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西游之剑转天道 > 第 107 章
    是!”即起身辞了娘娘,到剥皮亭上,披挂整齐,点出妖兵,开了门,直至外面,手持一柄宣花钺斧,厉声高叫道:“你就是是朱紫国来的外公?”

    孙悟空把金箍棒攥在右手,将左手指着道:“贤甥,叫我怎的?”

    那妖王见了,恍然大悟,心中大怒道:“你这厮:相貌若猴子,嘴脸似猢狲,七分真像鬼,大胆敢欺人!”

    孙悟空笑道:“你这个诳上欺君的泼怪,有眼无珠!想当年,九天神将见了我,无一个老字,不敢称呼,你叫我声外公,哪里亏了你!”

    妖王喝道:“快早说出姓甚名谁,有些什么武艺,敢到我这里猖獗!”

    孙悟空道:“你若不问姓名犹可,若要我说出姓名,只怕你立身无地!你上来,站稳着,听我细细道来:

    “生身父母是天地,日月精华结圣胎。仙石怀抱无岁数,灵根孕育甚奇哉。当年产我三阳泰,今日归真万会谐。曾聚众妖称帅首,能降众怪拜丹崖。玉皇大帝传宣旨,太白金星捧诏来。请我上天承职裔,官封弼马不开怀。初心造反谋山洞,大胆兴兵闹御阶。托塔天王并太子,jiāo锋一阵尽猥衰。金星复奏玄穹帝,再降招安敕旨来。封做齐天真大圣,那时方称栋梁材。又因搅乱蟠桃会,仗酒偷丹惹下灾。太上老君亲奏驾,西池王母拜瑶台。情知是我欺王法,即点天兵发火牌。十万凶星并恶曜,干戈剑戟密排排。天罗地网漫山布,齐举刀兵大会垓。恶斗一场无胜败,观音推荐二郎来。各逞英雄施变化,天门三圣拨云开。老君丢了金钢套,众神擒我到金阶。不须详允书供状,罪犯凌迟杀斩灾。斧剁锤敲难损命,刀轮剑砍怎伤怀!火烧雷打只如此,无计摧残长寿胎。押赴太清兜率院,炉中煅炼尽安排。日期满足才开鼎,我向当中跳出来。手挺这条如意棒,翻身打上玉龙台。各星各象皆潜躲,大闹天宫任我歪。巡视灵官忙请佛,释伽与我逞英才。手心之内翻筋斗,游遍周天去复来。佛使先知哄骗法,被他压住在天崖。到今五百余年矣,解脱微躯又弄乖。特保唐僧西天去,悟空行者甚明白。西方路上降妖怪,哪个妖邪不惧哉!”

    那妖王听他说出大闹天宫,于是道:“你原来是大闹天宫的那厮,你既脱身保唐僧西去,你走你的路去便罢了,怎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替那朱紫国为奴,到我这里寻死!”

    孙悟空喝道:“贼泼怪!说话无知!我受朱紫国拜请之礼,又蒙他管待之恩,俺老孙比那王位还高千倍,他敬之如父母,事之如神明,你怎么说出为奴二字!你这诳上欺君之怪,不要走!吃你外公一棒!”

    第207章 一个短章节

    书接上文,那妖慌了手脚,即闪身躲过,使宣花斧劈面相迎。这一场好杀:

    金箍如意棒,风刃宣花斧。一个咬牙发狠凶,一个切齿施威武。这个是齐天大圣降临凡,那个是作怪妖王来下土。两个喷云嗳雾照天宫,真是走石扬沙遮斗府。往往来来解数多,翻翻复复金光吐。齐将本事施,各把神通赌。这个要取娘娘转帝都,那个喜同皇后居山坞。

    他两个战经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那妖王见孙悟空手段高强,料不能取胜,将斧架住他的铁棒道:“孙悟空,你且住了,我今日还未早膳,待我进了膳,再来与你定个雌雄。”

    孙悟空收了铁棒道:“好汉子不赶乏兔儿,你去你去!吃饱些,好来领死!”

    那妖急转身闯入里边,吃饱喝足,从腰上解下金铃,出门道:“孙悟空休走!看我摇摇铃儿!”

    孙悟空笑道:“你有铃,我就没铃?你会摇,我就不会摇?”

    妖王道:“你有什么铃儿,拿出来我看。”

    孙悟空将铁棒捏做个绣花针儿,藏在耳内,却去腰间解下三个真宝贝来,对妖王说:“这不是我的紫金铃儿?”

    妖王见了,心惊道:“跷蹊!跷蹊!他的铃儿怎么与我的铃儿就一般无二!纵然是一个模子铸的,好道打磨不到,也有多个瘢儿,少个蒂儿,却怎么这等一毫不差?”于是问道:“你那铃儿是哪里来的?”

    孙悟空道:“子,你那铃儿却是哪里来的。”妖王呆傻,便就说道:“我这铃儿是:太清仙君道源深,八卦炉中久炼金。结就铃儿称至宝,老君留下到如今。”

    孙悟空笑道:“俺老孙的铃儿,也是那时来的。”妖王道:“怎么回事?”

    孙悟空道:“我这铃儿是:道祖烧丹兜率宫,金铃抟炼在炉中。二三如六循环宝,我的雌来你的雄。”

    妖王道:“铃儿乃金丹之宝,又不是飞禽走兽,如何辨得雌雄?但只是摇出宝来,就是好的!”

    孙悟空道:“口说无凭,做出便见,且让你先摇。”那妖王真个将头一个铃儿幌了三幌,不见火出;第二个幌了三幌,不见烟出;第三个幌了三幌,也不见沙出。

    妖王慌了手脚道:“怪哉!怪哉!世情变了!这铃儿想是惧内,雄见了雌,所以不出来了。”

    孙悟空笑道:“等我也摇摇你看。”好猴子,把第二个铃收了,把那第一个和第三个,一齐摇起。你看那红火、黄沙,一齐滚出,咕嘟嘟燎树烧山!大圣口里又念个咒语,望巽地上叫:“风来!”真个是风催火势,火挟风威,红焰焰,黑沉沉,满天大火,遍地黄沙!把那赛太岁唬得魄散魂飞,走头无路。

    正在这时,只见孙悟空金铃上突然飞出一道仙光,原来是刘晨,拿出大宝剑,对着那赛太岁连斩三剑,第一剑割掉一只胳膊,第二节刺出一个窟窿,第三剑削下脑袋。

    孙悟空一见是刘晨,大惊道:“师伯!您怎么在这儿?”

    刘晨笑道:“我和你一块儿来的,当然在这儿,倒是你,一下子就把我忘了!”

    孙悟空挠挠头尴尬一笑,道:“师伯怎么不早些出手,那就没那么麻烦了!”

    刘晨叹了口气道:“哎!你说得对啊!就该早些来的,这金铃是太上老君用先天之物所铸,不破不损,不过我要了也没大用,白费了那么多功夫!”刘晨不知道的是,这东西现在没用,将来用处可大着呢!

    第208章 想入非非

    书接上文,却说那晨三剑斩了赛太岁,收了铃铛,打个响指,使出五娃之力,降下甘雨,灭了那铃铛之火,接着对孙悟空道:“悟空!你还得再去跑一趟南海,把这妖怪的尸首jiāo给观音菩萨!”

    孙悟空疑惑道:“师伯?这般小妖怪,要他尸首作甚?jiāo给菩萨又能邀来什么功,干嘛要jiāo给观音菩萨啊?”

    刘晨笑道:“我掐指一算,这妖怪不是凡物,乃是观音菩萨的坐骑金毛,因牧童盹睡,失于防守,这孽畜咬断铁索来到这里,与那朱紫国王消灾。”

    孙悟空闻言急欠身道:“师伯说反了,他在这里欺君骗后,败俗伤风,与那国王生灾,怎么说是消灾?”

    刘晨道:“你有所不知,当时朱紫国先王在位之时,这个王还是东宫太子,未曾登基,他年幼间,极好shè猎,他率领人马,纵放鹰犬,正来到落凤坡前,有西方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所生二子,乃雌雄两个雀雏,停翅在山坡之下,被此王拉弓shè箭,shè伤了雄孔雀,那雌孔雀带着雄孔雀归西,佛母知道以后,自然要处罚那国外,要教他拆凤三年,三年内不能行房事,这金毛吼同观音菩萨一起,也知道了这事,故来骗了皇后,那王没有了皇后,便没了拆凤一说,故此三年虽然有病,但根能生精。”

    孙悟空闻言叹道:“哎,这金毛吼要死仅仅把皇后摄走,三年再还给那国王,倒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奈何他玷污了皇后,败俗伤风,坏lún乱法,却也该他死罪。”

    刘晨笑道:“好了悟空,你既知道了,快去把尸首给那观音菩萨送去吧!”

    孙悟空闻言,收拾了金毛吼尸体,一个跟斗向珞珈山去了!

    不一会儿,孙悟空回来对刘晨道:“师伯!这差事可苦了我了,那观音菩萨可埋怨死我了!”

    于是二人带着王后返回朱紫国,国王知道妖怪已死,日后无需再担惊受怕,也满意了,于是大摆宴席,招待刘晨、孙悟空与唐僧等,接着也不挽留,立马倒换关文,亲自送刘晨等西去!

    刘晨知道朱紫国国王担心继续留在朱紫国的话他的皇位会受到影响,不过刘晨并不在意,没工夫和一个凡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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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刘晨与唐僧师徒整顿鞍马西进,行了多少山原,历尽无穷水道,不觉的秋去冬残,又值春光明媚。刘晨正在路上踏青玩景,忽见一座庵林。

    唐僧见了,翻鞍下马,站立在大道之旁。

    孙悟空上前问道:“师父,这条路十分平坦,为何不走?”

    猪八戒道:“师兄你好不通情!师父在马上坐得困了,也让他下来醒醒风才是。”

    唐僧道:“不是醒风,我看那里是个人家,意yù自己前去化些斋吃。”

    孙悟空闻言道:“师父你说的是哪里话,你要吃斋,我自会去化,俗语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岂有当弟子的高坐,教师父去化斋之理?”

    唐僧道:“悟空啊!也不是这等说,平日间一望无边无际,你没远没近的去化斋,今日人家就在附近,可以叫应,也让我去化一个来。”

    猪八戒道:“师父没主张,常言道,三人出外,小的儿苦,你况是个父辈,我三个俱是弟子,古书云,有事弟子服其劳,还是让大师兄去吧。”

    唐僧道:“徒弟啊,今日天气晴明,与那风雨之时不同,那时节,汝等必定远去,此个人家,等我去,有斋无斋,回来就能走路。”

    刘晨笑道:“三藏啊!你是和尚,还是化过斋的,这次我去化斋吧!”说完就去拿紫金钵盂。

    唐僧见了还想阻止,孙悟空在旁笑道:“师父啊,不必多讲,师伯的心xìng如此,不必违拗,若恼了师伯,就是您亲自化来了斋,师伯也不吃。”

    无奈,只好让刘晨去化斋。刘晨直至那庄前观看,却也好座住场,但见:

    石桥耸高,古树森齐。石桥耸高,潺潺流水接长溪;古树森齐,聒聒幽禽鸣远岱。桥那边有数椽茅屋,清清雅雅若仙庵;又有那一座蓬窗,白白明明欺道院。

    刘晨仔细观看,忽见窗前四个佳人,都在那里刺凤描鸾做针线。

    刘晨又四处看看,没个男儿,只有四个女子,刘晨将身立定,闪在乔林之下,定睛仔细赏看,只见那女子,一个个:

    闺心坚似石,兰xìng喜如春。娇脸红霞衬,朱唇绛脂匀。蛾眉横月小,蝉鬓迭云新。若到花间立,游蜂错认真。

    刘晨看了一会儿,心情大爽,趋步上桥,又走了几步,只见那茅屋里面有一座木香亭子,亭子下又有三个女子在那里踢气球哩。

    只见那三个女子,比那四个又生得不同,但见那:

    飘扬翠袖,摇拽缃裙。飘扬翠袖,低笼着玉笋纤纤;摇拽缃裙,半露出金莲窄窄。形容体势十分全,动静脚跟千样靓。拿头过论有高低,张泛送来真又楷。转身踢个出墙花,退步翻成大过海。轻接一团土,单qiāng急对拐。明珠上佛头,实捏来尖靴。窄砖偏会拿,卧鱼将脚。平腰折膝蹲,扭顶翘跟踏。扳凳能喧泛,披肩甚脱洒。绞裆任往来,锁项随摇摆。踢的是黄河水倒流,金鱼滩上买。那个错认是头儿,这个转身就打拐。端然捧上臁,周正尖来津。提跟津草鞋,倒chā回头采。退步泛肩妆,钩儿只一歹。版篓下来长,便把夺门揣。踢到美心时,佳人齐喝采。一个个汗流粉腻透罗裳,兴懒情疏方叫海。

    刘晨看了又看,真是蹴当场三月天,仙风吹下素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染蛾眉柳带烟。翠袖低垂笼玉笋,缃裙斜拽露金莲。几回踢罢娇无力,云鬓蓬松宝髻偏。

    刘晨看来也一会儿了,走上桥头,笑道道:“无量天尊,贫道这里请随缘布施些儿斋吃。”

    那些女子听见,抬头一见刘晨,笑吟吟的接出门来道:“仙长,失迎了,决不敢拦路斋僧,请里面坐。”

    刘晨闻言笑了笑,向前问讯了,相随众女进入茅屋,过木香亭看,那里边没什么房廊,只见那:

    峦头耸高,地脉遥长。峦头耸高接云烟,地脉遥长通海岳。门近石桥,九曲九湾流水顾;园栽桃李,千株千颗斗华。藤薜挂悬三五树,芝兰香散万千花。远观洞府欺蓬岛,近睹山林压太华。正是妖仙寻隐处,更无邻舍独成家。

    只见一女子上前,把石头门推开两扇,请刘晨里面坐。刘晨笑了笑,便走了进去,抬头一看,铺设的都是石桌、石凳,冷气yīnyīn。

    刘晨对着一女子微微一笑道:“这地方少吉多凶,断然不善啊。”

    众女子喜笑吟吟都道:“仙长啊!您说的什么话,快请进来坐。”

    刘晨笑了笑,上前坐下坐了。那七个女子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刘晨的笑容,竟然打个冷禁。最大的那个女子问道:“zhēn rén是在何处修真求道?来此化什么缘?还是修桥补路,修建道观?请拿个功德簿出来看看。”

    刘晨笑道:“要说出我是那座山上的,怕吓到你们,我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大雷音求经者,落过宝地,腹内饥饿,特造檀府,募化一斋。”

    那一个较小的女子道:“好!好!好!常言道,远来的道士好化斋,姐妹们!不可怠慢,快办些斋饭来。”

    此时有三个女子陪着,言来语去,论说些因缘。那四个到厨中撩衣敛袖,炊火刷锅。那厨房中是是些什么东西?正是人油炒炼,人ròu煎熬,熬得黑糊充作面筋样子,剜的人脑煎作豆腐块片。

    两盘儿捧到石桌上放下,对刘晨道:“请了,仓促之间,不曾备得好斋饭,且将就吃些充腹,后面还有添换来。”

    刘晨闻了一闻,开眼一看,笑道:“贫道荤素皆吃,但就是不吃人,这东西我是不吃的。”

    众女子笑道:“这是面筋豆腐,怎么说是人。”

    刘晨笑道:“几位啊!若像这等饭菜是面筋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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