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叛王家的小娘子 > 第 14 章
    游走,黝黑的大手与她的白皙形成强烈对比,一路来到最隐密的地方,他的呼吸转为急促、粗喘。

    过去,一向在黑暗中进行的情yù总是快而短暂,但眼前灯火通明,这接近折磨极限的情yù虽然很难受,却是如此让他沉迷。

    他是她的主子,自是可以恣意而为下去,但他心深处有着一抹温柔及俘动,他明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正在他心里凝聚,他不想让她处在这昏醉的状态下成为他的女人,她必须感觉他、看着他。

    而他,也想看清楚她每一个深陷情yù中的表情。

    他凝睇着睡得极沉的她,被吃得只差最后一步了,她如果知道,是会哇哇大叫还是羞涩难当?他真的期待看到她的反应,因此他难得善良的强迫自己抑制了最后的yù望,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

    夜幕低垂,竹南萱一人喃喃自语的从花园往穆敬禾的寝房走去,在进到卧室,看到里面的一张大床时,她陡地站定,伸出手指头,在心里默数。

    七天了!离她喝醉的那一天已有七日,但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事她却完全忘光光了。

    不过,翌日一早,她衣着整齐的在这张红木嵌螺细大床上独自醒过来时,她吓得差点没尖叫,跌跌撞撞的摔下床,还因而让她狂作好几天的恶梦。

    另外,穆敬禾开始正常进食了。

    这让她更确定有什么事发生,没理由他会突然胃口大开啊!

    她还私下偷偷问秦嬷嬷、郭总管、康远、张昱,甚至其它奴仆知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什么事?没想到每个人口径一致,都是不知道。

    才怪,他们莫名给她一种很团结的Fu,而且每个人看到她都笑咪咪的,她也只能呵呵的跟着笑。

    但最有问题的就是穆敬禾,他从不提那一晚的事,却偶而会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瞅着她看,好像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可恶!她不会在酒后吐了什么鬼真言吧?她懊恼的握拳、槌挞自己的脑袋瓜,暗骂了句猪头,才认命的继续往后方的浴池走去。

    说认命是因为穆敬禾每天都选在沐浴时刻虐待……呃,当色魔!

    他总是大手一抓将她吻得很彻底,让她忘了天、忘了地,很想就这样跟他那个那个、这个这个了。

    但他很自制,将她吻得神魂颠倒后就让她伺候沐浴,隔着柔软的毛巾,她可以感觉到他胯下的yù望很亢奋,而这部分老是让她粉脸酡红到要冒烟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他很享受,甚至很喜欢看到她这样的表情。

    天啊,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挑拨多久?会不会在哪一天鬼迷心窍的向他哀求要做完整套?

    不敢想,她真的不敢想,因为她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他吻她,甚至很喜欢、很享受,当然,女人要矜持,所以她总是得假一下……

    “伺候沐浴。”

    她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这阵子老让她心魂难定的主子驾到。

    “那个……何小姐走了?”她咬着唇问。

    他点点头,双手大张,她明白的上前替他脱去衣袍。

    说来,要是有什么百折不挠奖真该颁发给何雨妍,这几天她仍天天过来,但穆敬禾的态度跟过去截然不同,直接请她离开,她要不走,他就窝在书房,康远、张昱负责挡住她,不许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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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妍也厉害,要下人备些茶点,就在书房外凉亭,微笑作陪。

    “那个……爷最近很忙,在书房待很久。”竹雨萱一定要找话题,不然很快就会被吻了。

    他看着她的表情很温柔,事实上,是从她酒醉后一直都是这么温柔,让她偶而头皮发麻、起点鸡皮疙瘩,但最多时候是脸红红。

    “有些事不能坐以待毙,过去不做,是因为本王以为父皇会给我一个公平的调查,所以我安分、静心等候,但事实并非如此,就得有所作为。”

    “这些事感觉很私密,爷可以不必跟奴婢说的。”她连忙挥手。

    他微微一笑,“本王希望你知道,就好像你心里的事也都该让本王知道。”

    她粉脸微微一红,“我哪、哪有什么心事?哈哈哈……啊,等等!爷的衣服还没脱完……不要啦!”先是唉叫声,接着是扑通一声,就像这几日沐浴一样,他没水平的一把将她抱入浴池里,嘴巴贴了上来,“嗯唔……嗯唔……”

    水花四溅,她双手双脚用力拍打水面,他吻得很狠、很霸道,甚至还将她整个人吻到水面下,但嘴巴仍黏着,是要她溺毙吗?

    “咳咳……呼呼……”

    他将她吻出水面,也放开了她,让她脸红红的猛咳猛呛猛喘气!

    穆敬禾看着她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心里却很快乐,或许,他身上真的有恶劣的血液,残虐的因子,只要她一日不说出对自己的情意,他就想让她受点罪。

    就像这几日,他挑拨她的情yù,将她吻得娇喘吁吁,却没有将她吃干抹净,看到她粉脸涨红,差点就要自己扑上来继续缠绵的饥渴状,他就想笑,他承认自己很坏、坏极了!

    但七天了,他不认为自己还可以忍耐下去。

    “真的没心里话跟本王说?”他深情凝睇,但口气又带点威胁。

    “谁……谁有话说,呼呼……爷的心里话说完了吗?”她没好气的道。

    看她呛咳不止,压根没看见他眼里的深情,但他不介意,未来有很多机会,“还没,但简单说就是,本王近日都在忙着调兵遣将,准备谋反。”

    她倏地瞪大了眼,“什、什么?真的吗?!”

    他笑了,“当然是假的。”他忍不住的又啄了她的唇一下,两人穿着衣服泡在浴池里,一点没有影响到他偷香的好心情,甚至,眼前还有好风景,这傻愣愣窝在他怀里的美人,湿透的衣服勾勒出她的好身材,但在他的脑海里,可是有美人赤身luǒ体的诱人画面。

    也因为两人几乎是贴靠在一起,所以,此时某人胯下的反应也很清楚,竹南萱急急的要推开他,想爬出浴池,但他可不许。

    “本王的心里话还没说完,母后上回来这里,明白表示,要本王与何小姐生米煮成熟饭,才能逆转现在的局势,”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他低头凝睇,“但本王一点也不想要她,本王唯一想要的是一个胆敢在本王的书页写上“懦夫”的小丫鬟。”

    “什……什么?”她怔怔的看着他,心跳加快,她知道自己脸红了,他热烫的薄唇离她的唇很近,在她手足无措时,他伸手轻抚她的发丝,话锋却一转,“这些日子,母后虽没再过来,但本王知道府里有母后的耳目,亦会定时回报消息给母后。”

    “这里也有皇后的耳目?!”她好讶异,她一直以为只有立场不同的两方才需要安chā耳目。

    “这不意外,整座皇宫不,皇亲国戚间皆是如此,除了算计外,多是为了自保,只是有的耳目隐藏得很好,有的早已被监控。”

    太复杂了,好可怕的宫斗!她忍不住摇头,却又想到一件事,“那皇后是算计还是自保?”

    他眼神更温柔了,“小傻瓜,这天底下唯一不会算计本王的就是母后跟太子,只有他们是真心真意的对我,所以本王在各地都有探子及耳目,就他们没有,这是本王对他们信任的表示。”

    她明白的点点头,但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电视剧及电影里最大咖的坏人都是由出乎意料的大好人来担纲,但这个古人又没电视、电影可看……

    她思绪翻涌,穆敬禾继续说着,“至于何大人那里查到的各项证据,本王也已跟着暗卫夜探何府,亲自看过那些证据,大抵都是十三弟诬陷捏造,所以本王也不能一直处于挨打的状况。”

    “爷有行动?”

    他颔首,“这几日已通令全国各地探子,派出所有的暗卫及死士,定要将十三弟活抓回府,直接将他带到父皇面前对质,谋反大罪就一清二楚了。”

    她看着信心满满的他,“听来,爷胜券在握。”

    “本王这批手下个个武艺不凡、擅长追踪,能上天下地,但这件事就连母后及太子也不知情,他们只以为本王擅长征战,拥有的只有忠诚勇猛的军队。”他摇摇头,“本王实在应该立即修书一封,让母后及太子知道我已有对策,不再为我担心。”他舍不得的放开她,跨出浴池,看来,今日还是不能享用她了。

    “不不不!”她急急的拉住他的衣袖,“等等,爷,你有没有听过?师父教徒弟功夫时永远都要留一手,免得日后徒弟因故变脸弑师时,还有一手可以自救兼反击?”

    他蹙眉,“本王明白,但母后跟太子”

    她急急的想跨出浴池,无奈全身衣裙都浸饱了水,又湿又重,裙摆又长,差点又跌回去,他笑着将她整个人从浴池里抱了出来。

    她急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持,只是挤命想理由说服他,突然一个眼神闪过脑海,“太子给奴婢玉佩那一日,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奴婢,让奴婢浑身都不对劲,那种眼神该怎么说呢……”

    “像本王现在的眼神吗?”他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此刻的她因湿衣服包裹贴身,勾勒出她浑圆的胸部、细的小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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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这样的炽烈眼神,她一时之间几乎难以呼吸,也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有点像,但没有这么露骨……”天啊,她的声音也沙哑了?!

    “本王不意外,你是个诱人的小东西,”他以拇指轻抚她红润的粉唇,“你是这么特别、这么勇敢,”他想到一件事,眼里的温柔更浓了,“一个愿意率兵去打仗的皇子,他愿意去保家卫国,而非养尊处优的留在京城享乐,到底是能罪大恶极到什么程度?”

    她粉脸蓦地一红,“爷知道了?”

    “知道,还有很多……很多……”

    他吻了她红润的樱唇,此时此刻,其它事情再也不重要了,他以唇、以手对她展开缠绵的调情,要她在他的温柔缱绻下沉沦,成为他的女人。

    这夜,穆敬禾的床上多了一个暖呼呼的小人儿。

    * * *

    接下来的日子,穆敬禾的胃口更好了,定北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很高兴,其中有不少人更知道最大功臣就是竹南萱。

    万大娘天天张罗着山珍海味,忙得眉开眼笑,看着康远、张昱送回厨房的漆盘上仅剩一些些的残羹剩菜,更是笑得阖不拢嘴。

    认真说起来,竹南萱应该是王府上下唯一一个有怨言的人。

    漠善园的寝房里,烛火隐隐随夜风跳跃着,罗帐内刚结束一场翻云覆雨。

    穆敬禾将小小人儿拥在怀里,心满意足。

    竹南萱闭着双眸,喃喃的低声抱怨,“我又不是食物。”

    她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床上的需求量这么大,是练武的人体力本来就比较好?抑或他就是闲王,闲闲没事就拿床事来消磨时间?

    结果,他直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而今能做的就是“等待”。

    前不久,吴皇后跟太子再度进府关切,但因他执意不愿照吴皇后的意思与何雨妍有进一步的发展,他们也没辙,即使穆敬禾一再强调他绝对能全身而退,两人仍神情黯然的离开。

    几日后,皇宫内有消息传出,皇帝身体微恙,没上早朝,本以为只有一日,没想到连续十天,皇帝卧病的消息也传至皇宫外头,听闻穆敬坤已知悉,将速速返京,但穆敬禾仍是采用等字诀,不进宫探视,也没任何行动。

    此刻,穆敬禾听见她的小小抱怨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你在本王眼里就是秀色可餐。”

    竹南萱张开眼睛,转身面对他,也许是吃食正常了、睡眠也充足,连身体都有她这个青春大美人来喂养,眼前这张英俊到无法无天的容颜,她还真的找不到任何贴切的形容词,还有,他肌ròu匀称的身材她也真的没得嫌,要说秀色可餐?他也颇好吃的。

    事实上,两人之间的激情缠绵也是超级完美,但她就是会困、想睡,也需要恢复体力才能跟他玩滚床运动嘛。

    “一天吃好几回,不怕撑死喔?”她嘟囔。

    “本王胃口好,不是你的希望吗?”

    “饱餐几顿很好,可是奴婢都快被爷啃到尸骨无存了。”

    她这话不是开玩笑的,他的吻都又狂又长,长到她都快没气了才肯放开,然后在她身上又啃又吻又咬,虽然都轻轻的让她酥麻娇喘,事后除了吻痕满身外没见其它瘀伤,可是过程中那种近乎发狂的前戏让她频频哀求,但他就是有耐心慢慢来……

    所以,初夜虽然痛死人,让她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但接下来的每一次都充满着欢愉外加全身腰酸背痛,可是,说到底,她还是喜欢的。

    因为他很快乐,她也觉得快乐,只是若能减少一、两次就更好了。

    穆敬禾坐起身来,将赤luǒluǒ的她拉到自己怀里,两人仍是面对面,“怎么会?我的女人看来还是好好的。”他还煞有其事的要动手检查。

    她直接将双手蒙住他的眼,却忍不住笑了,“爷说话也会避重就轻了。”

    “近墨者黑呀。”他笑着拉下她的双手。

    她双颊一鼓,“最好是,爷跟我可是不同的,我是大智若愚,用了脑力就没体力,但爷最近是脑力、体力齐放,小心变”她很聪明的咽下“笨蛋”二字。

    但穆敬禾哪会不懂她的心思?“敢在本王面前说笨蛋,你是第一人,敢写懦夫,你也是第一人。”当然还有将他说成猪这件事,但这一件,他打算等到两人白发苍苍时,再说给她听。

    白发苍苍,在他人生中未曾想象过这四个字,但此刻想来竟如此美好。

    “第一人,这很公平,爷也是奴婢的第一个男人,还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呢。”她俏皮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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