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在一起温存了一会,沈恙把李安然抱在怀里坐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柔声问道:
“就这么跑过来,下午不用上班了么?”
李安然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贪恋他身上的味道,闻言只是嗯了一声,顿了会才解释道:
“不去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年假吧,都好久没休假了。这段时间我好好陪陪你吧。”
沈恙内心一阵狂喜,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啊。现在不用自己多费唇舌就能达到预期的效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惊喜之余,还是没忘记关心下自己的小宝贝:
“在公司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边问边屈起手指在李安然的嫩颊上轻柔摩擦,微凉的指关节让李安然内心熨烫,这是关心的抚触。她微微摇头,轻声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休息一段时间。我陪你你不开心吗?”
公司里的事太过糟心,她不打算让他知道,沈恙见她不说也没有在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只是拥住她的双臂不自觉的用力:
“开心,我怎么会不开心。宝宝,你可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心啊。”
半是真诚半是揶揄的说辞让李安然心情顿时好了很多。那些勾心斗角并伤不了她半分。只要有这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李安然想,她应该知足了。
在酒吧一条街不远的一栋别墅里,丁蕊坐在梳妆台前搔首弄姿,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她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东郎的恋爱中。
虽然那个男人从没许诺过她任何东西,可能留她在这豪华别墅里,不是相当于承认了她的身份吗?至少从目前来看,东郎身边并没有别的女人,她才是唯一!
房门被打开,东郎神色疏离的走进来,丁蕊勾起嘴角,柔媚的走过去靠进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极尽本能的勾引着他。
本以为东郎会热烈的回应她的热情,可没想到,他只是冷淡的推开丁蕊,神情似有些不耐。
对!不耐,东郎和丁蕊相处的这段期间,她的本性全部暴露在他的眼里。骄纵,奢靡爱慕虚荣,足以让他恶心不已。他已厌倦这女人,现在的丁蕊对于他来说,就和路边的垃圾没什么两样。
丁蕊见他推开自己,心里一惊,咬着唇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郎哥,怎么了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东郎斜睨着丁蕊,凝视片刻随即冷笑出声,那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
“游戏结束了,你可以滚了”
丁蕊一听,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向东郎,她刚才是听到了什么?
“郎哥,你怎么……”
东郎看见她这幅样子,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道:
“听不懂我说的话是么?是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无情的话语从东郎嘴里跳出,丁蕊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她不甘心,她伺候了他那么久,只是想要一个名分而已,为什么他能做到这么狠心,对自己弃如敝履!
“不,我不滚,郎哥,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东郎啧了一声,这女人还真是个麻烦,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的人?在我之前,你早就已经人尽可夫了吧。怎么?还想用这个赖着我?做梦”
丁蕊气血上涌,险些跌倒在地。这个男人薄情的让她颤抖,她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抓住这个男人,既然如此,那一定要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才行。想了想,站起身强迫自己镇定道:
“郎哥,你要我走可以。但是我好歹也陪你了那么久,你怎么也得给我点精神损失费吧?”
东郎冷眼扫过去,让丁蕊觉得有些发怵,但她不能被吓倒,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有了钱什么生活不能过?
“呵,精神损失费?”
东郎似笑非笑的开口,有些嘲弄,这个女人的品行还真是没让他失望啊:
“你想要多少啊?”
丁蕊心下一喜,她仿佛已经看见了金山银山向她跑来,思量一会,道:
“怎么也得一千万吧。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去陪你的。”
东郎撇撇嘴角,也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压迫者丁蕊。让这房间里的氧气都稀薄起来:
“那就要看看,你值不值得这一千万了。鲨鱼!”
房门在他声音落下那一刻再度被打开,鲨鱼捧着一个文件袋走进去,看都没有看丁蕊一眼,仿佛就像路边的泥泞一般直接无视。
“郎哥,这是你要的东西。”
东郎接过去,勾着嘴角在丁蕊面前打开,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丁蕊道:
“这些东西,你说我是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丁蕊呐呐的接过,只看了一眼就呼吸急促起来。那些照片清晰的拍摄了她是怎么样在那张大床上柔若无骨,媚态百生的伺候东郎的。
“怎么会,你怎么会!”
她心里清楚,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她丁蕊将永远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她的朋友。她的家人,都不会饶恕她这种行为。思及此,赶紧把照片全部撕成碎片,那样子活像一个泼妇,哪里还有半点矫揉造作。
东郎从始至终都没有动作,含笑看着她,仿佛再看一只垂死挣扎的小丑:
“尽情撕吧,够吗?不够我那里还有,这里只是拓印件罢了。”
丁蕊感觉到了恐慌,她原以为东郎至少会顾念昔日的情分,可没想到,东郎果真是传闻一般,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啊。她连忙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求饶着:
“郎哥,郎哥我错了,我求你,求求你不要把这些照片传出去,求你了。”
东郎冷笑,蹲下来,用手指捻起她的下巴,如看丧家之犬般,眼底并没有半分怜惜:
“错了?在你威胁我索要损失费的时候,就该做好心理准备承受这些惩罚呢。”
丁蕊涕泗横流,脸上全都是她惊恐的眼泪,连忙抓住东郎的衣袖:
“求你,求你郎哥,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东郎推开她,嫌恶的用纸巾擦拭她碰过的地方,冷声开口:
“求我?晚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让你承受比死更严重的惩罚。”
“你记住,从来没任何人敢威胁我!”
说完,不顾丁蕊的求饶,挣脱开她,和鲨鱼走出了房间。鲨鱼跟在他的身后,沉声道:
“郎哥,我要怎么做?”
跟随东郎多年,深知他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要怪就怪丁蕊咎由自取。东郎随手点了根烟放在嘴里,眼底一片冰寒:
“把那个脏东西给我丢出去,然后把那些照片散步到各大网站上”
“好的,郎哥”
丁蕊在屋里痛彻心扉,她完全不知道,这天过后,她的人生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高傲如她,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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