乔殷的面子,外面又会怎么说?贺家还要不要在皇城生存?”

    翁氏恨啊,亲生女儿被她害到气虚卧床,她的月例也因有借了未还的前债记录,同样被扣,气到她们母女俩身子都有碍了。

    贺敬哲也抚着额际,头疼的看着冯雨璇,“怎么你当家事情那么多?到底要不要让人活啊,不就是钱吗?贺府什么不多,就是钱多。”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就是强调贺家的钱满坑满谷,她能不能别生事?

    “Fuck you!钱多是你们赚来的吗!”

    冯雨璇的怒火指数蹭蹭蹭地直往上窜!她很少bào粗话,即使小小孤女一枚,她乐观自在,每日找点小确幸,她就感恩了,即使让老天爷安排了一趟穿越,她也认命知命,努力的活着。

    可是,贺家人呢?吃饱穿暖住的又好,生活品质巳比大多数人好上太多,却总是不懂得安分,老找她麻烦!不怕被雷劈了?很难得的,她在心里将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贺敬哲跟翁氏是听不懂她一开始那句是什么意思,但瞧她漂亮脸上的怒火,也能猜出那绝对不是一句好话,“你这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在翁氏身边的杜嬷嬷立即出言指责。

    没想到,冯雨璇气焰更盛,白眼一瞪,“你这个老奴才又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当家主母说话的?是想呼巴掌?还是打上几十大板!”

    “呃-我老奴错了。”她一下子弱了,主动打了自己两耳光。

    冯雨璇也懒得理她,战斗火力全集中到两个长辈身上,“对你们而言,钱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那好啊,从今而后,你们就坐在这里,等着钱掉下来,再拿那些钱去买吃的用的,然后,再去嘲笑街上那些乞丐,他们头顶上的天怎么不掉钱?只能蹲在街角喝西北风!”

    “你!”翁氏气到语塞。

    “我很想尊重你们,毕竟你们是我夫君的长辈,可是你们像长辈吗?你们心疼过我家夫君三餐不定,天天早起晚睡、日日有处理不完的事吗?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尤其在你们都巴不得他赶紧离开时?”她是越说越火,慷慨激昂,没注意到门口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他笨死了,回到南方,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他担子多轻松?为什么留下来你们想过吗?贪这里的财富?我呸,我看过南方的帐了,那里赚的不只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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