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外宠 >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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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宠》燕缺

    文案:

    榻上禁脔有副合该进教坊的皮相,骨却是侠骨,不随秽囊折腰,想是憾事。

    知其何所来,罔知何所如,此亦憾事。

    他期这兆乱加身,也期这侠骨不曲。

    如此浊世,方得意趣。

    备注:(又名遗枯)

    1.关于文名:试试狗血路线,顺顶风作案。如果不幸被封,那末,也就是少了个讨人嫌的写手而已。

    2.无头尾无逻辑无厘头无爱情无双C短篇,俗称五无产品,我就是来报个社。

    3.想看谈情说爱和高大上谋略劳烦右上×避免自生肝火。

    4.归到纯爱与爱情是因为它一不算无CP二配不上传奇。

    5.昏君X佞幸,走肾为主。

    6.全版见CP《外宠》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戚双(叶昭),晏博 ┃ 配角:娄襄,晏梓桓,万俟远 ┃ 其它:无头无尾无厘头短篇,昏君,男宠,报社

    第1章 (1)

    (1)

    西风兴,四下蝉鸣。天幕似若自东极撬开的壳果,曦光已起,是边塞灰蒙蒙烽尘一线,是rǔ白内瓤沉沉yù坠,也确行将坠了。

    北疆瓜果于戚双不算罕物,家道中落前常伴冰下腹;初来晏宫不甚见幸,尚可浸井水泡好消暑,不失为一桩美事。

    戚双跪在庭燎通明的寝宫前热得舌燥,只想挖穿头顶那块肥嫩生津的瓤,想得颇走火入魔。他免不得将晏帝的项上人头与凉瓜挂钩,以相观之,即便料到皮下空dàng无物或腐臭难捱,终归yù取朴刀开瓢。

    内殿遗香,淡而清,有雅士之韵。琴在帘外而不见人踪,仅一双莲ròu般纤白手掌绽于垂帘,随香风浮dàng,柔腻而燕婉。莲ròu素雪参红,指节二三处略显肿胀,沾几丝玉露,我见犹怜。戚双甚不恭敬地拉开垂帘,略略一扫,帝君外袍竟还齐整。

    琴师紧绷的背脊松垮下来,无力伏地。

    晏帝本yù提他后颈,改作揽肩一转与琴师正面相对,卸其下颌,将一颗清高头颅按至腰腹,目光却黏着倚帘独立的新晋美人。

    戚双会意,姗姗上榻为之宽衣。

    行事须得技巧,不可猴急失态,也不可缓极磨了兴致。要诀在若即若离,不卑不亢。授他此术的象姑假的是绸,拟作水波涓涓自赤身游过,指腹似不经意窃了香脂含羞轻掠。戚双边追忆往事边微探进襟勾拨暗扣,又以指为刃,一路削开己身纱衣,胸腹与背相依,旋即似绸般地一擦、一逃,隔皮骚骨,尽得真髓。

    晏帝朝向琴师,哑声道:“出去。”

    琴师如蒙大赦,口中嗬嗬作响,不敢当着晏帝面擦拭,稽首谢恩。

    既为笼中物,自有佳容仪,滋味想来也还不错。戚双观他,他也观戚双,怜悯感激相杂,还暗藏怒其不争的嗤鄙。

    他懂此为何意,同沦外宠,还能照“迫不得已”与“自甘堕落”于低微里再分出个下贱,前者犹可救,后者病入膏肓烂泥扶不上墙。可做的俱是张腿勾当,这气节嘛,掂量掂量也就是蚊子腿ròu。

    戚双感怀于他的真纯,坦坦dàngdàng回以一笑,拉拢了帘。

    晏帝抚摸细嫩的面,未知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蓄谋:“下趟来扮个青衣,免得辱没这张脸。”又滑至显了淤青的膝头揉按,与怜爱无关,但因雪肤青乌有碍观瞻。“你之名姓?”

    不奇他不知,笼中美人素是看了顺眼便安置进去,用时由内侍省任选数只容色上乘的小雀,少则三四,多则七八。

    不挑不拣,戚双心里一乐,还挺好伺候。

    “戚双。戚,也,干戈戚之戚。双么……”他把满头青丝甩到身后,顺将碎发别至耳背,瞳睛迷奚,唇畔含情,“禁庭无双之双。”

    万俟远就烛光阅着堪舆图。

    枕的是虎皮,皮上箭簇穿痕迹不遮不掩,端首便是粗犷虎头,两爪前抻犹生前貌。

    叶昭总以为内中封有亡虎怨气,每至他这所近郊的落脚处都要心悸一番。他背对虎首润笔研墨,替不善翰墨的狄人起草了檄文,几度开首均不如意。

    其罪当诛,万万条不堪数。叶昭万分憋闷,扶额长叹,重重掷笔:“主人清闲,倒拣了谁都应付不得的差事与鄙人来做。鄙人混吃等死至今,靠的是皮囊,可不是靠翰墨功夫。”

    万俟远微哂:“此言差矣,远乃狄人,狄人的道理就是物尽其用。不过你这副皮囊么,确也”

    “生来合该入教坊。再不济,入象姑馆也可保衣食无忧,艳名远扬。”叶昭斯斯文文地截住话,毕恭毕敬拱手,“要不是,你在鄙人身上费的银两就是白花了。”

    明火烛照着他半面容,姝丽婉娈,男身女相,溢得满室艳光。鬓角如削,眼梢飞扬,有傲逸之色。

    万俟远没被叶昭三言两语噎住,忆起叶昭来历,不由感叹:“叶尚书忠贯日月,三子叶琅沥胆堕肝,你怎么与他二人半点也不似?”

    叶昭旋摇笔杆,边写边轻慢道:“本就不是亲的,当然不肖。忠贯日月换来一纸叛国,鞠躬尽瘁换得白幡千丈,这等忠,谁爱学谁学去。”

    晏朝踞中原而国祚日下,内窝嬖佞,外环敌。北狄万俟氏频犯边,晏军不敌,十战九败,尝割辽、许二州及峦州洞泽山以北之地以求弭兵。洞泽山为入晏之腹地的一道屏障,若为北狄所夺,等同门户半敞,殆矣。朝廷分主战、主和两派,初意定国是,未几成意气之争,党同伐异、相与倾轧。刑部尚书叶靖安力争一战,同主和派jiāo恶,亦为晏帝暗恨,冠以叛国之名,诛尽五服。

    万俟远笑道:“你倒有点意思。叶家非你血亲,也就看在同姓的面上赠了十来碗饭、一处容身所,用廉耻忠义去换不觉太亏么?”

    这话未免刻薄,有挑他发怒的用意。

    叶昭心平气和,于纸上画大晏河山,只觉是画一滩烂臭尸水:“说来有趣,主人养了鄙人这么久,今日才晓得叶昭是个有意思的人物?要没那几碗饭,鄙人现下做的便是下作营生,也不会同主人秉烛夜谈了。”

    九鼎当属能者,还禹甸以太平。与其忠愚至死,不若坐实这叛国罪名,祭叶家上下三百三十一条冤魂。

    万俟远另起新烛,改读胞弟万俟御密信。他不谙中州百官勾心斗角那套,不久就看得头疼,但万俟御旬日才传信一封,所言势必重要,不得不仔细推敲:“只怕銮驾上那位更有意思。你多长个心眼,晏宫之内,行事务必慎之又慎。”

    叶昭罗列数十条罪状,甚为满意,遂搁笔净手:“鄙人虽是一时日无多的烂套子,但对付xìng好渔色的老昏君应算绰绰有余。只要他颅内还有半根毛,晏室也落不到如今境况。”

    万俟远烧完密信,眉间现了皱痕:“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远不信执掌乾坤者,真会是个偏听偏信的酒囊饭袋。”

    “是与不是,且允鄙人试上一试。”叶昭笑意散漫,细致擦拭残存水渍,如剥皮吸血,“主人可知,多等一日,即是……多摧鄙人一日心肝哪。”

    他未待万俟远回答便步往内室,对铜镜三下五除二褪尽常服,冷意附着体肤,立时打了个颤。

    室内昏惑,灯油将尽,镜中只余一赤条条独影,似田黄里嵌进三指宽的白玉线,边缘毛糙,泛着惨淡白晕,俨然荒郊野鬼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可不就是只野鬼么。

    长年累月庄子里温养的细皮嫩ròu,磨蹭按捏重了就起淤青,叶昭着颈,森然盯视铜镜映着绯红两块才停手。那簇幽微灯火呲几声熄了,他喉头跟着咯咯卡紧,痛里有咸腥外渗,克制不住地推倒了铜镜,人也一头栽了下来。

    但凡是人,还攒着丁点血xìng,总不肯做个供谁亵弄的玩物。

    头角峥嵘、头角峥嵘……

    能口吐峥嵘二字者,必先顶天而立地,他叶昭不能、不可……

    当也,不、愿。

    叶昭揽来铜镜,修长两臂穿罗袖而过,轻捋褶皱。长袂垂dàng,若翼若云霞,红艳刺目。复yù描眉施黛遮三分戾气,既感嫌恶又觉欠妥,还是作罢。

    低眉折腰以色侍人,侍奉好了便可长夜相伴,由是,则可分毫不落地看那昏君……步步向死。

    于他正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估计要锁,待改。

    可往CP搜《外宠》。

    这文起因是与基友打了个赌,赌哲学类人文基础课兼模块课四门鄙人注定会吃一个C档。

    赌注如下:谁输谁写一篇无节cāo崩下线报社男宠文。

    我以为稳赢,出分惨遭打脸。

    所以也大致能猜到这文是个什么调调了,这回只走肾不走心(说得以前很走心一样)。

    第2章 (2)

    (2)

    今上践祚之时富于春秋,而早有子息。今岁德妃裴氏喜得龙子,凑了个七。七子不多,若计上雏凰□□只,则蔚为可观。道是先帝立储并非看哪个贤仁,而是看哪个会生。

    大抵是因会生,无需打宗室里过继,于是上位后手足该病死的病死,该掉头的掉头。可不好说他赶尽杀绝,还剩两个:一个是怀揣游侠大梦的草包,一个是心系沙场志未死,可怜新将怕杀鸡的饭桶;后头一个搅合江湖是非无踪影,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估摸老天观他俩装点门面的作用极其有限,大笔一挥,提早收了。

    早几年副君好歹还给苦心苦相的民一点盼头,近年副君越发不成气候,还没出芽的盼头也给瓢泼大雨浇得蔫了。

    但还有人存着希冀:昏君虽昏,贪官虽贪,好在尚能张嘴开骂,还有救。别羡那花团锦簇的盛世虚影,万张口一堵是安全舒坦了,不能外吐,里有蛀食,那是注定要亡了的。

    晏帝立储压根未费心神。一来长子次子皆早逝,三子为元后所出又最年长,当继大统;二来彼时晏国小胜北狄,以右相虞谦为首的主战一派得势一时,晏帝虽yù求和,但耳根子软又不yù多事,故顺水推舟;三来三子聪颖善断,命之监国不致大乱,垂拱而治或可期。

    晏帝自诩已了结立后、立储、传继香火三大事,再无后顾之忧,成日同教坊、梨园中人同处;又召琴师数名充入宫掖,无一不是俊秀儿郎,久之省可讳饰,左风肆行,只差将荒yín无道宣于天下。群臣不以为病反以为幸,如此至多得一“yín”字,总胜过生杀予夺者朱笔乱批批出个遮天蔽日的“昏”。

    期年,晏师未尝胜绩,又失数地,主和之论甚嚣尘上。晏帝难得打温柔乡抽身,无多时闹得满朝腥风血雨,先是以祖制不易驳回一干哭穷的各路知州,后腻烦三天两头高唱反调的请战奏章,揪出虞党砥柱叶靖安杀鸡儆猴,所谓不鸣则已,一鸣八方并寂、万马齐喑。

    由是与副君龃龉日深,所剩无多的情分榨得海落河干,还得端着父慈子孝父可不慈而子不可不孝,副君日子也不好过。

    千秋令节将至,嘉懿长公主携女入宫。

    春夏之际晴光好,菖蒲、飞燕草怀一池澄波,青苍碧翠,分外宜人。池盛石台,足三丈见方,台上有一琴师鼓琴、一伶人长歌。琴是好琴,伶人歌稍嫌逊色,虽不与琴乐相匹,但胜在字字宛转,风情难描,别有滋味。

    嘉懿长公主饮尽两盏武夷岩,颦眉婉言道:“梓桓犹未及冠,业殚精竭虑至此,殊为不易。自皇嫂薨逝,他真正企盼的莫过同皇兄亲近”

    晏博并指推来一碟玫瑰火饼,指甲沿边轻敲:“五哥记着你幼时最好此物。茶是新贡的水金龟,也合你口味。”

    长公主听他自称五哥便知无转圜余地,哀哀一笑,掰下小半块吃食入口,味同嚼蜡。

    她与兄长一母同胞,后一辟公主府一荣登尊位,日益疏远。谁能想竟从无话不谈到无言相顾,纵有千言万语,任取只字片语,无一不逆耳。她太息一声,只觉心头余热俱在一叹里徐徐散去:“阿菡昔年骄纵,哭着闹着硬求圣上扎一只花灯,圣上允了。年岁渐长,元夕花灯一年比一年精巧别致,喜庆味道却一岁比一岁淡了。如今回想,这等物什总是留不久长。”

    “你若喜欢,改日朕再做一盏送至府上。”

    长公主侧头敛目:“不必。”不远处信阳郡主正与皇侄梓桓闹腾,缠着要他一并梳发,娇蛮之态与她当年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侄不知使了何计哄这蛮不讲理的小丫头,她瘪嘴一刹,遂又眉开眼笑梓桓倒是比当年的皇兄会哄人多了。

    她两相比照,心窝一暖,又是一寒,不再言语。

    晏帝品茶赏乐,也不接话。

    他年过而立,因养尊处优多年又不喜蓄须,虽溺于逸乐,仪容却还年轻。流年岁月锤打出一副油盐不进心肠、冲刷去系于血脉至亲的人lún温情后,威力即削减泰半,侵至ròu身只有气无力地于眼尾添了浅纹,令长公主油生光yīn未改的奢念。

    她yù从兄长身上再寻几许昔年意气,却见他一瞬不瞬紧盯湖上伶人。伶人身段颀长,体态秀美,虽彩墨覆面,仍能看出是个男子。她强忍怒火,违心赞誉:“这伶人很合皇妹心意,不知皇兄能否割爱?”

    “也很称朕意,”晏帝提起杯盖一磕,浑不以为其言辞惊世骇俗,“床笫之间尤是。”

    长公主失手翻杯,面无血色。

    晏帝毫无惭意,不知怀想何事,续道:“此人确有把好嗓子,但不精于此道,待教坊调|教一段时日再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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