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下去,厉声道:“废话少说,今日你们全都是本统领的囊中之物,全都给我拿下!”
命令一下,鬼族的人立刻涌上,即使应天麒的精英小队奋力抵挡,依旧不敌,最后纷纷被制伏。
安南狞笑着来到被绑住的綦瑶身边,大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应天麒,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说道:“那男人是你的姘头吧?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哈哈哈……”
之后,所有俘虏被带回了宁城。
宁城的城主是鬼族人,因为位阶比安南低,所以在应天麒等人分别被关进大牢里之后,便把处置这些俘虏的权力jiāo给了安南。
如今唯一没有被关起来的,便是应天麒与綦瑶,只不过应天麒是被安排到了行刑室,綦瑶则是被安南带在身边,从外头看着行刑室内的情况。
鞭子一道道落在应天麒身上,他闭眼苦撑,硬是连哼都不哼一声。
外头的綦瑶看得双拳紧握,贝齿都快咬碎了,但她表面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情绪,因为她知道自己表现得越激动,那么安南施加在应天麒身上的刑罚就会越残酷。
“怎么样?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是不是很心疼、很伤心?”安南目光扫了扫应天麒那布满可怖血痕的精壮身躯,“听说京城綦家的女当家美丽能干,但到了二十岁都还没有出阁,所以这个男人是你的护卫吗?他为什么带着龙潇摩下李副将的小队?他们是什么关系?”
从安南的话中,可以推断他根本不知道应天麒的身分,綦瑶自然不会随便泄露,否则只怕应天麒会死得更惨。她胡说道:“他确实是我綦家护卫,因为我认识龙潇,所以在南方动乱之前派他去找龙潇求援,他才会恰巧在山林里救了我。”
“想不到只是个护卫也能得到你这种美人的青睐。不过无妨,很快你就是本统领的人了,还有你藏起来那些富可敌国的黄金,哈哈哈哈……”
安南似乎很肯定两人关系匪钱,就是不知道他的消息从何而来。
綦瑶冷冷地望着他,“你想得美。”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护卫情人被折磨吧。哼,你放心,本统领不会让他死得太痛快,非得将他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才解气。”
仿佛在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安南居然命人将一锅烧红的木炭抬进行刑室,接着开始烤热烙铁。
他狞笑着,“那烙铁上用你们大夏国的文字写着‘罪犯’二字,而且用了特殊的yào水,只要烙下,就是一辈子的印子。
本统领就将这几个字烙满他的全身,包含那张俊俏的脸,未来除非你那护卫愿意将身上所有ròu剐去,否则这辈子他就带着罪犯这两个字过活吧。”
“你!”綦瑶终于勃然色变。
“怎么样?美人儿,反正你始终要从了我,还不快快供出你那批黄金藏在哪里,免得你的护卫情人现在受刑事小,之后可是要一辈子受辱啊。”安南笑觑看她。
如果可以,綦瑶真想一把抓下安南那张可恶的脸,但为了应天麒,她必须忍,而且她绝对不能让他遭受那种变态的酷刑。
依他的尊严、他的自信及他的xìng格,都不会允许那样屈辱的字眼跟着他一辈子的。
綦瑶怒力冷静下来,思考着该怎么办?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保护应天麒,又可以暂时保全自己的清白?
她突然泄了气般,无奈地对安南说:“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可是我有更好的方法能让你升官发财,你想不想听?”
安南听说过綦瑶的机智,因此对她话提起了兴趣,“说。”
綦瑶淡然地道:“老实说,本姑娘是不甘只委身给一个统领的。听说你们鬼族的族长十分好色,如果你将我献给他,那么你就能受到族长的青睐,要再往上爬并不是难事。”
安南沉吟着,像是在考虑其中的得失,也在质疑綦瑶的心态。“比起跟着你这个统领,跟了鬼族族长更能吃香喝辣,地位也是我比较能接受的。如果你可以让我成为族长的女人,那么我还可以帮你一个忙。”
綦瑶直视着他,目光没有一点心虚,“我藏起来的那些黄会,你找到后总是要献出大部分给族长吧?如果我愿意帮你保守秘密,告诉你黄金的位置,那么你大可全部私吞,不必上jiāo,你觉得如何?”
“你真的愿意帮我?”安南眯起眼。
“可以,反正我是逃不掉了,跟了你不如跟着鬼族族长,相信凭我的美貌加上经商的能力,他一定求之不得。”綦瑶摆出一副不屑安南的模样,如此更加能取信于他,“而你要我替你保守黄金的秘密,我自然会做到,如我受宠,未来还可以替你在族长面前美言几句,这对你我而言是互利之事,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她指着行刑室里的应天麒:“我要你放了他,毕竟我们有过感情,要他死在我面前,我无法接受,何况如果你杀了他,或者像你所说的对他施以恪刑,那么你不怕我日后报复你?到时你黄金得不到,地位也得不到。”
安南的表情一变再变,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子比自己想象中要聪明太多了,她一边威逼,一边利诱,他居然无法反驳,而且完全被她说动了。
“而且我可以在你面前羞辱他,让他滚出这个地方,这样你就能相信我和他没有任何勾结了吧?也能断了我和他的感情。”綦瑶咬牙道。
安南皱起眉头,不舍地看了看她,但又想想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烈马似的女人,族长一定会非常喜欢,如果族长知道他在外地收了美女却不告诉他,反而自己享用,应该会气得不轻,心中甚至会产生疙瘩……
“好吧。”安南愤愤地道:“美人儿,你最好遵守你的承诺,否则我会让你受到比下地狱更可怕的后果。”
第9章(1)
更新时间:2017-07-06 17:00:05 字数:4822
不知是第几天几夜的酷刑折磨了,应天麒被打得己没有了知觉,浑身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只是凭意志力撑着,根据鬼族人来施刑的次数,默默判断着自己被抓的天教。
他不明白的是,明明他们一行人掩藏行踪,神出鬼没,还选择了一般人不可能走的路线,可安南却好整以地布置好了伏兵等他,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这副皮囊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好过在这里天天受折磨,而他最担心的是綦瑶,据他所知,安南这个统领也是以好色着称,先前他已觊觎过綦瑶的美色,现在她落到他手里,应天麒简直不敢想像会有什么下场。
凭她的聪慧,是否能够逃过这一劫?
应天麒只能这么猜测,否则他会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逼疯。不是他介意那些事,无论綦瑶遭遇到什么不堪,他都要她,一辈子只要她,但他知道她自己会先受不了。
突然间,行刑室的门开了,应天麒抬头望去,不经意间牵动了身上的伤势,让他微微皱眉。
当他见到了来人,顿时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谁。
“小妞妞?”应天麒不顾疼痛,竟不由自主地想朝她走去,身上的铁链却因此勒得更紧。
“你没事吧?你怎么……”他一边问,一边关心地扫视着她全身,第一时间发现她受到的待遇似乎不若他所想象的不堪,因为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而且……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就像她才是这方空间的主人般,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綦瑶见到了应天麒,眼中没有过往的柔情,而是略带嫌弃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应天麒苦笑道:“阶下之囚,能保得一命已经不错了,倒是你……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綦瑶定定地望着他,像是有些烦恼,又有些不悦地道:“他们对我很好,甚至……甚至比你能给我的更好。”
应天麒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她话中的玄机,她的态度及语气似乎都朝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他收起了原本惊喜的心情,略带沉重与担心,问道:“你……你有受什么委屈吗?你怎么没有被安南囚禁,还能在牢里来去自如?”
綦瑶终于笑了,笑容中带了些嘲讽:“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原因没有别的,安南他要把我献给鬼族的族长,而我也认为鬼族现在如日中天,族长更是尊荣无比,比起你这一介商人,又处在yù坠的大夏国,跟着族长似乎更有前途。”
她无视应天麒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继续道:“我本来也是不从的,但我看到你们这些阶下囚凄惨卑微的样子,我发现我不想过这种日子。凭我的美貌,我明明可以锦衣玉食,可以高高在上,为么我要和你们搅和在一起?”
“所以我最后选择了鬼族,我愿意当族长的女人。”綦瑶正视着应天麒,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所以,我和你已经结束了。”
“綦瑶!”应天麒大受打击地喷了一口血,内伤一次涌上,咳得他话都快说不出来,“我不相信!你的承诺,还有你与我过去美好的日子,难道都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你,当时我是真心的,只是我现在选择了别人。”綦瑶不耐烦地道:“而且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对我好吗?我跟着族长可享荣华富践,但自从跟了你开始,我过的就是颠沛流离的生活,族长可以给我尊崇的地位,四周的人对我惟命是从,但你呢?你的父母是怎么对我的?他们承认过我吗?我能对我们的未来有什么信心?”
一说到自家父母,应天麒沉默了下来,她的话残酷且针针见血,但都是事实。
他相信她独立坚强,相信她聪明机敏,所以他敢把事情让她去扛,她也的确扛了起来,却不见得没有怨言。
他以为可以不管父母的反应,只要相爱,两人的事自然会水到渠成,但那些对她都是伤害,即使他有把握父母的反对没用,可是站在她的立场来看,那就是委屈,就是不圆满。
是他亏待了她。
应天麒从没有觉得如此屈辱过,当她把两人曾有的爱情用那么功利的观点剖析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是个彻头彻尾的混帐,她明明能享有美好的生活,他却从来没有给她,还逼着她给承诺。
“小妞妞,无论如何,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应天麒痛心地道。
綦瑶蓦然冷笑起来,“真心值多少银两?能让人吃饱吗?!”
“但我们才刚拥有过一夜美好……”
应天麒不愿放弃,更不愿面对现实,因为她是他的挚爱,即使她口中说着已经变心了,他仍然不相信,如果能说放就放,那肯定不是爱。
他的未来计划中一直都有她,从他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她就在他心中了。
可是好不容易拥有了她,那美梦难道只持续几天就要碎了?
看着她冷淡的表情,他心痛加剧,仿佛有人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那种从天堂瞬间掉到地狱的落差,不是意志极为强大的人遇到,一定会疯的,会疯的!
他压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落入疯魔状态,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次,他快被她的无情击垮了。
“我已经把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你,你也算不亏了,反正我知道依鬼族的风俗,族长不会在乎。”綦瑶似乎对自己的清白不以为意,说出口的话越发冷漠,“看在你帮我打听到妹妹下落的分上,我可以让安南饶了你们的命,不过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不要破坏我的幸福。”
说完,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无视他痛苦压抑的表情,离开了行刑室。只是才刚出了行刑室,她便听到里头传来悲哀沉痛的大吼,像是爱了伤的野兽在咆哮,像是被一刀刀凌迟而发出的痛苦嘶吼。
她当即红了眼眶,却握紧了拳头,紧紧咬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哭声。
应天麒在遭受非人的酷刑时,哼都没有哼过一声,现在却因为她的背叛而失控,那该是多么大的打击、多么痛的体会?
他现在应该恨死她了吧?因为她的见异思迁、爱慕虚荣。可是如果不这样,他怎么可能离开她?他又怎么能在安南面前不露出半丝异样,让安南放他出去?她的痛,绝对不下于他。
即使她再怎么想回头看他一眼,多么想安慰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她都只能忍着,只能把所有的想望深埋心底,因为她知道安南很可能正在别的地方看看她的一举一动。
綦瑶只能装着若无其事,再度迈开脚步,把那令她痛彻心扉的悲吼声抛在脑后,走出了yīn暗潮湿的地牢。
她最爱的男人啊……再见了……
应天麒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行尸走ròu,即使从行刑室被关回地牢之中,仍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失去了綦瑶,他才知道自己的心再也不完整了,他的自信及意志好像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被推毁殆尽。
他与她之间存在的从来不是激情,而是日复一日、层层堆叠起来的爱情。两人表现在外的瑜亮情节,只是因为不想输给对方,不想在这场爱情之中逊色。在生死jiāo关的时候,他们都能把最重要的东西jiāo到对方手里。
什么时候连这么厚重的感情都变了呢?如果真是这样,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
在不断的自我质疑及信心崩坏之下,他身心疲,不再在意自己身处何处。
突然有一天,地牢的门打开了,一个鬼族侍卫粗鲁地把应天麒拉出了地牢。
走过又长又黑暗的地道,一丝天光自外头shè进来。
应天麒忽然见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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