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还要特意来公司勾引我?”

    我立刻跳开,道:“没,绝对没有。燕子送了我一个按摩棒,说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自己解决,绝对还用不上勾引总裁这一招。”

    随着大魔王看我的眼色都变了,我才惊呼着拔腿就要跑。

    “按摩棒?你需要那种东西?”

    他的声音yīn测测的,我连忙谄媚道:“不需要不需要,我回去后就把那东西丢了。”

    我肯定是脑袋进水了,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潘雨彤,你明天休想下床!”

    我尖叫了起来,然后就被他抗走了。

    谁也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下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蒋少杰为什么突然就在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说有新的客户要签约,而他需要来主持这个会议。

    第二天,如闫祯所愿,我没下的来床。

    只在闫祯的办公室内的卧室里睡得昏天黑地,却忘了姜宇和我约好的见面。

    第55章 出轨是对女人最大的伤害

    几天之后我就听说了我盛宇集团最大的股东已经换人。

    而紧接着,盛宇集团就该了名字,改为红郡集团。

    红郡……

    我才想拿,我爸爸死亡的那个工地就死红郡房地产。

    也是当初姜荣推下我爸后一箭双雕的牺牲者。

    既灭口了,又趁机重伤了对手,导致红郡房地产在c省消失。

    闫祯,就是红郡房地产的少爷。

    我愣愣地看着,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才刚接手盛宇,就最先要把盛宇这两个字抹杀掉,一雪当年的耻辱。

    他很忙,这几天都很忙。

    忙到回来倒头就睡。

    楼下突然忙碌了起来,我下楼一看,见管家让几个仆人出门,说是要去老宅。

    我忙抓住急忙要出门的管家。

    “怎么都要去老宅?老宅出了什么事吗?”

    管家笑道:“没出事,这不是少爷重振红郡,老爷今天精神头好,叫人抬去红郡看看。这可是家里的大喜事,老爷当年因为红郡倒闭,晕倒后就瘫了,家里一片愁云惨雾。整个闫家都把复兴红郡的重担压在了少爷身上。少爷年前说了今年一定能拿回红郡,当时我们都不相信,可他就是做到了。”

    我怔住。

    年前?

    那时候我还没有和闫祯相见……

    绊倒如日中天的姜家何其困难,闫祯代表的启辰公司是新贵,而姜家代表的盛宇集团是老牌贵族,占有的资源虽然受到冲击,但盛宇无论是资金还是品牌都是难以撼动的。

    闫祯为何如此笃定?

    我皱着眉头,想要拿起电话,却知道今天对闫祯来说是一个大日子。

    我不能打扰。

    我打开电视看剪彩仪式。

    主持人绘声绘色地说起过去的红郡,谈及c省乃至全国哪些有名的建筑都是出自于红郡之手。

    过去的红郡,当真是一头猛虎。

    “现在,有请闫总剪裁。”

    主持人一笑,镜头转向了闫祯。

    那个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男人,从座位上起来,长腿一跨,朝着舞台走去。

    我痴痴看着,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是我的男人,清冷而沉静,冷锐地令人着迷,只看他拿起剪刀就要剪下红绸的时候,一道雄厚的声音突兀传来。

    “真是恭喜闫总了。”

    在场轰轰闹着,只看几个保安围着一行人。

    当我看到来人的时候,我的双眼狠狠一缩。

    怎么会是他?

    只看姜荣由姜荣和于佩珊扶着,身后还跟着几个盛宇的元老。

    这些人跟着姜荣打天下,怎么肯听从于闫祯?

    我猛地站了起来,姜荣怎么出来了!

    他身边一个男人一脸精明,西装革履世故圆滑。

    “大家好,我是姜先生的律师,因为证据不足,我的当事人已经无罪释放,那一切诬陷和指控都是对我当事人乃至于对‘盛宇’都是极为凶狠残忍的,今天我的当事人是来恭喜闫总的。”

    无罪释放?

    我捏着遥控器的手狠狠地收紧又收紧,浑身上下都颤抖着。

    什么无罪释放?一个律师上下两片嘴就想要颠倒黑白吗?

    我立刻朝燕子打了电话,燕子刚接到电话就道:“雨彤,出事了。之前那个工头还没上庭前就意外死亡,就连王叔也突然改口供,诡异的是多年前的转账汇款记录竟是姜荣以安抚下属才发的。莫名地当时有好几个人都收到了这安抚金。所有证据全部都成了没有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燕子有没有听到我上下两片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压抑的仇恨和痛楚让我险些失去了理智。

    “到了这个地步,他好能耐!”

    我深吸一口气,浑身剧烈颤抖。

    “是啊,我听说本来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姜家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笔巨款,打点木杨和各路关系毫不手软。”

    巨款?

    那个高利贷吗?

    我还以为他去借高利贷是为了购买盛宇公司的股票,与闫祯一比高下,却没有想到他打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大众的舆论怕又要有所倾斜。

    我脸色一白,心头一阵锐痛。

    “少杰突然被派去了美国,是非常重要的事。”

    燕子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蒋少杰却不得不离开,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嗯,他的阿姨和姨夫空难了。”

    ……

    我闭了闭眼,再也听不到燕子说什么了。

    只能看着电视里头闫祯那张看不出半点情绪的脸。

    “真是恭喜姜先生了。”

    闫祯这样一说,却没有再看姜荣,只是拿着剪刀一剪下去,然后红绸断了,一个硕大的牌匾出现在了闫祯身后。

    红郡集团正式取代盛宇集团。

    姜荣沉着一张脸,道:“闫少,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偷来的东西总是不稳固的,你可要当心啊。”

    偷来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公司,总觉得这话像是一语双关。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冰冰凉的。

    我不能否认,姜荣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姜荣无罪释放,公司多少员工的内心一定是摇摆不定的,军心大动,不知道多少人可信多少人不可信。

    “滚出去。”

    闫祯还没说话,却是一声咆哮从人群中发出。

    只看着被轮椅推着的男人情绪激动,那男人看过去有五六十岁,五官和闫祯有三四分相似。

    “闫鸿,真没想到活着的一天还能看到你。”

    姜荣一副看手下败将的样子,看得在场所有人都心惊胆颤。

    姜荣再不走,感觉都要大战了。

    闫鸿多年前被打击地狠了,瘫痪在床后,拒不接客也拒不出门,姜荣这话是在羞辱他。

    几个保镖瞬间出现在了姜荣一行人面前,姜荣冷笑了一声出去了。

    这场剪彩仪式在极为诡异的氛围中结束。

    我以为是必胜了,却没想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只看那些在剪裁仪式结束后的记者立刻朝着姜荣他们一行人而去。

    “姜先生真的没有谋害潘江?”

    姜荣立刻老泪纵横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杀害他?他为了盛宇为了我们之间的jiāo情在当初红郡拿钱收买他的时候,他就把收到的钱给了我,说这辈子绝不会背叛我,只是他一生都放不下他的女儿,说如果他死了,希望我能让姜宇娶雨彤,我就答应了。”

    砰地一声,我将遥控器猛地摔了出去。

    我爸死了,红的白的都由姜荣说了算。

    他竟说我爸收了红郡的钱!

    我看得摇摇yù坠,脸色一片煞白。

    “那之前我们还听说过你们姜家不让潘雨彤怀孕,给她吃绝子汤yào。”

    姜荣愣住,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竟为了闫祯,这样痛恨我们?雨彤,我知道是你听信了别人,只要你愿意回来咱们还是一家人。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我们没有这样做。”

    一口闷血在我的胸口震dàng。

    他红口白牙一说,我就成了闫祯俘虏的利器,专门用来对付姜家的利器。

    这话将我置于何地!

    又把闫祯说的多么肮脏。

    记者都愣住了,他还不死心,问道:“那之前关于姜家少爷出轨你身边的女人的事是不是真的?”

    镜头一转,于佩珊低着头委屈地落泪。

    姜荣苦笑了一声,“这个没有错。”

    全场皆静。

    “只不过出轨这种事并不是只有一方错了,我相信如果雨彤并不是被闫祯所惑,姜宇还不至于这样心痛。”

    我过去把电视狠狠关了。

    坐在沙发里头的我只觉得浑身冰凉刺骨,依着姜荣的话,是我出轨闫祯在先,而姜宇才会心痛变心?

    果然,整个姜家最为冷酷而yīn险的就是姜荣了。

    难怪多年前他能够狠心下手杀了爸爸。

    目前,局面对我和闫祯都十分不利。

    我咬着唇窝在沙发上,没有打开手机和电脑,不用看也知道现在网络上一定是在猜测是不是我先出轨的。

    那些本来支持我的,怕都在骂我寡廉鲜耻,忘恩负义。

    make火急火燎地跑来了,他还来不及喝一口茶水,就苦着脸道:“雨彤,你别担心,公司已经在cāo作了,我相信还有近半数的人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是吗?

    我觉得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make在说什么。

    “make,我累了。”

    我逼着自己不去思考,可我浑身都在颤抖,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make于心不忍道:“雨彤,你别害怕。”

    听到这句,我的眼眶就湿润了。

    我抬头看着make,手背不甘心地擦着即将掉落的没骨气的泪水。

    是啊,我害怕。

    我逼着自己不去想,可我心里却理智地可怕。

    这个时候,刚刚拿回红郡,闫祯就被人冠以男小三的名头,甚至是为了夺回红郡,不惜勾引我这个有夫之fù。

    红郡还不稳定,只怕闫祯拿到手就是一个烂摊子。

    这时候,闫祯应该把自己撇清,说一切都是我潘雨彤的错,及时与我划清界限,那么红郡的危机就会好很多。

    我瞬间成了红郡和盛宇集团亮相竞争的牺牲品。

    而我,就会万劫不复。

    出轨,果然对女人是最大的伤害。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现在的我眼前好几条岔路口,我不敢走,却又不得不走。

    make刚要说些什么,他的电话响起。

    只看他脸色变了变,接起了电话。

    “是,夫人。对……”

    听着他喊夫人之后,我就浑身紧绷。

    “可是夫人,她没有错。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对她不公平。”

    make争辩了很久,才沉重地挂了电话。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中一片冰凉的水雾。

    “她……说什么?”

    我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不可思议的紧张,濒临绝望地等待审判。

    make十分歉疚地看向我。

    “雨彤,夫人让我将你雪藏。”

    我控制不住地踉跄了下,尽管我已经把自己绷紧地像一根钢板,可我还是止不住地一片虚软。

    “还有呢?”

    “……她希望你现在就搬出别墅。”

    我煞白着脸,道:“不会的,我打个电话给闫祯,你帮我一起打。”

    我抓起茶几上的手机,死死地按着开机键,可不小心打了手机。

    我忙去捡手机,make盯着我,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我先打。”

    我低着头,身子沉沉地坐会到了沙发上。

    见手机缓慢地开机,紧握手机的手指都掐地发白。

    make打了两通,摇着头说:“总裁的电话没人接。”

    我二话没说,用我的手机给闫祯打电话。

    当听到嘟嘟嘟的声音悠长而缓慢,却始终没有人来接的时候,没人知道我多么焦急地在心里呐喊。

    闫祯,你快接电话。

    接啊。

    电话自动挂断,我不敢相信,也不要去相信。

    他……没有接。

    我不甘心,一个两个三个电话都打了过去。

    还是没有人接。

    我不由得从头冰凉到脚。

    难道姜荣说的是对的,闫祯只是利用我打击报复盛宇?

    那么那个许愿纸呢?那个过去的记忆呢?

    ……

    我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

    不会的,怎么会是这样?

    当我再次想要打电话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还来不及看是谁,下意识地欣喜激动,是闫祯打来的吧,一定是他。

    可当我接通,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我怔住。

    “雨彤,是我。”

    我猛地想要挂点电话,这个时候我不需要听到姜宇的声音,不需要!

    我像是溺水的人,抓不住任何一个牢靠的东西,我只是想要上岸,我不要河里的鳄鱼靠近,也不要水草来缠着我的脚。

    “雨彤,现在你身败名裂,姜家也不需要你了,过来签离婚协议吧。”

    听着姜宇这平淡无波的话,我的声音僵硬而冰冷。

    “就上次约好的地方。”

    我挂了电话,终于能离婚了。

    然而,这个代价太大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就看着管家带着仆人进来。

    “潘小姐,夫人让我们帮你清理行礼,我想你必须要马上离开了。”

    第56章 他对我别有所图

    make气极了,道:“总裁还没有说什么,你们就急着让人走吗?”

    管家低下头来,“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总裁了,总裁那头说先让潘小姐搬出去。”

    我猛地抬头,目光仿佛要把管家钉住。

    “他,果然这么说吗?”

    他,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吗?

    为什么不接?

    是觉得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是残留的几分同情?

    鳄鱼的眼泪?

    亲口对我说,潘雨彤你该滚了有这么难吗?

    我看着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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