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天朝第一娘子汉 > 第 19 章
    鱼得水,快活得很。

    “三品官职扔了不要?”

    傻子的行为。

    “反正也没人去偷,摆着当我音容宛在。”他辞官了,虚职还在,每个月照领二十两军粮。

    因为韩重华的用yào精准,因此军医营还留着他昔日的方子,不让他正式卸职是想有需要时再征调他的医术,人不来没关系,yào方一定要到,他最擅长的是外伤方面的yào剂,这是其他军医所不能及的。

    另外,也是赵琳痕的私心,他和韩重华、慕容春秋是莫逆之jiāo,他希望他登基后他们能帮他,一在民间、一在朝堂,两人虽都xìng情古怪不受拘束,但值得信任、jiāo付重托。

    音容宛在,他当自己死了不成?慕容春秋咬着牙,很想一拳将某人的傻笑打掉。

    “你还不回京吗?听说你的丞相爹找你找得很急,都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女人定下来,眼光别太挑,看得过去就好,毕竟这世上的妖孽并不多。”与他相配的妖难寻。

    “……你的话一向这么多吗?”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还有这本事,开口就停不下来。

    “已有家室的人难免罗嗦,一回到家总有说不完的话,孤家寡人的人是体会不到有家的趣味,小儿聪慧,朗朗读书声,yòu nǚ娇憨,笑语不断,妻子坐在身侧……”他说的美好情景令人向往,宛若置身平凡百姓家最是幸福,没有争斗、机关算尽,只有宁静与祥和。

    宁静与祥和,这是从杀戮战场出来的人最需要的,他们厌倦了杀人与被杀、鲜血和恶梦,能一觉到天明才是一心所求。

    “缝衣刺绣吗?”慕容春秋愤然的瞪视。

    “不,磨刀。”韩重华隐有不快的睨了他一眼,看其绝世容貌越看越不顺眼。

    他喷笑。“也不是多贤慧嘛!她还是喜欢刀qiāng剑之类的兵器,嫁给你个。会诊脉开yào方的文弱大夫实在辛苦。”

    浓黑的黑瞳一闪愠色。“闺房之乐不可言,其乐无比,妙趣横生,可惜你孤枕难眠,夜深露重。”

    冷呀!

    “你在炫耀?”这男人真是可耻。

    “是呀,看不出来吗?你已经在这儿住了很久,也该离开了,老是这么白吃白喝不觉羞愧?”他明着赶人,表示不欢迎死皮赖脸的客人,他食量太大会吃光家里米粮。

    “还不够久,我打算买下隔壁的宅子,和你当邻居。”他当初不就近水楼台先得月,才把人拐进门?

    慕容春秋不是想夺人妻子,而是存心给人添堵,韩重华心里越发寒,他莫名而起的恶趣味就越满意。

    没理由一人有妻有子,大享天lún之乐,另一人形单影只,为曾经的错过而深深懊侮。

    直到战铁兰死后,慕容春秋才赫然发视他心中一直有她,可他却来不及说出口,只能将这份爱意深埋。

    闻言,韩重华切yào片的手一握紧。“你这是在跟我过不去。”

    “非也,看你恨得牙痒痒的找老婆,我全身痛快。”这种感觉像快马奔驰三百里,淋漓尽致的畅快。

    他吸了口气,再吸,三吸之后心平气和。“慕容,你不回西南了吗?金狼军没了你有如断了右臂左膀。”

    一说到金狼军,慕容春秋脸上闪过一抹黯色。“我爹是当朝丞相,我和赵四又是jiāo情好得没话说的表兄弟,皇贵妃是我亲姑姑,如今赵四已掌握北境兵权,若我再掺和下去,会不会有外戚干政的闲话“你是说皇上在防你?”以防外戚坐大,干扰国运。

    “目前还不会,一旦册立了太子呢?我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低,若我登高一呼,金狼军大多会听命于我,他大概也怕我反过来控制赵四吧。”赵琳琅信他,愿jiāo付军权,皇上只想玩制衡,让另一股新起的势力压制他。

    哼!那他不玩了总成了吧!抽身而出,谁要当别人手中的刀,在皇权的争夺中任人摆弄。

    “难怪丞相大人由着你游手好闲,不急着为你安chā位置,幸好我早早引退了,没有卷入朝政的漩涡。”一名医官看似无足轻重,但是要谁死,谁就活不了,这是条暗线。

    韩重华虽然只是一名军医,但他从入伍到离开足足在军营待了十二年之久,想来从他手中医治过的伤兵,有的已由小伍长升任校尉、中郎将,甚至是二品、三品的将军。

    他们都欠过他救命之恩,也许不只一次死里逃生,这恩惠大过天,岂能不当恩人看待。

    尤其他待的是盛名远播的金狼营,这些不畏死的汉子升官升得快,这堆武将也欠了他许多还也还不了的人情,而这些重情义的男人自然对他多是感激涕零。

    他的三品医官便是这么升上去的,有太多人推崇了,联名上奏称许他医术过人、仁心仁术,这才功名加身,否则一般的军医最多五品、六品已经顶天了。

    “少幸灾乐祸,看到你有妻就心满意足的嘴脸太令人厌恶了,我偏不让你顺心如意,在你没儿孙满堂之前,我就在‘一心堂’养老好了。”每日和这人斗上一回也惬意。

    “你真不走?”他脸一沉。

    “不走。”人生得意须尽欢麻。

    看他神清气爽的扬眉一笑,韩重华很得牙口发痒。“要不,你去东北,那里认识你的人不多,少了这身张扬的红衣,你也能大干一番,你不是还想替惨死的战将军报仇?”

    “报了。”慕容春秋拎起一颗当yào材的红枣往嘴里一扔,嚼得津津有味。

    “报了?”动作真快。

    “他想踩着那人的尸体上位不可能,我不过略施小计而已,他便一口气从忠武将军降到归德郎将,连下三极,以后还有得他受,我要他活着体验求之不得的痛苦。”那个人是死了,战家铁军还在,他们不会容许自家将军被自己人害死。

    秦修武的官路也到了尽头,他最大的错处是心太大,以为能轻而易举地将人取代,殊不知东北军信服的是战家人,当年战大将军打下的基业,除了他的女儿无人能承继。

    “钝刀子慢割是吧!”一刀一刀,慢慢地剜。

    “不让他痛,难消我心头之很。”慕容春秋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充满嗜血的冷芒和yīn暗。

    “随你。”他爱折腾便折腾去,有事让他打发也省得算计人。

    看韩重华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嘴角勾起恶意之笑。“将一名女将军养在后院相去教子,你想她拿得起那根绣花针吗?”

    黑眸一深,幽然静谧。“别再当她是那个人,她是我的妻子,我两个孩子的亲娘。”

    他把宝哥儿、贝姐儿当成亲生儿女,看惯了生与死,反而不在乎血缘,有时非同源所出更加亲近。

    想起为了银子不顾手足之情的亲妹,他还宁可多疼一些娇儿稚女,看他们用信任、崇拜的眼神喊他一声爹,他的心就软了,巴不得什么都给他们,包括他的命。

    “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越和她相处他越肯定,那人的神态、语调、平日的小动作,无一不相似,甚至无意间看她使出行云流水般的战家qiāng法,更是如出一辙。

    “你才是自欺欺人,妄想着死人还活着。”忽地,韩重华不怀好意的勾唇。“若真是她,她对你也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为何她从不点破呢?可见你在她心中轻如鸿毛。”

    自个儿的妻子被人惦记着,任谁的心里都不舒坦,小疙瘩一粒一粒的往外冒。

    慕容春秋身子一僵,面露怒色。“少得意,住后的日子还长得很,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你不想她当个普通女人?”没人愿意一生戎马。

    “啊?!”战铁兰天生属于战场,她的马上英姿无人能及。

    “若不姓战,她会投身军旅吗?”她是被逼拿起长qiāng,承担她不该承担的责任,泱泱太朝居然要女子守城,那要男子何“……”不会。

    “因为她是战天鹰的女儿,所以她不能对镜点唇、鬓发chā钿,身无半件女子饰物的做男儿打扮,有谁问过这是她要的吗?”他没见过战铁兰,却听过她种种不凡传闻。

    一个女人要做到战铁兰那种成就,得付出多少代价,背后的惨痛过程只有她一人知情。

    “你怎知她不是乐在其中?”慕容春秋的心在抽痛,他发视没好好了解那个女人是他最无的错误。

    “不管春儿是不是那人,她视在是我韩重华的妻子,我会宠她、爱她、护她,让她一生再也无憾。”他爱的是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乔立春,她让他动心了,他便紧捉不放。

    慕容春秋一脸yīn郁的轻哼,扭头不理人。

    “韩大夫,有病人。”

    外间的yào童一喊,放下yào刀的韩重华一拂衣起身。

    “多大年纪、什么情形、之前来过了没?先将人安置好,我净个手就来……”

    “五十开外,腹疾,来过几回,他说来之前拉过几次肚子,左下腹隐隐作疼,还有些便血……”

    一问一答的两道身影缓缓走向看诊的里间。

    半扇门帘垂落,老者的声音由里而外透出,艰涩而急迫的诉说病情,一只修长的手落下为其诊脉。

    看着韩重华专注的侧面、求诊者希望的目光、站在一旁递水递物的yào童,以及进进出出买yào的人,慕容春秋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他为什么会在此处流连不去……因为死去的战铁兰吗?

    苍天无语。

    第十章 极品妹子闹上门(1)

    更新时间:2017-07-07 18:00:03  字数:5909

    “……啊!轻、轻点,我……我没力气,不行了,歇歇吧,我……嗯,承不住,快、快散架了……好人,我的好夫君,铁头哥哥,我……腿软了……”

    床上人影jiāo缠,战得正炽,颤抖的雪白酥胸如同面团任其揉捏,娇吟轻喘从香唇逸出,潮红的脸庞更添黯色,丽质无双,一点一点的梅花色红晕染开来,布满雪嫩娇躯、看似瘦却精壮的身躯覆于雪胴,一下深过一下的往里重撞,白嫩的双腿夹在腰上,助长他的横冲直撞,更加肆无忌惮地入侵身下女子,让她成为他身休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不许叫我铁头哥哥……”这要命的小女人,他早晚精尽人亡。

    “为……为什么……”他不累吗?都几回了,铁打的汉子也榨干了吧!他也太、太cāo劳了。

    “因为我又想要了。”刚一疲软的地方因那句铁头哥哥而雄风再振,他停不下来,一要再要。

    “你不怕纵yù过度?”男子房事太多易伤身,为了她不想太早当寡fù,他得节制。

    因为这句话,乔立春被狠狠地要了一夜,直到天明她才虚软无力的睡去,一觉睡到正午才清醒,醒来全身乏力,腰肢酸软,连下床时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懒梳妆的她坐在妆台前,动作迟缓的梳着如云发丝,一梳一梳的将乌丝梳得平顺,再绾个简单的流云发,以一根簪子固定住,素净得很。

    “醒了。”

    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往她发上chā,麦色的大手一滑过,发髻上又多了点翠缀青石翌玉步摇,两串小米珠流苏在乌黑秀发上轻轻摇晃,衬着一头青丝更加黑溜照人,宛如黑缎。

    “哼!”坏人。

    “不理我?”还耍起小xìng子了。

    乔立春把头一偏,故意不看身后温柔一笑的男人。

    “你心里肯定在想,谁理他谁就是小狗,这人太坏了,叫他不要了他还要,有够不要脸。”韩重华笑着替妻子拢发,对镜看簪子有没有chā正,流苏的小珠是否为她所喜。

    “呸!”没脸没皮。

    “娘子的香涎是甜的。”他故作模一把,放在鼻下轻嗅。

    被他的不知羞气恼,乔立春推了丈夫一下。“去,少来烦我,有谁像你这般无耻的吗?”

    一被推开他又黏上去,由她身后环抱她。“闺房之乐无比快活,谁还讲仁人君子,坐怀不乱,谁叫你太诱人了,让人yù罢不能,我这不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吗?只能夜夜销魂的做你裙下臣。”

    “少说好听话,满嘴的甜言蜜语,明明是自己色yù薰心还怪我狐媚了你,你没成亲前难道日日自.渎……”她不是褒似、妲己,做不成祸国娇姬,叫君王日日不早朝。

    不等乔立春埋怨完,温热的气息压下,吻得她气不稳,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被反哺一口才缓过气来。

    “娘子好深的误解,我以前向来洁身自旁、守身如玉,一点也不敢胡来,把所有的自己全留给你一人。”她就委屈点呗。

    在全是男人的军营,他哪敢有一丝动静,久不食ròu味的兵痞比虎狼还猛,管你是男是女,因此即使在军纪严格的金狼营,一年也会传出一、两件兵士受辱的传闻,当事人不提,上头便不查,草草带过,毕竟这事并不光荣,谁也不愿提出来受人嘲笑。

    乔立春双颊飞红的嗔羞一瞪。“你怎么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口,越来越本xìng毕露,好歹装一下,别让人发现你是大尾巴狼。”

    “就只在你面前摇头摆尾。”他作势扭着腰,逗弄妻子。

    见他没个正经,她一时没忍住地笑出声。“不许再像咋晚那样弄我,早起不了身多丢脸。”

    乔立春不善家务,因此家里雇了个厨娘,买了两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一个负责照顾贝姐儿,一个打扫里外、做点琐事,她也省事多了。

    至于医馆的掌柜和抓yào的伙计是本地人,所以不留宿,时辰一到便各自离去,后面院子就住了韩家一家人和新买的下人,屋子就稍微嫌小了些。

    不过“一心堂”开张后,看诊的诊金和卖yào的收入还算不错,加上和军队搭上线,几个月下来韩重华也赚了不少,两夫妻一合计,有意换个大一点的三进院宅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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