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收回来。
但是丁德福却不知道,丁长乐一直以来的志向却从来不再丁氏,她从没有顶替丁长生接管丁氏的想法。
丁长乐在丁氏的位置越来越尴尬。
董修然对于这一切乐见其成,甚至私下里派人与丁长生接触。
相比于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丁长乐,董修然更喜欢这个体弱多病的丁家大少爷。
就在众人皆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发展下去,丁长乐必会被排挤出丁氏,丁长生从此上位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在年前便已经十分紧张的华发两国,在年后颇有一触即发之势。
发国利用其极强的海军实力,将整个华国在海岸线出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开pào侵略。
陵城国统党政府紧急调动各路军队赶赴各个临海城市,以期可以阻挡片刻,而远在东*北的张方鸿便是这时被调动到江城地区。
上一次张方鸿和联国的矛盾,国统党在无法两方面都不得罪的情况下,终于百般为难的站到了张方鸿这一边,和联国断jiāo,争取到了张方鸿和整个东北的支持。
张方鸿更是在陵城那边的支持下,花费了大笔军费通过丁长乐为中介,向坚国那边的军工厂购买了大批的军火。
此时已经一年时间过去了,经过坚国军工厂的加紧赶工,以及坚国船只的运送,据传过来的最新消息,这批军*火很快就要运抵江城,分批配发给张方鸿军队。
陵城那边正是有着这方面的考虑,所以才将张方鸿调到这边来,以能够尽快装备军队,否则还要通过火车运送,太浪费时间,也有很大的风险。
毕竟,那边还有和张方鸿闹翻了的联国在虎视眈眈,若是不小心被截了过去,那他们才真的是yù哭无泪。
此时外海除了发国军队,还有一直对于华国抱有侵略决心的倭国,若是发国发动军事进攻,倭国绝对是要凑上来分一杯羹的,毕竟他们垂涎华国已久。
而倭国和张方鸿之间,还有这杀父之仇。
当初大帅张凤霖便是在倭国人的yīn谋之下被生生zhà死,当时张方鸿便想要直接带军去灭了他们在华国的基地,但无奈东北那边还有许多人反对,且两方实力相差太大,最终无奈之下吃了这个哑巴亏。
但张方鸿还是个军人,他身体内的血xìng让他也永远咽不下这口气。
这次,张方鸿便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来江城的。
即使如今的局势这般紧张,但江城仍旧是一片花红酒绿。
它是整个华国最热闹的地方,当初最早开阜,发展迅速,在国内已经算得上领先。
在张方鸿带着军队驻扎在江城以后,各界政府名流更是争先恐后地先后举办宴会,希望借此在张方鸿那里留上一个印象,毕竟如今身处乱世,身上有钱到底比不上身上有权,有兵。
张方鸿今晚参加的便是由政界领头,商界投资,各个行业领军人物参加的晚宴。
晚宴在明德酒店举行,三楼的宴会厅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一片光彩流溢。
穿着xìng*感礼服,端着高脚杯的女士们穿梭在整个场地,给人一种温香软玉的暧昧氛围。
虽是自助餐的形势,但不同身份地位和不同身份地位的站在一起早已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人们之间天然便划分出各自的阶层。
张方鸿轻轻摇晃手中的高脚杯,醇美的红酒在杯中晃动,鲜艳的仿佛鲜血一般。
张方鸿轻轻抿上一口,在口中轻含,片刻后才慢慢咽下,眉目间都是享受。
“今日怎么不见丁四小姐呢?”张方鸿语气慵懒,淡笑着看向丁德福,“总是听闻丁四小姐的美闻,本想今日可以得以相见,倒是不知怎么如此不凑巧。”
他这话一出,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场子猛地静了下来,片刻又在人们刻意的玩笑下热闹起来。
只要是江城本地的人,谁不知道现在丁家的这一番好戏,他们也在等着看着一番好戏。
本以为丁长乐是必输的结局,谁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上了张方鸿,现在可真的是看不清了啊。
丁德福在商海沉浸多年,早练得一番镇定神态。
听张方鸿这般询问也不惊讶,反而淡定的不动如山,“小女最近身体略有不适,所以一直在家中休养,待她身体好转,我让她亲自上门拜访。”
“拜访可不敢。”张方鸿忙摆手,眼中有一丝军人的刚毅之气流露,“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丁四小姐,若不是她的鼎力相助,这次对抗外敌我还真的没有什么把握。”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皆是议论纷纷,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倒有一两个政府上层人士知晓,轻轻为周围人讲解,于是,片刻后,大家看向丁德福的眼神都变了。
什么时候,丁家的实力竟如此雄厚了。
这时一直站在丁德福身后的丁长生便更引大家注目了,自己的竞争者如此优秀,原本必赢的局面就这样被轻易打破,是个人恐怕心中都不痛快吧!
但是看那丁长生,就仿佛根本没有发现众人的目光,依旧端着酒杯浅笑,颇为怡然自得。
这丁家还真的是人才辈出啊!
众人皆感叹。
人们总是喜欢将上流社会的八卦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晚宴一结束,其间发生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江城。
裴若雨虽是身居内宅,轻易不现身的贵fù人,但对于此类消息却是最为灵通。
她恨丁长乐不长眼色,竟然如此抢夺丁长生的风头,又恐惧她最后真的夺了丁长生的位置,又气又急之间,竟然怒火攻心,直接卧床不起了。
丁长生端着大夫开的中yào,坐在裴若雨的床边,声音中充满着担忧,“母亲,你喝点yào吧,不然身体会被拖垮的。”
裴若雨一直不肯喝yào,下人拿上来一碗她便摔上一碗,最终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只好请了来丁长生来劝她。
裴若雨并不看yào碗,只拉着丁长生的胳膊,眼睛通红肿胀。
“儿子啊,这小贱人一直就盯着你的位置,想要取你而代之,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她给yīn了啊。”她的语气里充满着对于丁长乐的愤恨。
丁长生皱眉,语气严厉,“母亲,长乐是我的妹妹,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这般说她。”
裴若雨显然没有想到儿子竟这般说教她,怒目圆睁,一时之间咳嗽的喘不过气来,竟是要昏死过去。
丁长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心中内疚,又连忙将yào碗放在一边,轻拍裴若雨的背帮她顺气。
良久,裴若雨才缓过来。
“你千万不要被她伪善的外表所欺骗了。”裴若雨对自己的儿子有着最大的耐心,抓着丁长生的手腕,苦口婆心,“她一直以来都在暗地里谋划着要害我,想要让我去死,她好掌握丁家。”
“母亲是否过于多想了。”
丁长生自觉他可以看得清丁长乐,看丁长乐一直以来的表现,根本不是那种争权夺利之人,又怎么会如同裴若雨说的那般。
他觉得是母亲一直以来对丁长乐的偏见作祟,才会导致裴若雨多想。
裴若雨见自己这般说了,丁长生还是怀疑自己,猛地便推开了他的手臂,怒道:“你这是不相信我,不相信一直以来全心全意对你的母亲吗?”
“不是,母亲,我没有这么想,只是……”
“好了,既然你相信我”,裴若雨打断丁长生的话,语气中满是强硬,“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母亲,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啊?”丁长生有些无奈。
“我想让你尽快和李家小姐李杏芳成婚。”裴若雨已经为自己的儿子计划好了一切,“现在李家发展的越来越好,可以成为你身后很好的一个助力。但当初李梓宸和丁长乐合作,我害怕他已经站在丁长乐那一边,但不管怎么样,李杏芳是他的亲妹妹,我不信你娶了他的亲妹妹,他还能站到丁长乐那一边。”
☆、绝地反击
“母亲!”丁长生震惊,没有想到裴若雨竟然将他当做筹码,将他的幸福当做jiāo易。
“我不想娶李杏芳,我根本没有见过她。”丁长生可以说一直接受着外国的教育,根本不能忍受这种包办婚姻。
“我见过她。”裴若雨丝毫不在意,声音中带着不可辩驳的严肃,“她是一个好女人,是那种可以安居于室,为你打点好家中事务的女人。”
“可是我想要的不是那种女人。”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丁长生喜欢的是那种独立,自主,拥有活力的女子。
“你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大不了你娶了她以后再纳几房姨太太就是了。”裴若雨觉得自己已经够民主了,这不是还是给丁长生选择的余地了吗?
但丁长生不这样认为,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般。
“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裴若雨拍板,“下个星期,你就亲自去一趟平城,两个人之间培养培养感情,尽快把婚礼办了。”
自顾自说完自己的决定,裴若雨总算肯吃yào了。
然而,裴若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她一向认为是孝顺孩子的丁长生,竟然会公然忤逆自己。
他不但没有去平城和李杏芳见面,反而仍旧呆在江城,并和丁长乐相处的十分好,颇为兄友弟恭,表现的一副和睦样子。
裴若雨气急,心里知道,若是不下一剂狠yào,这长生是铁了心和自己作对。
她心里更恨这善于收买人心的丁长乐。
不到半月,丁家主母裴若雨的病就越发的严重,请了无数位医生,却偏偏有油尽灯枯之势。
一位一位的医生被心急如焚的丁长生请了过来,终于,有一位诊出了裴若雨的病症这是久不见,但是却对人身体有大害的焚草之dú。
这焚草之dú霸道之极,若是长时间服用,必定会损伤机体,严重则会致死。
这一切都表明了这是有人在刻意谋害裴若雨,想要她的xìng命。
这个人是谁呢?
虚弱的倚在床头的裴若雨,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长乐怎么能这样,她……”,猛地像想起什么,裴若雨赶忙住了嘴。
但正是她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反倒让人觉得有□□。
给裴若雨开完yào的大夫,轻轻收拾了yào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跟着下人向外走去。
丁长生到了现在怎么会不知道裴若雨打的什么主意,他追上去想要让大夫不要说出去,可是却被裴若雨叫到了床边。
“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丁长生满脸的痛心。
就为了对付长乐,甚至可以以损害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吗?
“长生,这就是长乐给我下的dú。”裴若雨拉着丁长生的手,急切解释,“你自己想,在这个家里,谁最恨我,谁心心念念的想要夺取你的位置,只有她,只有她啊。”
“母亲!”丁长生生气,但看着裴若雨虚弱的样子,又不忍心苛责于她,“长乐为什么会恨你,她又为什么想要夺了我的位置,这都是你多想的。”
“长生!”
裴若雨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人竟然会生出这样一个天真的儿子,而这个儿子却偏偏生在丁家。
“你不是想要知道长乐为什么恨我吗,好,我告诉你。”裴若雨眼中带着扭曲的狂热,满是即将打破儿子自己构建的幸福生活的残忍,“她那般恨我,就是因为我杀了她的妈妈,也是我让你父亲将身受重伤的她送到国外,更是我挑拨着让她十几年来被流放在国外,一直回不了江城。”
看着丁长生眼中破碎的天真,裴若雨呵呵大笑着,带着一丝癫狂,“怎么样,现在你还天真的以为你们能够做一对好兄妹,可以相亲相爱下去吗?”
“母亲……”
丁长生捂着胸口,呼吸困难,“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儿子,儿子!”裴若雨大惊,踉跄地伸手向丁长生,“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她身中重dú,此时还需着。
“不要动我。”丁长生兀的向后一退。
他身体从小就不好,从没有见识过自己母亲的残忍,心里的良知让他看着裴若雨带着一丝厌恶。
可是这是他的母亲,但他的母亲却偏偏打着爱的名义作出这样的事情。
丁长生凄凉地笑出声,转身向外走去,徒留着裴若雨在后面声声地呼唤。
第二日,果然如裴若雨想的那般,整个江城都开始传言丁长乐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给嫡母下□□。
若不是丁长生爱母心切,亲自找了无数大夫诊断,恐怕裴若雨此时早香魂消散了。
来了!
一直以来等着看丁家好戏的众人皆竖起了耳朵,没有想到两人第一次的jiāo锋就以裴若雨的中dú为序幕拉开了。
而在丁公馆里,此时等着被众人看好戏的两兄妹,却坐在庭院之中相对无语。
丁长生自昨日受到来自母亲的冲击,脑子里还是有些混沌。
他一早让丁长乐陪他在院中坐坐,想要告诉她母亲做的那些事情,可是张了几次嘴,仍是没有说出口。
“长乐……”丁长生声音嘶哑,“我们之间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单纯的模样了!”
“是啊。”丁长乐不知道为何丁长生突然开了窍,却也知道他是真的明白了。
“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小心我,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看着丁长乐,丁长生的声音沙哑。
那是他的母亲,即使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他也不能舍弃她。
那么,只能舍弃的便是丁长乐了。
“我知道的,大哥也要小心。”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背身而走。
再次相见时,恐怕就是刀光血影之势。
等到了丁氏,看着众人望着自己奇怪的眼神,丁长乐听贺文林结结巴巴地解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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