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林花儿谢 > 第二十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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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南王在屋子里绕来绕去,今天是行动的第二天,他还是有些害怕会出什么幺蛾子。等着打探消息的侍卫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回答。

    侍卫推开门,跪在地上喊了一声“王爷!”

    镇南王急切的道“快!告诉我消息。”

    侍卫一低头说“行动在谋士指挥下一切如旧,没出现任何事故。”

    镇南王满足呵出一口气,挥挥手“你下去吧,有消息告诉我。”

    “是,王爷。”侍卫稍后便退了出去。

    镇南王站在卧房中慢慢双手紧握,良久,仰天放肆的大笑。

    而此时狱中的朱家父子,朱士柏冷静的坐在地上的草席上,一直腿在地上,一直弯曲着,手在地上写着什么。朱辞镜在另一边靠着墙角看着他家的小猫咪隔着大狱向里面探头探脑的望着他,喵呜喵呜的叫着。

    朱辞镜走上前抚摸谢朝来的脊背,谢朝来舒服的尾巴立了起来。朱辞镜对谢朝来叮嘱着,又剩下你一个人在外面了,吃好没有啊?睡好没有啊?又没人会欺负你啊?谢朝来听着都有些唠叨。他来这里可不是听他啰嗦的,小声的问着,你没有办法出去吗?

    朱辞镜听到,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摸着,并没有回话。他也想告诉谢朝来,让他安心,可是问父亲,父亲毫不在意只是让他安静的待着。

    随后安抚谢朝来道“你安心,我会安然无恙的出去的。”手指蹭着谢朝来的下巴“你还回去吧,这里你待着不舒服。”

    谢朝来摇摇头,反而身子一挤,挤过栏杆直接跃在了朱辞镜的坏里,他才不要一只猫待在空无一人的朱府,即使是睡在朱辞镜的一样。

    朱辞镜惊讶,可舍不得呵斥谢朝来,现在早已是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心里感叹一声,随他吧,如果有事也好让朝来直接逃走。然后就坐在了草席上,抱着他心爱的朝来一下一下抚摸着。

    朱士柏看了一眼坐下来的朱辞镜,何时怀里多了一只狸奴?可也未过问。

    皇城现在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各个大臣过的日子是战战兢兢,陈年旧账都能被翻出来,犯事儿小的降级,大的革职查办,在严重的直接菜市场砍了头。

    一些才子无不感叹“皇城这是要大换血啊!”

    此时大狱

    “皇上驾到!”随从的公公的宣唤响彻了大狱。

    朱士柏、朱辞镜听到赶忙跪在御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朕今日来是想问清楚朱爱卿为什么要通敌叛国?嗯?”皇上尾音一提,跟着的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都打了个哆嗦,镇南王站在后面冷笑着看着朱士柏,心里想着:看你这次还怎么翻身!

    “臣从未通敌叛国?”朱士柏说的铿锵。

    “那这是什么?”一片黄布扔到朱士柏面前。

    朱士柏拿起仔细辨认,心里想着是蛮族文字?回答道“臣从未见过此物。”

    “从不知?”

    “从不知!”

    “这可是从你府里搜出来的。”

    朱士柏抬起头依旧重复一句话“臣从未见过此物。”

    皇上呵呵一笑,拿起一些书信扔到了朱士柏脸前“你可知欺骗朕可是杀头的死罪!还不实话实说?”

    “臣......”

    朱士柏的话还未讲完,镇南王似乎已经安耐不住的接到“皇上,朱将军如此嘴硬,定是不会供出与番邦通敌叛国!”

    众人可能还未反应过来蛮族与番邦的不同之处。

    只有皇上冷哼一声“皇叔可真是心急的很啊。”

    镇南王不明所以“皇上此话怎讲?”

    “如此急切的将我大历唯一的一个能统帅万军的大将军放下大牢,朕现在可真不知皇叔现在的心思可是怎么想的?”

    镇南王眉心微憋“皇上说笑了,皇叔怎么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皇上回身举起那些书信问道“那皇叔可知道这书信写的是什么?”

    “皇上未曾对皇叔说过,怎会知道?”

    “皇叔刚才都说了,还会不知道?”

    镇南王愣住了“皇上?!”

    皇上突然命令狱中的侍卫“来人,压住镇南王!”

    侍卫的长枪叉住了镇南王的脖子,压住跪在了地上。这突如起来的反转另众人闪了眼。皇上俯下身,靠在镇南王耳边说着,你知道你布了这么久的网是怎么被识破的吗?

    镇南王抬起头看着皇上,皇上轻声的回答他“因为你没做干净。”

    他做事从来不要什么证据,只要任何人的一句话,他就可以以此罪名定任何人的罪过。他是皇上,从不需要想任何人解释什么。

    “来人,将镇南王压入大牢!”看了一眼镇南王“即日处斩!”

    随后又发布了一个命令“放了朱家所有人。”然后被簇拥着走出牢狱,留下了众人思索着这件事的起始。

    皇上回到了皇宫直接回了自己的书房,看着还站在中央的男子,说到“我已经把答应你的事情都办好了。所以,你,是不是可以消失了?”

    那男子点点头,带着身旁的残疾的钟眠消失了。

    皇上终于舒了一口气,昨日夜晚,他还在书房批阅这奏折。突然之间烛火一闪,屋里进来两人,他正要喊,却发现满殿的奴才都倒在了地上,他发现了,此人不是他所可以触碰。那人进来单刀直入“放了朱家所有人,此事有冤情。”

    然后此人带着的一个瘸子突然跪了下来,说镇南王威胁叹,让他栽赃朱家,给了他番邦的书信和黄布让他放在朱将军的书房里。他心有不安,将书信做了手脚,黄布依旧不动的放了进去。

    可没想到镇南王事后要赶尽杀绝,将他连着府中侍卫都被杀死,他命大,被此人救回了一条命。所以现在他要告诉皇上,让他知道镇南王对皇上的野心。

    皇上感受着那人无形的压力,答应了钟眠,所以便有了现在的样子。

    朱家父子回了朱府,朱士柏被管家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卧房,朱辞镜抱着他的谢朝来也回去嘘还温暖。

    事情终于结束,朝堂恢复了以前的安静,但是朱士柏一夜之间却请求告老怀乡,皇上准了,朱士柏上交了兵符,退了官服,走出了皇宫。

    钟眠回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屋子,小丢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缠绕着各种纱布。钟眠走上前坐在了小丢的床边,抚摸着小丢的脸,他现在才发现,他喜欢的并不是朱辞镜,也不是青楼的那些小宦。

    原来在你敢为我付出生命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你是那么的喜欢我,并不是你说的忠臣,是一厢情愿,可是,我还是迟了。

    就算你这样只剩呼吸,我等你,等你醒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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