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中国兄弟连 >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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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      录

    引子 一枚máo zé dōng勋章

    第一章 男女学生从军记

    演员们一听转移就乱套了,有人不顾一切地穿着舞台上的服装往院里跑。警务连误认为我们是土匪,立即展开了战斗队形,端着刺刀就冲过来了,吓得我和男女演员们赶快张着大嘴喊话:“我们是文工团演戏的!”

    第二章 永远的惭愧:干部团蒙难

    她一边笑一边轻抚着丰满的胸脯,揉搓着白皙的、细腻的、富有弹xìng的皮肤。水,从她修长的腿流下来。

    秦玲的身上被7发子弹穿透,她那端庄、苗条、纯洁的身躯被血染红了。

    第三章 辽沈决战前的情报战

    她调到师里去了,我们大家送她,她和每个送她的人握手。在她和我握手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含着情愫……

    乔小雨给我的信,用了两种颜色的钢笔水,为此,我经历了“审查”。

    第四章 东北大平原上奔突的铁流

    那个guó mín dǎng下级军官举着一块表对我说:“给你,求长官补我一qiāng吧。”

    我走过去说:“你的表我不要,我也不能补你一qiāng。你放心,会有人来抬你的。我们优待俘虏,还会给你治伤。”

    他仍然举着那块表乞求我:“长官,求你了……”他哭了。

    第五章 我踩过的“尸体”发出凄惨的哀叫

    王西尧冲入敌群,在一个点shè后子弹卡壳了。就在他拉qiāng栓推子弹的当口,涌上来四五个敌人把他团团围住,他被敌人按倒了。

    当时王西尧对他的暂时被俘没有意识到什么,同志们也没有把它当回事,可这小小弹壳日后却给王西尧带来了巨大灾难。

    第六章 九宫山麓的“死亡行军”

    马在路边一滑倒,就滚下山坡。有个驭手的马摔倒了,连长和指导员对驭手大喊:“撒手,撒手!”

    驭手出于责任心没有撒手,他和马一起滚下了山。在九宫山摔死的马和非战斗减员,没有计算过。

    第七章 3师在敌后“失踪”

    一个连队打得剩下几个人,补充上新兵还是原来的战斗作风,就象一口大的染缸,决定因素是染缸里面的“颜色”。这就是解放战士勇敢的来源。

    “再就是我们部队,党和行政双套组织——科学。党员起到模范作用,冲锋在前。”

    第八章 和西蒙诺夫在南方前线

    满山秋色,满山坡被子弹shè穿的枫树,残缺不全地立在山坡上。

    西蒙诺夫望着那只挂在残枝上的鸟,他想到当时战斗的激烈,子弹的密集,战士们在这密集的子弹缝中与敌人拼杀。他站了很久,在下山时,从残枝上采了几片红叶,递给俄罗斯姑娘说:“它是鲜血染红的,我要把它融入我的作品里。”

    第九章啊,战友

    姑娘穿着衣服,脚上还粘着江边的泥土,歪在竹床上睡着了。李小牛恐惧而痴呆地站在床边,望着姑娘的睡容和她那起伏的胸脯。

    姑娘突然醒了,在朦胧的瞬间,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她本能地大喊了一声。

    后记

    这是一部反映解放战争的纪实xìng文学作品。从1946年到1950年,在解放战争中,我一直背着背包跟着连队转战,参加了辽沈战役、平津战役、衡宝战役。我亲身经历了惨烈的战争,目睹了战士与敌人的拼杀

    引子 一枚máo zé dōng勋章

    那年轻时代所经历的浴血奋战像无法忘记的梦一样,时时浮现在眼前。我总想把它拉回来,哪怕拉住一会儿,看看那时候,在艰苦岁月里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事业的忠诚,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那种为保护战友而牺牲自己的高尚品德,那种在党领导下的凝聚力,那种团结奋战互相掩护互相支援的战友之情。但我无力拉回历史,更无力让时间像电影一样回放。

    深秋的一天,我为寻找当年平津战役中3师1连的3排长刘春,乘长途汽车来到滦河岸边的小镇。饭馆里熙熙攘攘,都是过路的商人、小贩、农民。我找个位子坐下,要了碗米饭和一盘菜,边吃边问服务员:“这里有个叫柳庄的村吗?”

    “没有柳庄,有个刘庄。要上刘庄不远,一里多路。”

    我问:“住在刘庄都姓刘吗?”

    “都姓刘,没外姓。”

    我离开小饭铺,走上滦河大堤。

    深秋,灰蓝的天空浮着几条白色淡云,滦河两岸紫色的芦花已经泛白了,被秋风摇晃着犹如海上的浪花。站在滦河大堤上,我仿佛又看见两岸上的那片灯海。平津大战后,群众在部队中找他们参战的亲人。人们高举着各种形状的灯笼,灯笼上写着被找人的名字。在急行军队伍两侧,老人、fù女、孩子高喊着灯笼上的名字,有的人举着灯笼随着部队奔跑,在奔跑中呼叫着亲人的名字。在一片喊叫声中可辨别出:“有往张庄捎信的没有?”

    “刘贵,妈妈来找你,你在哪儿?”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她在哭喊。

    ……

    这片灯海犹如夜空中的星星,星星没有把滦河照亮,灯海却照亮了滦河,照亮了夜空。这片喊声震撼着夜空,震撼着滦河的两岸,滦河的水被寒风凝固着……

    我被那片灯海吸引住了,站在滦河岸边,望着两岸那片灯海,望着高举灯笼的人群,特别是他们找亲人的那片喊声,使我的心在震撼,在颤抖,一股酸楚楚的热流涌上我心头。我不是同情,我是想起刚刚过去的那场惨烈战争。

    部队急行军通过浮桥,一位年迈的老大爷,踉踉跄跄地走到急行军的队伍身边问:“刘春是我孙子,你们认识不?”

    没有人回答他那沙哑、急切的声音。顺着老人不断的呼唤声,我走过去:“老大爷……”老人抓住我的胳膊,急忙问道:“刘春是我的孙子,你认识不?”老人那抖动的手把一个姑娘拉到我面前,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孙子……是1连的。”我还没有回答,围过来一群人争抢着问我,声音重叠jiāo错,我无法听清楚。我把老大爷拉到一边,从老人的目光中,我深深感受到他为了找孙子,是在恳求我。老人问:“刘春……还……”老人急切地要知道孙子的安危,可他没有敢把话直接说出来,他既怕我回答,又急切地要知道孙子的情况。我被老人这种心情感染了,心里一阵难过,眼眶里充满泪水。刘春满身是血,还在和敌人拼刺刀,他精神失常了,可怎么能告诉老人呢?我想安慰老人,可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我扶住老人沉默了,稳定了一下心绪,强笑着说:“我认识刘春,他已经过去了。他是1连3排长,他很好,您放心吧。”我知道这是我编造出来的谎言。可不这样我又怎么说呢?

    老人一听刘春过去了,失望地哭了。

    “来……晚啦!”老人那沙哑、颤抖的声音里,不知含着多少失望和悲伤。他指着那姑娘对我说:“这是我孙子媳fù,刚过门刘春就走啦,想让他们见见面,来……晚……啦!”

    我不知是被老人的眼泪感染,还是感情和老人融会在一起,劝道:“您回去吧,我告诉刘春。”当我转身时,听到老人那哽咽的哭声:“我……看不着春了。”这声音撞击着我的心,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在我的耳边久久回dàng。

    我离开老人,没有走几步又看见一个小男孩,他也举着灯笼站在土坡上,他没有戴帽子,不时地用手捂着被寒风吹疼的耳朵,他在哭泣。我过去问他:“你找谁?”他没有说话,哭得更厉害了。我在想,在这场激战中,他爸爸还在吗?是过去了还是倒在血泊中?孩子在等待他爸爸。我望着孩子沉默了好久,我的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我问他:“你怎么不戴帽子?”

    孩子没有回答。

    “孩子,你回去吧,你爸爸可能过去了。”孩子没有回去,当我离开时,孩子还在那里站着,他在等着他的爸爸……

    在寻找亲人的那片灯海中,不知有多少人再也呼唤不回来了。他们无声无息地长眠在大地上,他们的坟头将随着不断逝去的岁月,被秋天的风、夏天的雨dàng为平地。可那亲人的呼唤声却永远回dàng在这片土地的上空,回dàng在历史的长河中,回dàng在人们心里。

    我来到刘庄,看到破旧的草房前蹲着几位老人在聊天,我刚要过去问,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跑来,她胸前别着个奖章。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在战斗中有特殊贡献的,一次立三大功才荣获的máo zé dōng奖章。

    我问:“小姑娘,你姓什么?”

    “姓刘。”小姑娘说完就跑了。

    蹲在房前聊天的一位老大爷,从嘴里拔出烟袋问我:“找谁家?”

    我走过去说:“40年前有个复员的排长,叫刘春。”

    “刘春?”他望着对面的几位老人。

    另一位老人问:“刘春,是不是疯了的那个?他是复员的。”

    “对,他还在吗?”

    “早死啦。”

    我蹲在老人身边,问:“他是怎么死的?”

    另一个老人说:“他打部队回来就是个半疯,听见响声就犯病,哪家孩子放个pào他也犯病,犯了病拿着棍子喊冲喊杀地乱跑。那天夜里下大雨,打了个大雷他犯病了,拿着棍子跑出去,喊着冲、喊着杀地一直跑到滦河里淹死了。”

    “他家还有人吗?”

    “有,他有个弟弟。”他问对面的老人:“他家那个老二大号叫啥来?”

    “叫刘田。”老人指着说:“就住在前面那个院里。”

    “谢谢您。”我顺着老人指的方向走进篱笆院,看到门框上有个长方形的小木牌,木牌被长年烟熏得和黑门框一样的颜色,木牌上的几道裂缝把“光荣军属”4个字扭曲地分开了。我站在门外:“家里有人吗?”

    “谁呀?”出来一位fù女,看上去有50多岁了,她问我:“你找谁呀?”

    “我是刘春的战友,听说他已经去世了,他是哪年去世的?”

    “咳,30多年了。快屋里坐。”我随着fù女进了房屋,fù女急忙扫了扫炕:“快坐下,啥事呀?”

    “刘春是我的老战友,我是来看看他,没想到他去世了。刘春是你什么人?”

    “咳!”她长叹了一声,“是我丈夫。”

    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吗?我们见过面,刘春的爷爷带着你到滦河边上去找刘春。”

    “是呀,我哪敢认哪!他从部队回来就时常犯病,一犯病没白天没黑夜地拿着棍子,在村头喊冲喊杀的,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她嘴唇颤抖着,擦了把泪:“他拿着棍子跑到滦河淹死的。”

    “没人救吗?”

    “咳,有人救,黑灯瞎火的没救上来,第二天才把尸首捞上来。”

    我问:“家里几口人?”

    “4口人,儿子媳fù下地啦。”

    “这小女孩是你什么人?”

    “是我孙女。”

    “她胸前戴的奖章是谁的?”

    “是她爷爷刘春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奖章吗?”

    “啥奖章?”

    “这是máo zé dōng奖章,在战场上一次立三大功的战斗英雄才有。”

    fù女没有感到奖章的珍贵,她“咳”了一声没有说话。她的这声“咳”含着多少她没有说出来的内容,我不知道。我很难过,用生命换来的最高荣誉,成了孩子的玩具……

    她问我:“这还有用吗?”

    我回答:“这是刘春同志的最高荣誉。”

    “荣誉,荣誉是啥?”一丝使人难以理解的笑意挂在嘴边。

    我怎么回答?我无法回答。因为荣誉对她来说没有实用价值,只是一个不实用的符号。

    小女孩问我:“爷爷,你也有奖章吗?”我把孩子搂在怀里,告诉她:“我没有,你爷爷才有。你爷爷是战斗英雄。”

    “他疯啦,这也是战斗英雄吗?”孩子的话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我的心被孩子的话撕碎,我控制不住,眼里含着没有流下来的泪。我看孩子把胸前的奖章摘下来,递给我说:“我不要了,给你吧。”我从孩子手里接过奖章,看着máo zé dōng奖章,那惨烈的战斗,那暴风雨般的qiāng声,那不间断的pào弹bàozhà,震得大地在颤抖,战士们在血与火的风暴中,前仆后继。那是打锦州,那是辽西会战,那是天津的攻坚,那是衡宝战役的拼杀。那血,那满山坡的尸体,都呈现在奖章上。我无声地把máo zé dōng奖章递给孩子的nǎinǎi。

    她接过奖章看着,看着,滴滴眼泪滴在奖章上,她把奖章递给我说:“他死了30多年啦,你是他的战友,给你留个念想吧。”

    我没有资格接这个máo zé dōng奖章,máo zé dōng奖章是战士的血和生命凝结的,我感到奖章是那么沉重。她看我没有接奖章,颤抖地说:“你带回去……”她哭了,再没有说下去。我什么话也没有说,看着她手里的奖章,默默地离开刘春同志的家,默默地走上滦河大堤。我望着滦河,滦河的水还是那么清澈、平静,偶尔水面上浮起微微涟漪。仿佛河水也在神思恍惚之中,回忆那片喊声,那片灯光……

    第一章男女学生从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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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组织学生到前线慰问演出,我们坐着大车拉着道具,走在雨裂里。雨裂是上百年雨水把高大的黄土山,冲雕成纵横jiāo错、奇形怪状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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