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真的,好恐怖 >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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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好恐怖

    负犬小说组录入

    作者:岩井志麻子

    译者:黄颖凡

    图源:狐仔

    录入:ròu

    您做噩梦了吗?

    ……是梦到了什么呢。

    喔,我说老爷,您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呢。

    不不不,我不会嘲笑您的。

    毕竟所谓的做梦,通常都会非常恐怖不是吗。

    您问妾身?妾身不能让老爷您看到我的睡颜。

    被客人看到睡着后的容颜,可是青楼女子的最大耻辱呀。

    从孩提时候开始,妾身都是面向右侧入睡。

    您说,所以妾身的脸才会长成这样吗?呵呵呵,老爷您真讨厌耶。

    妾身的眼睛跟鼻子,的确往左边太阳穴的方向歪斜。

    因此,嘲笑妾身是丑女的顾客大有人在,被妾身的长相吓到的客人也不在少数。

    应该是有只看不到的手将妾身的五官往左上方拉扯吧?

    所以,恐怖的好像不是妾身这张脸,而应该是那只手吧。

    您说,看不到的东西才恐怖?

    可是,妾身觉得双眼可见的东西也是恐怖至极呀。

    什么?……

    您希望我说点话让您好入睡吗?

    这当然没问题,但是该说些什么才好呢。

    ……您想听听妾身的生平?

    这下子,妾身更加觉得您是个与众不同的客人了。

    只不过如此一来,好梦将会离您更加遥远唷。

    因为只要您听了妾身的生平,就等同于是做了一场恐怖至极的噩梦。

    这样……您还要听吗?

    岩井志麻子  作者

    日本小说家、演员、解说员、评论家、讲师。作风前卫大胆,乃日本新时代女xìng。一九六四年生于日本冈山。之所以取名为「志麻子」,据说是因其父乃日本黑道电影「极道之妻」女主角、岩下志麻的粉丝的缘故。一九八六年就读高中时,以少女小说《做梦的兔子和警察男孩》(梦みるうさぎとポリスボイ)在日本文坛初试啼声,并获选为第三回小说Junior短篇小说新人赏佳作(以本名竹内志麻子的名义发表)。于一九八八年结婚,从夫姓而以岩井志麻子的名义发表文章,后虽离婚,但因嫌麻烦而沿用夫姓至今。

    一九九九年,以短篇小说《真的,好恐怖》(ぼっけえ、きょうてえ)勇夺第六回日本恐怖小说大赏(笔名冈山桃子);二年,再以此书荣获第十三届山本周五郎赏。二二年《冈山女》入围第一二四回直木赏作品。同年,《水果》(trai cay)夺得第二回fù人公论文艺赏,《自由恋爱》获得第九回岛清恋爱文学赏。

    公开承认自己是韩国男星李准基的超级粉丝,并发表「只要他站在我面前,处女膜便能再生」的大胆言论。二八年三月,与小她十七岁的韩国男子结婚。

    其他著作有:《邪恶的花鸟风月》、《夜啼之森》、《焦黑美人》、《欢悦的流放地》、《恋爱诈欺师》、《死后结婚》、《美女地狱》,等等。

    黄颖凡  译者

    日本国立冈山大学文学硕士。典型的水瓶座个xìng。总是异想天开,老爱探究新奇,骨子里流着叛逆的血液,求新求变、跳脱框架是最高行为准则。

    翻译岩井志麻子的小说,可说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来因为全篇都是难懂的冈山方言,二来自诩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恶人,唯独怕鬼。偏偏这本书里鬼影幢幢,无形鬼、有形鬼、半人半鬼,漫天飘舞。真的,好恐怖。

    曾任出版社总编辑。译作有江国香织《威化饼干の椅子》、日本动画大师宫崎骏的传记《出发点》、《折返点》,重松清《亲爱的比奈猿》、《稻草人的夏天》……等,现为自由工作者,兼职从事翻译和教书工作。

    目次

    凝视深渊的骇人怪物

    浅谈岩井志麻子的恐怖神髓 文/银色快手真的,好恐怖

    告密箱

    海礁

    那件事

    解说 文/京极夏彦

    真的,好恐怖

    本书书名\本篇篇名「ぼっけえ、きょうてえ」,乃是日本冈山方言「真的,好恐怖」的意思。

    您做噩梦了吗?

    ……是梦到了什么呢。喔,是在睡梦中梦到那个啊。原来是那个啊。

    我说老爷,您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呢。不不不,我不会嘲笑您的。毕竟所谓的做梦,通常都会非常恐怖不是吗。

    您问妾身?妾身呀……光是清醒时所看到的东西,就已经够恐怖的了,所以入睡后反倒什么都看不见。

    妾身的梦总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连我自己都想不起究竟梦见了什么。

    老爷,请您放心的睡吧。您瞧,还吹来了一阵凉风呢。尽管没装蚊帐,但只要像这样用扇子一直扇啊扇的,蚊子就不会来了。

    只要妾身醒着,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来的,所以请您快点闭上眼睛吧。

    妾身不能让老爷您看到我的睡颜。被客人看到睡着后的容颜,可是青楼女子的最大耻辱呀。

    不是有人说,青楼女子绝不仰卧入睡,只能面向右方侧躺的吗。虽然许多jì nǚ偶尔会呈现大字型入睡,但是妾身从不会如此失态。

    从孩提时候开始,妾身都是面向右侧入睡。

    您说,所以妾身的脸才会长成这样吗?呵呵呵,老爷您真讨厌耶。

    妾身的眼睛跟鼻子,的确往左边太阳穴的方向歪斜。因此,嘲笑妾身是丑女的顾客大有人在,被妾身的长相吓到的客人也不在少数。

    应该是有只看不到的手将妾身的五官往左上方拉扯吧?所以,恐怖的好像不是妾身这张脸,而应该是那只手吧。

    您说,看不到的东西才恐怖?可是,妾身觉得双眼可见的东西也是恐怖至极呀。

    那是因为……算了,别说了。如果真说给老爷您听,只怕您真要睡不着了。妾身这并不是要威胁您,而且往后也不会的。

    对了,自古流传一句话,名妓必须具备一容貌二床功三手技。妾身却是三项都缺。诚如您所看到的,面貌丑陋又不讨人喜欢。

    即便没有镜子,妾身也能清楚看透自己的长相。不只是妾身自己的长相,就连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妾身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妾身的年纪还不算老喔。真的不骗您。在妾身出生那年,那一带还不叫冈山县,而是叫做是北条县呢。是明治九年合并的呀?老爷您果然学识渊博。您说您毕业于高等师范学校?真是了不起。哪像妾身我们这种人,连普通学校或稍微搬得上台面的地方都没去过。

    但是妾身并不在意。因为吃饭讨生活这种事,无论猫狗或大字不识的jì nǚ,都是不用教就会熟练的,呵呵呵。

    不过,妾身坚持不让客人看到睡颜这件事,为妾身得到礼仪端庄的好评喔。但妾身并不清楚,jì nǚ礼仪端庄能得到什么好处就是了。

    所以,老爷您就安心入睡吧。若是又做了梦见什么怪东西的噩梦,妾身会把它们赶跑的。因为妾身很擅长对付妖魔鬼怪呀。

    话说回来,老爷您来得有点晚喔。挑选货色在十二点时就结束了。若是黄昏时分前来,便可透过格子窗选妓,各色年轻貌美的jì nǚ任君挑选。但现在就只剩妾身这种卖不掉的丑女,真是对不住您啊。

    而且,每个jì nǚ都隔着格子窗,使出浑身解数来赢取客人欢心,只有我蜷曲在角落里吧。

    不论老鸨们多么生气的教训我,妾身也绝不从格子窗伸出手去。并不是我爱摆架子,或是态度敷衍草率……我只是觉得好恐怖呀。

    因为有些不吉的东西,会来抓住我的手呀。不管是死去的父亲,或是被杀害的朋友等。反倒是那些还活着的男人们,很少会主动来拉我的手。

    而且似乎有股微妙的力量,从左侧不断拉扯着妾身的脸。

    您说您正是中意我这奇怪的地方吗?老爷您可真是个怪人耶。

    可是啊,老爷我跟您说。其实妾身从未被温柔对待过,您这样反而让我感到难受耶。所以,请您千万不要对我说,喜欢我或中意我这样的话。毕竟妾身是个无论到哪都该被残酷对待的女人啊。

    ……您希望我说点话让您好入睡吗?这当然没问题,但是该说些什么才好呢。既不能说大老板与老鸨的坏话,也不能乱说朋友或其他恩客的闲话。这样一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妾身自从十六岁时被卖到这里后,外出的次数可说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而且所谓的外出,就仅止于在夜里透过格子窗仰望天空,或是像今晚这样从二搂的窗口往下望而已。

    ……您说您想听听妾身的生平?这下子,妾身更加觉得您是个与众不同的客人了。只不过如此一来,好梦将会离您更加遥远唷。

    因为只要您听了妾身的生平,就等同于是做了一场恐怖至极的噩梦。

    这样也不打紧吗?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喽。首先呢,妾身是出生于津山附近,大约离这里六里远的小村庄……至于村名嘛,说了您大概也不知道吧。

    那里叫做日照村,俗称强诉谷。村人都以务农为生,但鲜少有丰收年份,总是歉收居多。因此男人多以受雇领日薪的农工身分来糊口,而女人则几乎都远走他乡谋生。被卖到青楼去的也不少,但并非像妾身一样在附近而已,而是被卖至遥远的九州或大阪等地。

    一提到冈山,大家总会想到南方那一带,而不禁投以羡慕的眼光吧。土地肥沃,城镇发展迅速,商旅来往也热闹繁荣,造就了许多富有人家。而且……冬天气候也很温暖吧。但我不大喜欢备前那边的人,因为他们都爱要小聪明。什么!老爷您是备前人呀,那还真是失礼了,请原谅我的失言。

    ……然后呢,再说到我所居住的,那北到不能再北,位于中国山脉最尾端的小村落,可就连半个有钱人都没有,全都是一贫如洗的穷人。即使是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脸上跟手脚也全都布满小皱纹而且晒得黝黑无比。能够活到四十岁就已经算是长寿了。

    其中最贫穷的人家,就是我们家了。并非我夸大其词,真的是过着连牛都不如的日子。

    因为妾身我是饿死仔呀。没错,就是闹饥荒。因为我出生于闹饥荒的年度,所以是饿死。

    我刚才不是说过,那一带鲜少有丰收,而且每隔一年就会闹饥荒的嘛。

    因此,妾身对于死人的记忆远比对于活人要来得多。

    不用说,那些当然都不是美好的记忆。不值钱的人命就像草芥一样,死再多也不足惜呀。

    我娘是个产婆,但却是个专门帮忙打胎的产婆。

    她从未接生过活婴,所以应该连产婆都称不上吧。

    村里的人都叫她堕子婆或刺子婆。甚至还有些小鬼们会毫不客气的叫她鬼婆。如此一来,妾身当然就是鬼之子喽。

    我们家虽然遭到全村人的排挤,但唯有那个时候才会被村人叫去。

    那个时候,也就是指打胎的时候。有时必须把胎儿从孕fù肚子里硬拉出来,有时必须把出生的活婴给闷死。唯有那种时候,我们才有机会与村人打照面。

    妾身从四岁开始,就跟在我娘身旁帮忙了。

    小时候,我负责去摘采野菊或酢浆草,还有搓麦秆,长大之后……则是负责压住产fù的手脚。工作xìng质就好像是刽子手的帮手一样。

    那些女人们,不怨恨像只母狗般动不动就怀孕的自己,也不怨恨把胎儿拖出来再闷死的我娘,却把那份怨念都移转到我身上……真是令人受不了。

    您应该不知道吧?野菊跟酢浆草的根,是用在这个洞的。老爷您方才也用过的呀,呵呵呵,就chā进这个洞里,用尖端刺向胎儿好让他流出来。

    明明脸跟手脚都被晒得又脏又黑的,但为何那些女人的大腿却那么地白皙肥软呢。不管是多么干扁的女人,大腿上全都装满了肥滋滋的丰润脂肪。

    被拉出来的胎儿,皮肤首先会呈现白色,接着转变成鲜血般的红色,临死前则变成暗黑色。

    这个洞连接着地狱,妾身从小时候就知道了。

    我常想,为什么不把这个洞给封起来呢?万万没想到自己后来居然用这个洞来做买卖。总之,幸好当初没有把它封起来,呵呵呵。

    男人并不是xìng好女色或是喜欢女人的洞,而是喜欢那直通的地狱吧。因为那是他们在出生前所待的地狱呀。

    也因此,我从懂事以来,就开始协助杀人的工作。

    倒也没有特别开心或难受的感觉,因为这是妾身与生俱来的命运啊。

    甚至有人得意洋洋地说:就是因为你杀婴所以那张脸才会长得那么歪斜吧。

    我并不会害怕啊。因为……婴儿跟小产儿都是我的好朋友呀。

    打胎的工作在饥荒时期反倒生意兴隆。野菊几乎荒芜殆尽。而因草木贫瘠而消瘦的蜻蜒及瘦鸟,来回飞舞于田野间的情景,至今仍鲜明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咬紧牙关捱过饥荒的我,也是瘦到与骸骨无异。饥饿的村民们纷纷到附近的山谷挖掘蕨类果腹。即使女人们全都瘦得皮包骨,但是小产儿仍不断增加。因为无论多么饥饿,人们还是无法停止做那档事。

    然而,在这么枯寂贫乏的景色中,为何天空会如此澄净湛蓝呢?晶莹剔透到理应看不到的星星似乎也都清晰可见。

    关于妾身孩提时期的回忆,除了打胎之外别无其他。那是我小时候的唯一回忆。

    将胎儿引产之前,必须先让粪便排出。鲜血与粪便的味道充斥家中,在夏季尤其令人难受。不过,只要把它当作是堕入屎尿地狱前的准备,应该就不足为奇吧。

    将粪便装在盆里,然后再将死胎扔进里面。真的是毫无慈悲心的用力一扔。虽说是死去的胎儿,但所受到的待遇却与粪便血块完全相同。

    我曾在庙里的地狱草纸上看过描绘着同样情节的画作。绘画的技巧虽然拙劣,却也因此让人感到格外恐怖。

    和尚说那张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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