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驱魔女 > 第 19 章
    最近太累了?神经有些不正常?”她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倒在了床上,胡思乱想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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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绝望

    更新时间2008-10-24 10:12:00  字数:3739

    “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坐瑶台,是非要你变一变……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降凡间,婴灵无极限,血相连~!

    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坐套瑶台,是非要你变一变……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降凡间,婴灵无极限,血相连~!”

    当那首童谣来回的回dàng在欣蕾的脑海里时,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却不是她熟悉的卧室,而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天灰蒙蒙的,像是半晚,可却比半晚更暗。眼前的景物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雾,看不明细,只能依稀感觉是在一片田园里。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转动着身子,想要看清四周的东西,可是下面的路是如此的窄,容不得她过多的踩踏,每移动一步,脚下的那些小碎泥就哗啦啦的往下掉,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似的。

    虽然是田坎,也不高,可是田里的景致却让人不想也不愿往下掉,即使沾上一点里面的东西也会让人觉得恶心,至少十天会吃不下饭。

    田里的土虽然很肥沃,但是田地里那些荒凉的野菜却早已枯黄了,大体上的菜叶已经腐烂在菜杆上,紧紧的裹着菜杆,有的甚至化作了黄褐色的枯水,顺着菜杆往下流。可是菜的茎部位,却是完好的,即使叶子枯萎了,甚至是腐烂了,但是茎叶确实保持着完好,就像茂盛的一株菜一样,完全的没有被菜叶的腐烂而侵蚀掉。

    偶尔有那么几颗青油油的菜刷亮眼球,但那些叶子也被害虫啃食得千疮百孔了,奇怪的是茎部位却是完好的,没有一点被蚀的迹象。

    那样子就像个中dú至深,从外至内的腐烂过程,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强压着心底一阵阵的翻滚,努力的在脑子里收寻着关于这里的记忆,可是没有用,无论欣蕾怎么的想,脑子里也没有任何的关于这里的记忆。于是她确定,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来过。

    凌风在哪里?为什么我们没有在一起?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一系列的问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放眼望去,田园似乎很大,看不到边际,除了辽阔和一望无际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地方。

    看了看这些错中复杂的田坎,分不清哪一条才是通向出口的。田上的狭窄的泥巴道形成的田坎仅仅只够一人通行。

    右一个田坎横过来,左一个田坎竖过去的。并不像普通的方田或者是三角田那样规范,更不知道要往那边走。

    那些田的周围都由一条小渠道与中间的地隔开,形成了一个沟渠,或许是储水用的吧,可能本来是水稻田吧,但是这个季节不就是水稻成熟的季节吗?为什么还有人那这么好的田来栽种蔬菜?虽然欣蕾对农学没有什么研究,但是多少也知道一点常识的问题。

    而且就算是田主人钱多,也不至于要卖这么多肥沃的田来栽廉价的蔬菜吧,那不是大材小用嘛!除非他另有目的。

    想到这里欣蕾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一些轻微的冷风适时的专进了她薄薄的睡衣,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穿着睡衣。

    一阵阵寒气席卷着潮湿的味道迎面扑来,让她不自觉的连打了几个寒颤。

    这个季节本不该有的寒气将她整个的人包裹了起来。她略蜷着身子将自己环抱起来,可是那刺骨的寒冷丝毫也没让她好过一点。

    这到底是哪里?她分明就不认识什么和农产业挂上钩的朋友啊,而且她从来不做饭的,买菜都少,也就更不可能认识什么蔬菜商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又是怎么来的。

    容不得她多想,颤抖着身子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她试图走出这个让人恐惧的田园。

    可是,她绕着田坎走了很久,走过的路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好像是在原地绕圈一样,她分不清到底走到了哪里。

    为了不走错,她从睡衣上撕下了一条布来,在田坎的边上较茂盛的草上绑了起来。然后继续走,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多远,直到她再次看到从睡衣上撕下的那条布时,她才停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一种莫名的不安激起了她要逃出去的勇气,她又开始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再次看见那条布,她才又一次的停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鬼打墙?”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理由了,可是为什么她丝毫感觉不到异样,如果真的是鬼打墙的话,那么她应该有所感觉的啊。

    在心里默默念着咒语,再次向前走了出去,可是没有用,她再一次的回到了原地。而且更糟糕的是,咒语不但没有解除困境,反而带来了更严重的后果。

    那首童谣再次的响起,悠悠的缓缓的就像是催眠曲一样,纷扰着她的心神。

    “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坐瑶台,是非要你变一变。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降凡间,婴灵无极限,血相连~!幽幽噬人间,苦清寒,悲痛妻噬灵还!……”

    那声音是那样的苍凉,听在耳里即使没有风也能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刺骨的冷风又刮了起来,而且还席卷着尘土,肆意的拍打着欣蕾luǒ露的地方。

    她紧紧的抱着双臂,那些冷风中的尘沙猛烈的撞击着她的皮肤,就像有千万根针在刺她一样的疼。

    也许是由于疼,刺激了那些恐惧纷乱的细胞,她一下子变得清醒了起来。

    这地方怎么会有沙尘呢?四周的田里都是湿湿的!就算有沙有尘也早已被这潮湿的空气所吸附了。

    风突然停了下来,一股莫名的恐惧窜上了心头。只听见,“砰!砰砰!”“砰砰!砰砰!”她的心脏加速的跳动着,而且随着节奏的加快,整颗心也在迅速的收缩膨胀着,猛烈的一下一下的,像是随时都会bàozhà一般。

    感觉心脏难以负荷心跳的速率时,一阵阵撕心的疼让她难受的捂着胸口慢慢的蹲了下去。

    就在她还没有完全的蹲下去的时候,她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准备的说是整个空间开始摇晃起来。

    脚下的狭窄的田坎突然从中间裂开了,形成了一道及深的狭缝。她的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在了田坎的两边。她迅速的站起身,随着摇晃,敏捷的缩回一只腿,移到了另一边的田坎上。

    摇晃伴随着一深深哗啦啦的落石声,却永远也听不到掉底的声音。

    待她在那仅仅只够站上一双脚的半边田坎上站定后,整个空间突然又停止了摇晃。

    田坎从中间逐渐的分开,她脚下的泥块不断的滑落着,一坨一坨的往下掉,从掉下去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另外的一半田坎越离越远,越离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原本是狭缝的地方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崖,就像站在山崖的顶峰一般。

    倒吸了一口气,欣蕾缓缓的朝下望了望,崖下看不到底,好似没有底似的,下面是漆黑的一片,还隐隐的能看到有些白色的雾气环绕着,倒还有几分像是仙境。

    欣蕾的心被纠得紧紧的,她慢慢的细碎的移动着步子想要后退,可是田坎是那样的狭窄,给予她的空间是那么的有限。身后是沟渠沃土及泥浆,不知深浅。前面是悬崖,深不见底。

    进是死,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当欣蕾转过头看见田中的那些东西时,她却宁愿掉下悬崖,也不愿跳入沃土的土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田里冒出了一些像是蜈蚣一样的虫子,但远远比蜈蚣要细得多,它们在肥沃的土地里打着转,慢慢的挪动着身子,成群结对的在田里贪婪的吞蚀着那些仅仅剩下茎杆的菜。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刷刷的冒了出来抗议,有些虫子正朝她站着的地方爬来,看似缓慢实际却非常的迅速。

    有三两只已越过了沟渠中的泥浆,顺着田坎爬了上来,欣蕾本能的抬起脚踩着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小虫。

    可是那些虫子的反应是那么的灵敏,她一只也没踩中。反而,她的运动使狭窄的田坎结构慢慢的松弛了,随着几下摇晃,整个田坎塌了下去。

    一声长长的尖叫,“啊!”还有那些跟着她一起坠落的碎石的声音,夹杂着风声。

    她只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一般,身边的泥巴也跟着她一起飞着。

    她竟然没有坠崖的恐惧~!

    突然,一根长长的绳子被人从上面扔了下来。那条绳子竟然在她的腰间绕了一个圈,将她牢牢的捆绑在绳子上面。

    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她牢牢的抓住了系在腰间的绳子。

    绳子慢慢的朝上提升着,一段一段的,动作是那样的平均。

    她也一点一点往上攀爬着,慢慢的一步步的。似乎就要看到田坎了,可是,那首童谣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坐瑶台,是非要你变一变。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降凡间,婴灵无极限,血相连~!幽幽噬人间,苦清寒,悲痛妻噬灵还!……”

    她仿佛看见上面站着一个人影,他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难道他是要……

    心里的任何情绪都还在僵硬的状态中时,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咔嚓!”一声,两片金属磨擦的声音响起。

    “啊!不~!”便随着欣蕾的尖叫声,绳子连同她一起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这次她竟然有些绝望了,为什么那个人要救她然后再将她推向深渊?那种绝望是彻底的,撕心的。

    原来,世界上最绝望的事,莫过于抓住了希望,再被人从希望的顶点一脚入低谷。

    难道这就是那人想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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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恐慌

    更新时间2008-11-4 19:30:02  字数:3935

    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一股强烈的光线透过眼皮直传入欣蕾的视觉神经。她用手挡了挡强硬的光线,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灰白一片,她朝着光的来源望去,视线也慢慢变得的清晰了起来。

    大大的落地窗,半拉开的窗帘,太阳光就是从那里照进来的。

    这里是哪里?她懒懒的坐起身,放下挡在额前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当确定这个地方很熟悉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梦中的惊愕中恢复过来。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少许的汗珠,一些贴着鬓角的发丝已湿湿的,汗汗的贴在额前,轻轻的扰了扰那些湿湿的头发,她竟然发现身下的睡裙被她撕了长长的一条布出去,惊愕夹杂着慌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不明白了。

    这明明是凌风的家,这里是她的房间。为什么睡衣的一角不见了呢?

    她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刚才的景象历历在目,难道是一个真实的梦?可是为什么我又回到了屋里。

    还没等她来得及去多想,手机突然像招魂似的响了起来,是那首熟悉的悲伤《离歌》。

    在枕头底下胡乱的摸索了一阵,拿起手机,看了看外屏上那个熟悉的号码,急忙翻开了手机。

    随着那边那个男子的叙述,她的脸色逐渐的变暗,变暗在变暗,而且越来越yīn沉。

    挂了电话,她迅速的打理好自己的一切。

    在餐桌上看了一张小纸条:

    记得吃早点,风字。

    原本是不打算吃早点的,但是看见餐桌上精心准备的早餐,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不想让这份关心被忽视掉。

    虽然只是随意的吃了几,甚至没有吃出什么味道就吞进了肚子里,可是她却觉得这顿早餐很美味,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凌风的手的原故。

    喝了半杯牛nǎi,她就拧着化妆箱赶去了警察局。

    刚才的电话是凌风打来的,简短的告诉了她一些案情,并让她吃过早餐马上过去,就挂了。

    这会,正是警察局最忙碌的时候,报案的、纠纷的、调解的、办证的,站了满满一大厅。

    欣蕾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搜寻到了凌风的身影。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随意的盯着墙角的盆景,仅仅只能看见他的一个侧面,较长的刘海随意的搭在眼前,挡住了视线,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观,高高耸起的鼻梁,有几分像外国人。他专注的注视着那盆紫竹,时不时还伸手去摸一摸那些叶子,看起来就像在研究紫竹的枝叶发展状况。

    他那认真的模样别有一番滋味,是女人看了就会喜欢上他。都说女人喜欢男人工作时的认真,喜欢男人休闲时的幽默,喜欢他们对待爱情的洒脱,看来一点也不错。

    直到凌风抬起头来随意的望向她这边,她才从那种几乎陶醉的美男身上回过神来,轻叹了一下,原来女人都是花痴。

    欣蕾提了提神,迈着小步朝他走了过去。

    “喂!你干嘛不叫醒我,真是过分,竟然自己先来了,明知道我没车嘛,也不等我,还要我去搭计程车,明知道早上人多的嘛,你有没有良心啊?”她刚走到面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唠叨。

    凌风愣愣的看着她,有些莫名其妙的,他没有说话。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生气啊?”欣蕾给了他一记白眼。

    凌风的脸上一脸的沉重,没有笑,也没有像原来那样和她争上几句,欣蕾本来还想继续说几句的,话到了嘴边硬是强咽了下去。

    凌风一本正经的说:

    “别闹!有正事。”

    欣蕾嘟着嘴,知趣的在他坐着的长椅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

    凌风一脸愕然的看着她,她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说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说什么?”

    欣蕾倒立着柳眉,一脸的无奈。

    “你你不是说有正事吗?你不说?难道要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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