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额,轻而易举支开了潘燕后,潘凤继续拜读起仙作《太平要术》。
细观其一卷,有道:
“……昔之天地与今天地,有始有终,同无异矣。初善后恶,中间兴衰,一成一败。阳九百六,六九乃周,周则大坏。天地混齑,人物糜溃。唯积善者免之,长为种民。种民智识,尚有差降。未同浃一,犹须师君。君圣师明,教化不死,积炼成圣,故号种民。
种民,圣贤长生之类也……
长生大主号太平真正太一妙气……
大恶有四,兵、病、水、火,阳九一周,阴孤盛则水溢……”(节选太平经甲部,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共十部)。
潘凤凝神默然。
此卷说的乃是天地万物皆有太平真太一妙气,也就是张宝口中所说的太平之气,而天下之乱,始于阴阳之道,也将终于阴阳之道。
人若能识阴阳,引五行,聚太平之气于己,则能顺天而命,逆天而行。
而根据书中所述,修炼太平之气的方法有二十四种:
“一者真记谛,冥谙忆;
二者仙忌详存无忘;
三者采飞根,吞日精;
四者服开明灵符;
五者服月华;
六者服阴生符;
七者拘三魂;
八者制七魄;
九者佩皇象符;
十者服华丹;
十一者服黄水;
十二者服回水;
十三者食钚刚;
十四者食凤脑;
十五者食松梨;
十六者食李枣;
十七者服水汤;
十八者镇白银紫金;
十九者服云腴;
二十者作白银紫金;
二十一者作镇;
二十二者食竹笋;
二十三者食鸿脯;
二十四者佩五神符。
能此二十四者,变化无穷,超凌三界之外,游浪之中。(甲部节选)”
潘凤沉眉点了点头,这前二者,真记谛,冥谙忆,存无忘,说的便是将太平真言默念于心,也就是张宝给他讲的最基础的修炼方法。
而什么吞日精服月华,貌似便是集日月天地之精华,
拘三魂制七魄,当是用神识一类的东西炼化魂魄吧,
采飞根服华丹等尚且不说,
黄水回水白银紫金环象符五神符也不知是为何物,
但食松梨,食李枣,食竹笋,却是简单的很呐!
“燕妹,燕妹。”潘凤摆手朝着不远处那跳方格的潘燕呼喊道。
潘燕正聚精会神在修炼武术,鹤立而起,已经跳到了第七格,但被潘凤这么一叫,扭头时失去了平衡,另一只脚一下子就踩在地上了。
潘燕回身嘟着嘴怪他一眼道:
“大鸟哥,你别妨碍我练武。”
潘凤笑道:“好好好,燕妹,咱家可有存余的水果蔬菜吗,就比如梨啊枣啊什么的?”
“只有很少的葵菜和芦菔,还被爹爹给藏起来了,但我知道他藏哪儿了。”潘燕挺着酥胸得意洋洋道。
但见潘凤听到有好吃的后,似乎并不怎么开心,潘燕便又道:“大鸟哥,你是很想吃枣吗?”
潘凤闻言一喜道:“难不成你知道哪儿有?”
潘燕摇着脑袋道:“并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个瓜皮~”潘凤有种跑过去揪着她的小肥脸,把她那水蜜桃揪成土南瓜的冲动。
潘燕委屈道:“大鸟哥,你凶我。”
“我不但凶你,我还要打你呢。”潘凤说着便起身朝着潘燕扑去,双手比划着饿狼扑食的动作。潘燕见状,一招金鸡独立当即亮出道:
“大鸟哥,我可是会武术的。”
她单腿着地朝着潘凤一扔石片,差点儿没把潘凤笑翻肚皮~
“社会社会~惹不起惹不起~”
潘凤‘吓得’慌忙逃窜,甘拜下风。
此刻就在二人逗逼之时,潘凤突然听到远处田野小道上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那蹄声来的急迅,且声势不小,引震着腿脚心脏碰碰直抖。
潘凤扭头循声望去,只见那尘土飞扬处,三十多匹骏马践踏着农田,马上精壮汉子吆声嘶吼着,直直奔着三河乡的穷苦百姓而去。
潘燕捡起石片躲在潘凤背后缩头道:“大鸟哥,有官兵,官兵来了,我们快跑。”
潘凤嘴角一颤笑道:“燕妹,我们又没行作奸犯科之事,为何要怕官兵?”
潘燕道:“爹爹说了,天下大乱,兵贼一窝,骑马的都是坏人,爹爹让我但凡见到骑马的人,就赶快离的远远儿的。”
潘凤听到潘燕如此一说,当下有些心寒。远见那三十余骑各个吼声如雷,凶神恶煞,绝非善类,且穿着打扮也并非官兵那般统一。
倒像是某处山头占山为王的山贼。
潘凤收好太平要术站起来道:“燕妹,回去看看。”
潘燕道:“大鸟哥,潘燕怕。”
潘凤道:“潘燕的娘亲和爹爹还在那里,潘燕不担心他们的安危吗?”
潘燕抓紧了潘凤的手道:“大鸟哥,潘燕不怕了。”
便随着潘凤朝三河乡返去。
潘凤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穿越人士,来到这个东汉末年英雄辈出的年代后,本只想享受荣华富贵放浪形骸之外坐拥美女无数翻云覆雨执掌乾坤横空出世独霸武林,
并不想理会除此之外的闲事,
但倘若潘燕父母真的遭遇到什么不测的话,潘凤还真放不下潘燕。
有道是穷者独善其身,达者接济天下,能救一人是一人,能救一家是一家,潘凤既然遇到了潘燕,能力范围之内,便不会坐视不理。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扯淡~最主要的原因是潘燕这萝莉真的灰常灰常可耐~嗯~真香~
“大鸟哥你快看!”
此刻潘凤与潘燕二人在赶到三河乡的村落后,隔着村落围栏,远远便望见一群恶汉硬绑了一个妇女,将那妇女推上为首刀疤男的马上。
那刀疤男右手持刀,左臂掳着妇女,那女人被他揽在腰上,哭的梨花带泪,拼命挣扎,但却被一刀柄往后脑勺一磕,当下昏了过去。
“夫人!夫人!你们还我夫人!你们快还我夫人!”眼见那贼人掳了妇女便要策马扬鞭远去,那女人的夫君狠狠抓着马尾,那马受痛,嗷嗷一声长嘶,高高抬起了前蹄。
马受惊急跳,但那马上纵马之人当是非比寻常,持刀勒马,双腿奋力,硬是将那烈马给稳了下来。回身怒道:
“马若惊了,你夫人也难活命!”
“你要抓我夫人干什么!你快还我夫人!”女子夫君抓了满手马尾毛,见马停下,抢上前去就要抢夺女子。
岂知那纵马之人稍一扬手,左右十余骑当下将那男子给乱棒打了回去。
那男子口中不住的哭喊着:“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夫人!夫人!”
但纵马之人毫不理睬,勒马便走。
可就在纵马之人回身刹那,突然不知从哪儿抛来一柄四十来斤的重锤,那纵马之人催马不及,翻身急滚下马,只听得马悲嘶一声长啸之后,抬起头来站稳身子,眼前马头已被那重锤砸的血肉模糊。
“哪里来的贼人!”
耳边不知谁人大喝一声,那纵马之人循声望去,只见那抛铁捶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