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五十多岁了,但是保养得极好,脸上并没有皱纹,脸庞清秀,风韵犹存,可以想象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白云道长上前揭开被子,钱夫人穿着一个连衣裙,只见腿上和胳膊上都不少溃烂的斑点,肤色青黑,好像腐烂的尸体,恐怖异常。我和胖子见过的死人不在少数,况且见了李旦那等千年古尸,此时倒也不觉得可怕。
白云道长说道:“大家把床往边上挪一挪。”
我和胖子上前把床移到了窗户下,白云道长拿过一把工兵铲,选好了方位撬开地板,洒了一种刺鼻的yào水,挖了下去。只见那混凝土见了那yào水,就好像豆腐一样被工兵铲切开,我从钱显声手里接过另外一把工兵铲,也帮忙开挖。
不一会就挖了将近一尺,再差一点就把楼板整透了。白云道长俯身从混凝土里抠出了一个白色的玉石,那玉石长超不过七寸,颜色rǔ白。
白云道长说道:“这就是禁锢钱夫人三魂七魄的那个玉魄了,真不知道当时老黎是怎么把这玩意放进去的,看来敌人那边也有高手啊。”
白云道长放下工兵铲,从一个布包里取出许多茅山派的玩意:朱砂,黄纸,黄旗,铜钱等。说道:“钱老爷,你们在一边看着,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声,免得震散了夫人的三魂七魄,我要开始施法了,两位小兄弟,你们也做好准备。”
钱季麟听了,小心翼翼地和钱显声,刘兆兴两人退到了门口,我和胖子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帮忙。白云道长说完后,在床头盘腿坐了下来,把那块刚挖出来的玉魄放在面前的地上,取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点燃一支引魂香,嘴里念到:“天清地宁,河图秉灵,焚香一柱,十方肃清,发鼓三通,万神咸听。皇天无私,惟德是辅。今茅山子弟白云yù破邪术,谨焚香,上启天地、父母、太上元君。”
后面念了一大堆什么:五星、北斗、二十八宿、四时、五行、六甲、yīn阳、明堂、岁德、天十二神、地十二祗、岁月日时值事功曹等等。我们这些人听的是云里雾里,最后白云道长挥手打出两枚铜钱,铛的一声定在了床头上。
白云道长双手毫不停留,接连点燃了三根引魂香,双手捏了一个法诀,对着引魂香一指,只见那缕缕青烟好像被指挥一般,围绕着床飘着,形成一个大烟圈,而且聚而不散。钱季麟等人看见这种超自然现象,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要是没有白云道长的叮嘱,我估计这父子俩的惊叫声能把楼顶震掉。
我看到这一幕,对白云道长也是暗自钦佩,不愧是正宗的道士啊,比我从爷爷那里学来的那点东西厉害太多了。
等那烟圈围绕住整个床后,白云道长举起匕首,咬破舌尖,一口热血喷在了匕首上。然后把匕首压在了那块玉魄上,半晌,豆大的汗珠从白云道长额头上滚落下来,白云道长闭上了眼睛,用匕首凌空虚斩了一通。突然,白云道长身躯一震,低喝道:“竟然想和贫道拼命,贫道就和你硬碰硬!”
白云道长话音刚落,挥手用匕首划破了自己左手的血管,“嗤”一道鲜红的血光从白云道长手腕上喷了出来,洒在了那块玉魄上,顿时把rǔ白色的玉魄染成了妖异的红色。玉魄被鲜血喷上去后,竟然颤动了起来,突然玉魄zhà裂开来,这时白云道长抽出三根金针,chā入了肩膀上,手腕上的伤口竟然止住了血,白云道长脸色苍白地说道:“小兄弟,敌人受的伤比我的还要重,一时半会走不了多远,大体位置在别墅的西南方一里外,快去!”
我和胖子听了答应一声就要出去,刘兆兴说道:“我开车载两位去,这里的路我也比较熟悉。”
我点了点头,三人飞也似地下了楼,刘兆兴从停车库里开出一辆车,我和胖子坐了上去,刘兆兴一脚油门,轿车轰鸣一声窜了出去。
刘兆兴车子开得飞快,但是坐在车里的我和胖子并没有感觉到大的颠簸,可见刘兆兴的车技十分的好。刘兆兴出了别墅,一路飙向西南方。
不一会,车子来到了一片树林里,刘兆兴停下了车,说道:“这里差不多一里左右,前面这片树林挺大的,按白云道长的提示,我看那些家伙应该就在这片树林里。”
我看了看树林说道:“恩,这个方向远离大路城区,人烟稀少,而且有树林做庇护,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走,我们进。”
说罢,我们三人施展身法,进了树林。我们三人呈扇形一路向西南方寻找,不一会,已经进入到了树林深处。
突然一棵树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朝其他二人低声喊道:“停下,别往前了,这里有陷阱。”
胖子和刘兆兴闻言停下了脚步,走到了我得身边,我指着前面一棵树上挂着的牛头骨,说道:“牛头骨,降头术的标志,这是个防御加警报的玩意,看来那些家伙就在前面不远处。我破了这个降头术后,你们直接就往里面冲,小心让那些家伙跑掉。”
胖子嘿嘿一笑:“老狼,你就放心吧,保证一个也跑不了!”
我听了呵呵一笑,拔出“嗜血者”,划破我得胳膊,沾上阳血。我这个划破只是沾上血就行,不是白云道长刚才那种拼命的放血。我把带着阳血的匕首一把掷向树上的牛头骨,“砰”一声bào响,那牛头骨zhà裂开来,胖子和刘兆兴在牛头骨zhà开的一瞬间,飞身向前掠去。我一个箭步冲到挂牛头骨的那棵树下,拔出“嗜血者”紧随胖子二人而上。
我们奔出去约有十多米,前方的地面突然一震颤抖,砰的一声,杂草泥土四溅开来,五个人影从地下跃出,不,应该是六个,还有一个被背着,好像快要嗝屁了。
那五个人影一落地,看着我们的眼神中有点惊讶,其中一个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刘兆兴看见了背着的那个人,沉声道:“果然是你干的,东胜集团的大少爷!”
我闻言看了看那个快要嗝屁的人,脸色衰老,但实际年龄也就三十多岁吧,但此时看起来却有五六十岁,一定是施降失败,遭到“醉生梦死”的反噬,折了阳寿,才显得如此衰老。我呵呵一笑,说道:“没想到堂堂的富豪大少爷竟然是一个邪法高深的降头师,不过,你施降失败,应该快嗝屁了吧?”
“放肆!”听了我的话,对方五人里的其中一个脸色微怒,训斥出口。
他话音刚落,胖子身形一闪,那好像铁锤的拳头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啊”一声惨叫传来,刚才出声训斥的那人已经口鼻窜血,鼻塌嘴歪地飞了出去。其他人这时才反应过来,齐齐向后狂退,胖子一拳打出后也不追击,说道:“nǎinǎi的,说话注意点,刚才那拳是让你长个记xìng!”
被胖子打飞那人捂着鼻子,滴滴鲜血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胖子,但是却不敢再开口怒骂了。这时,快要奄奄一息的那位大少爷开口说道:“你们竟然能破了我的“醉生梦死”,看来不是一般人。钱老头家里没有这等人物,就四大管家的武功还算可以,但是他们并不会五行术数。你们是什么人?”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的确不是钱家的人,我是钱老爷的朋友,破了你死降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位道长。你这种用降头邪术害人xìng命的渣滓,人人得而诛之!”
那大少爷哈哈一笑,说道:“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世间之事本就难分对错,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你就算走遍全世界都不会得到答案。咳咳…”
那大少爷好像气力不接,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我只相信实力,成王败寇!这次,是我技不如人,我死而无怨,但是没能灭得了钱家,我心有不甘!”
那大少爷说到这里,突然从背他的人的身上跃了下来,身形灵动无比,和其他五个人攻了上来。我一看,知道是那大少爷运聚全身功力,回光返照,做无谓挣扎。
我冷哼一声,迎了上去。胖子虎吼一声,扑了上去,刘兆兴也截住了两个。我们一人对付两个,毫不废话便开始了打斗。
那五个人的身手和一般特种兵差不多,对付流氓混混是没有问题,但是遇到我们这些武林高手,他们就好像婴孩一样可爱而无害。
胖子和刘兆兴干净利索地解决了战斗,把四个家伙全部打得晕死过去,身上最少也断了七八根肋骨。我身形一晃绕过那大少爷,一掌把那一个保镖打得飞了出去,被赶过来的胖子一把抓住,一拳轰的晕死过去,和其他四人落了一个下场。
这时,那大少爷不再对我进攻,停下身形,脸色急剧变红,不一会,全身的皮肤就好像火炉一般,通红通红的。那大少爷嘴角诡异的上翘,发出yīn恻恻的笑声,我立时感觉到一丝危险,大吼:“大家快后退,别被那家伙碰上!他要拼命了!”
我话音刚落,我们三人身形如电急退,刚刚退出了十多米远,那大少爷轰然bàozhà,一片血雨蓬地zhà开,诡异无比,那些血液落到树上地上,发出嗤嗤的声音,不一会便把树和地腐蚀出一个坑,胖子咂咂嘴:“这是什么玩意,这家伙的血比硫酸还要厉害啊。”
我们这时走过去,只见那大少爷的尸体猩红一片,全是粘稠的血液,恐怖之极,更多的是恶心。我说道:“这是降头术中拼命的一招,是同归于尽的招式。这种招式生前必需吃许多秘yào,把血液进行改造,用的时候以降头术特殊的办法把全身的气血聚集于皮下组织,所以刚才那家伙全身发红,最后从毛孔里面喷洒出来,一旦被粘上,立时全身鲜血狂流,无法治愈而亡,实在是狠辣至极啊。”
胖子听得愣了愣,说道:“竟然有这么可怕而且不可思议的玩意,我的老天。要是把这种人整个几万,组成敢死队,送到日本,那日本可就要灭亡了。”
我听了胖子的话,笑道:“快走吧,别他娘的乱想了。把那五个家伙绑起来带回去,你以为降头师是萝卜青菜,一抓一大把啊?还整个几万,亏你想得出来。”
刘兆兴听了呵呵一笑,和胖子把那五个家伙的裤腰带抽出来,把五个家伙捆了,提上了车,一路奔回别墅。
33.第二卷:武则天乾陵“兰亭”魅影-第二十二章:惊喜
我们三人像捉小鸡一样,提溜这五个倒霉家伙回到了别墅,刘兆兴走上前对钱季麟说道:“老爷,果然是东胜集团干的。我们抓了这五个家伙,还有东胜那个跟我们做对好几年的大少爷,已经死了。”
钱季麟冷笑一声:“死了好,害人不成终害己!”
我这时说道:“那个什么大少爷负隅顽抗,本想和我们同归于尽,结果就死了他自个。这个可能给钱老爷惹出点小麻烦了。”
钱季麟听了笑道:“小兄弟这说的哪里话,你是来帮我的,应该是钱某给你们添麻烦了。再说那种人死了也活该,这点小事,小兄弟不必担心,钱某还是摆得平的。”
钱季麟转头对刘兆兴说道:“老刘啊,你把这五个家伙漂亮地送还给东胜,再派人去把树林里的尸体现场清理一下,给东胜带句话,就说我钱某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把他们东胜集团连根拔起!”
这一刻,钱季麟这个苍老的人突然间容光焕发,气势磅礴,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财大势大?钱季麟jiāo代完一切,同我们走进大厅,只见白云道长正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看到我们进来,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我问道:“道长,看你脸色苍白,没有事吧?”
白云道长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只不过阳气流失太多,身体透支虚弱而已,调息调息就没事了,烦劳小兄弟挂怀。”
钱季麟这时说道:“这次多谢道长和两位小兄弟出手相帮,钱某感激不尽。”
钱季麟说着从衣服内取出了两张支票,递到了我和白云道长面前的桌子上,我低头一看,五后面一串零,整整五百万!
钱季麟说道:“钱某无以为报,这点钱大家就收下吧,道长和小兄弟不必推辞。”
我忙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情理所应当,怎么能收您的钱呢,快拿回去。”
钱季麟笑道:“钱某是个生意人,也没有多少本事,这点钱小兄弟一定要收下,要不然就是不认我这个老大哥。”
我闻言只好把支票穿进兜里,再推辞倒显得我虚伪了。这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把钱像纸一样地往外撒。
白云道长依旧没有收下支票,把支票退还给钱季麟说道:“钱老爷,贫道和你认识很多年了,你有事情贫道应当出手相帮。这钱贫道不能要,如果钱老爷心里过意不去,就麻烦钱老爷把贫道的道观请人整修一下吧。”
钱季麟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也好,既然道长如此说,那钱某人也不勉强道长了。钱某一定好好地把道长的道观整修一遍,旺盛香火。”
我们又闲侃了一会,钱季麟吩咐张罗了一大桌子好菜,这一顿饭吃得是宾主皆欢。饭后,我们坐在客厅了喝茶聊天,突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忙走出客厅接通了电话,刚按下接听键,父亲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狼崽子,你那里事情忙完没有,完了的话就快回来,有大事情,哈哈。”
听到父亲那豪放的笑声,我心头疑惑不已,什么大事情能让我这位严父高兴到如此程度?便问道:“刚忙完,有什么事啊?把您乐成这样。”
父亲这时有变了个口气道:“先回来再说,你个臭小子,是大事情!限你两天内赶回来,就这样,挂了!”
嘟嘟嘟,父亲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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