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这个影帝来自地球 > 《这个影帝来自地球》正文 第十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昨晚折腾得太厉害了。

    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房内时,怀里的娘子睡得依旧深沉。

    武平睁开眼睛,仔细的端详起自家的娘子来。

    此时的潘金莲紧紧闭合着眼睛,眉如远山,满脸都是温柔。

    只见睡梦中的她抿着嘴,笑意微浅,雪白肌肤透出几丝属于少女的粉嫩,看着便让人忍不住想亲几口。

    虽然武平昨晚亲的次数已经很多了,但是下床时,他还是忍不住再在她唇边吻了一下。

    武平想不明白,自己长得这么丑,家境又贫寒,潘金莲这样的大美人,在挑选男人这方面,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最后偏偏看中了自己?

    喜欢自己老实吗?

    这个问题,他也曾当面问过潘金莲。

    然而,每次对方都是笑盈盈的看着他,选择避而不答,让他好生无奈。

    武平还记得,有一次把她问急了,她干脆直接动用当初武平曾经在她面前用过了视线转移——指着湛蓝的天空说“相公,看,天上有飞鸡”

    武平:“”

    武平更加不明白。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会时不时冒出一些古灵精怪非常新奇的东西。

    比如他之前闻所未闻的神怪故事。

    比如他之前听都没听过的好听曲子。

    又比如他之前见都没见过的一些震撼形象,有飞翔在天空上的钢铁巨兽,有下潜水里几千尺的小船,还有一群身上只挂着几片布料的暴露女子

    难道世界上真有生而知之的人?

    不然如何解释自己脑海中突然多出来的这种种信息?

    昨晚跟自家的娘子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武平的脑子里面又多出了一样新奇的想法。

    他想到了一种新烧饼的做法。

    这种烧饼的卖相很是奇特,做法也非常特别。

    今晚之前,他从来没有在天南镇见到过这种烧饼的样子。

    这种新型烧饼还没被他动手做出来,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种新型烧饼到底好不好吃。

    不过这种新型烧饼的名字倒是有趣的很,在他的梦里,那些孩子一脸幸福叫着它的名字。

    汉堡包。

    呵,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呢。

    “娘子,该起床了。”武平端着盛着清水的铜盆进来,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抚摸着潘金莲如瀑的秀发,满眼温柔。

    听见他的声音,潘金莲嘟了嘟嘴,动了动眼皮,最后不情不愿的睁开。

    见到守在身旁的武平,俏脸上的那一丝不耐彻底消散,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来,轻笑道:“相公,稍等片刻,妾身这就起来给你做早饭。”

    武平按住她,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摩挲着,感受到那不复往日细腻的小手,他忽然有些心疼,怔怔的盯着她,轻声道:“娘子,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保证。”

    潘金莲一愣,然后笑靥如花,“相公,妾身现在就觉得这日子挺好的,你我夫妻二人,就这样相濡以沫,很好了”

    “不,我要的是更好。”武平声音坚定的说道。

    “更好?”

    “嗯,我要让你住上大房子,让你吃上最好的膳食,让你用上最好的胭脂水粉,让你穿上最漂亮的绫罗绸缎,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

    潘金莲靠在武平的怀里,笑得甜甜的,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是了。”

    天南寒苦。

    那一年冬雪,有一个小女孩跪在大街上,卖身葬母。

    她出身商贾之家,她爹却嗜赌成性,原本还算温饱殷实的小门小户,几年下来便输得倾家荡产。

    女儿呱呱坠地后,与小家碧玉的娘子发誓不再赌博,甚至最后亲手剁掉了三根手指,却仍是拗不过赌瘾。

    女孩从记事起,每日所见便是她爹威胁要将她卖去青楼,来要挟她娘亲去做私娼野妓。整日喝得烂醉如泥后操起木棍肆意打骂她们娘俩,便是他最大的出息。

    当她在困苦的日子里越发长大,娘亲容颜逐渐凋零,挣钱愈少,女孩总无法忘记那些粗鄙男子提着裤腰带从漏风茅屋里走出去,丢给她爹十几个铜钱时,那个男人弯着腰接钱的谄媚笑脸。

    在女孩十岁时,娘亲在知道男人铁了心要将已经渐渐长开的女儿卖去青楼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某一个晚上,男人如往常那般,喝得烂醉如泥,爬进房里后便呼呼大睡。

    恰在此时,屋外下起了雪,病入膏肓的她笑着让女儿出去外边看看雪,自己则是跑进了后厨,再次回到房里时,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磨得锋利的菜刀。

    手起,刀落。

    手起,刀落。

    手起,刀落

    整整砍了十七刀,连一声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当年那个婚礼上说要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便被她砍得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了。

    女孩玩的心满意足后,回到家里,看到的是让她一生难忘的景象。

    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倒在地上,自己的娘亲则是面色木然的坐着,靠在墙壁,肚子里插着一把匕首,尸体早已凉透了。

    女孩疯了一般的跑过去,一把将女子抱在怀里,泪流满面。

    翌日,女孩把娘亲的身子洗干净,换了一身干净一点的衣服,将她放在草席上,不看那男人一眼,来到天南大街上,面无表情的跪在席旁。

    这样的场景,在天南的冬日,每天都在发生着,见怪不怪。

    而这样的人间惨事见得多了,人们的同情心自然也变得奢侈了起来,跪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所谓的好心人收下她。

    几个在她家掏过钱进出过茅屋的汉子经过,一脚踢开了草席,露出小女孩娘亲的尸体,她趴在娘亲的尸体上,死死的护着。他们说她娘亲是个脏女人,随便抛尸野外就是了,还下什么葬?

    她哭着说她娘亲一点都不脏,他们便笑着伸脚去踩,她死命的护着娘亲,那些落下的脚自然便是尽数踢在了她身上,很快就踢得她吐出了血。

    或许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小女孩实在没什么成就感,几个泼皮汉子嘲讽了几句后便扬长而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长得比她还矮,身材却很壮实的小男孩从围观人群中挤了出来,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冲着她咧嘴一笑,“没事吧?”

    小女孩面色木然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没钱买棺材,但是有几把力气。我刚刚找了块风景还不错的地,也挖好了坑,想着让你娘亲住进去,你觉得可以?”小男孩认真的观察着女孩的表情,有些忐忑的说道。

    那一天,男孩将女孩的娘亲葬在了距离天南镇三里外的一个小山坡上。

    小山坡如同男孩所说,风景宜人,旁边,还有一条小溪流淌而过。

    分别前,女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擦了一把汗,笑了,“武平,他们都叫我大郎。”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