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天朝第一娘子汉 > 第 24 章
    跟随他,随即是赵琳琅的到来,三两下夺走他的大权,并削减他的势力,职等一降再降的磨去他的野心。

    慕容春秋轻哼,“不过他现在是个洗马的,少了战铁兰的庇护,他什么也不是,要不是跟在女将军身后捡功,他哪能爬升到副将的地位。”全是沾了那位的光,不然一个父族全无的孤儿哪有他出头的一天。

    哼!忘恩负义,不知感恩图报的jiān人,非折磨死他不可,敢玩yīn的,就让他yīn沟里翻船!

    提到前尘往事就心寒,乔立春心里的感概无数。“不提他了,女儿营的女兵都安顿好了吗?”

    她只在乎和她一起浴血过的女将们,她们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一说到这个,慕容春秋不免想起另一家人。“我和赵四刚到东北时,战家二叔正一脸笑出花褶子的从将军府搬出府中的贵重物品和财物,全然不顾左管家的阻拦,宣称他侄女的遗物属于战家人所有。”

    左风是将军府总管,年五十,曾断过一条腿,是战天鹰麾下一员猛将,在战大将军为国捐躯后自愿入府照顾小姐。他一生未娶,未有子女,只有一名义子伺候左右。

    “无耻。”那个二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战铁兰年幼时遭受他不少苛待,差点死在京里将军府的荷花池。

    “是无耻,不过那群女兵很强悍,拦在门口不许他搬,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可又束手无策,两方坚持不下,后来左管家痛心疾首的下了个决定把将军府所有财物全捐给军方,作为辨买军用品的资金。”他颇为愉快的说着。

    视金钱如娄土,很好很好,这事干得漂亮。

    “捐了?”乔立春挑眉。

    珍稀物品不说,光是现银就有七十八万两白银、黄金两万两以及银票若干,还有她娘当年留下的嫁妆。

    不过捐了也好,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主人都不在了还留着干什么,不如造福守城将士。

    “有感于左管家的忠义,接收将军府财物的赵四便从中拔出十万两给女兵营女兵,一人分给她们百两银子以作为日后生计,算是为战将军最后做的一件事。”

    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们,同吃同睡的情谊不亚于手足,他知道。

    乔立春一听,内心感动不已。“多谢了,刺头。”

    这一句“多谢了,刺头”,让生xìng冷傲的男人眼眶热了,他忿然地将头撇开,不让她看见眼底的泪光。“谢什么谢,我是为强头兰做的,干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哪根蒜。”

    刺头、强头兰是慕容春秋和战铁兰年少时期互称的别名,他们都很硬气,谁也不让谁,针锋相对的互别苗头,谁恼羞成怒便称对方的别名,将那人气得原地跳脚。

    “我是为东北百姓谢你和雍王,因为你们,战家铁军没有四分五裂,仍屹立不摇的守护东北疆土。”战家军可以没有战家父女,不能失去为百姓一战的信念。

    其实打从看到到李英、张岚的那一刻起,乔立春突然有种直觉,慕容春秋已认出她来了,但她不想深究或去证实,现在的她已是全新的人,拥有全新的人生。

    所以她不哭,她的眼泪只能流进心底,人不能踌蹉不前,要勇往直前看着前方,将路踩出来。

    “你……”他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战铁兰”,他问不出来,看她此时有夫有子的和乐样,他不忍心破坏,也许这样的日子才是最适合她的。“对了,我要走了。”

    “走了?”他要去哪里?

    莫名地,她心里有一丝不舍。

    “你家那口子的白眼呀,瞧见了没?多么yīn沉、多么险恶,好像我吃了你们多少米粮似的,哼!他也不想想从我身上挖走多少银两,将我这人从头到尾都利用了一遍,最后连骨头也不留下,他去当jiān臣肯定留名青史。”还是恶名昭彰的那一种,骂声不断。

    “我再jiān也jiān不过你,你的确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yào厂还没选好地呢,你就先下手为强坑去三成分红,你只出银子不做事,我等于是给你干活的。”一旁的韩重华冷冷反驳。

    “呸!有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吗?”要不是看在其人的面子上,他才不会劳心劳力的出钱出力,这家伙他哪位呀!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你就作你的主人梦,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分红扣下来。”反正他不缺银子。

    “抢我银子形同杀父大仇,你要与我为敌吗?”慕容春秋桃花眼一横,冷冷shè出寒光点点。

    韩重华笑了笑,“不如,让我女儿认你作义父如何?扣下来的银子就充当零花钱了。”好大一笔钱哪,够他女儿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他一挑眉,继而咧嘴大笑。“化敌为友?好,我的女儿,日后嫁妆我准备一份,没有十里也有九里红妆。”

    “是义女。”韩重华纠正。

    女儿呀!这人钱多人傻没脑子,你就勉为其难抱这棵大树,等日后他成为储相、皇帝近臣,让他给你挣个县主、郡主封号。

    “你是不是在心里腹诽我?”

    立刻一脸耿直的韩重华双手一摊。“要是你早生贵子我还能和你结个儿女亲家,日后我女儿的亲事也就不愁了。”

    一听,他面色一黑。“你够狠。”

    一刀毙命。

    明明知道他心中属意是何人,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拿孩子来剐他的心,让他既羡慕又嫉妒地想把其人宰了,占他的家、睡他的床,把他的女人夺过来。

    “客气、客气。”韩重华忽然压低声音往慕容春秋耳边凑。“要走赶紧走,少拖拖拉拉,别人的女人不要觊觎。”

    “你……”他竟敢威胁他。

    “娘子,摆一席离别酒送他远行吧! 一个人孤家寡人怪可怜的,我们总得尽尽朋友情谊,瞧他一脸感动的装别扭呢!”韩重华这逐客令下得又急又狠。

    心够黑呀!这么给他下黑手。“此行前去东北,怕是一年半载见不到面,你家娘子有空不妨到东北走一走,我当东道主一尽地主之谊,让她一游……旧地。”

    “死慕容,你当我死了不成……”当他的面勾引他的妻子,还\她最在意的东北形势作为诱因引诱她。

    此仇不共戴天!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上门要抢孩门外一阵喳呼,一名神情慌张的小厮跑了进来。

    “什么?!抢孩子?!”

    一阵风似的身影掠过身侧,两个男人还怔忡的不知发生什么事,救子心切的乔立春已飞奔而去。

    见状的慕容春秋和韩重华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同时露出苦笑,他们心中排第一位的女人,显然她心里的第一位不是他们,不知道往后排了几名,他们到底在争个什么劲。

    无奈地,一笑泯恩仇。

    医馆前,几名家丁打扮的男人正要抱起一起一名五、六岁大的粉面小童,一旁略大了几岁的书僮又捉又咬的要救回小少爷,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不冷不热的劝着,吵闹声喧嚷。

    “放开我儿子!”

    看到儿子快被人抱走了,乔立春面上狠色一现,抄起门边的门闩朝那群家丁冲去,她左横右扫,横腰一劈再顶门上敲,一下一下打得他们哇哇直叫。

    “娘……”

    一落地的乔弘书惊惶失措,抹着泪朝他娘跑去,小小的身子冲得很快,深怕背后的人又来捉他。

    “宝哥儿不怕,娘在,娘保护你,没人敢动你一下。”乔立春摸了摸儿子手脚,见他没受什么伤才安心。

    “娘,他们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说我是钱家少爷。”他明明姓乔,是他娘的孩子,乔弘书。

    “别理他们,听娘的,你姓乔,是我们乔家唯一的子嗣。”

    “嗯!我听娘的。”惊魂未定的乔弘书民懂事的一点头,躲到母亲身后,探出一颗小头颇偷看被他娘打得落花流水的家丁。他觉得娘很厉害,什么也难不倒她,她高大得像一座山。

    以后他要成为像娘一样的人。

    此时的乔弘书十分崇拜他威风凛凛、立如松桕的娘,若干年后仍以此为榜样,成了东北军的新将领,名扬北疆。

    “乔立春你这女人搞什么鬼,爷来带儿子你发什么疯,把我的人全打伤了,你明明弱不禁风得连桶水都提不动,怎么如今力大如牛的把几个大男人都撂倒。”简直见鬼了。

    一名男子从人群中走出,大大摆地带了几分张狂,脸上有被指甲捉破的伤痕,但仍一副自个儿高高在上、不屑与身分不对等的下等人打jiāo道的模样,毕竟他可是有官身的人。

    “谁是你儿子!想儿子想疯了,我劝你哪里来哪里回去,省得皮ròu挨痛。”她受够了,不想有人再来打扰她的平静生活不知是谁取走了乔立春手上的门闩,替她换上高过头的长棍,手拿棍棒的她看起来咸挺昂然,有如一柄红缨qiāng。

    “怎么,嫁人了,胆子也养肥了,敢跟爷叫嚣,知不知道爷现今的身分,你一个无知fù人还不给爷跑地求饶,让爷放过你。”唷!才没多久她就变美了,皮肤嫩得像豆腐一样滑细嫩白。

    还是大夫会养人,自个儿开yào配yào为她调理身子,把原本的小家碧玉都养娇了,叫人看了心痒难耐。

    本xìng毕露的钱平南起了色心,在把段锦如身边的漂亮丫头都沾过一遍后,他在女色方面更加荤素不拘,见到好看的女人都想沾一沾,当作给自己的犒赏。

    “嘴里喷大粪不觉得臭吗?靠着女人上位有什么好骄傲,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是夹着尾巴滚回去,少出来丢人现眼。”不过鼻屎大的小官也值得夸耀,他这辈子的出息也就这么点大了……一被点出他极力掩盖的秘密事,脸上青红jiāo织的钱平南恼羞成怒。“少说废话,快杷我儿子jiāo出来!那是我钱家的种,由不得你把他带坏了,我们钱家家大业大,以后全是他的。”

    他高声一喊,以为他一说出家中的钱财日后全jiāo给儿子继承,乔立春会动心的把儿子jiāo给他,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人不爱银子,他话一抛出去,她必定会上勾。

    殊不知乔立春不为所动,而他越看越眼热的儿子也反而越往后缩,最后被一名容貌俊雅、抱着贝姐儿的男子给牵住,带到一旁。

    那是他的儿子、女儿呀!竟然亲亲热热的和另一个男人腻在一块,看也不看他一眼,实在可恶。

    “这点小家业我还不看在眼里,以后我会给他更多,还有,你别忘了我们和离书上的协议,孩子归我,你一个也不要,他们与你钱家再无瓜葛,你想出尔反尔?”幸好她当初就防他小人心态,未雨绸缪地做了防备。

    钱平南气弱的狡辩,“那、那不算,我一时昏了头脑子不清楚,被你三言两语给糊弄了,我不认,宝哥儿、贝姐儿仍是我钱家的子孙,无论如何我今日定要带走他们。”

    原本只想要儿子,但如今瞧见女儿粉嫩可爱的小脸,他决定两人都带回去,他钱平南的种怎能流落别人家。

    其实他的擅作主张并未得到段锦如的允许,自从她生下一个妖孽似的女儿后,他对她越来越不喜,也不再近她的身,整天与丫头厮混,想让她们生下正常的孩子。

    可是段锦如怎么能容许喊她娘的孩子不是出自她肚皮,妒火中烧的她给每一个丫头都灌下绝子汤yào,扬言她宁可让丈夫绝后也不让他拥有非她所生的孩子,他这辈子想要儿子,休想!

    因为钱平南如今的地位是岳父给的,岳父疼女儿,他不敢直接和段锦如撕破脸以免毁了前程,所以他想起了被他撵走的一子一女,即使现任妻子生不出来,可他还是有儿子的。

    “那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乔立春将手中的木棍拿起又重重放下,一触地,木棍底下的地面竟如蛛网般裂开。

    听到外面动静的东北女兵从隔壁的朱门内走出,正巧看见这一幕,众人如大敌来袭似的敛了神色,想着若有必要便出手帮帮这名女子,她们将军说过,女人不帮女人,猪狗不如。

    第十二章 当朝第一女子汉(2)

    更新时间:2017-07-07 18:00:03  字数:5079

    “好呀!真给爷硬气了,来人,把她推开!那两个孩子是爷的,全给爷抱过来。”真当他是昔日的文弱书生吗?

    钱平南一扬声,二十多名衙役打扮的男人冲了过来,腰上是衙门配刀,目光凶恶的靠上前。

    见状的韩重华想放下女儿,走到妻子面前保护她,但是他才一动,身侧的慕容春秋一把擒住他,低声的说句“她能应付”,把他气得又急又恼,心口紧,暗暗绷着一口气。

    妻子有难,他不能挺身而出还让她孤身面对,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你敢”乔立春冷哼。

    “你看我敢不敢。”他大笑着吩咐下人大干一番,不要怕伤到人,有事他担着,如今他可是万安县典史。

    钱平南忘了,他所踩的地是万福县,由不得他作威作福。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脸色越来越铁青,两颗眼珠子也越睁越大,口里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

    那不是乔立春,不是她,不是他同床共枕的妻子,她几时会武了?还能把一根棍子当长qiāng使,动作、身形快得目不暇给,还没看她如何出手便哀嚎声一起,又一人倒下。

    “将、将军?!”怔住的李英口中一喊,泪水莫名的流下。

    “她……她为什么会战家qiāng法,还使得和将军一模一样……”情绪激动的张岚紧捉身旁人的手臂不放。

    不只是她们,所有观看的东北女兵都不自觉的泣不成声,眼睛舍不得眨的看向一人独自对抗二十多名衙役的女子,她英姿勃发,神态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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